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怡馆里的催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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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硕大的rou棍子猛地发涨,将一大股浓稠的阳精泄进了银秋的肚里,他才放慢了动作,一下一下的耸动胯着让自己发泄干净。 等他退出来时,银秋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来…… 周儒紧紧抱住她的胯,擦嘴贴上了她粘腻的沾满了yin液的xue口,用舌头舔开了,狠狠得嗦了一口,又抬头喂进了银秋嘴里面。 乳白的jingye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周儒这才满意的穿上衣裤,离开了密室。 陈宅。 陈狡在后厨单起一炉灶,弄了一个药炉,按照以前师父留下的书配好了药,准备炼制答应给周儒的五石散。 忙到了天亮,药炉里剩下一撮看起来很像五石散的东西。 他把这些药粉用油纸包起来,塞进一个锦囊,又把药炉里加了些热水,准备清洗药炉。 他师父生前和他说过,真正能制五石散的人全京城也没多少,只要是能致幻的药粉,药师们都叫它五石散。师父的这个药方,致幻的作用一绝,只是依赖性太强,且太过于伤身。 师父曾经戏谑的称它为“五日催命香”,为什么称它香,因为它闻起来甜的就像是夏日里熟透的果子,烂成了果浆的味道,又甜又有一股酒糟味儿。 人要是连续不断的服用个五天,那就得命丧黄泉了。 陈狡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包如何,但是总得赌一把。 他想要救银秋,更想看周儒那种人生不如死的样子。 他来周宅拜见周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陈狡算准了这个时间正是周儒想找乐子的时候。 果不其然,周家总管告诉陈狡,周儒不在府上,在春怡馆会客谈事。 此时春怡馆里只接待贵客的美人霄厢房地上,几个赤身的奴婢横七竖八的躺在厚厚的地毯上,披头散发目光焕然,嘴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念叨什么。 在深色的层层帘帐之内,正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 一对男女一前一后的站在床边,正难舍难分的紧紧相连着,女子躬身向前双臂撑着床沿,杨柳蛮腰下沉,浑圆的臀高高翘起。 长发向前披散着,遮住了俏脸,只露出半张朱唇,发出哼哼咛咛的声音。 她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胯,正用尽全力往里顶冲着。 眼见着他越来越快一下狠过一下的顶弄着那张被jian得濡湿烂熟的rouxue,陈狡低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这场好事儿。 “周大人,下官陈狡,给您送东西来了。”陈狡低头站在帘子外。 帘子内的男子猛地停住了动作,抽身推开了女子,伸手招呼陈狡。 “陈兄弟,你可真会挑时间。” “下官斗胆打扰大人雅兴了,刚出炉的五石散,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给您送来了。”陈狡低头往前了一步,把装着药粉的荷包双手奉上。 “陈兄弟,不急。”周儒坏笑着接过来荷包,丢在床边。反而去一边的桌上端起一个小香炉,从里面飘着几股白烟。 周儒用鼻子猛吸一下,又递给陈狡,“你先试一试我这个好玩意。” 陈狡硬着头皮接了过来,原来他们是闻了这个香才这样神志不清的。 为了让周儒信任,陈狡不得不把香炉放在鼻子底下,也吸了一下。 “我这叫逍遥散,包你浑身舒服,极乐逍遥……” 周儒面色潮红异常,眼神里带着病态的兴奋,而他面前的陈狡与他截然相反,定定的站在那儿,逍遥散的劲儿慢慢在他的气管弥散开,他的眉头才情不自禁的微微一动。 床榻上那赤身女闻声,仰着头爬了过来,一双雪白手臂攀着陈狡的腿,“官爷……可要奴家伺候伺候?奴家给官爷吸出来……官爷……” 陈狡低头,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是含秀儿,看来她闻了不少的逍遥散,脸颊通红,一双眼眸涣散着无法聚焦,软塌塌的依在他腿上,发梢和脸颊上都是些濡湿粘腻的液体。 “含秀……”陈狡拍拍她的脸,企图让她清醒清醒。 “别叫她了,她没救的。”周儒阴笑着,“她太贪心……闻得太多了。这里坏掉了……”周儒比划了一下她的头,“她傻了。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在床上伺候男人的……yin奴罢了。” 陈狡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仍旧面不改色,甚至还故作轻蔑的瞥了她一眼。 “倒也是她的福分,下等人何必要多些非分之想,这等下贱之人就该如此。” “非分之想?” “一个娼妇,伺候了几个官爷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这便是非分之想。” “哈哈哈哈……”周儒大笑起来,指着陈狡,“兄弟……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不论何时何地,都要清楚自己的位置。” 