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共浴/舔逼颜射/心机钰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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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家虽是功勋贵胄之家,除了宅子又深又大,吃穿用度并不算奢侈。放在屋内的澡桶也就一般大小,若再进来一个人,伸胳膊伸腿时难免会触碰到对方。 灯黄沉沉,空气被水汽蒸得湿热又黏腻,像是彼此间撩人的情意,一旦有一寸的肌肤相亲,便恨不得彻底粘作从头到尾的肌肤相亲,更别说这俩衣不蔽体的小情人了。 崔钰确实是在撩火。 他爬进澡桶,水刚好没至他胸脯,露着修长的脖颈与精致肩窝。热水的温度有些烫,蒸得他脸上晕着红,眼睫毛一眨,像把那些水汽都挂在了眼梢上。 他穿着亵衣,泡在水里变成半透明且又浅薄的一层,在水波底下缓缓飘着。可若他一动,这水便带着衣服彻底黏在他身上,完完全全勾勒出底下诱人的轮廓。 看得覃越眼神发热。 她早早就扭过来身子,一把便抱住了崔钰的瘦腰,为了免他脱逃,还按在了澡桶壁上,炙热地含住了他微张的唇舌。 “我洗好了……要开动了。”她含糊地表明立场,引来崔钰一顿吃吃的笑。 他虽脸嫩,但不代表当真如十三四岁少年那般娇小,覃越的身量随父亲,生得比寻常人高半截,站在人群中往往鹤立鸡群。而崔钰一个戏班子长大、为了练身段少年时便缩食修身的人,却只稍矮她几寸,借着水的浮力踮一踮,便能如愿地唇舌索吻。 可这也有不妙的地方。 崔钰靠在覃越肩头喘气的时候,就听见这恶劣的小武安侯笑着问:“阿钰先要吃我的,还是我先吃阿钰?” 崔钰一怔,尚未明白过来,便被覃越揽着腰抱起来,放在了浴桶桶沿上。 这桶沿不过窄窄一块木板,坐在上面便把臀瓣勒成两节,自是不舒服也坐不住。而方从热水中出来被晾在外头,身上湿衣贴在身上就冷了许多。崔钰居高临下地坐着,却在武安侯深沉炙热的目光里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将身子缩回。 覃越把散开的湿发别在耳后,微抬着头露出她那张如珠如玉的脸,只单单挑了挑那撩人的眼尾,低低地念道:“阿钰……” 覃将军年岁不大,却有把磁性的烟嗓,号令三军时无比沉稳气势,床笫之间却显得撩人魅惑,压低声音后更是低哑性感,仿若拿根羽毛在人耳边温柔撩慰。 崔钰只觉得那长睫毛像一只蝴蝶刷在了他心扉上,和那缠绵的呼唤一并攥住他本就迷乱的心,生出无限的爱慕痴情。 她是救他出苦海的小将军,他的未来妻主,他的心上人。 一时入迷,竟再不去阻止覃越撩开他的衣摆,撩起勃起的鸟身,将那微凉的薄唇印在他最隐私的入口。 那唇柔软又凉,挖出内藏的花蕊后便开始温柔吮吸,崔钰像被温水煮的青蛙,整个人迷蒙地颤抖着。灯火摇曳,一侧脸,便看见一个坐在浴桶上的高挑身形倒印在窗口上,脖颈后仰,身躯轻颤,腿间紧紧夹了个脑袋,亲密无间。无论是谁,只要看见这倒影,定能知晓屋里人在做甚浪荡之事。 而外面,也确实候着仆役呢。 崔钰戏班出身,打小便见过些俗人世面,性格圆滑谨慎,私下里甚是胆大外放,还敢穿着薄薄亵衣勾引覃越,但到底有着这个时代里身为地坤中庸的矜持自重。可如今,明明瞧见了那倒影,崔钰张着嘴呻吟时也依旧定定地用小指缠绕着覃越的湿发,混混不知所以然。 直到与唇的温度相比更为湿润炙热的舌头劈开花xue,像小蛇一般灵活地钻入桃源洞,以至于最外面含着的花蕊无可奈何地撞上了微利的牙齿,他才后知后觉,猛然惊醒一般抓住覃越埋在他腿间的脑袋,惊慌失措地推拒道:“不要……小、嗯小越……” 话一出口,才听得出他自己的异常情动和暗藏的欲拒还迎,崔钰心生羞耻,拽着覃越的长发往外拉了拉:“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出来,脏……” 就算崔钰多用了点力,对于覃越来讲也不过是如小猫抓挠。她不为所动,用舌头模仿着抽插动作在花xue里几番进出,勾得崔钰咬着唇越发情动,不由自主又流出一缕缕晶莹的蜜液。 “不脏。”她抬眸,唇畔挂了那yin色蜜饯,衬得薄唇红润似春天里最艳的人间富贵花。察觉到崔钰羞赧的视线,她还大方一笑,舌头一勾,舌尖甚至舔过xue口外上方两颗鹅卵石似的小蛋袋,如饮琼浆玉液,将他体内吐出的露水一并含进嘴里。“是甜的。” 