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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爽你,五分钟就可以

    回国第二天穹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个跨国号码,他以为是此前住的酒店客服邀评,便不假思索的接了。

    “嗨,你已经回家了吗。”那边响起个尾音九曲十八弯的男声。

    穹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音:“干什么?”

    砂金轻飘飘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不干什么,想你了。你那边现在是白天?”

    “嗯,”穹继续收拾起明天要给公司同事们送的礼物,“有事直说。”

    “你走的那天我有事,没去送你,看看你生气了没有呀?”砂金说。

    “完全没有。”穹说,“生意不顺利,来找我寻求安慰?”

    砂金叹了口气:“这也能给你猜到…赌了笔大的,赔的血本无归,好惨啊。”

    穹说:“把你的黄金筹码也输进去了?”

    “原来你发现了呀,”砂金笑得很开心,“很喜欢那个定情信物?”

    穹冷漠:“只是觉得能卖不少钱。”

    砂金那边的声音停了几秒钟,穹只能听见些许风声和他的呼吸,过了一分钟,他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如果想要继续演戏,我也可以满足你——你愿意来找我吗?”

    穹不假思索:“不可能。”

    “为什么?”砂金问,“我可以给你和你jiejie更好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来找我。”

    “去找你,然后呢?”穹说,“作为一个你一时兴起的玩物,在你喜欢的时候被你捧在手心里,在你不喜欢的时候被你弃之敝履吗?”

    砂金没有回答,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至少在我喜欢你的这段时间里,你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哪怕之后我对你厌倦,也一定会给你足够的钱,还有房子和车,或者其他更多的东西。”

    穹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不需要,谢谢。你其他床伴喜欢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的。收起你哄情人的那套说辞吧,黑丝孔雀男。”

    这称呼让砂金笑了半天,笑完后遗憾的叹了口气:“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的。希望等我处理完手头的烂摊子之后,能看到一个改变想法的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穹说,“你就忙你的烂摊子去吧,再见。”

    挂完电话,穹在心里复盘了一下刚才的对话,觉得自己真的很酷,抬头却看见星倚着门框,不知道听了多久,面无表情的缓缓举起手,给他鼓了鼓掌。

    “黑丝孔雀男,笑死。”星说,“真是很难让人拒绝的甜蜜诱惑啊!”

    “是啊!”穹说,“可惜可惜,对他实在是没感觉。”

    话虽如此,穹回过味儿来之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重,于是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拿起手机试图用百科搜了搜砂金的资料,想看他说的那个烂摊子是什么,结果除却几天前的一个不知名小国动乱以外什么也没搜出来,而砂金目前人在B国,肯定跟他没关系。此人信息比持明老大的还少,新闻没有,连张照片都无,除却几家公司控股人写着名字以外再无其它,是实打实的幕后人。

    穹只在P国一个边陲城市的孤儿院旧闻中搜到了他的一张模糊侧脸,想到他的身份,穹觉得不露脸也正常,于是转而搜起了这家孤儿院的信息。这家孤儿院刚建了没几年,赞助人那里落款的名字也并不是砂金。

    于是什么坏消息都没搜出来的穹稍稍宽心,放下手机安心睡觉,他觉得砂金肯定是故意跟他装可怜,好在他心软的时候趁虚而入。幸好他心肠邦邦硬,根本没被骗到。

    部分演员杀青之后便是成吨的单人戏份,拍摄工期很赶,常从凌晨就开始,到半夜十一二点才结束,中途休息也少。刃这种习惯做苦工的都有点遭不住,实在困的不行的时候,只能等拍其他演员镜头,在片场里找个地方藏起来打几分钟盹。运气好两场戏没排在一起的话,他就能多眯会儿。

    萨姆有时候都找不着他。不过他很能自己妥帖自己,订了个半钟头的闹钟,给自己留了十分钟醒盹时间,窝在外景戏搭的一个山洞凼凼里面的躺椅上。

    这地方是他之前发现的,觉得很适合睡觉,没啥人找过来。刃戴了个眼罩,听着外面的动静憋憋屈屈的眠。睡觉的时候有光照便很难睡的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萨姆急匆匆的来这找他,但不说什么事,只站在他旁边看他。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奇怪,明明眼睛被遮住了,也没听到什么大声响,但刃就是猛地惊醒过来,然后一把摘了眼罩。

    但面前的既不是萨姆,也不是别的剧组人员。

    “嗨,”穹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刃感觉自己好像没睡醒,做了个梦中梦,过了好半天才从椅子上坐起来,握住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你怎么来了?”

    穹“嘿嘿”笑,跟他一起坐在椅子上,低头去翻自己的背包,边给他看里面的东西边介绍:“刚才我在外面发了一圈礼物了,没看见你,找你半天。看,这个是我给你挑的,会发光…这个是星给你买的,这个是给萨姆的,他人呢?”

    刃想说不知道,也想说这个发光高达有点幼稚但是他很喜欢,想问都去哪玩了,玩的开心吗,有没有想他。

    乱七八糟的话在脑子里拼啊拼,他滚了滚喉结,却只说:“不知道。”

    “好吧好吧,”穹说,“那晚点给他也没关系,我刚才问过导演啦,最近收工都好晚,辛苦辛苦,早知道你在睡觉就不打…”

    剩下的话被封在了吻里。

    刃轻轻吻了一下他,很快又放开,说:“我很想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吐露自己的感情。像扎根于深海里的暗礁,在海平面上探出了头。

    他愿意主动把自己的心高高悬起来,等待穹牵动攥在手里的绳子,这感觉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可怖。

    “哦、嗯。”穹挠了挠下巴,“我也挺想你的,之前总天天在一起,猛地分开一段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还在P国看见个和你很像的吉祥物!说话哼来哼去的哈哈。”

    刃看他拍的照片,不知道哪儿像,但是他说像那就像。刃自顾自沉默着听他说,垂着头回应,嗯着嗯着就把他捞在怀里,摸进了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肩颈舔吻,然后手一路向上。

    穹被摸的抖了抖:“你不是、还得拍戏去吗?不要吧…”

    “没事,还有二十分钟,”刃边说边扒他裤子,把自己裤链解开,“搞爽你,五分钟就可以。”

    “…”穹埋头辩解:“哪有那么…”至少得十分钟吧!

