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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寒气,皱紧火焰眉微闭了眼,“卫大人,莫说你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本宫听了,也颇觉头疼。”待睁了眼,三角眼里含了满腔怒火,“楚王,你身为皇子,行为竟然如此不俭!”“皇嫂何出此言?”“男女授受不清,你怎可与一闺中处子相拥取暖?后面的事情不管真假,你已有错在先!”“皇嫂……”“如今惹出这样的乱子来,本宫也做不了主张,只有到宫中请父皇裁处!”卫如海一听,赶紧跪倒叩首,“太子妃,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倘若到了皇上跟前,不管谁是谁非,都会闹得满城风雨,楚王府、卫府名誉难免受损!”楚王和倾城自是知道太子妃为人的,既然抓住了楚王的小尾巴,岂会松开,巴不得把事情闹大了,到皇上面前去煽风点火,好狠狠整治楚王。“皇嫂,此为楚王府和卫府的家务事,何劳父皇分忧?父皇忙于朝政日理万机,若这等琐碎皆去烦他,如何能够照应得过来?”楚王急着道。第37章“是啊皇嫂,像这样不省心的家事,还是不要去告知父皇的好,免得父皇烦忧!”倾城也阻道。“你身为皇子,代表着虹霓国的颜面,如何能说这只是你楚王府的私事?就像这归宁礼,都得依着规矩的,不准逾午,如今你行为不检,本宫若不禀明皇上,岂不是有知情不报之罪?”太子妃含了幸灾乐祸的笑意,“父皇可是最恨皇子行为不检的,之前有韩王偷看宫人洗澡,被父皇施以笞刑,生生将一条腿给打残了,如今走路都是拄着拐的,倘若皇弟紧搂闺中处子,迫其自戕之事让父皇知道了……本宫真是不敢想象像皇弟这样的翩翩少年拄拐了会是什么样子!”楚王听了,后背密密渗出一层汗珠,像赤足踏到冰雪之上,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父皇在管教皇子一事上向来狠厉,且最恶酒色之事,先前韩王之事曾放言道:“朕是用韩王的一条腿来杀一儆百,若再有皇子敢犯,朕就将他双腿全部打残!”父皇如此忌讳情色之事,皆因吸取了前朝灭亡的教训,前朝皇室沉湎女色,从皇帝到亲王莫不如此,宫中和王府里所蓄佳丽竟多到容纳不下,以至大多妃嫔孤枕独眠,宫怨沸腾,其中就有一个陈贵妃因难耐寂寞,与当时为朝臣的当今皇上私通并推翻了前朝,建立了虹霓国。皇上怕重蹈前朝灭亡覆辙,在登基之后严令皇室中人沉迷女色,除了妃妾数目不得逾制外,严禁有桃色事件出现。韩王一事,已让众皇子知道了此为父皇逆鳞。所以楚王一听太子妃要将此事捅到皇上那去,当即吓得变了颜色。太子妃得了这个把柄,岂肯放过?“皇弟,这么大的事情本宫可不敢隐瞒,必得向父皇回明了!”说着,一甩绢子向府门外走去。“皇嫂!”倾城和王爷拼命呼唤,奈何太子妃并不理会,只带着侍从急行而去。“太子妃!”卫大人跑上前去,跪下拦住去路:“太子妃,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王爷搭救了小女,浑身湿漉漉的寒冷难耐,这才相拥取暖,事出有因,与情色无关,可话又说回来,毕竟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发生这样的事情小女不好再嫁旁人,依微臣之见,莫若将小女嫁与王爷为妾,一则王爷名声可保,再则小女终身也有靠,可谓两全其美,不知太子妃可否成全?”太子妃愣怔不语,如此扳倒楚王的好机会,就这样错过不成?裴姨娘赶紧拉过映婳来跪倒:“贱妾也不想让楚王因此事失了双腿,他搭救小姐在先,想是寒冷难耐相拥取暖也是有的,若楚王肯收小女为妾,贱妾母女便无话可说!”一壁说着,一壁使眼色给映婳,映婳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和楚王,忽然间叩首道:“臣女谨遵父母之命!”太子妃依旧错愕不语,只瞪大了眼睛向下看着,那眼珠都要突来。王爷胸脯起伏着:“不!本王情愿受罚,也绝不纳妾!”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向王爷射来。王爷看着倾城,一脸痴迷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本王自与王妃相识,便一心只在王妃身上,视其他庸脂俗粉为无物,先前王府众妾都已成了摆设,如何能够再娶?”太子妃一听,十分欢喜:“卫大人,你们都瞧见了,王爷他不愿意,可不是本宫不卖这个人情!”说着,欲抬脚向前。“王爷他愿意!”众人一看,是倾城发话。“王妃!”王爷急得头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紧皱了眉头,一双饱含深情的眸子紧盯着她,不住摇头。倾城将手按到王爷手背上,用力按了按,杏眼含了晶莹泪花,眸子幽深如潭,“太子妃,王爷他愿意纳映婳为妾!”太子妃大感意外,咯咯笑了两声,冲王爷道:“皇弟,你果真愿意?”倾城用手狠狠按着王爷手背,那双剪水双眸像会说话一样注视着王爷。二人相知,石也穿。千言万语,尽在四目相对的无声交流之中。良久,王爷侧脸看着倾城的眼睛,齿缝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愿意。”倾城闭上眼睛,一任泪水“刷”地淌下。太子妃忽然一阵冷笑,“咯咯!咯咯……”就像风中一棵盘错的树一般,笑够之后,扶着侍女的手扬长而去。映婳嫁过来的时候,已是秋末,寒霜将枫叶尽染,唯有楚王府所处长长街巷中的柳树,不肯将芳华尽敛,犹翠生生的被冻死在枝头,风一吹,那些干爽青绿的叶子便哗哗作响,似在宛转幽咽。映婳是乘一顶二人抬的小蓝呢轿子从后花园的角门进入楚王府的,由宫监和一个梳高顶髻、戴包头的喜婆嬷嬷引着,直往东北角假山下的一处单独的院落而来。到了院门口,轿子落下,映婳被喜婆嬷嬷和明桃从轿中搀扶下来,被搀扶进了院门,绕过影壁,忽觉身上阴冷,就像从一片阳光地带突然投入到一团阴影当中一样,映婳激凌凌打了个寒颤,心中忖道:这院子怎么如此寒凉?跟外面仿佛不在一个时令一般。正想着,又有一阵冷风吹来,树叶的哗哗响声像是人的哭声,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那凉气从肌肤直钻到人的心里去,又从头凉到脚底:这是个什么地方?明桃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攥紧了她的胳膊,并且不停地颤抖,就像在暗夜中看到了鬼魅一样,“明桃,发生了什么?”“二小姐……”明桃声音惊惧、颤抖又绵软无力,就像被秋风秋霜凌虐的一片叶子。映婳抬手臂揭开头上的红罗销金盖袱,只见院中种满了高大的银杏树,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