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笛宝宝今天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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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笛魅魔梗 >是西幻pa和一些无意义的二设 【意外变成魅魔的第二天,门笛说他饿了。】 阿宝看着门笛折腾了一晚上,法阵自带的环境光五颜六色,他数到第三十二个色的时候开始觉得自己离瞎不远了。 然后他看着门笛坐了下来——姿势不太对,压住了那根新生的缀着桃心形尾巴尖的黑色细长尾巴,门笛小声痛呼一声把尾巴拨到另一边。 阿宝说:“明天去找三叔看看?”他说完打量了一下门笛的脸色,又改口,“二叔也行。” 门笛婉拒。 桃心尾巴抖了抖,小小的恶魔角从头发里伸出来,随着门笛的动作晃来晃去,有点可爱,阿宝觉得手有点痒。 门笛冷静的说:“我再自己试试。” 懂了,是法师塔高材生不服输啊,要开始认真了。 一时大意中了陷阱结果自己居然解不开诅咒只能求助导师什么的,那多丢脸啊! 总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 门笛变成了一只魅魔。 就是那种长着恶魔角和桃心尾巴,以咳咳为食的那种西幻世界刻板魅魔。 人,啪叽就变魅魔。 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门笛在尝试解开诅咒无果以后顺从的打算利用这个小小的意外开展一项新研究。 不过,这项研究或许注定不顺利,阿宝看着第二天就从实验室出来的门笛想。 阿宝收起翅膀,落在门前。 推门,门笛正坐在客厅的沙发等他,白色法师袍一尘不染,头饰上飘着占星术施法需要的半成品魔法阵。 阿宝把门关上又打开。 门笛转头对他露出微笑。 阿宝说:“嗯嗯,我已经知道你变成魅魔了,也知道你暂时没办法解除这个诅咒。” 门笛一钻进研究室轻易不出来,现在却反常的第二天就来找他。 阿宝说:“是你做研究又缺材料了?先说好,这个月的龙鳞已经拔过了,不许再要了。”他看了一眼门笛,对方脸色淡淡,看不出来是不是在生气,“撒娇也不给。” 门笛在心里转了一圈“谁撒娇了”,很快又被饥饿感占据大脑。 法师做研究的时候废寝忘食很正常,几天不吃饭都没问题,但此刻这种饥饿感——这是门笛第一次如此急切的感到“饥饿”,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从他心底产生,他感到腹部——胃在抽搐。 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填满饥饿的“胃”。 但与此同时,他很明白。 这种渴望并非“食欲”。 门笛很平静的对阿宝说:“我现在是一只魅魔。” 阿宝点点头。 门笛说:“我需要进食。” 阿宝继续点点头。 点到一半,阿宝忽然僵住。 门笛说:“听懂了吗?我说我饿了。” 他明明蒙着眼,但不知为什么,阿宝能感到白布之后门笛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是一种不紧迫,但绝不放松注意那种紧盯。 一只魅魔,说他饿了。 阿宝坐在椅子上,他的视线落在门笛身上,然后跟触电一样又飞快移开。 他侧着脸,视线尽量避免和门笛接触:“……这样,不太好吧?” 门笛的手已经轻巧的解开他裤子,法师惯常刻画魔法阵调弄试管的手很灵巧,阿宝半勃的性器很快暴露出来。 门笛说:“你的身体比你嘴巴上说的兴奋多了。” 阿宝有些恼怒,他强调:“我是在帮你,应你邀请那种。” 门笛咬下手套:“哦?那需要我绑住你,以显示你的清白?” 阿宝还是不肯转头:“那我本来就很清白。” 龙类的竖瞳若隐若现,瑰丽的鲜红有一种沉默中让人无端悚然的危险,周身的元素被隐隐波动的龙威勾连,也变得不安分起来,混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燥热的空气,阿宝感到身体热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唾沫,转头想问问门笛。 “门笛……”他的话被堵在半路。 “唔?” 白发的法师从他双腿之间艰难的半抬起头,隔着白布,无声的询问。 那双浅粉色、宛如花瓣一样形状漂亮的唇极力张开,正努力将阿宝的性器含进去。门笛明显含得很艰难,即便阿宝现在是人形,但龙总是天赋异禀的。 容貌姣好的禁欲法师向来宛如高岭之花、圣山白雪,此时却一反常态的大胆,而敏感的部位被高温紧致的口腔包裹,阿宝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向下腹。 阿宝憋了半天,原先想说的话全忘了,他按住门笛的头,吐出一句:“含深一点。” # 门笛没什么口活儿的经验,技巧也说不上好,只因为急迫的饥饿感驱使他行动,但毕竟他不是真正的魅魔。 生涩笨拙的将阿宝的性器含进嘴里后,他试探一样伸出舌头舔舐嘴里的东西——感觉很怪,门笛想。嘴里的东西充血得倒是明显,顶端随着他含弄的动作逐渐深入,没一会门笛就感到喉咙被不时触碰的感觉,身体反射觉得想吐。 门笛撑在阿宝膝盖,仰头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他被阿宝按住了后脑。 