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擅房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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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澜的效率很高,说要给风凌找个合适的练手对象就很快给找了出来。 一如当年他们粮草紧缺,辛月澜沉思良久,道,他能处理这件事,然后不出一月,满载着粮草的车马就一辆一辆地驶入了他们的大营。 护送粮草的人道家主思念师弟良久,不想竟在尊主手下做事,还望以后互通有无。 再一问,竟然是河西的沈家,盘踞一方的巨头。 让人很难不再一次深思军师神秘的来历背景。 不过… 这次这个练手对象找的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参见陛下,贫道这厢有礼了。”一身道袍,手持拂尘,面若桃花,双眼含笑。 这是从哪个道观里找来的道士? 为什么一个道士会是“专业人士”? “道长多礼了…”风凌出于对军师的信任,暂时将疑问压下。 “贫道上修星象天文,下修人伦百态,长于医术,专精于治夫妻敦伦之疾。”那道士含着笑,自我介绍道,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这…是那种夫人不孕所以来找他,然后回头就孕了的那种专精吗… 风凌无言以对。 “何洛心,陛下面前不必做出那种姿态。”辛月澜淡淡道。 那道士看了一眼辛月澜,又看了一眼并不介意被辛月澜插话的风凌,这才开口对辛月澜道:“师兄,你有所不知,这可是贫道吃饭的家伙。” 吃饭的家伙… 嗯,听起来怎么还是很yin邪。 “陛下,这是何洛心,臣的…师弟,精于道法,卦象,天文,同时…也精于房中术…”辛月澜介绍道。 原来如此,是这么个专业人士… “正是如此,陛下如有要询问贫道的问题,贫道知无不言。”那道士桃花眼含着笑意,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道士。 “朕确有几个问题…”风凌开了个头,被辛月澜一脸羞耻的打断了,只见他匆匆地告别,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看起来并不想参与这场讨论。 “啧啧啧,师兄的脸皮还是这么薄…”那道士丝毫没有对于师兄和君主的敬畏,看起来是个并不在乎世俗那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类型。 “道长?”风凌挑了挑眉。 “陛下,叫我洛心即可。”那道士又施了一礼,端得是礼仪周全,衣袖划过的弧度都十分优美。 不愧是专业的。 风凌的脑海中不知怎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不过直接叫名是不是过于亲昵了。 “道长随朕来吧。”风凌倒也没有那么容易跟着别人的节奏走,要是她这么天真,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鸿门宴上了。 “是。”何洛心一脸十分惋惜的样子,跟上了风凌的步伐。 … 他们去的是风凌的寝殿。 倒不是说书房不能讨论,但是房中术总归是个在卧房里更合适的话题。 万一要用卧房中的什么东西举例演示,总归还是比书房要方便。 唯一的问题就是大白天的时候带着一个很可疑的道士进寝殿,怎么看怎么想她这个昏君刚定都没多久就开始白日宣yin了。 风凌看了看面若桃花的何洛心一眼,换来无辜的回视。 “陛下?”何洛心柔声道,就连声音都是恰到好处的磁性优雅。 风凌实在是很难摆脱对方是个yin道的印象,不过还是切入了正题。 她将自己糟糕的经验讲了讲,隐去了辛月澜的名字,怕他觉得羞耻,只说了自己和某人如此这般,结果她也不爽,对方看起来也痛楚至极。 何洛心微笑着听着,笑得恰到好处,不让人觉得被嘲笑,反而觉得像是被鼓励着。 “原来如此,贫道明白了。”何洛心道。 他停了停,像是在构思如何解释,随后才道:“陛下可曾看过秘戏图?” “…看过。”当年军营里没收上来一大堆,她也好奇地看了,结果没忍住做了个春梦,一个月后又多了个蛋吃。 “世人常在婚嫁之礼中放入秘戏图,以供新婚夫妻赏看,却还有那么多夫妻品尝不到云雨之乐,陛下可知为何?”何洛心一副讲道般的循循善诱道。 “因为光看秘戏图是不够的?需要一些实践?”风凌随口猜测道。 “陛下说得没错,须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光是秘戏图,并不足以让人理解夫妻敦伦之理,唯有实践,才能身体力行地理解此事。”何洛心讲起自己的专业来头头是道。 风凌也逐渐觉得对方似乎也没有那么不靠谱了。 “此间区别,一是世人多有不同,龙生九子尚且各个不同,大千世界,世人又何止九种,一幅秘戏图适合此人,却未必适合其他人。” “二是,时人总本末倒置,鱼水之欢首先是欢愉,其次才是为了家族存续,怀孕生子,而时人却总要为了怀孕生子才去敦伦,岂不是必然痛楚?” 