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赠一枝春一(微h,揉xue)
聊赠一枝春·一(微h,揉xue)
“我只是喝了酒。”同骋虽是任她捧着,自己哪能承认,“那酒不好,不好。” “我如果不喝那酒,还会更好。” 茶茶眨眨眼,不解怎么回到了酒上边去:“谁说,我尝着可是好滋味。” “罢了罢了,本女侠今儿个不同手下败将计较。你呀,还是乖乖缴械投降罢了。”她说着,便要从他身下换到上边去。 酸痛感过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丑东西果然是丑东西,看来这高兴事是纸老虎一个,也就是用来吓吓她。 茶茶自认为满意。她说要快点,他就随了她的意。 “你让我上来呀。”可是同骋不动弹。那丑东西还放在她的身体里,呼吸间一跳一跳的,和他的脉搏一样。 “阿骋,阿骋?”茶茶试着去推他。 她是觉着同骋好玩。这人是这里不如她,那里也不如她:“输了便是输了。阿骋还是好男儿,茶茶我不笑你的。” “嗯。”同骋只是闷闷应道。 他脖颈处两枚交叠的齿印叠在一起,恰好成了弯浅红月牙。 他戳痛了她,她也咬坏了他。 姑且算是扯平了吧。 茶茶瞧着,伸手上前想去摸摸,“若是下次,你不使坏不弄疼我,我就不咬你。” “下次?”他问。 茶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让同骋产生了误解。月牙没抓到,手却被他握住了。 “自然是。”她狐疑地瞅着同骋,眼见他终于抽出分身。 “下次若是我赢了,该当如何?” “我不像你,输了便是输了。赢得那个随便提要求便是咯。” “那便说好,这次是这次,下次是下次。” 同骋就等她这句话,捞起她的双腿扛至肩膀。 茶茶毫无准备,整个人再度都被折叠起。 她花蕊处还有些涨裂感,短时间是不想再和那根玩意儿见一面。看他动作,顿时明白过来,“你个小气鬼臭流氓,你输不起,你这次还想来!” “想来,想的要紧。”他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臀rou,“但这次是阿骋输了,得赔点什么给茶茶你。” “赔?”她歪头想想,“那你欠我的可多了去……” “好,我会一一赔回来。”同骋背后的黑发衬得他的肤色更浅白了些。只是那白,沾染了她身上淡淡的茶花红,又透出柔柔的胭脂色。 长指掀开少女娇嫩花瓣,露出层层叠叠花蕊心。蜜珠怕生,见了他伸头也微缩,一慌忙又红着脸指挥花团中心吐出稠密粘液。 他凑近。热气拍在那处,让茶茶慌了神,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地不上不下。 一时之间,不知是谁要先出口反悔。 是同骋先出手。他化指为掌,只是轻轻揉缓缓推,安慰着这朵欲语还羞的嫩茶花。 花xue也许是在他的举止间知晓此人并无恶意,但隔靴搔痒,还是在抚慰间淌出更多花蜜。 他知晓时机成熟,便伸入了花茎轻轻点,一下激起一阵花rou颤。 茶茶在上边,简直要把自己扭成麻花,盯着同骋无声张口,不知在说甚。 “茶茶猫乖,你只是没去。”他不忍再看她,许也是自己没了面子的缘故,脸儿也红了,“我还弄了进去,不流出来怕是对你不好。” xue儿吐得更欢,最后,在他的心跳声和她的急促呼吸间喷射出清凉液体,也交出了白浊一片。 少年不语花隐事,却把私情藏。 只剩碧溪溢,回荡山崖间。 // 茶茶更迷糊了。 譬如。明明是她赢了咬坏了他,怎么反倒被阿骋吃了去。 再如,阿骋到底要赔给她什么。 什么叫她没去? 他把什么东西弄进了她的身体里去,什么东西继续留在那儿就要坏事? 他又为什么要唤她作猫儿? “我累了,我打不动了,你不要再闹我。”那摆渡的少女问不完,今日索性作休了去,这样对那少年说道。 就让万籁俱静,此刻都短暂沉睡过去。 同骋起身推开那扇窗,不觉惊动鹂声四起。 今日春光好啊。不如就赔给她,他的整个春天。 ———————————— 同骋:老婆约我下一次!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