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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负我,我不负卿(武庸x方源)

    凤金煌毫无疑问是天之骄女。

    她修行之路似乎一直顺风顺水,三岁便有仙蛊主动来投,父母对她多有关爱,灵缘斋上上下下都赞扬凤金煌的天赋卓绝,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远超他人的成就,更何况她还被天庭龙公亲自收为弟子,并且告诉她天意已经为她铺好了道路,未来她定会在梦境修道中取得比任何人还要多的成就,成为新时代的大梦仙尊。

    可她这大半辈子的挫折大多来自于同一个男人。

    古月方源。

    即使他现在换了个英俊绝伦的皮囊凤金煌心里那些对他的怒气怨恨也不会有半分削减,那男人在狐仙福地毫不犹豫踩在她的脸上,以强硬手段将她从山顶赶下,偏偏身上又一件衣服都没穿,那经历百战磨练出的健壮身体与胯下的巨物全都一览无余,她甚至还看到了那根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心神俱颤之间完全没法抵挡方源,功亏一篑。

    虽说正也因为如此她才比过去更刻苦修行,只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要踩到方源的头上让他知道那种痛苦,却不曾想这天意怎么如此戏弄他人,方源成了影宗新主,在天庭的雷霆手段下居然逃出生天还开辟了自己势力,那双手随便就搅动起五域风云,凤金煌心中越发气不过,她拥有比别人更高的梦境探索天赋,并且每每都从中得到奇遇帮助,听得方源这厮已经成了如此蛊仙,她也毫不犹豫碎窍升仙。

    龙公对她这般刻苦模样很是满意,越发下决心栽培助她修行更上一层楼,天庭所积攒的大量资源全部尽数用在凤金煌身上,她竟是夺了大机缘成了八转蛊仙,当今梦道修行的第一人,一身修为通天入地,只为了把方源给抓来泄愤。

    她本该将方源在梦境中杀死,可天庭又留着这魔头有用,于是只能生擒带回来,这天外之魔太过擅长洞察人心,他知道天庭想要影宗的许多东西,也知道他有哪些资本同天庭交易,这一来二去下竟是方源这魔头背着大量信道仙蛊构筑的重重框架加入了天庭的队伍,凤金煌心中那股子气还是没能好好抒发,左思右想如何才能好好捉弄打压一番方源,突然想到第一次见着方源时所受的侮辱,这心里骤然有了决断,风风火火就向龙公与紫薇仙子提了请求。

    宝黄天里炸开了一个消息,天庭挂出了一份珍贵仙材,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仙材上播放的消息——魔头方源要嫁给凤金煌做媳妇了。

    听闻这消息真是匪夷所思,他们知道方源这人已经加入了天庭,却不理解什么叫嫁给凤金煌,那方源不是个男子吗?男娶女嫁,天地间不是永远这么个道理吗?

    凤金煌无所谓别人的那些讨论,她靠着大梦仙尊的未来向龙公与紫薇仙子要来了今天这场婚礼,他们二人也十分奇怪凤金煌怎会有如此想法,却也当成了凤金煌想要打压方源的做法,正好她的气运也能遏制方源这只天外之魔,于是几下思索下竟是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请求。

    她挑起一件送来的嫁衣,父亲母亲虽说都在她旁边,却有些踌躇,好半天白晴仙子才将她搂了过来,说她不用为了心里那股气做到如此地步,她希望凤金煌能嫁给所爱之人,而非逞一时之气。

    “母亲,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方源?”凤金煌嫣然一笑“虽说我曾经被他那样对待过,可是女儿总是反复想起那时的景象,每每心里就震动不已,想来这怎么不是爱情呢?”

    她这回答乍一听没关系,可这场婚礼方源是做妻子,而非丈夫,白晴仙子还是无法理解,若女儿是爱了方源,那这场婚礼怎么像一场闹剧,若女儿是恨方源才要了这场婚礼,那她又要怎么阻止?

