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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姬皇后(八)高H

    你被软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皇长子几乎每天都去看你,但对你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比如现在。猩红的帷幔挽吊在床角的金钩上,昏暗的烛光如萤火般跳跃闪动,丝褥间蜿蜒的铁链依稀可见。

    塞卢斯的大掌轻轻抚开你汗湿的散乱秀发,动作相当温柔旖旎。但下一秒,他就抓住了你的头发,迫使你向后仰头。

    “张嘴。”

    密室内暧昧靡腻的气息如陈酒般浓烈。男人呼吸逐渐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大掌狠狠把你往下压。金兽炉中,瑞脑缓缓吐尽了青烟,香片偶尔劈啪作响,好像在诉说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被憋的眼前发黑,嘴角像是裂开般疼痛。一股股突如其来的浓稠液体呛得你不断咳嗽,有几滴白浊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男人好心地替你抹去,把指送到你唇边,捏开你的嘴。你别无选择,只好乖顺地吐出小舌,将他的指尖舐净。

    塞卢斯眸光一暗,海蓝的眸忽然黑夜般深沉阴寒。

    “宝贝儿,背叛我的滋味,好受吗?”

    你没答话,向墙里翻过身,像个孩童一样用双臂护紧胸口,适才几近窒息时刺激出的眼泪仍源源不断淌落。

    他把你强硬地扳了回来,手背替你抹去泪,然后用指腹缓缓揉抚你被蹂躏得红肿的唇。

    “那么多人背叛过我,但我从没想到这次会是你。”

    “要不是福柏发现了你抄的信件,如今众叛亲离的可就不是达里奥斯了。”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用力起来,狠狠研捻你唇角的伤口。你疼得低声呜咽。他却毫不理会,让人胆寒的暴怒之下,语气异常平静。

    “我本来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他,不过现在我懂了。”

    塞卢斯俯下身,冰蓝色的瞳眸燃烧着熊熊恨意。

    “婊子,天生就是供人玩儿的。”

    他的手慢慢滑向你的脖颈,来回抚摸铁链下细白的肌理和青紫的伤痕,以及一处处嫣红的吻痕和咬痕。

    “军营那天,你其实很享受吧?嗯?”

    泪从唇角的伤口滑落,杀得嫩皮生疼。你执拗地将头转向了墙,不肯看他。

    塞卢斯猛然收紧了一把就能攥住你脖子的大掌,逼迫你转回苍白的小脸儿。

    “说,是不是?”

    你艰难地喘息,窒息般绝望的痛苦海啸般袭来。

    “你杀了我吧。”

    塞卢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你,低声冷笑。懒洋洋的笑声落在你耳里,全是令人心惊胆寒的凉薄和瘆人。

    “贱人。想得美。”

    他一把抓住你的腰,将你翻过身来,爬跪在床上。铁链随着动作在衾褥里哗啦啦响动。你嗓音嘶哑地哭求他,说自己实在受不住了。他却不为所动,高大健硕的身躯将你死死压制,一手掐住你后颈往后摁,一边钳着你的纤腰狠戾前顶。两力相交,弄得你毫无招架之力,几近晕厥,纤弱的身子在凶狠的力道下不断往前窜。

    好在他也没有强人所难地要求你完全跪好,只是拎着你的腰重新把你撂回胯间,屈膝将你两条小白腿儿别的更开,继续着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几乎尽根没入。偏执阴沉的目光谛视着怀里娇小纤弱,但仍旧艰难吐纳着他的,你。

    二人交合之处早已是白浆成沫,黏腻一片。你稚嫩的xiaoxue被过度扩张、填满,湿润的xue口一圈嫩rou紊动收缩,饥渴地吞含远超自己尺寸的庞然大物,往内贪婪地吸吮。

    男人舒服得微微咬牙凝眉,听你娇媚婉转如黄莺初语般的呻吟,左手一掌打在你早被撞击得发红的雪白臀rou上,金戒指上的宝石冰冰凉凉地,灼得你一个哆嗦。

    “小sao货,放松些,差点被你夹断。”

    一边说,一边报复般的破开你血rou黏连的甬道,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你身体的最深处。厚钝的guitou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青涩稚嫩的宫颈口外,不厌其烦地蹭擦你的敏感点。

    “呜唔……”

    你颤抖着呻吟一声,小屁股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迎合着男人不知疲倦、游刃有余的抽送。塞卢斯看在眼里,心头yuhuo更盛,干脆上床,半压在你身上快速地起伏,臀腿肌rou块块紧绷,张力贲发,随着沉腰撞击的动作,绷出一条条凌厉劲道的曲线。你下面仍旧被撑得很胀,但些微疼痛的同时,又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隙都被充盈的满足感填得密密匝匝,又酸又麻的快意一波波沿着彼此不断摩擦纠缠之处发散开去,身子酸软成了一滩春水,仿佛一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不多时就又尖叫着xiele身。

    塞卢斯被你绞得先些射出来,忙慢下动作,在你不断收缩的xue儿内缓缓抽插,同时扳过半张秀美的脸蛋,探身向前,唇边浮起个讥讽的笑。

    “小母狗偏喜欢这个姿势,是不是?”

