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诱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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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继续下移,不可控制地看到西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沈星回很少穿这么修身的裤子,加上蹲下的姿势将裤子紧绷,形状一览无余,使我本就迟钝的脑子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我抬起另一只脚,隔着纯白的西装裤微微磨蹭,脚忽地被抓住,沈星回抬起头,幽深的眼睛正对上我俯视的目光,我连忙闭眼偏过头掩耳盗铃,同时祈祷昏暗的灯光下他看不清我红透了的脸,“搭档小姐,可以不要偏过头去吗,我想看看你。”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时的神情有多么单纯无辜。我抿着嘴不说话,沈星回也没有了声响,只有冰块轻轻柔柔地敷在脚踝。 突然冰块也从脚踝离去,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看,颈窝里便多了一道温热的吐息,整个人忽的被圈住,沈星回顺着礼服绑带将手伸向我的后背,毛茸茸的脑袋在颈侧蹭了蹭,小狗撒娇一样痒痒的,我用气音笑了声:“好痒,好像小动物在蹭我。”耳边又响起他温柔平静又带点喑哑的声音:“可小动物也是会咬人的。” 沈星回一边说着一边将我身侧的手拉起十指紧扣,在手边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同时抬起眼无时无刻不紧盯着我,然后扶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他喜欢睡觉,连床品都经过精心挑选,格外的舒服,一躺下便陷进了这温柔乡。沈星回的手撑在我耳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可还是委屈地瞪大眼睛:“搭档小姐,你给我系的领带好紧,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可以帮帮我吗?”脑子一团浆糊的我也无暇思考他是怎么系着这么紧的领带和我一起战胜哈特的,只能顺着他的话伸出手,缓缓将领带解开并从领口抽出,放在了床头柜。 等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将衬衫从上到下解至倒数第二颗了,“怎么办......我有一点热,你呢?”我呢?应该是热的吧,不然为什么脸上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能降温呢,于是点了点头,“那我们把衣服脱掉,好不好?”不等我回答,他便抓着我的手放在没有解开的衬衫扣子上,隔着薄薄一层衬衫,可以感受到腹肌灼热地贴在手上,因为卧撑起的姿势而紧绷着,蕴含着勃发的力量,我不敢看他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的眼睛,只能偏着头匆匆解开扣子。 可耳边避无可避地响起他清冽的声音:“邻居小姐,我们是不熟吗,为什么一直不肯看着我呢?”脸被捏着强行掰正,“今天送给你独一份的礼物,喜欢吗?”我下意识以为是烟花,自然地点了点头,“那想不想再来一次呢?”再来一次?他要再用evol放一次烟花吗?还未等我想明白,身体先替我回答了他:“嗯。” 脸突然被一双有质感的大手温柔郑重地捧住,记忆中尚未消散的味道又覆了上来,是独属于沈星回的味道,不同于江边那个浅尝辄止盖章一样的吻,这次他吻得很着急,但是又不得章法,先从额头,随后是眼睛、脸颊,最后停在嘴唇上反复吮吸、摩擦,还要小心地收起虎牙以免弄疼我,动作轻轻柔柔,可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仿佛溺水的人重见天日时用尽全身力气去呼吸,还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 “唔......”我被沈星回的吻搅得漏出一声呻吟,猎人的反应力使他马上抓住这个破绽,舌头趁虚而入,在口腔内壁游走,并勾起我不知所措的舌尖吸吮,啧啧的水声听得人浑身燥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沾在他的手上,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做出推拒的动作,可平时一个人干倒十只流浪体都不在话下的猎人小姐,挪动不了她的搭档分毫,两只手被他一掌抓住,举过头顶放在枕头上,沈星回微微退开,我看见绯红的颜色从他的脸蔓延到耳根,甚至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的皮肤也泛起红色,他在离我不过几厘米的上方红着脸喘息,蓝色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般微微眯起,直直地看进我眼中。 沈星回一只手覆在我的腰上,热度将我烫得瑟缩了一下,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绕道背后拉住小礼服的系带,“你现在是清醒的吗?可以帮帮我吗?我好难受......” 他知道我最招架不住他这眼睛圆溜溜的纯良模样,更何况此时的他是从未见过的情动,诱哄着我进入猎人的陷阱,即使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了,可我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牵着走,他还没给我想要的答案,我抓住他的手,语气严肃:“不可以,除非你告诉我今天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他歪了歪头:“什么?”我一件一件细数:“在江边你不看烟花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还突然吻我!刚刚又不经过我的同意把我带到你家!”随着话匣子打开,委屈的情绪又随着酒意涌了上来,控制不住地聚集在眼眶里,“平时总是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可每当我想要深究却又一笔带过,天底下哪对同事、邻居会像我们这样,但你却从来不亲口承认!”眼睛终于盛不住蓄积的情绪,泪水顺着眼角落入被单,眼前的景象模糊一片。 沈星回终于不是那淡然莫测的模样,耳尖的薄红尚未退去,就开始手忙脚乱地给我擦起眼泪,语气也不再平静:“你......你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见我瞪着他等待着下文,他顿了顿,卸力般将头埋在我的肩窝,柔软的头发拂过脸侧,他的声音闷闷的:“......我只是害怕你忘记我,害怕你说出拒绝我的话,害怕你离开我,如果可以,我想你的每一个第一次都是我在身边,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忘记了。”他的嗓音中带着真诚的祈求,我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软了,抬手摸上他软软的发顶轻轻揉了一下:“笨蛋,我从来没和别人看过烟花,更不会忘记你,”我停了一下,“也从来没有和别人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