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快穿者[2]強迫症男配強行揉我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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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相曨手裡拿著新一束的紫色玫瑰,但攥着紫色玫瑰的手卻是泛起突兀的骨白。 他的主治醫生很忙。 他來五次,每次他都會覺得門外的牌子相當礙眼。 ——【外出中】,明明只是翻個面的事兒,為什麼牌子不能是【空閑中】呢? 他知道他不該這樣想,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越是這麼想,他過來的頻率越來越密,從一個月一次變成兩星期、三天、昨天、今天。 今日,他把門口的牌子翻面了。 “本來我是想離開的……”他嘴唇微顫解釋著:“但既然你的牌子是空閑中,我這麼走了就很奇怪。” 季枝翎深吸一口氣。 ——他是一個重度強迫症患者,不要跟他計較。 ——他不過是來治病的,沒事兒的沒什麼尷尬。 ——好歹來的不是毁天滅地的女主。 ——而她,還要得當個舔狗防死。 男配~真美好~男配~真美妙~男配…… 季枝翎微笑起來,她拉扯好衣服,穿回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坐在問診桌後方,冷冷淡淡:“坐,今日怎麼過來了?” 高相曨緊盯著她的左手,“我覺得我病情嚴重了。” 季枝翎扶額,哪一個兩個哪來的怪病啊! 上次高相曨過來時,他拿著一束藍色鮮花,他告訴季枝翎女主蘇美麗並沒有收下這束花,但這束花他買都買了,他得處置,所以他硬要蘇美麗收下。 蘇美麗不要,還哭著說他變得討厭,他因為送花失敗,竟然有種想把花摁到對方面上的衝動。 可那個是他暗戀多年的青梅!他怎麼敢? 他壓抑著自己,意外發現人煙稀少的走廊有間不起眼的治療室,他進來就問:“醫生,我能把花糊在你面上嗎?” 自然是不能的,但問完高相曨便開始摁了。 事後高相曨道歉云云,把自己有重度強迫症一事告訴季枝翎,並告訴季枝翎他下次可能還會再做同樣的事所以事先請求她的理解。 “……”季枝翎拿著被摧殘的花和高相曨練習了五十來次送花,當季枝翎臉都變成藍色時,高相曨終於打消拿花摁臉的衝動。 治療室安安靜靜,剛剛的揉胸似乎是眼花。 季枝翎若無其事問:“你又想拿花摁我臉?” 尷尬。 高相曨盯著季枝翎的左手,猶豫說道:“沒有,上次的滿足療程很奏效,就跟圓滿的心願一樣再沒有這種想法了,不過……” 不過今日他再次向蘇蘇送花,蘇蘇不要,這束花就變得燙手了。 已知這束花是他買來送人的,已知他送出過,可現在這束花還在他這送花人手裡。 季枝翎云裡云霧的聽着,抓住了重點。 他不就是缺個能讓他有面子的垃圾桶嗎?:) 她把花接過來:“我收下了,這束花我會跟之前收下的花好好種著,高隊長你也真是的,你下次大可以直接塞在蘇美麗懷裡就跑啊!你不要講那麼多你是怎麼強迫自己買花給她不行嗎?” “可以嗎?”高相曨的眼裡帶著迷惘:“要是她不喜歡收我的花呢?買花是我一意孤行的決定,送花也是我想送而送,我知道其實她不喜歡,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季枝翎都不想和這個人虛與委蛇了。 好煩!要不是陸星燃,她根本不可能被他逮著。 季枝翎撇撇嘴:“你自己都滿足不了自己的慾望怎樣滿足其他人?管他什麼量子炮先做再說啊!你做完說不定就沒執念了,跟你拿花摁我臉是一樣道理。” “可是……她會困擾吧。” 