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把刀一捅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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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羽大概是不会明白所谓“性癖”为何,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颜玥产生兴趣。 如果颜玥见识能够多一些又或者是那个没用的系统可以出点力的话,颜玥应该知晓些关于牧之羽的某些信息。 比如这洛国唯一的异姓王,便是姓牧。 牧之羽,荆安王牧之阳的弟弟。 自小就在边关长大的他最善射术骑马,军事方面的才华也远超常人,十九岁时曾带领一千精锐骑兵斩杀鞑靼人两千四百二十一,折损二百一十五人,活捉了柒月部落的小王子。 有人说这是鞑靼人战术上的失误,也有人说是因为鞑靼人内部被安插了自己人。 无论如何,重要的是年轻的牧之羽建下奇功,龙心大悦,赐下重赏。 人人都觉得牧之羽将来必定会建功立业、开疆拓土的大将军,可谁知此事之后,牧之羽离开了边关,回到家里做成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虽说不至于到那种欺男霸女、祸害一方的程度,但也是成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货色,人们都说他已经废了。 只有常年揣测圣意的老狐狸们知道,牧之羽做出了正确选择。 他们大洛朝不需要牧之羽这样的人。 更准确来说,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位不需要一个天才绝艳的异姓王之后。 他野心勃勃能力非凡,上位后便以雷霆手段整治了朝廷,整治完朝廷自然而然是要整治朝廷之外——异姓王是为首选。 牧家是想全族尽灭还是想安然富裕,全在洛皇一念之间,当然也在于牧家的选择 牧家识趣,许多年前便已经给皇室提交了他们的答案。 荆安王牧之阳膝下六子,全为女孩。 而牧之羽则在离开边关后直接修书一封到了洛皇手中,信中用词谨慎、谨小事微,很难想象这位年少将军不但马上威风,其文采也是斐然,信中所传达之意无非就是说,他会犯错。 犯下的过错刚好是他的哥哥以荆安王之名来抵的程度。 他们牧家不愿结局惨淡收场。 洛皇很满意牧家的态度,因而赏赐金银无数,足够他们几代花销不愁,只是牧家的人很清楚,往后他们与权再无缘。 ………… 打自那日夜下湖边撞见一对野鸳鸯交欢甚至自己加入后,牧之羽夜夜入眠都在挂念着颜玥。 他好歹也是阅女无数的人,逛花船逛窑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偏生念念不忘在她身上的感觉。 太爽了,爽到头皮发麻,爽到事后数日回想都觉得值得回味,爽到多去回忆些细节,胯处某个部位便涨得发疼。 这位赶来都城为洛皇祝贺诞辰、昔日的边关小将军,如今半靠在床榻,神情懒散看向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 那姑娘正扶着牧之羽硬挺粗长的roubang,小心翼翼而又讨好着蹲身。 “啊~牧哥哥好大!”那姑娘张开了双腿骑在牧之羽粗硬的jiba上,嫩xue吞下男人的性器,她摇摆起了腰肢,胸前的两团肆无忌惮的晃着。 “好好表现。”牧之羽眯着眼眸笑,伸出手指剐蹭着姑娘的下巴,满含挑逗意味。 姑娘眼神迷离,微微张开了嘴巴,于是牧之羽的手指便探入姑娘的嘴中,姑娘一面摇着屁股极力伺候牧之羽的roubang,一面含咬吮吸牧之羽的手指,任由其把玩自己的舌头。 牧之羽轻笑着,脑海不合时宜闪过颜玥那张yin荡至极的脸,想到女人的肌肤,女人紧咬他roubang的yinxue……“啊~牧哥哥…”骑在牧之羽身上的女人被牧之羽一把拉开,翻手摁在了床榻。 她迷茫的看着牧之羽,此时此刻两人的姿势已经反转,是牧之羽骑在了她的身上。 “今日,喊我公子。”牧之羽说,“叫得浪些,让我尽兴,事后有赏。” 说完,也没管姑娘有没有准备好,挺腰将rou棍捅入女人最深处,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直到压着姑娘解决了欲望,将其cao到喷水失禁,将其cao得双腿发抖,浑身抽搐。牧之羽才抵在xiaoxue的最深处射出来。 他俯视盯着那姑娘看,心想依照那夜那个姑娘的yin荡性子,估计是日日夜夜恨不得被男人们浇灌成这般模样的sao货。 他有这个能力,不是么? “公……公子……”那姑娘期期艾艾看着他,牧之羽简单擦拭了自己的身体,慢条斯理穿上衣服,掏出几张百两银票,放在姑娘软白的乳上。 这云城的花船青楼都传遍了,近日西北荆安城那位异姓王之弟出手阔绰,只要表现的够sao够浪,讨得那位公子爷欢心,便能讨得不菲的赏钱。 这传闻被有心人传进了宫中,洛皇得知牧家那位昔日小将军已经荒唐到这种程度后,对牧家更加放心了。 这些,固然是牧之羽所不知的。 他只知道自己饭后消食在外溜达,被人套了麻袋敲了闷棍,等到醒来,已是关在牢中,同样被关在这里的是一个赤裸身子的女子,她被捆绑着双手,披头散发甚是狼狈,身上散发一股子尿sao味和jingye的腥臭味。 