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小孩的肢解菲德幻想/免费章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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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德的手臂垮在身侧,下巴湿漉漉的,沾着唾液、黏液和血丝,嘴唇舌头更是摩擦得充血。可他的眼底从来没有水光,即使灯光下瞳仁粼粼如同湖面。 正安静地注视着小孩。 保护他… 小孩不舍得和这样“柔弱”状态下的他分开。 忍不住贴了又贴。皮肤腻腻的,吸着他。 筋rou匀称的健美身躯特别好抱,满胀在怀抱里。 又坐在菲德身上,压着他坚毅的后脑勺,要他靠在自己脖子上,玩起了意识里的过家家: “休息,该休息了。” “还没有洗澡”菲德无奈地被摆弄来摆弄去。但是直接睡觉不行。 “我帮你”不怎么说话的小孩,舌头在嘴里弹动搅拌发出声音慢吞吞的。动作却很利索,转瞬拖来一件轮椅,抱起菲德放在里面,推近了淋浴头:“乖、乖。” 菲德知道,这小孩今天又得是好一阵折腾。 他这个年纪有这么烦吗? * 小孩细致地调了水温。 小心翼翼地拧开开关,让它们一滴一滴落下来。 接到第一滴水,忍不住震了一下:水!不受控制的水…但它也并不危险。 他把它捻在指间涂开。真实的,湿腻的,但干了便无踪影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菲德让水消失的那一块皮肤。 和水一样冰凉的,滑腻的… 但,是真实的吗? 像水一样毫无根源地来,也将要突然消失吗? “不消失”他嘟囔: 一定要留下你。 * 尽管和水正式认识了,却因为菲德消失的可能性而忍不住惴惴不安。 这样苍白阴郁的人,怎么不能是从水管里游出来的? 他是因为怜悯留下,还是喜欢我的强大。 小孩细瘦的手抓了一点温水,抚摸上菲德窄小的下颚,将自己的黏液血液淡淡擦除在指腹上,又像是彻底晕染开和菲德的皮肤融为一体。他抚摸着此时的菲德,忍不住将记忆里的菲德撕碎,咀嚼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言片语。 他好像回到了缩在角落欣赏这份礼物的时刻。 一点点将他肢解: 先从滚圆光滑的头。他想,他会忍不住抚摸着他的头皮头骨和容易充血的耳朵,原先必须浅尝辄止的光滑只能任由他享受,而不再有任何声音能够制止。清澈的灰眼睛可能会被从泪管冒上来的血泪染红,也许能够看到菲德失禁的眼泪,将它冲洗成粉色,冲洗得干净;当然最好,他祈祷,只是两道血泪从内眼角流下,这样能方便他保存最佳的面容状态。 鼻腔也会流出血,要怎么清理呢…情况最严重的应该还是嘴角口腔食道气管,切面溢出来的血堵住了最后还在努力工作的气管食道,使它们倒吸上血液,又顺着重力流出来。也许最后菲德嘴里尝到的正是此时尝到的血的甜腥…菲德会想起此时的我们吗?也许菲德体验到的,正是此时他不想和菲德分开所带来的鼻腔泪管的强烈酸涩感。 …这是哭、泪水和悲伤吗。 小孩询问自己这句话,同时也忍不住询问接下来的幻想:切开靠近下巴的脖子,还是切开靠近锁骨的脖子? 他细致地搓洗着菲德脖颈上的纹路。扬起的头上,嘴唇湿漉漉地红着,胸锁关节也随动作若隐若现。 他也喜欢菲德的脖子,连着头更好摆放和亲吻,但是连着身体也能经常抚摸这两根偶尔才能见到的骨头。不…其实更关键的是菲德的声音,他喜欢他低低地和自己说话,像极尽耐心关心和善心。菲德只和自己说话,就像自己是能够对话的人、一个人、唯一一个人,而不是别的什么某一些,只能住在同样的牢笼里,被动地接受“嗟,来食”。 但是食物是好的,很好的。他搓过肩膀、胸肌,按在似乎扁下去的胃上;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有裸身的自己。忍不住说: “你想要…吃点我吗?” “…Darling,我已经吃过了”菲德动了动下巴。 他不喜欢呆滞和接受,他喜欢喧闹、刺激、挑战与挑逗。 但他思考了一下,即使这个想法很奇怪,但他还是确定了: 如果小孩结束了战斗回来,他会忍不住再尝尝他的。就是不久前的情不自禁情景再演。最好,是在刚结束战斗的场下,又或者流淌着敌人热血的场上,观众们同样要为他们的观看支付血的门票。 他舔了舔唇。 小孩忍不住扣开自己的手腕喂他。 小小的伤口凹陷着,不受吮吸;像世界上最苦恼mama的凹陷rutou。 “你会,你喜欢的。” 小孩的伤口在菲德的嘴里愈合了,他着急地想要换个地方再扣开。 “我想要洗澡”菲德清晰地说,“最好,请您帮我恢复我的肩膀” 小孩呆呆地点头,又接着向下抚摸。 在这里切?还是这里? 每一块脊骨都像一个句号,又和下一块勾连成新的起始。 他忍不住数着脊骨的数目,食指和中指交替着行进。就像忍不住数着走上斗兽场的步数。太熟悉了,以致于太不自觉就进行了回忆的对比。 还是菲德。 “嘎”“嘎”他恢复了菲德对手的使用权。但脱臼久了,手并不是马上能用的。他还有时间继续他的探索,满足他抚摸的欲望。 他认真地揉着菲德僵硬的肩头,揉着更加冰冷急需血液流通的手臂,其上的青筋慢慢鼓起,能摸到越发活跃的血液流动跳跃声。他捏过僵硬冰冷的手指,十指相扣将大大的手掌扣紧在手里。 忍不住亲了一口冰冷的指节。也亲吻到自己发抖的手指。 更紧地扣紧了。他不想自己懦弱地发抖,因此将菲德抖失。 他有更强烈的击砍欲。他不知道,和菲德的十指相扣大量增加了在他身体里流动的肾上腺素。他几乎是一颗隐藏的超新星,随时都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毁灭欲望,要将菲德撕碎,永远融为一体。 永远在一起。 他觉得很甜蜜。也揉着不好脱臼的大腿关节。他想,要将菲德的肩膀砍断,再砍断腿根,那么无论如何菲德也无法自主爬走了,唯一的挣扎只能是卷腹,被他坐着磨动压下,最终只能筋疲力尽地平躺着休息,乖乖接受他的抚摸,接受被他抱起,放在椅子里推着,和他一起出行。 他不想再砍断菲德的喉咙了。他想听菲德说话--他对语言情感的理解力更差,不会为此受到伤害。他猜。 他揉搓了一下菲德的腿间,yingying地直直地立着。 搓得菲德很不舒服。他停下了,转而揉搓着菲德的腿,揉到脚。 “谢谢”菲德矜持地感谢,半抿着唇作笑向他致意,嘴角的笑窝甜甜的。 …他愿意,永远永远照顾那样的菲德。 …他愿意,最终被菲德撕咬吃下,绝大部分都厌弃抛离。只要最终,他的唇的灰烬,能够留存哪怕一微粒在他的笑窝里。 他投入了菲德的怀抱。 被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菲德入睡了,小孩睁着眼压住左侧整夜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