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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帘十里文案:破案后的庆功宴上杨清河喝醉了酒。她去洗手间,赵烈旭跟着。杨清河红着眼说:“队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我?”赵烈旭双手插袋,凝视着她。“你说呢?”隔天队里都在传:赵队被一小丫头强吻了!而且今天没来上班!夕阳漫青山,烈旭照清河。我所追逐的人,将在河岸停泊。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赵烈旭,杨清河┃配角:┃其它:第1章第一章文/帘十里每一个平凡的日落日升都是死亡与生命的交替绝望或希望的延续过去和未来的传奇——杨清河到达淮城时已是黄昏。天色灰蒙,云层越压越低,西风阵阵,临近下雨倒也不觉得凉快,风吹在人身上像被蜘蛛网裹住一般,吸口气都能把鼻子堵住。赶在这雨落下前杨清河摸索到了预订的酒店,位于市中心附近,地段繁华,还算好找。办理入住手续时她看了眼大堂的时钟,美国时间早上七点。果然,下一秒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映着两个大字——崔萍。杨清河接过房卡提着行李上楼,没接这电话。未接电话停留在‘1’这个数字上,再无其他动静。房间是1702,位于酒店的最高层。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异味扑面而来,杨清河皱皱眉,把行李拉了进来。她把所有窗户都打开,湿热的风涌进,但这种奇怪的味道一点都没散,兜兜转转找了一圈,也没找出这味的来源。酒店的卫生永远都那么让人头疼。杨清河拨了前台电话,客服人员一贯的好声好气。“您好。”“房间有异味,我想换个房。”“抱歉,房间都已经满了,更换不了。”杨清河忽然想到,现在是暑期,又是周末,人流量的顶峰期。十多个小时的航程几乎让她浑身散架,似乎也没有精力再找个酒店来回折腾。“找个人来检查一下吧。”“好的,那请您稍等一会。”从十七楼往外望,对面是一座写字楼,身处十字街,华灯初上,这个城市灯火通明。既熟悉又陌生。杨清河倚在窗口点了支烟,火星燃烧烟草晕出烟雾,晚风徐徐,将烟雾吹得一干二净。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周祁皓的视频电话。“姐,你到了吗?”视频里男孩露出半张脸,周遭黑乎乎的,很显然,他是躲在被窝里和她视频。杨清河:“到了,在酒店。”“妈是不是打你电话了?”“嗯。”“她刚刚进来问我你去哪了。”“然后呢?”周祁皓特得意,“我什么都没说。”杨清河笑了笑。崔萍怎么会不知道她提前来中国了。周祁皓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夜景,瞳仁里闪着兴奋的光,“姐,我能来找你吗,我想过中国的年。”杨清河看着他的面孔,倒真觉得时间飞逝。周祁皓今年十四岁,她大他六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八岁,蘑菇头,大眼睛,稚气又真诚的喊了声姐。崔萍将她带到周家后便没再同她讲过一句话,周家的氛围她只用了一天就摸准了,冷淡疏漠。周祁皓是崔萍和丈夫周坤领养的。崔萍对周祁皓也是这样,没有太多关心。周祁皓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有这个年纪的男孩的顽皮,没有因为周家的成长环境而变得冷漠,事实上,他是个非常真挚单纯的小孩。甚至有点傻白甜。杨清河:“你觉得你能吗?小傻瓜。”周祁皓:“......”杨清河抖了抖烟灰,那头周祁皓抬起脑袋又问道:“你还会回来吗?”这确实是个问题。杨清河想了想,“应该不会。”周祁皓小声嘟囔道:“我知道其实你一直都不喜欢待在美国。”杨清河听到了,轻声嗯了一句以示回应。“为什么一定要回中国?”据他所知,杨清河在中国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她也曾说过,那里的回忆并不美好。可她似乎计划这一天计划了很久。“要找一个人。”周祁皓瞪大眼睛,“谁?”杨清河不语。周祁皓切一声,“我知道,肯定是男人。”“哟,您什么时候改算命的了?”“只有男人才能让女人这么疯狂,自古以来,恒久不变的哲学。”周祁皓想挖掘一下这个秘密的时候杨清河闭口不谈,挠心挠肺的。还剩半支烟的时候有人按响了门铃。杨清河说:“我还有点事,晚点聊,啊,对了,你今天打算做什么?”美国的早晨才刚刚开始。周祁皓:“和同学约了去打球。”杨清河:“嗯,很健康。挂了。”“诶,等等。”周祁皓蹙着眉叮嘱道:“你别老抽烟,对肺不好,而且牙齿会黄。”周祁皓和她一起生活了六年,他觉得自己很了解她,但又好像一无所知,就像好比,他不懂一个二十岁的姑娘为什么总喜欢点烟,在他的认知里,杨清河应该和朋友去逛街购物谈个恋爱,而不是时常窝在家里安静的看书发呆。周祁皓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她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发愣,有时候会连续抽四五根烟。崔萍从来不管这些,她也一向肆无忌惮。也曾问起过她,可她总不会给个正经答案,只是笑着捏捏他的脸说:“我这叫思考人生,智者都这样。”杨清河轻笑一声,“不错,还懂得关心老人了,以后不愁你这个木鱼脑袋不会谈恋爱。”周祁皓:“......”哪个门派的老人才二十岁。“挂了。”“好,别抽了。”门铃又响了几声,杨清河掐灭烟,去开门。是负责客房清洁的阿姨。那阿姨一进来就嗅着鼻子闻,“哪有什么味道,只是不香而已。”杨清河:“这就是你们酒店处理事情的态度?”她双手抱臂,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清洁阿姨看。年轻的面孔清澈干净,即使纤瘦骨感,那目光却十分具有震慑力。阿姨被看得有点心虚,到底顾客是上帝,不能得罪。阿姨说:“要不这样,我给你再仔仔细细的打扫一遍,把床单被套都换一换。”杨清河点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