    她埋怨地看了一眼不出声的丈夫,却也知道凤九歌开口也不会有太大作用,曾经需要他们保护的小凤凰已经能自由翱翔,她的修为与凤金煌已经有太大差距,女儿迟早也要成就尊者,一切都是宿命定下的,即使成尊,宿命也依旧平等地笼罩在每一个人头上。

    凤金煌知道母亲是担心她,可她心里不觉悲伤,从送来的嫁衣中选了一件她最喜欢的,差人给方源送了过去,她才不担心方源不穿,天外之魔识趣得很,若他真想未来翻盘,当然不会拒绝一件嫁衣。

    事实也如此,那方源着了嫁衣,红艳艳一片飞霞,上面用金线绣了凤凰与祥云,他被天庭打扮得真像一个新娘,那至尊仙胎的身体的确姣丽非凡,和穿着喜袍的凤金煌站在一块成了绝伦风景。

    凤金煌无视了其他人在这场喜宴上想要结交讨好的要求,全盘交给紫薇仙子与父母去应对,自己小跑似的进了新房,她真的迫不及待眼看方源的模样,那黑发的男人盖着盖头,安静地坐在那间屋子里等着,用旁边放置的玉如意挑起那块红布,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低垂眉眼收敛锋芒的方源,厚重的嫁衣成了枷锁框在他身上,倒也和他披散黑发的模样相称。

    可她不喜欢。

    “你是个死人吗?方源,别人让你嫁,你就真嫁了?”

    她一开口就戳对方痛处,以为方源会同正常男人那样生气,可方源只是依旧保持那幅沉静模样,反而问她这不是大梦仙尊您的要求吗?

    这样的恭敬同那时将她狠狠踩在脚下的状态相去甚远,可骨子里都是一样的挑衅与反叛,凤金煌感叹一句自己终究是经历的事情太少,若是到了师父龙公,或者紫薇仙子那样的道行年纪,她才不会这样轻易被方源给拨动起心弦来。不过这些都可以学,现在方源就在她的掌心里,他千般手段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无用,而且还有那么多信道制约他,可怜方源一个天外之魔,竟是一个交心好友都没有,想要别人救他也万万不能成。

    她凑过去,离方源很近,就同他说“既然你都这么配合了,那叫我夫君吧。”

    凤金煌生得很好看,她总是戴着一顶凤冠,却不显得老成,眉眼如画鼻梁挺翘,偶尔说话间还有小女儿的娇蛮风情,又顶着梦道第一人的名头,她眨眨眼,浓密的眼睫像扑闪的蝴蝶,“你不愿意吗?”

    方源叹了口气,在这样的情景下他怎么可能不如了凤金煌的意。

    骨气或者男人的尊严,那种东西,比起活下去,比起得到永生来说,都不值得一提,既然凤金煌想让他这么称呼她,他就叫了。

    “你知道吗,方源,我为什么让你叫我夫君?”娇艳的女子坐在他旁边,好像只是在和他玩一场闺中游戏,隔着窗户被人望去也只会觉得真是甜腻的一对小情侣“因为我看见了呀,在狐仙福地的时候,你下面的东西。”

    男人当然知道凤金煌说的是什么,他原身有的那条rou缝,女人的性器长在他身上,方正有时候还拿着这个来喊他jiejie。

    “虽然不知道你这具新拿来的身体有没有,但是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做丈夫呢,所以当然是做我的妻子啦。”凤金煌挑了一缕他的发,这本来端庄容颜的女子做出这副轻薄之举更显风情,她从头上的珠翠中拔下一根金簪,父母对方源这件事还是多有不满,所以她也没麻烦他们,以她现在的地位想要这种玩意儿自然有前仆后继的人给她送来,可这根不一样,这是她自己偷偷在宝黄天买的东西,那交易的蛊仙都还奇怪怎么会有人用那么珍贵的仙材去换一套金饰头面,她只是想拿来装扮方源罢了。

    这是她的战利品,她从狐仙福地那会子就一直惦记的东西,“今晚我也没让他们拿酒来,你还记得你同我要的茶吗?当时我还太年轻,被你闹得生气极了,给你送去了五十桶,不知道你现在还留着没有。”

    凤金煌也没打算让方源回答,她边说着边用那根金簪挽了方源的发“既然嫁作人妇,那就不能再披着头发了。”

    弄完之后上下打量了一眼一直如枯木般坐着的方源,一拍手让新娘子去床上躺好,既然是成婚当然得把礼做了,她虽然没有男子的阳具,但天庭这么大这么深厚的底蕴要弄出来临时的替代品也不难,只是苦了给她找东西的蛊仙欲言又止的表情,这样一来即使方源的新身体没了那花xue她也能叫这魔头好看。

    “对啦,幽魂魔尊好像还想和天庭做交易呢,让我们把你这具身体交出去,想来他应该有逆炼至尊仙胎的手段吧,这样一来你又得换回原来的身体了。”凤金煌瞧他一眼,总算在方源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算计“看你这样子,怎么不主动一点讨好一下夫君我呀?”