    水灵灵的美目半张半阖,高潮后的小脸红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蹙着眉摇头嘤咛一声,“深……太、太深……”

    塞卢斯眼神一暗,一把抓起你一只手,攥住他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roubang。

    “还有更深的,小sao母狗不试试?”

    你一晚上已经高潮了三回,浑身更跟要散架一样,靠他揽着腰才堪堪跪好。你摇着头,颤抖着声音,小鹿般的双眸亮晶晶的,小心翼翼楚楚可怜地撒娇央告,“求殿、殿下,求……”

    塞卢斯揽着你圆润的臀,roubang深捣入洞,缕缕晶莹的yin水不断被挤出rou缝,连带着还有他早前射入的jingye,白花花地淅淅沥沥滴落,沾在你与他大腿根部。床单衾褥一片狼藉,二人交合的下方晕开大片深色的水渍。

    “求本王?求本王什么?全插进去?”

    高潮过后,你脑子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浑浑噩噩的,此时被男人凶猛的力道撞得不断前窜,小手无助地抓向床单,试图稳住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被玩弄得别无他法,只好娇柔地喘息,“妾……妾求……殿、殿下射、射给妾……”

    塞卢斯眼色更加阴沉晦暗。他掐着你的腰拎回胯下,抬臀一下一下顶cao着你的xue儿,揉玩嫩乳的手掌力道却忽然变大,五指收紧,仿佛要把丰满白润的奶球捏爆,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冰碴子一样冷。

    “贱货,你那日在军营里,是不是也这么求的达里奥斯?”

    这句话如尖刀剜骨,心痛让你高潮后浑浊的大脑陡然清醒,你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用手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倔强地往前爬了几分,躲避着男人的攻击。

    “塞卢斯,你、你混蛋…… 你……你不是人!”

    塞卢斯本来都要射了,被你这么一闹,心里更多出了几分欲望未泄带来的戾气。他膝行半步向前,把因你的退缩而脱出一寸的roubang又硬塞了回去,大手掐住你的纤腰,把你牢牢摁在身下。男人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的青筋凸起,条条脉络晰凸,在你细嫩的腰肢上掐出了一道道艳红的深痕,疼得你连光洁白嫩的后颈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两指板过你的脸,鸷视你双眼,声音轻柔,语气狠戾。

    “痛吗,宝宝?”

    从前缱绻万千的昵称,这时候说出来,分外可怖。

    “你这点痛,跟我为你受的比,算得了什么?”

    你一怔,心如死灰地垂下眼,不愿再看他。

    他见你无言以对,冷笑出声,甩开你的下巴,roubang更是发了狠地往xiaoxue里捅。

    “你杀了我吧。”

    你嘶哑着嗓儿,忽然冒出这句话。

    塞卢斯身下的动作慢了一瞬,狠狠揉弄你双乳的手慢慢下滑,轻抚你平滑的小腹和玲珑的肚脐。他俯下身,拨开你的秀发,guntang的呼吸洒落你耳畔,语气好似情人间卿卿我我的私语。

    “杀了你?我想想……”

    他手上猛然加力,托着你的腰腹,让你双膝曲起,将细嫩的小胳膊绕到你背后,双手攥住你两支腕骨,轻轻一拽。你双手被反扣,上身挺直,胸前白嫩的小乳鸽俏生生挺立着,丰盈白腻的乳rou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前后左右摇晃。塞卢斯大手上去攫住一颗,大片白嫩的嫩rou从他指缝间溢出。他看得更加心痒难耐,扶着你上半身,撞向你撅起的小屁股,胯骨狠狠耸动,掼撞泥泞不堪的嫩xue儿。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大家伙尽根没入,次次都戳进宫颈,在你幼嫩柔软的胞宫里横冲直撞。你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一串串细碎的呻吟,不一会儿,身子里的嫩rou就都颤栗起来,尖叫着再一次喷了。大股热流从花心流出,一股脑儿都浇在男人濒临高潮的roubang上。