风凌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她不否认自己和辛月澜做的那一次,确实大半是为了孵蛋,否则她也不会最终在辛月澜射出之后才停下,这么一想,她实在觉得自己对辛月澜有所亏欠。 “那道长以为如何?”风凌觉得问题已经很明了了,但是怎么解决还是不清楚。 何洛心避而不答,反而道:“陛下以为世间欢愉男女如何?” “很欢愉?”虽然很抱歉,但是风凌只能给出这么直白的答案。 “没错。”何洛心含笑道:“追寻欢愉,却不苛求,时至灵心,天时地利,再与人和,方得始终。” “…”风凌觉得自己大概懂了,但是好像什么都没懂。 “至于人力,可为之事不过是放时收,纵时敛,如此积累,于是得极乐。” “…”风凌觉得这个专业人士似乎有些过于专业了。 不过显然何洛心也明白他这么说是不会让人听得懂的,他也不是为了让人听懂才这么说的,这不过是一个引子,让人信任他的引子罢了。 “道长以为朕该如何去做?”莽夫还是直接听结论吧,大不了回头再跟辛月澜讨论一下,虽然对方一样不擅长房中术,但是对方擅长思考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贫道认为,陛下应先理解欢愉,才好追寻。”何洛心道:“陛下可曾入春梦中?” “是。”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可曾记得春梦中的欢愉?”何洛心的声音越发柔和。 “嗯…” 风凌回忆了一下上次的春梦,虽然记不清脸,她还记得与那人肢体交缠,耳鬓厮磨时的难耐快感,丝毫没有酸楚,只有快感慢慢地在厮磨中攀升。 “那么,请您闭上眼睛。”何洛心的声音仿佛萦绕在耳边。 风凌看了一眼何洛心,挑了挑眉,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这才闭上眼睛。 “请想象您回到了那个梦境…您的身体还感觉得到那时候的快感…” “您的气息慢慢变缓,呼…吸…您感觉到快感慢慢爬上您的身体…” “胸口炽热,下腹炽热,再到腿间…” “啊…快感正从那里源源不断地生出来…” “不需要再去做什么,只要保持呼吸,您感觉到有什么热流在腿间蔓延。” “唔…那是欢愉的泪水,它会在您的身体里生成,直到溢满您的身体,它才会从欢愉的泉里涌出来,让您感觉到它…” “您…感觉到了吗?” 最后一句话像是落在耳边。 优雅而性感的声线低而哑,在耳边响起的时候足以让人从耳根麻到尾骨。 饶是风凌不那么容易受影响,也不由地感觉到了某种挠人的痒意在颈边一闪而逝。 睁眼,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她身边的何洛心,脸上挂着笑,一副温和的样子。 “您感觉到了吗?”何洛心道,就好像他仅仅是在循循善诱低治病。 “…嗯。”如果是腿间湿润的感觉的话,是有的。 “这样您就完成了第一步。”何洛心的笑道。 “那么,第二步呢?”风凌问。 “第二步嘛…”何洛心的笑变得有些狡黠:“就这个样子去找您想要欢愉的对象吧,要尽快,在您的身体还记得欢愉是什么味道的时候。” “…要多尽快?”风凌思考了一下找到不知道逃到哪里去的辛月澜的难度。 “唔,如果您暂时找不到那人的话——贫道十分乐意为您舍身。”何洛心笑道,图穷匕见,却也坦坦荡荡。 风凌挑眉看他。 桃花眼笑得十分诱人,漂亮的外表,漂亮的嗓音,再加上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眼神。 不由地轻笑了一声。 “这也是道长吃饭的家伙?” “岂敢。”何洛心叹道:“贫道多年前卜了一卦,说是命中注定入凤凰后宫,那时贫道还不知天下将有凤主,更不知您的存在,却已经开始为您守身了,陛下。” 他说的半真半假,让人不敢信,却又将信将疑。 “…”风凌看入他的双眼,浪荡人间似的轻慢背后又似乎是遮掩得很好的认真。 “道长如此说,朕是要对你负责了?”风凌调侃道。 “是,有我入您的后宫,圣朝可安稳百年。”何洛心温和地笑着,抛出了更多的筹码。 “道长。”风凌道:“如果朕只想着圣朝安稳才与你云雨,又怎么能欢愉。” 何洛心愣了一下,笑道:“陛下好悟性。” “那么,您愿意收下我吗?”何洛心并未忘记自己的初衷。 风凌看他,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月澜知道吗?” “唔,您担心师兄吃醋吗?”何洛心不愧是玩弄人心之人,早就看出了风凌与辛月澜的关系,不仅如此,他还知道那个和风凌云雨过的人也是辛月澜。 “您不必担心,比起旁人,师兄更放心我,唔,至少比那个穆苏要放心。”何洛心知道的东西不少,不知道是算的还是问的。 “最后一个问题。” “您说。” “朕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情欲了,卿当如何?” 何洛心明白这是已经应了的意思,他含着笑,桃花眼微眯,放肆地轻声说道:“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让您感觉到的,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风凌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这是赖上她的意思,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