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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

    “高铭!”宋轻冲外面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和慌乱。

    韩叙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猛地松开手,转身向外走去。

    高铭闻声赶来,看见宋轻正捂着脖子,大口地喘着粗气。

    高铭走上前,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宋轻看着韩叙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决。

    那个男人居然敢在她的地盘这样对她,等着吧,她一定会把这笔账讨回来。

    “高铭,找人告诉奶奶,这桩婚事,我同意了。”她嘴角一勾,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我要他有一天身败名裂,跪下来求我可怜他。”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脖颈上的勒痕,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她会让他知道,惹怒她的下场是什么。

    高铭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知道宋轻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但这件事毕竟涉及到韩家,他担心她会因此卷入到更大的麻烦里。

    “小姐,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她微微一笑,拍了拍高铭的肩膀,“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高铭看着她,心中无奈,知道她已经决定了的事,谁也无法改变。

    “是,小姐。”他微微低头,恭敬地答道。

    “对了,那个兽奴,让他一会儿去会客厅见我。”

    宋轻说完,去更衣室换了身衣服,缓步去了会客厅。

    沈之洲已经站在那里等她,刚生完一个孩子的肚子依旧鼓着,身上套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麻布衫,堪堪遮住大腿。

    宋轻见状皱了皱眉,示意他坐下,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从一旁的衣架上随手拿了件外套丢给他。

    沈之洲识趣地拿衣服盖住大腿,坐了下来。

    宋轻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是不是该跟我说说,有什么办法帮我找回那七个逃跑的兽奴了?”

    “气味。”

    “我在他们身上,做了气味标记,只要放出嗅探仪,就可以定位他们的位置。”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是驯兽师?”

    宋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沈之洲,“前不久高铭告诉我,斗兽场有一名金牌驯兽师,失手打死了一只老虎,他问我怎么处置那名驯兽师,我随口一说,说那就让他去做兽奴吧!让他也体会一下受训者的艰辛。”

    说着她弯下腰,凑近他耳边,轻声道,“那名驯兽师,不会就是你吧?”

    他缓缓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狡黠的眸子,扯了扯嘴角,“是我。”

    宋轻背过身去,掩面轻笑,“沈之洲,对吧?你很好,以后不用做兽奴了,继续做回你的驯兽师吧!”

    “谢谢小姐。”他从位子上站起来,打算离开,手里拿着的那件外套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送你了,男士的。”宋轻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沈之洲转身欲走,“等等。”宋轻忽然喊住了他,亲手将那件外套披到了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让高铭给你找身像样的衣服,晚上在兰台等我。”

    沈之洲走后,宋轻又坐回椅子上,端起手边的红酒杯,轻抿一口,开始期待起这个有他陪伴的夜晚了。

    兰台,是她用来享乐的地方,沈之洲把她的话转达给了高铭,高铭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等到晚饭过后,宋轻拎着高跟鞋走到兰台的白色绒毯上,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纱幔后面犹豫着不肯出来的沈之洲。

    果然很美。

    单是那纱幔上的剪影,挺拔的身姿,修长的脖颈,腹间恰到好处的弧度,以及男人垂眸托腹的动作,都有如一幅油画般唯美。

    在会客厅的时候她就在想,披着麻袋都能让人看了心生怜爱,倘若换上精致的衣裙,又会是怎样的撩人模样呢?

    她扯开淡紫色的帷幔,醉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捧起他的脸,轻轻揉了揉,又遮住他的双眼,只露出那双薄唇,感叹道,“原来真的是你呀!”

    她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轻轻一推,他就仰面躺在了床上。

    宋轻俯下身来,撩开他身前的衣衫,露出那浑圆雪白的胎腹,已经诞下一胎的肚子恢复了之前的高挺,比之前小了那么一两圈,更显精致诱人。

    宋轻忍不住扶住他的腰吻了上去。

    “嗯……”身下人嘤咛一声,动人的抬了抬腰。

    “怎么不早说?”

    宋轻躺在他的身侧,一只手撑在脑后侧躺着看他,另一只手在他圆挺的胎腹上缓缓打着转儿,撩拨得身边人一下又一下地抽喘。

    “给……给我……”

    男人平躺在床上,身前的肚子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红晕从脖颈染到耳边。

    宋轻笑吟吟地看着他,像看一只不小心游到岸上快要渴死的鱼儿,鱼儿翻着肚皮大口大口喘着气,求好心的渔夫给点水喝。

    可渔夫,就是捉鱼的,她当然,也要好好捉弄捉弄这只小鱼儿。

    “以前每次过来都带着面具故作神秘,怎么现在反倒害羞了?”

    宋轻说着,一只手又不着痕迹的在他腹底压了压,“哪个是我的?刚生的那个,还是肚子里这个?”

    男人闷哼一声,羞赧地开口,“都是你的。”

    “真好呀,沈之洲,你可真让我惊喜。”

    “你那天没想逃吧?”宋轻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我的好之洲,你一定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们全部做上标记吧?”

    沈之洲别过头去,脸上红晕依旧,“没有,只是随手做的。”

    “干嘛不承认呀?就因为我那晚把你赶了出去?”

    那天晚上,他照旧在兰台等她,结果却看见她揽着别的男人进来,还凶他,让他滚出去。

    他回去之后委屈的不得了,偏偏新来的那头老虎不听话,一个劲儿地跟他作对,还挠伤了他,他就把心里的气都撒在了那老虎身上,撒着撒着,居然把老虎活生生打死了。

    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还传了她的话把他送去了兽奴场,于是他一生气,干脆又把场子里的兽奴给放出来了,放出来以后就后悔了,知道那都是她的心血。

    他大着肚子,又快临产了,强行拦截肯定是拦不下的,只能假装逃跑混进人群中,在出斗兽场前给所有人都做了标记。

    “好啦,别生气了。”宋轻轻轻掰过他的脸,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以后只带你来兰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