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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正允惊喜道:“meimei有名字了?!”曹正麾也问出声:“叫纯儿?”曹宗渭点点头,坐在贺云昭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自豪道:“是啊,纯儿,夫人想的名字。如何?”贺云昭柔柔笑道:“若真是个丫头,乳名就叫宝姐儿。”曹正允鼓掌道:“都好都好!”曹正麾认真思索道:“还是纯儿好,纯儿,纯儿……”哥俩自从得知了未出世的meimei的名字,就一直叫不停,吃饭之前曹正允都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了,一边念着还要一边往贺云昭肚子上看看,似乎这样就能把meimei喊出来似的。曹宗渭看着俩儿子的疯癫样子,无奈摇首,用过饭就把人赶走了。曹正允以前都要一再逗留,这回走的够快,一回前院就进了书房,开始练习写meimei的名字,别的字都可以写的不好看,meimei的名字一定要写好看!现在哥俩住一块儿了,对方的动静彼此都知道,曹正麾见弟弟这么勤奋,也不肯落下风,提起毛笔就着曹正允的小厮研的墨,也开始练习meimei的名字。他不光要用台阁体写出来,还要写隶书、行书、草书,以后meimei喜欢哪种,他就哪种!栖凤堂里,夫妻俩看着两个小的走了才进屋去说话。曹宗渭告诉贺云昭,程怀仁长进很多,比之前有心机多了。喝了口茶,曹宗渭还不屑笑道:“他还派人跟踪我,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了,一点拳脚功夫都没有的人,还指望不被我发觉?”贺云昭一听,也跟着笑道:“他倒是真比以前聪明了些。”曹宗渭奉承道:“可惜没有夫人聪明。”贺云昭不抢功劳,她道:“障眼法是你想出来的,与我何干?”曹宗渭道:“那也是因为夫人我才想的出来。”贺云昭浅浅一笑,对着镜子脱簪。曹宗渭在一旁替她散发,摸着她柔软的发丝问道:“夫人,我的眼光真的很差么?”贺云昭一愣,想起饭前挑肚兜的事,重重地点了点头,很不客气道:“大概有一点吧,可能像你这样的男人也许应该都这样,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曹宗渭深深地觉得自己遭到了来自妻儿的嫌弃!☆、第一百一十六章曹宗渭看着镜中朱颜,肌rou滑润,如婴穉也,他满足笑道:“纵使我挑的花样子再丑,那也看上了夫人,只这一点,足矣证明我眼光甚好。”贺云昭握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冲着镜子里的曹宗渭笑道:“你们父子一个赛一个会说话,天儿不早了,去洗漱吧!”贺云昭起身,曹宗渭同她一道出去唤了丫鬟进来,夏秋夏玲在屋子里把主子平常沐浴要用的东西都找出来准备着,春芽绿意便在净房里伺候着。丫鬟伺候着贺云昭先洗过澡,曹宗渭才去净房里简单冲洗了身子,然后夫妻俩便一道躺在床上说起话来。自打贺云昭怀孕之后,曹宗渭在床上抱着她的时候,经常摸着她的腹部,一边抚摸尚未出世的胎儿,一边与她闲话。贺云昭抚上那只盖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掌,对枕边人道:“我义母们都来看过我了,母亲那边我是不是也要去知会一声?”因怀孕的事还未确定,胎儿月份也不大,贺云昭便没急着告诉两老,她怕老人家空欢喜。今儿动静却闹大了,若再不去禀一声,她怕公婆知道了心里有想法。曹宗渭嗯了一声道:“明儿再去,还是把太医的话告诉母亲,等半月后太医把出喜脉了,我再去说一声。”“好。”贺云昭侧了侧身子,抱着他的腰,道:“信哥儿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么?”曹宗渭捧着贺云昭的脸蛋,吻着她的唇,轻声道:“估计得等到明天,不说这事,我有件要紧事呢……”贺云昭疑问道:“什么要紧事?”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小腹上的那只手上顺势往上,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贺云昭握着他手腕道:“太医不是说要三个月么……”曹宗渭鼻音变重了,嗯了一声,道:“我知道。”贺云昭听着他的声音耳朵都软了,她知道这是曹宗渭某种变化的前兆。摸了摸鼓囊囊的那处地方,果然已经灼热□□了。贺云昭正要拿回手,曹宗渭按着她的手,嗓音低哑道:“别动,就握着……”她很生涩,并不知道该如何让他舒服,曹宗渭一步步地引导着她,弄得她手都酸了,他还未纾解出来。曹宗渭见她揉了揉胳膊,微张唇齿道:“你歇会儿。”贺云昭抬眸问他:“你……不要了?”曹宗渭支着脑袋,轻抚她笔直的大腿,笑着道:“省得你累,换种法子。”他的目光渐渐由她的面颊移到洁白修长的腿上,曹宗渭解开她的衣裳,欣赏着动人的胴体,抬起她一只玉足把玩起来。女人手如柔荑,脚如蒸过的玉白糕点,一旦碰到男人的那处,就像烈火点着了干柴,把他的欲望燃烧了起来。贺云昭被他的手指挠的发痒,忍不住扭了扭,曹宗渭握着她的脚腕,没让她把腿抽回去,而后便将她的美足放到了那处。她的身体藏着无尽的趣味,森林里有湿润而神秘的柔软,四肢的触感也别有滋味。一阵揉弄,他轻吟一声,握着她脚腕的手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短暂的沉默过后,贺云昭才轻轻呼了一口气,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除了最简单的一上一下,或是换个样式,还有其他的花样。简单擦洗过后,曹宗渭换了干净的长裤,重新钻进被子,和她依偎在一床锦被里。贺云昭搂着他脖子问:“你从哪里学来的?我怎的没听说过?”曹宗渭轻笑道:“让你看看小画本你又不看……你看看就知道了。”贺云昭顿了顿才问:“画本上讲了这个?”“是啊——你看过的讲了什么?”贺云昭仔细回忆了下,道:“就讲了我们之前那样的。”曹宗渭故意问道:“哪样的?”贺云昭往被子里缩了缩,道:“就是那样的。”曹宗渭又不安分起来,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往下滑去,语调上扬道:“这样的?”轻哼一声,贺云昭媚眼如丝,半阖半睁,道:“太医不是说,不行么……”他在她如弯钩明月的耳廓旁道:“太医是说,不能交合,便是不交融,也有法子快乐的……”当天夜里,她见识了另外一种男欢女爱的法子。……有孕以来,这还是夫妻俩第一次欢好,贺云昭格外的乏累,一不小心就睡到了太阳高升的时候,好在内宅里都有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