化成人形的龙用血红色竖瞳凝视他。 阿宝说:“不行,门笛,我还没有射。只这样是没有用的。” “唔唔!” 坚硬炙热的性器瞬间插进喉咙深处,门笛的挣扎被阿宝一只手解决,他想摇头,但对方按在后脑的手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异物插入咽喉的刺激太强烈,门笛眼眶瞬间红了,眼泪打湿白布,他下意识用力抓住手下的东西。 然后随即他的下颌也被阿宝捏住了。 他与阿宝太熟悉,他一个条件反射的小动作,阿宝已经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阿宝说:“虽然我不怕你咬……” “唔唔……唔!”门笛抬头瞪了阿宝一眼,可惜隔着白布,杀伤力锐减,不等他继续做什么动作,就被阿宝按住头用力抽插起来。 狭窄的喉管被顶端重重擦过,抵住喉咙时压过最里的内壁,被强迫分开的唇被不断摩擦过。 但最让门笛难受的是,抽插过程中自那性器顶端淌出的清液混合着随着张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起,从被迫打开的食道滚进身体里,而出于魅魔的本能,他竟然不自觉渴求这些肮脏的东西。 巨大的耻辱后知后觉袭击了门笛,他拼命扭动挣扎,捶打着阿宝的腿,却被越来越快的抽插顶得逐渐失了力气。 被触动的身体违背意愿疯狂流泪,被塞满的嘴则被对方毫不留情的“使用”,随着被迫吞下去的东西越来越多,门笛也逐渐感到身体“烧”了起来,火焰从小腹蔓延,混合着缺氧的乏力让他连挣扎都没了力气。 “呜……” 饿……好饿……好想……好想要…… 尝到了一点甜头,但是还不够。 还不够……呜,可是嘴巴好酸…… 明明不是用作性交的器官被迫承担起了下流的作用,每一次被性器表面粗粝的凸起刮过黏膜时门笛都会下意识收紧喉咙,这个下意识反应又把口中性器头部裹得更紧,抽出时被刺激得更狠,反倒像在故意讨好伺候阿宝一样。 身体轻飘飘的,像狂风骤雨里的小船,随着阿宝抽插的频率晃动。 食道被cao弄到底,因为过于粗暴直接,让门笛忍不住颤抖起来,腹部的灼热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捂着肚子想蜷缩起来,却被抓住后颈提了起来——已经插到底的roubang因为这个姿势又进了一小截,门笛被顶得猝不及防:“唔唔唔……呜!!!” 他模糊中听到阿宝兴奋的低喘,那双竖瞳幻觉一样在白茫茫的视野里来回晃动着,下一刻嘴里的roubang忽然抵着他咽喉射出大量浊液。 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连再张大都做不到,他只能被迫把阿宝的jingye都吞了下去。 “呜……咳……咳咳咳……” 阿宝直到射完才放开他,喉咙被狠狠擦过的强烈异物感让门笛差点被呛到。 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想把先前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此刻他头发散乱,衣服虽然还完整穿在身上,却凌乱着透出锁骨胸膛一点雪白的皮rou,隔着湿透的白布若隐若现可以看到他漂亮而湿漉漉的眼睛,脸颊绯红,被狠狠使用的唇泛着一种不自然的嫣红。 他一边咳嗽一边颤抖,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阿宝忍不住把人从地上捞起来。 他环着门笛的腰,不顾门笛挣扎把人搂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把玩着那根可可爱爱的桃心尾巴。 他把头搁在门笛肩膀,舔舐啃咬着门笛的侧颈,像撒娇的幼崽在表达亲昵。 阿宝问:“吃饱了吗?” 他难得笑起来,还含着情欲的声音低沉又色情,还有点理所当然:“如果你好了,那就该换我了,很公平吧?” # 指尖擦过尾巴。 末尾的桃心是一层菲薄的rou膜包裹着软骨,阿宝感到身下的人抖了抖,他顿了顿,转头却没收手,反而更过分的捏起尾巴揉弄。 门笛试图抽回尾巴无果,只好开口:“放手。” 快感像过电一样,细碎的,沿着尾巴蹿向脊背,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阿宝乖乖放开,蹭着他头顶的头发,大概是理亏,有点讨好的意思:“门笛,帮帮我,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收回手沿着门笛小腹往下滑,法师袍被撩开,阿宝一手伸进门笛裤子里去安抚一直没能得到满足的性器,另一只手却插进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轻刺敏感的xue口。 魅魔化的身体比人类更敏感,被压着koujiao时朦胧的欲望变得清晰起来,水意随着阿宝的动作自深处蔓延出来,门笛不自觉动了动腿。 阿宝问:“想要?” 门笛往后轻轻踹了他一脚:“不做就出去。” 阿宝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这是我的房间!诶!好好好,我要做,是我想做。” 他手指插进门笛微微濡湿的后xue,内里的嫩rou不住抖动将手指死死咬住,但很快就被蛮力突破,连带着敏感的黏膜都被手指按压搓弄。 