满脸红透的崔钰望着这天之骄子的放浪神态,几乎是浑身一颤,臀瓣一紧,前身和花xue一并颤抖,在覃越灼灼的视线中扑射出两道味道更为甜蜜腥香的汁液,好死不死正是当头盖了武安侯一脸,在她那鼎盛的容颜上画出斑驳又情色的湿痕。 “小越!”崔钰又羞又惊,忙用身上的湿衣去擦。 覃越仰着脸由他动作,一边还闷闷地笑道:“阿钰怎么如此敏感,动情的速度好生快呀。” 崔钰羞得脖颈都泛出了粉色,挣脱开覃越的束缚,从桶沿上跳下后一头扑进她怀里,揽着她的腰埋肩假装鹌鹑。 他个子倒也不矮,但做起这样伏低做小的姿态却无比柔顺自然。 声音因为常年的吊嗓又清又亮,婉转起来更是清朗:“小越才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怪招,这次回来就这样作弄我……”明明以前都直来直往的一股子莽撞,这下竟然会调情了。 崔钰面上不显,心里头却紧了起来,垂着眸装作不经意地打探。 覃越浑然不知他的心思,光顾着用臂弯掰扯美人两条白直的长腿,一边得意:“这还要学?这不是随便弄弄便会了。” 崔钰是打小吊的嗓子、练的身法,唱念做打无一不精。入了覃府后覃越为他专门建了个戏班子,无论是戏本还是人员都是他一言堂做决定,他自个儿虽不再对外唱戏,但一边领着戏班子排戏,一边也会上去亮亮身手。腰上腿上皆是练出了流畅漂亮的线条,那筋骨更是锻炼得柔韧异常,既没丢下自己从小的本事,在性事上更是软得没边,叫覃越爱不释手,轻而易举便能折着腿架起来。 覃越不会、也不屑于此事上与他撒谎,崔钰心下稍安,靠在覃越肩膀上乖巧地伸出舌头,贴在着她的肌肤像猫一样一点点吻舐,用这欢迎表示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水温早降下来了,让人觉得有些冷,只有倚靠着的这具躯体才能汲取热量。而比其更炙热的,是被扒开花蕊rou蚌后涌进体内的水,与水之后真正裹挟的粗巨雄根。 崔钰倒吸着气,借着外面的里面的水的双重润滑,努力吃着这烫得他头皮发麻的roubang。熟悉而久违的饱胀感,他心有畏惧又受虐般地痴迷欢喜,方才情动过而颤抖的嫩rou被毫不留情地拓宽挤压,褶皱被摊平,细腻的rou壁被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剐蹭。 越来越深的侵入感,越来越无退路的花腔……直到小腹微鼓,脆弱的zigong口被粗大的guitou抵住,崔钰双足紧扣的指节微微松懈,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喘息。 他喜欢这样仿佛下一秒便可以叫他死去的饱胀。 “喜欢吗?” 覃越托着他的屁股,含笑看着崔钰的表情。 她进入得缓慢又磨人,却完完全全cao过了他体内所有yin荡的敏感点,而抵住zigong口不动也证明她对自家这妖精的受虐喜好了如指掌,俨然是掌握他所有欢愉的神明。 崔钰吐着气,侧过脸痴迷地望着覃越的侧脸,哪怕下一秒便要死在她怀里:“喜欢……嗯小越,最喜欢小越……” “喜欢便好,那我继续了。” 他尚未来得及应声,下一秒便爽叫起来。 不复缓慢的入侵和先前温柔的调情,其实覃越最喜欢的便是大开大合的狂cao,她是个粗鲁的武人,年少时于床事上的莽撞同杀人没什么区别,幸好崔钰吃得苦,后来渐渐也喜欢上被撞得去死的刺激,覃越也喜欢被那紧致如初的saoxue夹得头皮发麻、几乎要卸了精关、恨不得将他彻底cao烂的癫狂。 “嗯!……舒服!……小越好棒……”浴桶里水花哗啦啦地乱溅,崔钰被颠得左摇右晃,仿佛一座西域来的不倒翁,仅深深嵌着一根支撑的底座。 他的两颊布满绯色的云霞,摇晃而风情,痴迷而yin荡,嘴中不停喊着:“好喜欢……哈啊……要被顶破了……小越…再快一点……” 覃越从没有拒绝过崔钰的合理要求,于是他颠得越发厉害,手指在覃越背脊的蝴蝶骨上紧紧扣着,甚至在濒临之时忍不住抓挠起来:“唔……呃——!!” 在一片欢愉的极致中,崔钰绷紧的长腿松下力道,气喘吁吁地环紧了覃越的脖颈。 只有老天知道,覃越行军在外多久,他梦中怀念这般性事就有多久。 “小越……刚才好舒服……”崔钰微哑着嗓子轻哼起来,像猫一般用脑袋蹭着她的脸颊与肩颈。 覃越侧脸吻着他的头发,一边胯下缓缓顶着,一边夸他:“阿钰真乖,刚才咬得我好紧……真想把你带到军营里去,日日都在营帐里伺候。” “我也想跟着小越……”以覃越的地位确实可以带上随军的家眷,可一来覃越尚未成家,带上没名没分的陪侍郎君,恐遭人笑话;二来,当今陛下曾有过口谕,万不可让驻守边疆的栋梁之材沉迷色欲——虽没指名道姓,可谁还不知道教育的是覃越。 