    漂亮的女性挽过方源的手臂,温热的柔软唇覆盖到男人冰凉的唇上,停了一会才离开,凤金煌的口脂全都蹭到上面,让方源本来白皙的脸庞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她抹了抹唇角那儿没擦开的部分,叹了一声真好看。

    方源抬起手,他知道在这种时候要说什么话,天庭与幽魂魔尊都压在他身上,最近的喘息之机得从面前的女子身上拿,所以他选择了屈服,那被凤金煌手指涂开口脂而变得红艳的唇一开一合,“夫君,请您……”

    短暂的停顿化成了一个讨好的亲吻,方源扯着凤金煌的衣服,将女子也带到床上去,然后才在明艳的女人耳边接着说“疼疼我吧。”

    平日里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魔头主动化为春水来祈求疼爱,再怎么正人君子的人都要心神动摇,凤金煌用仙术弄出来的那根正正抵着方源的胯下,女人像一只骄傲的凤凰一点点剥开那件她挑选的喜服,像拆开了一件等待许久的礼物,柔软的胸乳压在方源身上,看他闭上眼睛接受来自她的爱抚,重些轻些互相交织,捏得这天外之魔的rutou通红。

    方源眼观鼻鼻观心追着凤金煌的手去,未来的大梦仙尊打小被父母疼爱,那双素手也柔软白皙,轻轻地拨撩各处,好奇地挠挠他的腰,偏要闹一会才继续往下,忽地发出一声惊呼,这才发现换了至尊仙胎身体的方源居然还带着那处她曾经看到的地方。

    “你这魔头还真奇妙。”凤金煌忍不住说了一声,这样她倒也容易了好多,她手指才戳开那条缝,就沾到了水,细细在指腹上碾了两下,那水液没什么味道,恰到好处的粘稠正好做润滑,小口才被一根手指插了就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她想起了偶尔听见的传闻,说方源这魔头还欠下了不少风流债,心说他有这么一个宝贝,也难怪会让那些男人念念不忘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是她的了。

    方源倒在床上之后,那根才挽了发没多久的金簪就失去了用武之地,凤金煌把细细的这根簪子拿在手里比划两下,用尖头去挑方源花xue顶端的蒂珠,冰凉的东西戳着最要害的地方,她瞧着方源想要合拢腿又被她拧了大腿不得不保持打开的模样,总算大发善心没继续弄那处,而是将簪子插进了一直流水的尿道口上,才进去了半截就出了血,显然是凤金煌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知轻重。

    “你这人怎么也不叫呀?”

    明明是她自己的错,现在却甩在方源身上,那比她更高的男人却雌伏于她的脸颊绯红一片,嗫嚅两声听不清的话,让凤金煌更不爽,手上更用力往里插了。

    “别——”

    总算听见方源的声音,下一秒那没被堵严实的地方就喷了不少水出来,夹着仔细的血丝,浇了凤金煌一手,还有些溅在她衣服上。

    “什么嘛……你……”凤金煌放了簪子,让那金属的东西牢牢插在方源的尿道上,“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凤金煌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行男女之事,只是双方的位置完全颠倒,她那捏造的rou根阳具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这东西不是真的长在她身上,可她刚插进去方源就喘得更厉害,柔软的xuerou拼命吸上来,她就更想往里看看到底这处湿热的甬道到底有多深,一举就直接撞进方源长得比较浅的zigong口,看男人拱腰蹬腿想要逃离她那根东西,一双柔荑伸出去掐在男人结实的腰上往下拖,又把方源按回了原位,激得这魔头翻了白眼。