    穹像什么纸扎小人儿一样,被兜在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跨坐在对方身上接吻。刃的舌头没有丝毫试探地在口腔里掠夺、入侵,勾着穹的舌尖吸吮着,灼热气息烫的他脑袋发沉,像是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要比他大一号的手掌轻易地握住了胸前微鼓的乳rou,用指缝夹着揉搓。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也透过了薄薄布料烫着他的逼缝,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刃把他的内裤挑开,用一根手指勾着拽到另一边,用guitou蹭上去,直接戳在他水淋淋的逼口。

    “亲一下就湿这么厉害?”

    穹臊的不行,但被顶的舒服,逼缝夹着一点guitou吐水,又痒又难受。刃把他举高一些换了个角度,guitou顶住逼缝嵌了进去,rou逼被撑的往里陷,紧的要死,水也多,浸的外面茎身整根都是湿亮的。

    xuerou被缓慢破开吃满,快cao到底的时候,穹满足的哼咛了一声。

    “这边隔音不行,平时那样叫会被听见。”刃一本正经地臊他。

    “怪、啊…怪谁!怪谁!”穹给他两下。

    刃低低笑了声:“怪我。”

    他嘴上背锅,手上动作却更过分,扯着穹的内裤一用力,那块薄薄的布料就被他撕烂了,只剩一圈蕾丝的松紧带挂在胯上。

    与此同时,整根jiba也都插进了rou逼里,强烈的饱胀感和钝痛感夹杂而来,穹咬着自己的指节闷声呜咽,纤细的脖颈也高高扬起来,平时不甚明显的喉结突出来,可爱的不行。

    再把头低回来的时候,他眼角就挂着泪,可怜巴巴的亲刃,逼里也xiele一股滑滑的水,浇了一guitou。

    刃抬着他的小屁股上抬一点,往外吐半根,再狠狠的撞回来,大手捏在他臀rou上往中间挤,爱不释手地揉。

    再把身体往后仰,让穹整个骑在自己的身上,抬着屁股,拉开了一点距离,而后开始大力的挺着胯捣弄。

    穹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拧起眉毛,呻吟声被压在喉间,眼角的湿润被插的滚落下来。他从鼻子里发出了几个闷声,听不出来是爽还是疼,始终不敢叫出声。

    在这折磨里,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要停在附近。

    穹吓得直缩,把脸藏在刃的衣服里面。

    刃很迅速的用外套把他整个包裹起来,但是刃今天穿的是件短外套,虽然勉勉强强包住,但还是露了一只脚出来。

    穹紧张的快死了,逼xue因为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而越搅越紧,把刃夹的忍不住cao了两下。

    “阿刃,醒了吗?”是萨姆。

    “嗯,先别进来。”刃顿了顿,继续道:“穹在我这。”

    外面沉默了几秒钟,接着脚步声响起,然后走远了。

    穹气死了,在外套里面狠狠咬刃的rutou,一左一右各留了两个很深的牙印。

    刃冷不丁疼的倒吸口气,挺胯骂他:“属狗?”

    他cao的深,胯间撞着穹的逼口,拍的那处的软rou又疼又麻,跟报复似的。

    穹被顶的松了口,压在喉咙里的呻吟浓重,却被衣服埋了大半,眼泪直冒,逼里又酸又涩,湿滑的逼rou被cao开cao软,不敢搅了,蠕动着吸附上去。guitou顶的快又狠,撞着最里面还没张开的小口。

    刃知道萨姆会远远地站在外头给他望风,动作幅度便越拉越大,几乎次次都扯着软rou拔到逼口再重重捣回去,汁水被抽带的四溅开来,裹着jiba磨遍了里面每个敏感点。

    这种开过荤又饿了一段时间的男的最可怕,穹受不了了似的下身用力,像是要把体内凶刃排挤出去一样的夹,但是他这力度丝毫阻挡不了cao弄的凶狠,反被cao的更重了。

    他的呻吟声依然被堵在嘴里,闷闷地,有种被欺负狠了的受虐感。刃爱听,身体亢奋不减,刚才冷静下来的头脑被撩拨的再次沸腾起来,腰胯骤然爆发了一股惊人的力量,把穹的屁股撞的高高弹起、再落下,每一次捣弄都又深又重。

    强烈到有些窒息的快感让穹忍不住的想跑,却每次在抬腰的时候都被摁回去,于是他张嘴咬住了刃胸上的肌rou,但仍然无法从快被插穿的恐怖感中脱离。

    十几分钟后,刃跟做贼似的用衣服裹着他,一路躲躲藏藏地把他安置到自己的休息室的沙发上。穹的脑袋从领口冒出来,看着傻乎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看,脸上还有性爱过后的红晕。

    “还有八分钟,”刃说着,低头笑了两下,“要等我回来吗?”

    穹的眼睛盯着他鼓鼓的胯间,说:“嗯,你那个怎么办?”刚才都没射。

    刃没答,摸摸他脑袋出门,然后杵在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转头看见萨姆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个塑料玩具手枪,见他看过来,便举起对准他,然后按扳机。

    塑料手枪五颜六色的发出“突突突”的声音,最后还来了句“我将!点燃大海!”。

    刃:“…”

    好,他现在彻底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