季枝翎四斤撥千斤:“依我說,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反正她是不是也會討厭你啊?指不定你改善後就不會再惹她討厭了!” 去找女主吧比卡癲,別再來我這發瘋了。 “季醫生不會覺得我這樣不好嗎?譬如萬一……” “沒什麼萬一,到時真壓不住你就來找我!” 我保證你今天過後再也找不到我! “真的?醫生你不怕我嗎?” “怕什麼?我是你醫生,你有病我肯定包容!” 高相曨立在原地,久久沒法回神。 季枝翎豪邁地說完便隨手寫著一些安神劑出來,完全沒有忽悠高相曨的愧疚,也沒有注意高相曨還在盯著她的左手。 直到對方突然問:“季醫生,我能揉你的左胸嗎?” 季枝翎:…… 季枝翎停下筆,她咽了咽。 這句話問得,怎麼就跟那天摁花一樣。 高相曨也從問診桌前面來到季枝翎的身後。 冰冷的手顫抖著從季枝翎的肚臍位置慢慢向上,高相曨內疚自責的聲音從季枝翎頭頂傳出來:“抱歉。” 左胸脯突然被人輕輕捏起來,本來軟糯的一團小rou被握成圓潤的小奶又放鬆,像是在抓沙般,和高相曨自制得低沉的聲音相比,那隻冰凍的手出奇地興奮。 “啊!”季枝翎輕呼一聲,“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高相曨沒有應,他想揉許久了,壓不住。 這不公平,明明左胸也很棒,圓圓實實的,季醫生只顧著揉右胸,她厚此薄彼,他瞧著不舒服。 “高、高相曨!” 季枝翎被他揉得慌了。 “季醫生,對不起……” 高相曨沒有給她時間緩衝,在一陣短暫的試探後,不管季枝翎怎麼扯下他的手都不再成功,那隻手仍然堅定地在揉著rou團。 甚至為了揉得更好,他把季枝翎扶起,把她整個人壓在問診桌上。高相曨俯下身抱住人揉,那對奶子因為地心吸力變得比之前更輝煌。 很快便摸到乳尖。 “不要~痛!” 季枝翎那對小胸脯除了剛剛就沒被其他男人弄過,連握著都會敏感萬分,更何況這種力度的揉捻? 她是真慌,眼尾兒紅了一圈,沙啞求著:“輕點。” 高相曨緩下來,強抑著動作。 兩個人都沒說話,直到後來高相曨摸出一點兒心得後,他坐在醫生椅,季枝翎的腿被他左右分開置放,兩個人面對面。 短暫的時間,兩道目光複雜地打量對方。 季枝翎頭痛地看著他,高相曨肯定是要揉的,他知道不該,但他得揉,這是他的病所引起。 他不揉,他早晚讓還是會揉,像送花一樣固執。 其實,揉都揉了,這不是什麼問題。 問題是……他揉完後會出更大的問題。 季枝翎稍稍代入高相曨的牛角尖強迫症思維。 ——因為背叛了蘇蘇,所以我決定把自己揉季醫生胸脯的手砍掉,可我砍掉後其實痕跡不會消失,季醫生的胸始終都是被我揉過,那裡就有我背叛蘇蘇的證明,手是一定要砍的,可我要是砍自己我手,就也得砍掉季醫生的胸,這樣才能齊齊整整公平公正。 季枝翎:…… 想想她這一通分析完全沒用,畢竟她這隻黑鴨子已經被架在火上,待卒。 “這一切都只是滿足療法下的診治項目。”季枝翎說完,把頭靠到高相曨的肩膀,視死如歸。 高相曨頓住,季枝翎在告訴他,她是他的醫生。 所以,她包容他的這些劣行。 那一瞬間,高相曨暗暗把季枝翎抱緊,羞愧得沒法直視眼前的亂象,他只知道自己要收歛著一點,因為季醫生會喊痛。 兩個人,摸的壓抑,被摸的也不好受。 “好了沒有?” “還沒。” “高相曨,嗚。” “痛嗎?” “不是……” “很快好了。” “不是……”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高相曨一直重覆,氣氛很壓抑。 直到他打算強迫自己收手時,耳邊突兀傳來聲聲斷續的低呻,這聲呻吟就像是悅耳的樂章,驅散高相曨心裡的不安。 “唔……啊……” “不要了……這裡癢……” “高隊長……嗚……我要抱抱。” 好嬌。 季醫生的聲音好嬌,和平時冷冷清清的聲線不同,帶著一股子撒嬌的意味。 “哪裡癢?” “唔,你現在碰的,嗚,就是這裡。” 