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怀孕/指jian/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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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周瑜答应会为他怀一个孩子,孙权就几乎一刻也等不得,好似想要周瑜腹中立刻就能有他的孩子,最好今夜就怀,明夜就生,才能保证诺言的有效性,避免夜长梦多。 于是补品便流水一般往宫中送,周瑜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做了篡史的昏君,但往冷宫中来的这些动静根本瞒不住,上次他的质问最终也只是以他再一次被孙权按在榻上为结束,从此他就再不开口,任凭孙权作弄。 除了补品,御医也日日都来,每日诊脉之时都要面对未来帝王的灼灼逼视,还有确认仍未能有孕时那天生异象的碧绿瞳仁里阴沉的神色。宫里内外都叫孙权掌了个完全,给周瑜常诊脉的,除去一个完全是孙权心腹的,其余都隔着帘子,并未见过一次“贵人”的面儿。 “你为难他们又有何用?许是这孩子也知道和你我无缘罢了。” 他自己并不期待这个孩子,于迟迟未有孕一事甚至抱有隐隐庆幸,但孙权可就不这么认为,听他如此一说,面色都愈发沉了下来,只叫回去再开补身子的药来,又对着周瑜道:“公瑾还是盼着这孩子早些来为好。” 其实孙权自己也明白不可能会如他期待一般快,女坤有孕尚且需要同房几月,何况男坤xue道与胞宫都窄小些,本就不易有孕。可他还是忍不住期待之心,他盼此事盼了太久,他自认对周瑜有情并未比哥哥更迟,这十数年的每一日每一月是他们恩爱岁月,也是他日日煎熬与渴盼熬成和着血的鹤顶红。 但孙权毕竟年轻力壮,臂膀也已能独自拉强弓射虎,在周瑜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已不逊于哥哥。而此外日日夜夜几乎疯狂一般的索求,周瑜有孕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于是在这一年难得落了鹅毛的大雪时节,他终于如愿以偿。 窗外的雪下得洋洋洒洒,今年的雪来得突然,往常京中这时候本是难见到雪的,今年却连接下了几日,各处都有了瑞雪兆丰年的喜悦,孙权虽然对此没有太多感受,但好在他有另一件比这更能牵动他心神、令他喜悦的事。 “恭喜殿下,夫人有喜了!”眼前的贵人懒懒卧在榻上,已过六旬的老人颤颤巍巍地放开那雪白的腕子,就要跪下给孙权道喜。 孙权还愣着,周围侍从反应得快,已经呼啦啦跪倒了一片,道起喜来。 初听到时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等他又去召了太医过来,诊脉确定无误之后,他才真正接受了这个喜讯,一股狂喜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直把孙权的脑袋都震懵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经年悖德期盼的实现让他觉得恍如梦中,只怕现在还是在那一个又一个冷涩夜晚的梦中,只咬牙道:“当真?你知道若有半句虚言,会有何下场。” “老朽不敢欺瞒殿下。以夫人脉象来看,约是已有二月身孕,此前未确认有孕,大约是月份太小,脉象不明所致。”昨日才进宫的妇科圣手斟酌几分,又缓缓道。 宫中御医太怕误诊,耽搁了太子期盼已久的孩子,才在脉象不定之时不敢开口罢了,但孙权此时太高兴,也顾不上这些琐事,只当大赦天下,要他们此后专心保胎就是。 他的喜悦几乎满溢出来,在猎场被白额吊睛大虫直直扑面而来都能沉静拉弓的手此时颤得不能看,若不是殿中侍从太多,他几乎要失态。 他紧紧抱住周瑜,吐出的话音都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们的孩子。