    难怪她曾听到什么人生的乐事之一就是这洞房花烛夜,凤金煌虽从那阳具处得的快感总隔着一张纸,可视觉听觉都被狠狠满足,过去踩在她脸上的男人现在只能随着她的抽插而行动,逃不了也跑不掉,她要是亲得用力方源还会憋得双颊涨红几欲昏死过去,拦着让他坐在自己胯上,那吃不住的牝户一股股地淌水,她都快抓不住方源的屁股,只好狠狠打了好几个巴掌,没收力气所以两块臀rou上浮起了红痕,刚要有反应花心又被顶到,整个身体将碎未碎,闭眼就丢了阴精。

    若是熟知床事就该在这时候放松些,好让方源喘口气,可凤金煌偏不,她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想着按她意思来做,直见方源被颠cao得骨软神酥,平时运筹帷幄的算计模样全数不见,只留男人接二连三的喘叫,只盼凤金煌赶紧射出来,可这仙术弄的东西本来就是假的,自然也不会有精水,直挺挺地横冲猛撞,险些就要把方源cao死在这床上。

    凤金煌同方源的关系就这么诡异地定了下来,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天庭也不愿意让幽魂魔尊死灰复燃,自然不答应把方源至尊仙胎的身体交出去,方源用什么蛊虫,做什么事情,一一都要由天庭过目才能去做,才过了两三年,这五域就不再听闻魔头方源的名字,只说天庭养了一只好狗,是未来大梦仙尊笼子里的金丝雀,每每见着方源都要大加羞辱,男人保持一张冷漠的脸,权当没听见,只是他未料到凤金煌居然在修行梦道之余还改良了那道杀招,那rou根阳具真真假假间居然成了真的,更是弄得他腰酸腿疼,有时直接被cao弄得昏死在床上。

    后来方源越发沉默,除了在闺阁中叫给凤金煌听只在不再和外人交流,十几年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人间又有了新的魔头,将方源过去留下的名声给顶替了,凤金煌还同方源打趣,挑着那根金簪说现在你都成正道人士了呢。

    就像她父亲凤九歌那样,别人说她父亲为了爱情投身正道,说方源也被爱情牵得心甘情愿成了凤金煌的奴隶,过去的魔头就此改邪归正,由此可见未来的大梦仙尊是个怎样温柔的女人。

    又过去了几十年,凤金煌遇上了梦境修道以来最大的机缘,她厚积薄发强占这一片先机,将成为这被天意认可的下一位仙尊,未被完全扑灭的幽魂魔尊垂死反扑一波,却未曾讨到好处,只能眼睁睁看着凤金煌度过浩劫成就尊者。

    方源骤然发难。

    每次去执行天庭的任务,即使再怎么小心也免不了损失蛊虫,仙蛊自然是没了就被重新炼出补充,仙蛊唯一,一方面是为了未来,一方面也是看方源到底有没有私自藏下仙蛊,每一次都如方源上报的那般完全对上,可仙蛊不能藏,凡蛊却有的是办法掩藏。

    凤金煌只需一想就知幽魂魔尊今日发难其中必定也有和方源的合作,可她自身成尊渡劫正是最难保的时刻,方源的炼道从未荒废,他雌伏于她,却从没有真正屈服过。

    甚至如果需要,方源还可以忍受这样的日子再持续数十年,但只要给他抓到一点儿机会,就会像今天这样,狠狠反击所有一切,脱困而出重展羽翼。

    无论说出多少爱语多少祈求,他方源就是这样一个人。

    凤金煌仿若又看到那日在狐仙福地的场景,她满心以为目标近在咫尺,但那就是天涯,她最后能做的,不过是叫出对方的名字。

    男人的眸子毫无留恋,只朝自己认定的方向而去。

    “方源!”

    凤金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颤抖不已,魂魄被梦境重击得差一点就全散了,她睁开眼睛皱了眉,这梦境本是莫名出现的产物,她有梦翼仙蛊相助所以往其中一探,谁知居然是这么一场她与方源的大梦,她在里面半分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那些东西一一发生,最后又被狠狠踢出梦境来。

    那梦中之事当然信不得,她不相信宿命能够决定所有,只是梦中之事的感觉的确太过真实,让她心神恍惚。

    不过她倒是再次确认了一件事,方源这魔头半点儿也不值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