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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家里的固话响了,刘泽恒走去接听,拿起话筒:“喂?”“泽恒,我是秋姨,我打电话回家阿怡可能睡死了,没有接电话,你过去我们家帮忙关一下窗户好吗?”“好的,我知道了。”刘泽恒看着窗户,大颗大颗的雨水砸在窗户上,外面的景色模糊了。轰隆不断的雷声……对了,刘筱怡最怕就是雷雨天气。以前,结婚后睡在一起,每当晚上打雷了,她躲在他怀里,颤抖着,需要他紧紧抱着才安心。刘泽恒在玄关的柜子找到对面门口的备用钥匙,出门去对面的屋子,门打开,看到阳台的门窗没有关。快步走过去,关掉门关窗,还有厨房的窗户。刘泽恒有些担心刘筱怡,走到她的卧室,门是虚掩着,他推开。窗户被拉上窗帘遮挡着,一片漆黑。刘泽恒还算熟悉她房间的配置,左手触碰墙上的开关,亮着的是一盏小黄灯泡。床上的被子鼓起,很明显包裹着一个蜷缩的人在里面。以前,他不知道她有多怕雷雨天,有一次她因为雷雨天偷爬上去他床上,醒来被他踢了一脚之后,长记性了,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原来。他不在她身边,她是如此胆怯。刘泽恒走去床沿边,轻轻扯开她的被子,喊了一声:“筱怡。”刘筱怡看到有一些光线漏入了被窝,还有一把熟悉的声音,慢慢抬头,惊讶:“你怎么在这里?”“轰!”一声。刘筱怡把脑袋缩进被窝,十足一只受惊的乌龟。刘泽恒解释:“你妈打电话去我家,说你没有接电话,叫我过来关门窗。”刘筱怡慢慢伸出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雨太大了,在卧室听不到外面电话响。”“怕打雷吗?”“嗯。”刘筱怡用被子包着自己的头部,向他点点头。“我陪你睡吧。”“啊?”未等刘筱怡反应过来,刘泽恒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关灯,走回床边,跟刘筱怡挤在一张单人穿上。刘泽恒没有越规,就单纯躺在她身边,刘筱怡觉得刘泽恒反常,反而睡不着。她不去爬他的床,他自己倒来爬上她的床。这是闹哪一样?刘泽恒感觉旁边的人包裹着被子扭扭捏捏的,说:“时间不早了,睡吧,你还有几道数学题没解。”刘筱怡转去文科,学习也不轻松,中英数还是之前的中英数,只是文科的数学,没有理科的数学那么难。只是减少了对物理课的学习,其实没有多少减负,就算她擅长画画,仍需要花费时间去练习。“哦……”刘筱怡扯扯被子,虽然房子有些闷热,但是这样比较有安全感。“嘣!”一个巨响的雷!吓得刘筱怡躲进刘泽恒的怀里。自嘲,唉,胆小鬼!清晨,外面已经遇过天晴,阳光穿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房间。床上的两人同时醒来,相互地看着对方。刘筱怡过去有很多习惯,例如醒来见到泽恒的话,会凑过去,亲他一口说早安。她以为是婚后一个平淡无奇的清晨,她对他一笑,准备亲到他的唇……刘泽恒伸手,手指顶了一下她的额头,目无表情地问:“想干什么,又梦见我是你老公了?”刘筱怡后知后觉,一脸憋屈,说:“我以为是BOBO。”“一大早想跟狗亲,什么恶趣味?”“嗷……”BOBO趴在地上站起来。刘筱怡惊讶地问:“BOBO怎么在这里?”“这狗随你!”刘泽恒下床,站起来,轻轻踢了一下BOBO,说:“回家。”说罢,BOBO跟着刘泽恒后面,离开怡家。“什么鬼?”刘筱怡洗漱之后,自觉过去刘泽恒家里做昨天没做完的数学题。暑假补课时间不像平时一样,6点半前就要在教室早习,补习的日子是8点前回到学校。“家里没东西煮早餐,等下上学的路上买早餐吧。”刘泽恒已经洗漱好,换好了校服,给刘筱怡开门。大概昨晚刘筱怡房间没有开风扇,热了一身汗,洁癖的他洗了澡,飘着淡淡的柠檬香。“哦……”刘筱怡进屋走去餐桌旁,摊开习题本,开始做练习。刘泽恒辅导完她之后,说:“以后做作业加快速度,不要留到第二天做。不然下个月正式上课,早上没有时间给你做作业。”“知道了。”刘筱怡照常坐在刘泽恒的单车车尾架,路过一家早餐店,刘泽恒停下来,让刘筱怡去买早餐。因为店铺临近学校的,很多同校的学生排队买早餐。刘筱怡买了几个包子后,转身碰到一个男生,她匆匆道歉,匆匆离开。男生在后面喊住她:“同学,钱包掉了。”刘筱怡回头,男生高高瘦瘦的,穿着短T恤,长牛仔裤,长相有些熟眼,忘记在哪里见过。男生手里拿着她的钱包,她走过去接过,道谢:“谢谢你。”男生笑了笑说:“不客气。”然后寒暄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么瘦,胃口还蛮大的。”刘筱怡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一袋包子,这里是两个人的分量,是她给刘泽恒买的,不是自己吃那么多的!“谢谢你,我走了。”刘筱怡再次道谢,跑回刘泽恒的身边。*早上第一节课,班主任带着一个少年进来课室,介绍这是从帝都那边转学过来的同学。国内的高考制度就是这样,要回去户口所在地考试。刘筱怡抬起头,发现是买早餐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男生。少年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程智安。”程智安……程智安……刘筱怡想起了,那是她初时去画画兴趣班的第一个老师……第17章新同学刘筱怡初见程智安的时候,是在25岁的时候,在一个兴趣班的画室里。程智安在堆满练习作品的画室中央,坐在一张高凳子,一手拿着色盘,一手拿着画笔,在画架上的画纸上挥动着。那天他穿着浅灰色的T恤和米白色的宽松中裤,穿戴着一条沾满颜料黑色围裙。那天下午,阳光正好,柔和的光线照在程智安身上,他那纯黑的头发,显露浅浅的棕色。刘筱怡那天穿着全黑的服饰,淡淡忧愁的表情,说句不好听的话,就像死了老公的寡妇一样。沉迷画画的程智安突然抬起头,看到刘筱怡,和煦的笑容特别好看:“你好,我叫程智安,是这个课室的美术老师,你是新来的学生吧?”十七八岁的程智安和二十五岁的程智安外貌上有一点分别,十几岁的他阳光、稚嫩,二十岁的他儒雅、温暖。程智安和刘泽恒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