周儒坐了下来,招呼陈狡和他并排坐在他身边,拆开了刚才陈狡给他的荷包,将五石散就这么倒在手心里。 陈狡的心跟着紧张起来。 果然周儒把手伸过来,示意陈狡同他一起服用。 陈狡低头抽动鼻子做出吸气的样子,实则那掌心里的粉末他只是稍微闻了一点味道。 他这个小小的举动周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周儒本身已经被屋里的药香弄的云里雾里,等陈狡闻过,他便收回了手放在嘴边,把那些药粉吃了下去。 陈狡瞪大了眼,周儒竟然痴迷五石散到这样癫狂的地步? 周儒的眼神开始焕然,身子也摇摇晃晃得站不稳了,他用胳膊撑住床,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周大人?”陈狡试探的推了推周儒,没有任何反应,药效应该发作了。 他大概现在正处于某个幻象之中吧? 陈狡起身抖了抖衣衫,这催命香他只闻了一下,就觉得步伐虚浮,走了几步好像是踩在了云里。 为了安全起见,他咬破了嘴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随后赶紧叫马车送自己回家。 等春怡馆的人发觉不对劲时,周儒已经昏厥在地上,暖阁之内一片狼藉乌烟瘴气,含秀儿半死不活靠着墙躺着,地毯上到处是yin靡的湿痕。 老鸨子怕事儿,赶紧收拾了房间,又安排了人给周儒收拾干净了送回周府,只说是周大人喝醉了酒,睡过去了。 黛娥都已经睡了,又被屋外声音吵醒,是家仆们扶着周儒回来了。 “去议事也能喝成这样?”黛娥嘀咕了一声,起身出去迎接。 她扶住比她高出很多的夫君,踉踉跄跄的回了屋子,服侍他躺在床上。 周儒“醉”的这样不省人事,可他胯下之物却硬挺着高高翘着,将裤子都支起来一块凸起,黛娥看了一眼暗自红了脸,悄悄的退下了亵裤,光着两条白腻的秀腿爬上了床…… 陈宅之中。 小谢娘子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细软包袱,她想离开陈狡,虽然不知以后如何,但也万万不能无名无份的在陈狡身边了。 以前还盼着有朝一日可以嫁给他,做个正牌娘子,如今看来也是春秋大梦。 宅子里来了比她更年轻的女子,还是清白干净的雏儿,就算他现在不动心,长此以往,难免日久生情。 何况…… 小谢娘子脑海中又闪过了那个和薛晋度过的醉生梦死的一夜,心里萌生出一股愧疚。 陈狡薛晋二人即是同僚又是朋友,她夹在中间,实在两难。 小谢娘子换了素色的衣裙准备趁着陈狡没回来去西市雇一辆马车,先去徽州祭拜母亲。 刚出了屋子门,迎面就撞上了小跑着过来的荷叶儿,荷叶儿手里端着的一小碗酱油,全洒在了小谢新换的衣裙上。 荷叶儿也吓得赶紧低着头给小谢娘子道歉,“娘子,对不起!我没注意……” 小谢娘子悲壮的一愣,自己新换的衣裙就这样被泼上了深褐色的酱油,感觉这些深褐色的秽物,突然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好短短的素色裙子,乳白的布料上面绣着几朵花,就这样一下子毁了。 就好像她的人生,突然之间爹死了,阿娘走了,她被人牙子卖到了娼馆,掌上明珠变得像一根草,何尝不是和这条衣裙一样? 荷叶儿见小谢娘子愣住不说话,吓得脸色苍白,这个小谢娘子和陈家女主人没什么两样,要是想在陈宅待下去,就不能得罪眼前这个女人。 “小谢娘子,奴婢没长眼睛,李姑姑方才做了些蒸饺,我想着给娘子拿些酱油,好蘸着吃……” “……没事。一件衣服而已,换了就是。”小谢娘子的表情有些木然,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院子里,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衣带,将那沾了酱油的外衫脱下,随意的丢在脚下,只着了一件小衫,继续往前走。 “娘子?……小谢娘子?!”荷叶儿不知所措的追上去,拉住要出门的谢梨。 “别拉我!我要回徽州。” “……娘子,回徽州也得穿衣服啊,小谢娘子,你怎么了?”荷叶儿以前在春怡馆里也见过那得癔症的姑娘,和现在的小谢娘子差不多,也是神色恍惚两个眼睛发愣。 小谢娘子看着荷叶儿,心里越发憋屈,“你管的着吗?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今有了陈大人撑腰,你还要拿捏我不成?松开我!”她红着眼圈抹眼泪。 荷叶儿也是被骂得不知所措,只能挽着小谢的胳膊不让她出门,眼巴巴的往院子里瞧着,“李姑姑!快来……小谢娘子要出门!” 陈狡昏昏沉沉的往家里赶,没想到自己按照旧方子炼制的药,竟然这么有效果,不知道那周儒吸食了那么多,现在如何了。 刚进家门就看到荷叶儿同小谢拉拉扯扯,“陈大人回来了!”荷叶儿像是看到了救星。 “嗯,怎么回事?大早上吵什么。” “是奴婢的错,奴婢走路没有注意,把酱油洒到小谢娘子身上了!娘子生我的气,要走呢。”荷叶儿慌忙解释。 “你先下去。” “陈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给小谢娘子赔裙子。” “别吵了……大早上吃什么酱油。我要回房休息,不要再发出声响。”陈狡走到小谢身边,伸手帮她抹了眼泪,“怎么又哭了?” “我要回徽州!我要去看我娘。” “过些日子,我陪你回……”陈狡一把将小谢横抱起来,不顾小谢的挣扎往房间里走去。 陈狡心肺燥热,满眼里都是小谢雪白的胳膊,还有冻的白里透红的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