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床上多了个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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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苏云澈的第一反应是:不能再继续了。 借着梦境揉女人的奶子本身已经够过分了,他要是在梦里破了她的身子,那简直比禽兽还禽兽。 苏云澈抬手给了她一记手刀,女人很快晕过去。他将她的身体放平,朝她吹了一口微弱的仙气。 她安静地睡过去,面色一点点变得正常。只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尖还硬着,粉色胸衣松垮垮地堆在胸乳之上,而那对发育良好的娇乳,白嫩的肌肤上留着无比明显的十个指印。 苏云澈深吸一口气,帮她把胸衣拉下来扣好,接着一丝不苟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确认她熟睡了,他这才出了她的梦。 灵魂重回房间的狗窝里,苏云澈烦闷不已。他一脸凝重地看向床上,心想以后不能再不知节制地利用她修炼了,要是害她在这种不知廉耻的梦里醒不过来,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反思过后,苏云澈安稳地躺倒,用最原始的放空技法,灵魂出窍,跑到外边的屋顶上去晒月光。 一晒就是好几个小时。 …… 难得周日,施蓝没定闹钟,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的第一瞬,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拉起被子,偷偷掀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胸部。 果然是梦。 只是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一点。无论是那个吻,还是后面揉奶,过程清晰得完全不像是梦。 她偶尔自渎,后来因为没啥意思就放弃了。她最近也没看什么甜宠偶像剧,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梦了个特别帅的人鱼王子,那人还说只喜欢她一个。 他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云澈。 施蓝摸出枕边的手机,开机后直奔搜索引擎,她在里面输入“云澈”二字,想看看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明星。 答案是没有。 这个云澈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她以他作为春梦对象?那张脸是现实里存在的,还是她幻想出来的?她的想象力有这么丰富? 一连串的问题将施蓝弄得焦头烂额,她从床上下来,经过床角时用余光瞥了眼角落的狗窝。 崽崽趴在那儿,动作似乎有点僵硬。施蓝吓了一跳,赶紧把狗抱出来,拍了拍它的脊背说:“崽崽,醒醒。” “崽崽,崽崽……”关于云澈的疑问全部被失去小狗的记忆覆盖,施蓝顿时觉得自己如坠冰窟,“崽崽,你别吓我。” 她不知道是屋里太冷,还是昨天的狗粮有问题,怎么狗狗突然不动了呢? 急促的叫喊声将苏云澈唤了回来,灵魂复位的瞬间,他嗷了两声,用软软的小rou垫爪摸了摸施蓝的手腕。 “我还活着,不用担心。” 这话它是用狗语说的,不知道施蓝能不能听懂,于是他多说了几遍。 叫嚷完想起昨天邻居说的绝育的事,他又默默噤了声。 此时,头顶响起女人的声音:“崽崽,我还是带你医院吧。” 又去医院? 不会她嫌他吵闹,以为他在发情,所以要把他拉去医院嘎蛋蛋吧? 苏云澈宁跑不愿从。 他使了吃奶的劲,从女人怀里挣脱,借住床铺的力量跳了下去。 房间里,施蓝看着往客厅狂跑的小狗,勾起嘴唇笑起来。 果然是有灵性的狗狗呢。 听说要去医院立马生龙活虎了,看来没什么问题。 …… 苏云澈的皮rou伤虽不严重,但变成萨摩耶之后,伤痕显现在狗身的细腿上,看着就有点骇人了。 一顿奔跑用了力,原本已经结痂的地方崩开,点点血痕染红纱布。 苏云澈瘫在地上,像被施蓝捡回来那天一样细声呜咽。女人闻声很快过来,拎着药箱来给他换药。 “崽崽,你伤还没好,还是乖乖待着的好,尽量别做剧烈运动。” 昨天楼下邻居在那儿骂的时候,施蓝其实听到了。她本意是想给狗狗做绝育的,但昨晚狗狗睡地上,她还是做了春梦,并且梦得更过分了,她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崽崽,你是不是怕妈咪拉着你去做绝育呀?”施蓝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小狗哼唧一声。 施蓝说:“放心吧,崽崽你还小呢,等你大了再说。只要没有危及生命,不绝育也可以的。” “呜呜?”真的吗? “嗯。”施蓝点头。 苏云澈这下放下了心。 …… 周末过后,施蓝去公司上班,留苏云澈在家里待着。他趁此机会潜心修炼,仙力逐渐回升。 而施蓝这边,她顺利转正,与公司签了三年的长合同。 一周后,崽崽的腿伤痊愈。施蓝抱着狗狗去了趟宠物医院,医生检查完,让她挑一项护理项目免费做。 施蓝看中了一个套餐,“医生,我选洗澡,那个指甲护理和牙齿耳道清洁,能不能一起做了?” “可以,但得加钱。” 施蓝表示没问题,医生没说什么,让护士带他们去护理间。 听到要洗澡,苏云澈下意识抗拒。被这女人摸也就算了,他不想被陌生人摸来摸去,隔着手套也不行! 到了洗澡池,护士放水,施蓝抱它下去,它故技重施,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哼哼唧唧叫了几声。 护士伸手过来,它闪身躲开。反复了几次,护士停下来,把淋浴头递给施蓝,“它好像很怕生。” “你要不要帮它洗?” 施蓝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选中的免费项目,就这么泡汤了。 “好吧。”她说。 狗狗体格不大,给它洗澡不费什么工夫。施蓝往它身上弄洗浴剂,嘴里絮絮叨叨:“崽崽,待会儿弄指甲牙齿的时候你得听话,你这样妈咪很累的。” 她说了好多,也不知道狗狗听没听懂。帮狗狗洗完澡,吹干毛发,施蓝抱它去做别的项目。 接下来的时间里,狗狗出乎意料地配合,施蓝和护士都松了一口气。 离开宠物医院回到家,差不多到了晚上睡觉时间。 施蓝冲了个热水澡,换上棉质睡衣上床。才睡下没多久,狗狗屁颠屁颠跑过来拱她的下巴,弄得她有点痒。 “干嘛?又想和妈咪睡?” 狗狗没吭声,又用那种渴望又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施蓝看穿它的把戏,捏了捏它的脸,掀开被子:“进来吧。” 苏云澈欢欢喜喜进被窝。 施蓝帮它掖好被角,她打了个哈欠,关了灯闭眼睡觉。 …… 又到凌晨三点。 施蓝今天没做春梦,只是半夜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醒了。 她口渴得紧,开灯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水,她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向床铺准备继续睡。 目光意外扫到床的另一边,原本应该是萨摩耶睡觉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个没穿衣服的裸男。 施蓝走近看,那人长得跟她梦里的人鱼帅哥一模一样。 这一刻,施蓝知道,她又做了一个梦,而且这个梦已经发展到可以模糊现实与梦境的地步了。 既然是梦,那昨晚在梦里没做完的事,她要不要…… 施蓝咽了咽口水,怀揣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走向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