公瑾,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他盼着,盼着,盼了那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 但与孙权不同,周瑜丝毫没有任何为人母的喜悦,只冷淡地蹙着眉头,也并不回应孙权的喜极,好像对怀中幼小的生命一点都不关心。那圣手第一次见周瑜就愣了一瞬,不过好好掩过去了罢了,皇家阴私不该是他们能探究的,不过这背后到底是些腌臜之事,不说也思量得出,因此如今再见周瑜这副冷淡样子,也并不觉得有何惊讶之处。 只是他作为医者,总有些话不得不说,哪怕对象是大吴最尊贵之人也一样。 “夫人脉滑数冲和,是善候的喜脉。但脉象偏弱,气血亏虚,只怕……且夫人胎象不稳,这些日子要注意些,也记得不能再行房了。” “且夫人肝气郁结,疏泄不及,于身子不好,养胎也不利。平素心境还是畅达平和些为宜。” 周瑜只差冷笑一声,他不欲多说,只是撇过头去,是下了逐客令的意思。 要他宽心?简直笑话。 他自被脔禁后孙权就几乎亲自对他万事看顾,有孕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白日都几乎有半数时间呆在此处,一定要周瑜时时刻刻都在他视线中。孙权甚至连政务都搬了大半来这边处理,他看文书也从不避着周瑜,甚至每每想让周瑜帮他出谋划策,不过都被冷声拒绝罢了。 不过被拒绝也是意料之中,他从来没想过周瑜能心甘情愿地辅佐他,也没想过周瑜能……爱他。他日日在此,不过是为了在照顾周瑜的事上能样样亲力亲为,好像事事都要经过他手才放心,连喂药的侍女都被他抢了事做。 孙权亲自抬了药,又细细舀了一勺吹凉了气,才送到周瑜嘴边,可周瑜不为所动,扭过头去,不愿看他,也不愿喝药。 “公瑾,别任性。你生循儿时就不顺,若不安心养胎,只怕这胎也艰难。” 周瑜抬头看他,脸上只有漠然,连质问语气都淡淡。 “这药里除了安胎药物,还放了哪些东西,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不过一些滋阴补身药材,公瑾又何必这样如临大敌?”孙权微微笑了,流水般送来的补品自然都是上好的药材,但也有掺了他私心的东西。周瑜年幼时周家并未将他当做寻常坤阴教养,而这些年又随着孙策在军中东征西战,因而高门大户给坤阴用的那些药材他自然是都没入过口,身子也未养过。此次有孕,也正好养养身子——让他更有坤阴该有的样子,也更能满足掌着金丝雀笼子之人的兴味。而周瑜是否愿意,向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养好了身子,也免得公瑾受罪。” 孙权看着周瑜的脸色变了,沉寂而窒息的气息蔓延在殿中,一点点蚕食这宫中好不容易因周瑜有孕而积攒起的融融暖意,周围的侍从们悄悄地退了出去,周瑜微低着头似是不愿看他。孙权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他相信周瑜会妥协,心中的愤怒和嫉恨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滋生喷涌。终于在孙权快无法忍受下去摔碗之前,周瑜张口喝下了勺中的药汤。 “早如此有何不好?为何一定要与我作对呢。” 雪后的天气寒,太医叮嘱周瑜要多休息,于是几乎是强迫着喂完药后孙权就抱着他上了榻。殿中地龙烧得热烫,孙权斜倚在榻上从后拥着周瑜,初为人父的喜悦几乎将他冲昏头脑,这不仅是他第一个孩子,最重要的是这是他和周瑜的孩子……周瑜为他生下的孩子。 “这孩子……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他紧紧拥住怀中人,好像这人再也没办法离开他,低沉地声音响起耳后,掀起灼热的呼吸,满心都是对孩子的期盼。孕期的周瑜后颈处的信香都浓郁了许多,满腔的桃花香叫他全部笼入怀里,他的手不断在柔软小腹处抚摸着,以往不觉,这处明显软和了许多,覆上浅浅一层软rou,原先凌厉的线条都淡了下去,像被天地精华孕育的一块温玉,为孕育生命做好了准备。 身上温热的掌一直覆在小腹处,好像真是什么恩爱夫妻盼望着孩子出生一般,周瑜冷笑一声,若不是一刻钟前他就感受到身后有硬物顶上腰窝,恐怕自己都要被这温馨景象骗过去了。 孙权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温香软玉在怀,有了反应再正常不过。