    塞卢斯舒服得难以自抑地一抖,并没给你时间休息,在疯狂收缩蠕动的xiaoxue里继续快速抽插,觉得jingye都要被你生生绞射出来。他大口吸气,紧紧抓住你下滑的臀,又狠狠往前抽送几十下,只觉得尾椎发麻,射意难持,已是蓄势待发,再也难以忍耐。

    你早就抵受不住再一波的高潮,此时被他弄得筋骨酥软,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身子被撞得簌簌晃颤,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嘴里发出一段段毫无意义的娇吟,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褪去,就又尖叫着被送上了新的巅峰,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少女rou壁收合紧绞,xuerou紊动蠕缩,guntang粘稠的花汁淋遍guitou,却又都被roubang堵在xue道里,一肚子水儿又湿又暖,裹在roubang周围,就像一块温热的海绵一样舒服。塞卢斯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射意又急又烈,忍无可忍。他把你紧紧扣在怀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儿,呼吸浑浊凌乱,嗓音哑沉粗粝。

    “不,宝贝儿,我会cao烂你,cao坏你,cao死你。但绝不会那么便宜地杀了你。”

    你窄小柔嫩的花径被guntang的jingye灼烧、填满,浓白的液体源源不断挤开稚嫩青涩的宫颈口,向更私密的花宫涌入。不知过了多久,rou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rou紊动蠕缩。塞卢斯伏在你身上喘息片刻,拔出roubang,将最后一点jingye抖射在你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冷眼看着从你小洞中流出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液体。

    他随手一松,你就斜倒在了床上。他没在意你没有起身伺候的不恭顺之举,像往常一样,披上外袍扬长而去,没再瞧你一眼。

    门打开的一瞬,你听见内侍总管正再次端着药碗向塞卢斯请示,声音吓得颤巍巍。

    “殿下,按宫里规矩,长子该由正妃所出……”

    你完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走廊里传来瓷器被摔得粉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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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牢里不到两个月,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虽然小腹尚未隆起,但你的例假已经迟了两个多星期,而且你开始恶心,连喝口清水都想吐。这件事是藏不了多久的。

    果然,当日床笫间,你妊娠反应太严重,塞卢斯直接请来了华兹医生。

    医生谨慎地隔着丝帕给你号脉,而且在告诉塞卢斯检查结果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语气极为恭顺。你这才发觉,塞卢斯近来的喜怒无常似乎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扶持了一位暴君上位。

    听到结果的塞卢斯喜怒难辨。他一言不发,将你一把打横抱起,送上了楼。

    他把你安置在了寝宫的偏殿,又派了几个婢子和医女贴身照顾你。婢子们都是不识字的哑巴,你身边没有书,也没有纸笔。虽然出了地牢,但你的处境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不许出门,不许和外界有半点儿联系。

    如今,你还要作为皇子的禁脔,为他诞下子嗣。

    你身子不便,本以为有一段时间不会见到塞卢斯了。没想到,他日复一日,来看你的次数甚至比你怀孕前还要频繁。时间似乎倒流回了从前。多数日子里,他只是让你窝在他怀里,静静搂着你,用指腹上的薄茧轻轻摩挲你耳后的肌肤。有时候,他会让你给他弹琴,偶尔甚至还会带给你一本书,让你念给他听。

    熬过了最艰难危险的头几个月,你的小腹开始慢慢隆起,塞卢斯也逐渐放纵起来。你每晚都被他压伏得喘不过气,只能小心翼翼护好高高隆起的腹部,在无尽的冬夜里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欺负。

    孩子是在足月的一周后生产的。时值七月盛夏,怀孕中的你瘦了一圈又一圈,肚子却一圈圈不断增长。胎儿太大,你又太虚弱,生产时痛得死去活来,半只脚进了鬼门关,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

    你疼得撕心裂肺,汗湿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忽然觉得有只大手将你咬在齿间的手解救了出来。你转头望去,塞卢斯正蹙眉蹲护在你身边,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轻轻拨开你粘贴在脸颊上的乌发,紧紧攥住了你的手。

    “疼就咬我。”

    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时,你已经疼得意识不清,昏昏沉沉,眼睛累得只能睁开一条缝。恍惚中,你好像看到塞卢斯在婴儿头上落了个吻,把它交给奶娘,然后蹑手蹑脚走到你身边。他以为你睡熟了,温热的唇轻触你汗湿的额头,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抚摸你的额发。

    “谢谢你,我的小鸟。”

