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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之子

    凤言国以女为尊,男人的肠道内有孕囊可以怀孕,并且普遍性格柔弱,大多数以侍奉妻主为人生目标,男人嫁人之后不准抛头露面,一旦被发现就要在广场上被行刑者施加鞭刑,妻主也不会要他了。

    凤岚是凤言国的女帝,她每年都会从官场或者民间选拔后宫。

    世间为了她每年一次的选妃也是十分努力,民间甚至有专门的调教院别名楠凤所专门教导年轻的男子护养屁股和在床上的姿势。

    凤岚是标准的皇族长相,她有一双鎏金眼眸,银色长发,清冷而贵气,穿上铁甲征战四方让无数男子都芳心暗许。

    “西南水患,镇守淮县的县长居然知而不报,我看她是不想活了!”

    “陛下消消气,礼部尚书刚献过来的公子还在降雨殿候着呢,要不陛下去瞧瞧?”大丫鬟玉环轻声道,她努嘴示意一旁的侍从,那侍从恭敬地端上来几个精巧的银色物件,正是男奴入后宫必须要使用的yin器。

    “礼部尚书那个家伙,为了讨好朕连个小鬼都送上来了。”凤岚被勾起了兴致,她拿起物件摩挲了一下,直接起身,“走!”

    槐南此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衣,白嫩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动不动地趴跪在床上,他的后xue早已被涂好了润滑,完完整整地塞上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就是为了等待不知何时女皇的到来。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槐南xue口缩了缩,那玉势抖了一下,差点掉了下去,槐南心下一紧,连忙想要用手把它戳回去。

    “哟,看来礼部尚书给的这小奴还有点不听话。”

    “奴…奴没有…”

    凤言戏谑地看着他,突然用手握住了那玉势,猛地往内一戳,粗长的玉势直接cao到了槐南那脆弱窄小的孕囊深处。

    “啊啊啊!!!”年幼的槐南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他感觉一根棍子直接把他劈成了两半,小身板直发抖,被毫无前戏地一下捅破孕囊前的膜,血从下身汩汩地流了下来,他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无声地喘息流着泪。

    槐南墨发披散,身上冒出香汗,那窄小的xue口不停收缩着,肠rou讨好地吸着冰冷无情的玉势。槐南身材矮小纤细,他双手紧紧地攥地床单,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鹿。

    凤言搅动着玉势,在那弱小的腔中来回cao动。

    “啊,啊啊啊,陛下…陛下……我错了,饶了我吧…”槐南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叫着。

    凤言挑眉,直接把玉势从他的后xue中拔了出来,“啵”地一声,肠液流了满床。

    槐南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直喘气。

    “转过身来。”

    槐南用尽了最后一份力气,面对着他的妻主,他双腿大张,那性器短小可爱,极为粉嫩,周遭的阴毛早已被宫人清理干净,xue口rou嘟嘟的,经过刚刚一翻凌虐,红肿了不少,还淌着血丝。

    槐南才刚满18岁,是礼部尚书最小的儿子,从小就为入宫准备着,他有着一张乖巧甜美的娃娃脸,一双又大又圆的猫眼,此时正饱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凤言。

    他就像一个小天使,洋娃娃,礼部尚书把他保护得极好,一整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如今入了这宫中,只能变成一个破布娃娃,被催熟成红彤彤的果实。

    但是凤言没有丝毫同情,她轻描淡写地从身后的女官手里拿过同锁精棒和肛塞连在一起的贞cao带。

    凤言握住槐南的roubang,三两下就把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roubang给搓硬了,再用贞cao带前面那yingying的细细的棍子一下子cao进roubang的尿道之中。

    “嘶!!”因为尿道之前早就已经被扩张好了,没有被孕囊被破的疼,但是有也不好受。

    槐南再转过去,软木做的肛塞堵住了他的肛口。

    “今天没有兴趣cao你,因为你私自动了玉势,罚你憋尿憋屎一天吧。”

    凤言恶趣味地勾起了唇,她就喜欢看少年隐忍被尿憋着的痛苦模样。

    “是…”槐南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第一次见到他就不cao他,他伤心极了,以为是陛下不喜欢他。

    年幼的少年两个xue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坐也不好坐,因为一坐就会被肛塞cao到后xue的敏感点。

    “玉环,把他带到崇政殿去。”

    “是。”

    槐南脖子上被套了一个锁链,被玉环一路牵着带到了崇政殿,偶遇到路上的男妃,男妃们都羡慕不已,恨不得那个被牵着的是他们自己。

    “我很喜欢你的roubang,看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搭笔的材料。但是做一个物件的话是不能说话的,你又那么喜欢叫,怎么办呢?”

    “陛下陛下,我不会叫的。”槐南第一次到崇政殿,心砰砰直跳。

    凤言把他一直硬着的roubang放在冰冷的桌子上,让他站在桌子旁边,一旁的玉环拿出口枷,圆圆的小球堵住槐南的嘴,让他只能不断地流口水。

    凤言把不用的墨笔放在槐南的roubang上,不紧不慢地开始写字,那锁精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居然有震动的功能,一直让槐南的roubang硬着,却不让他射,即使他想尿了,也都得憋着,可怜的roubang慢慢被束缚成了紫红色。

    槐南浑身颤抖,全身都红了,喉咙里发出呜咽,凤言依旧在改着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