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回府(伞螺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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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裁衣服?现在?那不就是给他量身定制一套女装? 何出岫下意识地准备开口回绝,话都到了舌尖,他猛地意识到:我一开口,男扮女装的事不就露馅了吗? 他幽怨地瞪了乔风翠一眼,可这一眼既没什么气势,又隔着一层帷帽纱,等送到乔风翠那儿的时候,那仅存的一点怨气也散得差不多了。只见乔风翠朝他盈盈一笑,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满。 布庄掌柜见乔风翠那样,连忙接过她看上的料子,几步递到何出岫面前,热情道:“小姐,您看看这绸缎,前几天才从苏州送来的,是极软极透气的料子,颜色也是染坊新研究出来的,外面缀两层越州产的轻容纱,入夏穿再合适不过……”随后又点了几位女工呈上好些搭配用的绫罗料子。 虽说何出岫平日同主顾们生意往来,见过的好东西也不少,但陪女子出门挑料子、裁衣服还是头一回,哪见过这阵仗?他平日里就那么几套校服换着穿,顶多再买几套常服成衣,料子、颜色过得去便是。而现在,各种花花绿绿、材质不同的布匹摆在眼前,掌柜在耳边不遗余力地给他讲布料搭配,巴不得他将整个布庄一道买下来。 放在平日也就罢了,可这会儿,他被下身的yin具折腾着,实在分不出精力应付这场面。再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答应吧,他怕乔风翠真让人给他裁一套女装,过阵子威逼利诱让他穿着出门;不答应吧,又怕惹她不高兴,回去变着法子折腾他。 早知道不来了! 掌柜见惯了姐妹相携来挑料子、裁衣服,像何出岫这般极羞赧的女子也是少见——帷帽遮着脸、袖子遮着手、长裙遮着脚,将全身盖得严严实实,双手拘谨地交叠在膝上,全程一言不发,最多点头摇头。 这让掌柜拿不定主意,只好转头看向乔风翠。乔风翠瞥见何出岫那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终于舍得替他解围:“舍妹自小养在闺中,鲜少接触外人,怕生得很,别为难她啦。” 何出岫暗暗松口气。 “刚刚挑中的八种料子留下,按着我带来的图样裁。”乔风翠将随行带来的小匣子递给掌柜,“来替我量尺寸吧。舍妹的尺寸和衣物图样,我隔几日命人送来。” “好嘞!”掌柜欢欢喜喜地招呼姑娘们上前,围着乔风翠上下比划。 有人喜,有人忧。 何出岫彻底绝望了:所以还是逃不过吗? 雨过天晴,阳光透过窗纸,肆意地洒在屋内。 何出岫坐久了,玉势稳稳当当地停在xue内,也算不上难受。午后最易倦,加上太阳一照,浑身暖洋洋的,不知不觉间便支着脑袋打起小盹。 等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申时过半,乔风翠已同布庄掌柜交代得七七八八了。乔风翠见他睡够了,便要打道回府。何出岫被拉着起身,玉势跟着晃,一下绞得太紧,顶上xue内软rou,弄得他一个踉跄,扶着乔风翠才没摔在地上。 乔风翠揽住她的腰,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把,故作关心道:“meimei可是崴着脚了?疼不疼?” 何出岫被这一下顶得难受,眼眶泛上了红,勉强摇摇头,随乔风翠慢慢往外挪。 这几百步又走得极煎熬。 玉势在后xue里含了一下午,体温将上面的脂膏融了个彻底,黏腻的脂膏同体液混在一起,把整个xue道、xue口浸润得湿湿滑滑的。玉势本就没全部含进去,留了个末端撑开xue口,水一多、身子一动,玉势不停地往外滑。何出岫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尽力绞紧xuerouxue口,才能避免玉势从体内掉出去。 此外,掌柜带人在后面跟着,还时不时出声让何出岫分心。 临上马车的时候,何出岫几乎站不住了,双手攀住乔风翠的右臂,弓着身子,脑袋枕在乔风翠肩上,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到了乔风翠身上。乔风翠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背,先同掌柜告别,再缓缓带他进入车厢。 一进车厢,何出岫便支撑不住了,脑袋顺从地靠在她的肩头,身体微微颤动着。乔风翠落了车帘,替他摘了帷帽。只见何出岫阖着眼,眼尾瞧着湿湿的,额上沁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嘴唇张开一条小缝,正往外吐着热气,马车一动,喉间断断续续溢出些沾着情欲的喘息声。 “今日进步很大呢。”乔风翠用帕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汗,心情颇佳道,“晚饭想去哪吃?在外面还是回我府上?” 