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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过去。轻松的躲开房东后,祁夜语气平淡的对着电话那头的的房东太太说:“你如果有空就过来见一下你老公的最后一面。”“……”这话但凡任何人听了,都知道是威胁力十足的,更何况是在此情此景的情况下。从刚刚祁夜灵活的闪躲来看,房东就知道自己一定不是祁夜的对手。况且刚刚那通电话一打过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家恶婆娘肯定马上就要过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让老婆抓到了现行,如果没被现场抓到,到时候还可以贼喊捉贼反咬一口。想到这里,房东立刻改变策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而祁夜早就已经料到了房东的目的。长腿一踹,直接将房门给一脚踹了回去。温凉不知道祁夜这算不算是在生气,但刚刚踹门的那个动作,的的确确一点也不温柔。“暖暖,浴袍递给我。”祁夜站在门口,对着温凉开口。又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暖暖两个字,温凉下意识的就按照他所说的,瘸着腿,一步一步走向洗手间。眼见从祁夜手中是没办法逃走了,刘达富只好想到把温凉当做人质,于是朝着温凉的方向跑过去。祁夜顺手拿过门口鞋柜上的羽毛球拍朝着刘达富的方向扔了过去。而温凉在意识到刘达富朝着她的方向跑过去的那一刹那,她想也没想,顺手就cao起了厕所里的拖把,然后一把朝着刘达富的方向扔了过去。刘达富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前后夹击,后脑勺被羽毛球拍打了不说,前面还吃了一嘴的厕所拖把。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祁夜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看着温凉:“暖暖,浴袍。”温凉这才丢下拖把,然后取了浴袍回到祁夜身边。随手将浴袍套上后,祁夜拉着温凉的手,打开了房门。张太太一脸焦急的朝着房子里看,却只见到裹着浴袍的祁夜自己乖乖站在旁边的温凉。这件事情温凉还没走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因为刚刚祁夜那一棍子打打得不轻,刘达富当场就疼得趴在了地上。祁夜羽毛球打得很好,以前曾经代表市羽毛球队参赛过,后来被国家队选中之后,他又直接拒绝了将来能够为国争光的机会。那会儿温凉天天缠着学校羽毛球队伍的老师,好不容易才要来一个助理的机会,能够名正言顺的陪着祁夜去参加全国大赛。结果没想到祁夜得奖之后,竟然放弃了为国家争光的机会,那会儿温凉一本正经,很遗憾的问祁夜:“这么光荣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答应?为国家争光不好吗?”“相比为国争光,我更乐意带动祖国经济生长。”那时想想,这话可真是大言不惭。可是将那句话放到现在来看,温凉才发现,祁夜这叫言出必行。当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的时候,祁夜已经拉着他的手朝着门外走了。刚刚给房东的那一拍子可不轻,这会儿张太太已经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刘达富面前。祁夜却直接拉着她的手就朝着楼下走去。显然并不打算对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解释清楚。张太太也没想到温凉和祁夜这两个打伤人的罪魁祸首若无旁人的就手牵手离开了。于是站起身来就朝着温凉和祁夜的方向追。这时的也祁夜就穿着一件浴袍,分明应该停下来好好解决这件事情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张太太追上来的时候,温凉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拉着祁夜的手往楼下跑。可是她却似乎忽略了自己脚踝受伤的事实,于是刚刚跨了一大步,瞬间整个人就疼得龇牙咧嘴的。祁夜就在那一瞬间,轻松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房东太太口不择言的在他们身后破口大骂,刘达富在后面疼得鬼哭狼嚎,最终房东太太只好是选择回头查看刘达富的伤势,不管怎么说,温凉必定还是这里的房客,再怎么逃跑也跑不到哪儿去的。这大概是温凉和祁夜重逢以来,她在他的怀里最安静最乖巧的一次。她没有挣扎,而是老老实实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任由她抱着自己下了楼。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祁夜在这个时候要带着她离开,而不是直接和房东太太对峙。祁夜将温凉放在了副驾驶座上,然后帮着她系上安全带。自己则穿着个浴袍绕到车子前面。等到车子启动之后,温凉才突然响起刚刚房东吃拖把的画面,不由得有些好笑。“笑什么?”旁边传来祁夜沉稳的声音,虽然穿着浴袍的男人有些狼狈,但是却一点也掩盖不住男人绝佳的魅力。温凉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沉默了一下,温凉觉得至少就今天的这件事情,她是应该谢谢他的。所以她一直望着窗外,想了好久的措辞,这才终于扭过头看着祁夜。“口头上的谢谢,我不接受。”似乎已经料到了温凉扭头的目的,他率先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就不谢了吧。”温凉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她这条命曾经是差点为了他而自杀的命,如今一句谢谢显得多廉价。“请我吃碗面吧!”祁夜突然开口。温凉侧目,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简单的要求,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哦。”“天天面庄怎么样?”祁夜问。“不是拆了吗?”温凉顺口回。那是以前学校附近的一家面馆,本来味道是挺好的,可是听说老板家里出了事儿,五年前就已经关门了。读书那会儿温凉特别喜欢去面馆点一碗水饺,因为老板的饺子馅儿特别饱满,准确意义上来说,那个地方是温凉对祁夜一见钟情的地方,所以温凉对那个地方特别有感情,可是就在她和祁夜离婚不久后,面馆就是关闭了。若不是祁夜突然提起,大概温凉都以为自己忘了。可是当他不经意的提起,那些不愿回首的往事,突然之间又像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似的疯狂生长了起来。祁夜回他:“之前是老板经营不善倒闭了,不过老板知错了,又重新开了一家。”分明是在说面馆,可是温凉却生生的从祁夜的话语中听出了另外一番味道。感觉他像是在借面馆比喻他们的婚姻。之前那段婚姻,因为他们经营不善,所以走到了离婚的地步,所以他现在知错了,于是又重新回头了,是这意思吗?还是……单纯的只是她想太多了而已?不管答案是什么,温凉都不想深究。于是她看着祁夜,平淡的接了一句:“做生意就是好,做错了可以重头再来,可要是做人,就未必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