    不过你觉得这应该是你意识混沌时的想象,因为之后几个月,塞卢斯没有再说过类似的话,也没在床笫之外吻过你。他似乎把所有原来用在你身上的精力都放在了孩子上。本来该满月才取名婴儿,出生的三日后就被父亲赐了名。孩子满月那日,塞卢斯面无表情的告诉你,皇帝已经降旨,册封艾莉亚为公主。

    自从塞卢斯告诉你达里奥斯已经亡命天涯,你就一直在心里暗暗揣测。老皇帝那么宠爱达里奥斯,不可能自愿如此。羽林军强悍,他也不大可能是被人挟持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帝已经病危。

    或者,有人让皇帝病危。而且这个人一定不是西比尔。

    “陛下是不是……病了?”

    你哄抱着熟睡的女儿,斟酌着问出了这句话。

    塞卢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目光中暗含几分赞赏,却没有回答你的话。

    你垂下眼,心里生出入骨的寒意。塞卢斯是天生的政治家,甚至比他父亲还善于政斗。如果冈比契埃没有病重,你夹在《罗马故事汇》里的那封假消息或许能撼动达里奥斯的元气,但根本无法彻底扳倒他。

    他扳起你瘦了一圈的清秀小脸,眼神暗了下去。

    “怎么?孤很快就要登基了,是不是很失望?”

    你不想理他,将怀里的婴儿抱得更紧,试图把脸从他手里扭开。

    他手上加力,攥得你下巴生疼。

    “之前演得那么像,现在主子倒了台,你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手上拍哄婴儿的动作一顿。沉默良久,抬眸。

    “妾望殿下能做个万世明君。”

    塞卢斯先是一怔,随即碧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一把甩开了你的下巴。

    “装模作样的贱人。”

    小艾莉亚被惊醒了,眨巴着海蓝色的大眼睛号啕大哭起来。你赶忙摇哄拍抚女儿。塞卢斯冷眼看了你一会儿,然后摇铃叫来了乳母。

    房间里又只剩下你和他两人。你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华兹医生的话。

    “产后六周,不可同房。”

    你惊觉,这已经是第七周了。

    或许是太久没动过你的缘故,这次做得格外的久。在他又一次发泄完后,你已经累得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地趴伏在他精练的胸膛上。他则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指腹漫不经心地在你脖颈的细rou上缓缓画出一个个圈。

    腥风血雨里熬炼出来的皇子,神情显出难得的慵懒倦怠。金丝黑缎云鹰纹长袍微敞,刀刻斧凿般优雅流畅的肌rou线条隐约可见。

    他忽然扣住你的下巴,扳过你的脸,逼你望向他。

    “册礼那天,皇后最好努力些,别像今天这么不耐cao。”

    你呆呆望着他,一时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一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低头吻你。

    “朕可想好好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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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登基典礼定在老皇帝死后三日。你和塞卢斯并肩站在八骑的四轮马车上,微笑着向挤满皇都街巷的男女老少挥手致意。马车缓缓前进,欢呼声不绝于耳,无数花瓣随风飘落,风即刻也吹成了嫣红或淡粉的可爱色泽,带上些澹澹水气,让沁人心脾的醉香四处流溢。

    但你注意到,欢快的高呼声中,四处都参杂着对你指指点点的私语和目光。经过精心挑选被允许观典的民众尚且如此,真正的民意又是如何?让朝廷权贵接受你,一个乐姬,作为他们的皇后,塞卢斯在背后弹压了多少反对?吕底亚本该和皇帝联姻,现在他们的公主被一个乐姬取代,克罗伊斯和他的盟友会作何想?

    你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头上金冠冷冰冰的,压得脑壳生疼。

    你无数次告诉过塞卢斯,他不该立你为后,可每次换来的只有他的怒火和更严厉的惩罚。你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把真相告诉塞卢斯。但你记得他那句话:即便无法成为圣君贤主,也不会再错过你,正如他得知你的背叛后没有杀掉你或把你赏赐给别人,而是依旧作为伴侣将你留在身边。你了解塞卢斯。此时把真相告诉他,他只会觉得愧疚,会想加倍补偿你,会更加不肯放手。

    即便你的皇后之位让他所赢得的一切 —— 你冒生命危险帮助他赢得的一切 —— 都深陷险境。

    所以,有些真相,必须永远深埋心底。

    你扯出个微笑,目光扫过欢呼的人群。

    这场胜利属于塞卢斯。

    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凌辱和折磨。

    而你,只能忍受。

    他似乎感知到了你的想法,没回头看你,牵起你的手,交握着高举在空中。人群雷动,发出更激烈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