這是乳頭的尖尖,高相曨在上面擰動幾回,季枝翎忍不住挺身腰肢,剛才看不見的模樣盡數落在高相曨面前。 害羞、依賴、哀哀怨怨。 “好了沒有?”眼珠子濕濕帶霧。 “差不多。”高相曨把人再次抱緊,輕輕拍著季枝翎的背脊,好幾次高相曨忍不住要扒開懷裡的人一親芳澤,但想到蘇美麗,他又閉上眼睛,等待理智恢復。 直到季枝翎實在等不了,在他懷裡呼呼睡去,高相曨把她抱到那張治療床上。 “……”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他控制不住自己! 接著他二話不說,用自己的左手產生藍色的能量光波,整個治療室一瞬間像是冰窖般冷,在季枝翎動動身子之間,高相曨的右手被高能量的異冰包裹。 他閉上眼,悶哼一聲,把自己右手一拳敲碎。 再睜開眼時,臉色泛著痛苦的剎白。 他湊到診療床前,神色複雜不明。 裝睡的季枝翎忍不住假裝翻了個身。 高相曨:? 高相曨毫不費力地把她轉回來。 他觀察了五分鐘,確認季枝翎沒醒。 季枝翎:…… 救命!九九me! 季枝翎的襯衣被一點點脫掉,露出裡面一對奶子,剛揉的這團紅紅腫腫的,有些手指的痕跡在上面。 高相曨輕輕用指尖撥動粉色圈圈上面的乳尖,那兒像布甸慢吞吞地晃動,高相曨用指尖壓上去,冰冰凉凉的手指在乳頭上轉動。 季枝翎想要縮,又怕高相曨發現自己醒來,更加怒羞成怒,進退不得。 直到季枝翎感觸到乳頭尖尖有陣異痛,她硬是舉著軟軟的一巴掌給拍到他的胸,噘嘴夢囈:“痛!” 時間像是停止了。 高相曨極力壓抑著心裡想要傷害季枝翎的想法,傷害季醫生是不對的,他不能做,絕對不能。 可是他們剛剛的行為是不對的,就算是醫生和病人也不可能這樣,他覺得這件事不管是他和季枝翎都有責任,現在卻只有他一個人苦苦掙扎。 少了一個,不完整啊。 高相曨的指尖加大了藍色的冰系異能。 再大一點,季枝翎的乳頭會被凍成冰,到時輕輕一碰便能碎成冰渣,再擴大點,那團小rou會癟下去。 那樣季醫生的胸部就會變得不好看。 高相曨一直抑壓著自己,但他真的好想動手啊。 冰系異能再次加強,高相曨控制不住自己了! 霎那間,一個念頭蹦蹦跳跳趕忙彈出來。 ……包容。 高相曨驀地想起季枝翎的話。 季醫生說會治好他,會包容他。 在無法抵擋的強迫症念頭外出現了一個新的選項,能讓他這些不光彩又令人生厭的行徑得到縱容。 什麼是包容? 明知道不對,卻還是任你做你想做的事。 她會聽你每個奇怪的想法,然後想辦法滿足你。 包容,季枝翎說會包容他。 所以,她同意他的不規矩,將這項不合理的活動用治病的名義變得合理化,減少他的焦慮,滿足他的強迫症。 她是一個無私又偉大的醫生,高相曨可以預見她會對自己產生多大的救贖,他會在季醫生的包容陪伴下日復一日進行滿足治療,最後戰勝強迫症。 就像季醫生一樣,成為一個能獨立自我排解迫切需要的人,高相曨想到那一幕,臉色燒紅。 ……如此想,他包容這一小小小的不公平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甚至,高相曨覺得想要傷害季醫生念頭的自己不知好歹,想把自己左手也碎了。 最終高相曨把自己的執勤外套披到季枝翎身上,幫她遮補剛剛因異能效果而變得冰冷的溫度。 不能冷著季醫生,不然明天她就沒法治療自己:) 高相曨從未如此輕鬆,連離開的嘴角都噙著笑。 ……季枝翎詐死十分鐘了。 確定他不會回來後,她默默偷睜眼,翻身側躺,全身顫慄,猶豫再三,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胸。 幹,好險還在!剛剛她都有錯覺以為自己被凍得沒知覺,被切了胸都不知道嗚嗚嗚。 神啊,她得跑,她得跑! 大門的【外出中】牌子沒用了! 還有什麼能阻擋這瘋子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