快感飞速堆叠,从下身传递到大脑,后xue深处不住有yin水渗出,打湿阿宝的手指。门笛哼哼唧唧不肯出声,只偶尔忍不住泄出一点断断续续的呻吟。 止不住的麻痒从腿根泛起,后xue不住收缩,比方才还要激动,缩得更紧,内里黏黏糊糊,咬着手指说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欢迎。 阿宝还要再继续扩张,门笛忽然抬头,说:“进来。别摸了,直接进来。” 他一下子动作,头顶的角擦过阿宝下颌。龙皮糙rou厚,反而是魅魔新生的角钝钝的痛,痛过以后是潮水一样绵延的快感,门笛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嗯啊……直接进来啊……” 阿宝想着大概是魅魔的体质又起了大作用,门笛往常可不会这么主动。 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衣服都被丢开,早就兴奋硬挺的性器破开xue口,用力贯穿,每一寸媚rou都被碾压摩擦过,黏膜被暴力破开,性器一点点将xue腔撞开,直到顶端抵住最深处脆弱敏感的软rou。 扩张不算到位,腔道灼热而窄小,只是插入这个动作,门笛就抖得不行。 他抓着阿宝的手臂,半张着嘴,粗重的喘息间隙是难以抑制的呻吟:“慢……呃啊……慢点……” 他说到一半,忽然猛地变调,呻吟声拔高仿佛尖叫——阿宝已经抓着他的腰自顾自抽插起来,全然不顾忌紧绷颤抖的媚rou,全进全出,每次顶弄都狠狠撞击在最里的敏感处,碾过每一处软rou,将临近崩溃的后xuecao得汁水四溢。 门笛被这骤然之间激烈的抽插顶弄得忍不住抽搐,小腹处痉挛不已,蚀骨一样的快感疯狂的将他意识都吞没,他抖着腰,却被阿宝强硬的按住,双腿大大打开搭在两侧椅子扶手,全身重量压在交合处将阿宝的性器吞得更深。 “太……啊!太深了……你,出,出去呃啊!嗯……出去呜……”随着炙热坚硬的性器不断深入,每一次抽动都能看见门笛小腹被顶起浅浅的凸起,酸涩感从小腹飞速蔓延,很快积累到一个门笛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垂着头呜咽:“停,停下……不要再进去了……”尖锐的快感将他的意识蚕食殆尽,然而门笛越挣扎扭动越将自己送进阿宝怀里,阿宝低头咬住门笛头顶新生的小角,舌舔舐过角外层娇嫩的皮肤,门笛又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泣音。 门笛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漩涡之中,随着快感指令浑浑噩噩,连意识都被撞得粉碎。插得太深带来的饱胀感让他错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紧致的xue腔因为疯狂的抽插几乎被搅烂,而本应该放松的肠rou又在快感的驱使下死死绞紧。柔软的肠rou被不断进出的性器猛然擦过撞击,痛苦之中夹杂着让人疯狂的麻痒酸爽,门笛只觉得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旋转。 他觉得自己不能沉浸在情欲之中,如此疯狂的情事令身体都好像变得陌生起来,他摇着头,像痛苦又像欢愉,雪色的长发贴在他赤裸的被汗水打湿的身体,不复平时的整洁。 但阿宝才不管门笛的拒绝,他捏着门笛侧腰把人牢牢固定在怀里。魅魔化的身体比之平时好像要更柔韧,他几乎将门笛整个身体对折,每一次抽插都狡猾的利用重力cao到更深处的地方。 高热的肠道将他的性器死死咬住,爽得他几乎不想拔出来。 阿宝吻着他的头发,舌尖舔舐过他耳垂:“门笛,你好热……好紧,好舒服啊……” 但门笛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胡乱喊着的句子支离破碎到让人完全无法猜出他在说什么,痉挛的肠道颤抖着阻止阿宝再往里深入。 阿宝就着极致紧绷的xue腔狠狠抽插了上百下,然后抵着最深处内射,已经崩溃的门笛早就临近高潮,被jingye烫得止不住颤抖,层层叠叠的媚rou被碾压到极致,尖锐的快感瞬间在门笛脑中炸开,他尖叫着浑身痉挛,双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 好一会,阿宝才恋恋不舍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浊液顺着暂时合拢不上的xue口淌出来,阿宝伸手往下一摸,指尖刚触及腿心就感到怀里人忽然一抖。 “别,不要了呜……”门笛哭着说。 阿宝低头,只看到门笛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连白布都在剧烈的挣扎里松了一点,露出一点其下哭得红了一圈的眼眶。 再往下,魅魔的魔纹嚣张而yin靡的占据小腹白皙的皮肤,张牙舞爪,又格外勾人。 阿宝舔了舔唇,尖锐的虎牙磨蹭着下唇,他觉得自己又硬了。 于是他磨蹭着,伸手插进xue口,浊液顺着他手指往外流。 他一边装模作样的低声说道:“都浪费了。”一边用另一只手沿着小腹的yin纹勾勒,“再来一次吧,放心,今天一定会让你‘吃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