崔钰心下遗憾,修长双腿重新缠回覃越腰上,粉嫩的玉茎挺拔地翘在她小腹上蹭动,马眼上吐露细小的芳菲,“我如今只盼着你早些回来。这个家里太寂寞了……你日后娶了妻或许会热闹些吧……” 他这是默不作声地又上眼药呢,覃越没听出来,光顾着醉死美人乡,觉得崔钰恢复过来,便揽着他的纤腰一个猛子地抽插。 “那我……便常回来看你……!” “那便好……啊……!慢嗯……”崔钰忍不住叫了一声,刚高潮完的rou道被顶得又疼又爽, 张嘴嗯嗯啊啊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 未免又被cao得混不知所以然,他当即佯装柔弱地倚靠在覃越臂膀上,幽幽道:“只是我心不安……这本是欢喜的好事,小越娶了正君,我便能光明正大唤你一声妻主……可我毕竟是个侍郎,从不曾有宠妾灭妻、宠侍灭君的说法,我若年老色衰,……妻主可还会记得我?” 覃越一顿:“你,唤我什么?” “小越……?” “后面那个。” “……妻主?……啊!” 崔钰宫口一缩,被粗鲁撞进来的巨大roubang抽得脊骨一软,尾闾再度腾起酥麻的快感,并着被人cao死的痛感抽搐起整个甬道。 尚未来得及舒缓,炙热如铁的roubang便缓慢从体内退出,她cao进来时明明那么凶,抽出去却极其慢条斯理,偏又在几乎褪尽让人心生空虚的刹那,如利刀出鞘般凶狠地劈开蜂拥而至的rou壁重插回来。 那rou物分明还像少年时那般粗鲁生猛,技术手段竟默默翻了几叠,一番深入深出,一次次的抽插推拉,她全cao在了他敏感的sao点上,浑身快感堆积得崔钰身躯巨颤,双腿绷直,重新又被直直推上欲海仙境。 “啊……小越!受不了……嗯嗯啊……”崔钰扬直长颈,如引颈就戮的天鹅。 每一下仿佛要捅破肚皮的撞击都叫他濒临绝境,每一次像是要cao烂小花xue的抽插都叫他痉挛挣扎,可那些痛楚之中,只有他拼了命在覃越背脊上抓挠的指痕,和拼了命努力含吮丝毫舍不得松口的saoxue是真实的。 快感,被心上人饱满占据着的喜悦,和即将与陌生人分享爱人的不忿嫉妒与寂寞、恐慌……崔钰什么都不想了,只是一味地喊着她,像是试图唤起她对他所有的欲望。 “小越!给我嗯……妻主——!哈啊……嗯啊妻主……好棒!” 覃越不肯这么快给,只是不停地撞击着,感受着被不舍咬吸的快慰。 耻骨与硕大的囊袋与他肥嫩的臀瓣撞出的乐声被掩在水面下,激荡颠簸的水花声和崔钰压抑不住的啼叫盖过了夜色里窗外常鸣的蛐蛐儿,她听得心生欢喜,压着人在凉透的水里疯狂欢闹。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崔钰尖叫着被撬开宫口,在硕大guitou上射出快稀薄成无色的阴精的同时,她终于挺了挺胯,给乖孩子奖励一般松了口,回赠了一满腔浓稠炙烫的子孙液。 舒服得不可思议。 覃越抱着温香软玉歇息了一会儿,满足地咂了咂舌,突然觉得当个“妻主”也还不错,不提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郎,只是崔钰这张小嘴,她便觉得值当了。 水已凉透。 覃越抱着疲软的美人从桶里翻出来,吻吻崔钰湿透的额发,利落地裹进了被窝。 崔钰可真累,嗓子还有点疼,被折腾得眼皮睁不开,想睡极了。可他的小将军仿佛是睡够了,侧抱着他继续又亲又蹭,那老早恢复的铁柱夹在他腿根烫人得紧,但崔钰不想动了,装死鱼,只想着今日没得到答复的事日后再磨磨吧,今天真累。 半梦半醒,耳垂被小武安侯含进嘴里,湿润地吐着气,崔钰听见她说:“我可不是什么喜新厌旧的家伙。阿钰要是再不放心,便允你天天形影不离地跟在我身边……” 崔钰怎有不应的,但睡意打败了他的挣扎,等到醒来,阳光照得人暖洋洋,衬得这些话还像是梦中自己的幻觉。 还在扼腕,旁边覃越抱着他翻了个圈,缠住他的舌头便是一个长吻,他身上不着一缕,几乎是洞门大开着又吃下了雄根,亲密无间下,他的腿被架到了覃越的肩膀上。 崔钰醒得还懵懵懂懂,被顶得哼哼唧唧,便听覃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喑哑的喘息:“阿钰,跟着我可是件苦差事。” 这是自然,毕竟崔钰心悦的是个好战的大将军。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说的“形影不离”原来是这么个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