那女子安安静静靠在墙边,修长白皙的大腿有些许掐痕,她微张着双腿,腿心还流着浓稠的jingye,咕噜咕噜吐着,显然是被男人用jingye灌注过。 “是你啊。”那女子对牧之羽说,“好巧。” 声音又熟悉又陌生,牧之羽还没反应过来,jiba就先硬起来了。 他呆愣在原地,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明显是遭受过男人jianyin凌辱的女子,是自己那夜cao干过得漂亮女人? 时隔两月,他本该记不住与自己有着一夜欢好的女人的,可奈何自己的身体跟颜玥实在合拍,分开多久便是念念不忘多久。 牧之羽死都不敢相信,两个月前还娇滴滴的姑娘,如今已是这般凄惨模样。 他凑到颜玥跟前,伸手替她将凌乱的头发捋了捋,上面的沾染的jingye粘到了他的手上,牧之羽胃里翻腾,只是面上不显,微微皱眉后轻轻开口:“你还好吗?你怎么落得这般模样了?” 向来高高在上的牧之羽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跟颜玥讲话时,他下意识便将声音放轻,态度柔和了。 “还行吧。”颜玥毫无形象朝旁边的忒了一口,嘴里残留的臭精被她吐出,呲了呲牙后,说,“不小心被抓到这里三天了,他大爷的,二十来个畜牲cao过我了,靠,有本事cao死我。” 颜玥呲牙咧嘴骂着,牧之羽从袖兜中掏出个帕子,企图将颜玥面上的脏污泥液擦去。 “别怕,我会救你出去的。” “你知道这是哪里嘛?”颜玥反问牧之羽。 “不知。”牧之羽摇头。 “旬阳寨,是土匪窝子。”颜玥十分顺从的任由牧之羽给自己擦拭,直到说出这个地方时候,牧之羽的手才顿了下。 “别擦脸了,帮我清理一下下面,脏死了。”颜玥张开了双腿,那合不拢的嫩xue咕噜着又吐出一股浓精,牧之羽直勾勾盯着,一方面认知中觉得这女人下面含着的全是陌生男人们的jingye真是恶心、反胃另一方面则是口干舌燥,jiba邦邦硬,恨不得插进去cao一cao。 把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cao烂。 “你…不知廉耻。”牧之羽皱紧了眉头。 “我说公子,你玩过多少女人了?好意思和我说这些?” “不、不一样。”牧之羽反驳,哆嗦着手给颜玥一点点擦拭身下的脏污,颜玥弯着腰吃力的笑着。 “你怎么想随便,其实我更惨吧,他们强迫我就算了,估计等到玩腻了就要把我杀掉……嗯,也不知道是我撑不过被他们玩死还是他们玩腻了把我杀死,总之,我都落得这副田地了,羞耻什么的很重要吗?”颜玥歪头优哉游哉对牧之羽说着。 牧之羽莫名心虚,是对受害者还要加以指责的心虚,他避开了颜玥看过来的视线,决定转移话题。 “你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牧之羽问。 “这说起来还得怪六皇子。”颜玥一脸的沧桑。 牧之羽挑眉,他倒是看不出来颜玥这般女子能跟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扯上关系。 “我这不是喜欢人家吗?下了药寻思霸王硬上弓,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败露,被报复了。”颜玥嘿嘿笑了两声。 “………”牧之羽失语。 一时间想反驳的地方实在太多,他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不可能,六皇子不可能是如此阴狠下作之人。”许久后,牧之羽做出了反应。 “嗯,他确实不是那样的人。”颜玥认同点头。 按照系统给她的剧情而言,这六皇子可是这个世界剧情的主角,是光明磊落那款的,就算是权势滔天,弄死她这样的小人物也就是让人将自己砍了,断不至于把自己送到土匪窝子受尽凌辱。 “只是,中间还穿插了点其他事情。”颜玥目移,说,“那迷药我也服用了,被六皇子扔出去后,我就想去找楚风,可半路上碰到两个劫匪,于是我们三个人就那个了……” “………”牧之羽一脸黑线。 “药效过了后,我一看这俩男的,好丑啊,没见过这么丑的,也就jiba勉强及格,两个人轮着cao我把我cao舒服了,可我身体受不住啊,一想到两个大丑货干了我,我哇哇就吐了。那两个人可能破防了吧,拿着刀就说要杀了我。”颜玥挂在镣铐上的手扇了扇,嘴角扯开笑意。 “哈哈,被我反杀了。” 虽然颜玥的话里有些词汇让牧之羽不知是何意,但整体也能听个明白,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能反杀两个男人,倒也是值得敬佩。 “还挺厉害。” “那可不,两个光着rou的男人,拿把刀一捅一个准。” “……”牧之羽突然觉得自己硬邦邦的jiba有点软了。 “那俩废物是旬阳寨副寨主唯二的儿子,所以我就被抓过来了。”颜玥做着最后解释。 牧之羽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时间觉得荒谬又好笑,许久后,他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你叫什么?你真的很有趣。” “颜玥。” “牧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