何出岫转头将大半张脸埋在她肩上,睫羽一颤一颤,声音闷闷的,有几分委屈的味道:“不想再见外人了……” 乔风翠也无意再为难他,连声应道:“好好,就听乖乖的,我们回府。” “jiejie……”何出岫小声唤她。 “怎么啦?” 这唐门弟子微微睁开了眼,眼眶泛着红,小心翼翼地望着她,让人看得心软。等了好一会儿,才听他犹疑开口道:“jiejie,下面的东西,可以取出来了吗?” 乔风翠当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没想到只是xue里受不住了,好言安慰道:“再忍忍,吃完饭再帮你取出来。” 总算是有个盼头了——何出岫默默想着。 身为巴蜀人,何出岫自幼长在蜀中,吃惯了重油重辣的;从唐家堡结业之后,他多年在淮南道办差,也吃惯了清汤寡水的,在饮食上并不怎么挑剔。他在乔府吃了几回,乔风翠府上的厨子大约是她从东海带来的,总觉得餐食和淮扬菜味道不大一样。 等正餐用完,婢子端上一只rou蟹,约莫是让他们当饭后点心,再收了其他空碟,恭敬地退出去了。 乔风翠亲手剥了蟹螯,将肥美的蟹rou递到他嘴边:“尝尝。” 何出岫莫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又怕拂了她的面子,在座位上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咬下那块蟹rou——调味上比淮扬菜的味道稍稍重一些,但更凸显蟹的鲜味,应该更偏东海的口味。他缓缓将蟹rou咽下,应道:“好吃的。” “喜欢就多吃点。”乔风翠剥去余下的蟹壳,将蟹rou夹到他的碗里。 何出岫点点头:“谢谢乔总管。” 乔风翠用湿帕子擦了手,嗔怪道:“这会儿又没下人在,乖乖怎么喊得这么生分?” 她的这句话叫何出岫顿感语塞,不知怎么回应,便用她方才夹过来的蟹rou堵住自己的嘴。乔风翠双手托着下巴,径直凝视他,脸上倒没半点愠怒之色。何出岫避开她的视线,浑身不自在地干嚼那蟹rou,生怕这位主顾再向他发难。 然而,等他嚼到蟹rou味道淡了,不得不将蟹rou咽下时,他用余光一瞥,发觉乔风翠依旧维持原样,把他盯到心脏不安地怦怦乱跳,只好向她服软,低声唤了声:“乔jiejie。” 此话一出,那道视线当即撤去了,主人又去剥那只rou蟹,手上一边忙活,嘴里一边念着:“哎呀,这不就好啦?”没一会儿,她便将蟹rou拆了个干净,再划了半份出来,摆在何出岫面前:“吃完这些,带你回房。” 天色渐晚,屋内点了灯。 衣带散落在地板上,白灰色的裙摆坠在椅脚边,上半身的衣服挂在身侧,将里面包着的、白里透红的胸膛尽数展露出来。可稍稍往下一看,那白色亵裤被顶起了个鼓包,还隐隐带着些不明的水渍。 何出岫侧首半躺在那张有两截扶手的圈椅上,面色绯红——乔风翠方才替他宽衣解带,刚褪去外裙,他就嗅到了胯下那股yin靡的味道,此刻正羞得不敢去看自己下半身。 乔风翠解了他腰间的系带,双手抓着裤腰,说道:“抬屁股。”说罢,顺着何出岫的动作,将他的亵裤往下一拉,还没等到他腿间的景象,那股情色味道率先浓重了几分。一摸亵裤,整个中间都是潮潮的手感,必然是湿了大一片。 再去看那罪魁祸首:只见那根被珠链缠住的茎身涨得通红,茎物顶端被体液染得亮晶晶的,那道小口还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新的液体。至于下面,那更是被弄得一塌糊涂!xue周尽是黏腻的体液,甚至弄得大腿根也沾上了不少。xue口被莹白的玉势强行撑开,如此保持了整整一下午,把xue口磨得通红。 乔风翠伸手去取那玉势,触及之处一片湿滑,嘴上调笑道:“乖乖,怎么才出去一下午,就弄得到处都是yin液?” 何出岫干脆把眼一闭,抿唇不语。 乔风翠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捏住玉势缓缓往外抽。才抽出一小截,这唐门弟子的呼吸就比先前粗重了不少,双手紧握扶手,腰腹微微往上顶。乔风翠忽然用力,xuerou攀附不及,玉势极快地蹭过甬道的软rou。 “呜呜——” 极快意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了,随着男子嘴角的涎液一道溢出来。 咬了一下午的玉势终于离体,带出了一小股晶莹的体液,湿红的xue口缓缓闭合,可到底是被折腾了一下午,最后还留了个极小的口子。 乔风翠将那湿透的玉势往桌上一搁,用沾上了yin液的手轻轻抚摸何出岫的脸颊,顺带将他的脑袋摆正,好让他正视自己,出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何出岫微微睁开眼,那双眼里满是情欲,可这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个羞赧的,咬唇挣扎半天,才终于吐出点话来:“还是难受……” “哪儿难受?” “阳物,涨得好难受。” 乔风翠将他脸上的yin液抹开,继续问道:“还有吗?” 自然是还有的。那口后xue含了一下午的玉势,都已经习惯里面插着东西了,眼下xue内空无一物,正馋得往外流水呢。 “jiejie,我……” “嗯?” 男子的声音更轻了:“后面……xue里没东西,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