但以往都对此避之不及的周瑜,竟然一反常态地转身握住那立起的阳物,极其撩拨地抚弄了一下,让那本就坚硬如铁的东西更加昂扬起来。 孙权被这意外的主动激得气血贲张,但惊喜不过一息,心念电转一瞬知晓周瑜的想法后马上愤怒就涌上了心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周瑜想干什么? 周瑜想借他的冲动,伤了这个孩子。 他握住周瑜的手,沉声道:“公瑾别忘了,我说的是生下孩子,我让你见绍儿。” 怀中的美人僵了一瞬,他看不清周瑜的表情,但料想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手中的腕子扭了几下,计策不成便想从桎梏中脱出,假装无事发生。 孙权手上更加用了几分力,他也知道此事周瑜不过被他以孩子逼迫才答应,而他自有了孩子太过喜悦,兼之周瑜有着身孕,对于这小打小闹一般的反抗的愤怒也一会儿就消弭了。但有孕不能行房,也不代表他就没别的办法处置周瑜了。 纤细双腕被缚上头顶,单薄亵衣全数剥开,孙权轻轻吻上还看不出弧度的小腹,道:“这儿金贵,公瑾可千万别伤了。” 说完也不等周瑜反应,手指就已经摸上了尚还干涩的女xue。但这处确实自从有孕后就敏感娇嫩了许多,每每被孙权厮磨几下便哭出水来,周瑜那时并不知道为何,只以为是那些下作药的效用,现在想来怕是两边都脱不了干系。 现下也是如此,他手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着任人亵玩,孙权略显粗糙的手指刮在嫩rou上,激起直钻心口的酸痒,似是有一只手直直抚在身体最深处而不容亵渎的内里。他女蒂一向敏感,被捻在指上揉弄,不一会儿xue口就淅淅沥沥淋出水,润湿软红阴阜,下方细缝啵的一声张开了含羞带怯的邀请。 孙权对此十分满意,轻笑一声道:“看来那些药物公瑾用得十分合宜,于孕期也有利无害,明日便让他们再配两剂如何?” 一边说着,一边两指并作一指狠狠cao进了翕动的女xue。他既带了惩罚的意思,手下便没有留情,但又顾及着孕中,又控制着没弄太深。不过周瑜身子敏感,仅是玩弄浅处就足以叫人崩溃,他一向觉得公瑾这样的身子本就该叫人锁在宫中日日浇灌、不得自由的。 “滚、呜……”周瑜还未骂出口便被xue中的手指堵了个正着,不必再过多挑逗,方才涌出的水液几乎将侵入的手指打湿,早已熟稔的xuerou已经谄媚地裹上去讨好入侵者,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过于灵巧的手指寻出玩弄,浅处的软rou被粗大骨节抵住碾玩,只是一个屈指就足以叫周瑜低吟着涌出温热水液浇上手指。 都说十指连心,指尖一向也是感知最敏锐的地方——孙权感觉自己的手指正被内里湿热的软rou吮舔,软滑的xue道正因为过量的亵玩而抽搐,一下一下裹紧吮吸那两根手指,他甚至好像感觉从指尖都传来抑制不住的快感,好像这儿也是一处能侵犯掌握身下人的利器,老虎的利爪将猎物死死钉在身下。 “哈啊…放开、不…太过了…啊……” 快感太剧烈,周瑜手腕不得自由,双腿都忍不住踢蹬起来,但反抗被轻易镇压,被孙权握住纤细脚踝扛上肩头,丰腴腿rou在大腿处并起,挤出一道诱人的rou缝。很快这处就被急于寻找猎物的老虎捕捉,视为另一处可供凌虐玩弄的性器,被阳具毫不费力地cao入侵犯。 硕大阳具在细嫩腿缝间摩擦,将那块儿软rou磨得通红,两处贴得太近,阳具狠狠顶开两瓣娇嫩rou唇,鼓起的青筋都变成一种施yin刑的刑具,将那些娇气嫩rou架在其上烫烙,前方蕈头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在冒头的rou豆上,那处早在刚才就被孙权剥开嫩皮露出硬籽,此时被这样撞得陷进xuerou,快感几乎不亚于被顶弄宫口,没几下就让周瑜哭叫出声,xue道痉挛着潮吹了。 最后周瑜腿都几乎并不上,那两边腿缝几乎被磨破,红得可怜极了,又沾上星星点点混着yin液的白浊,孙权看着这标记一般的图景眼中都逼得血红。 但他还是忍住了,将周瑜身上的浊液擦拭干净后复又拥着人躺下,以极尽柔和的声音哄道:“公瑾,你知道太医要你宽心。” “要我宽心?”周瑜好像听了什么笑话儿,他近日身子愈发敏感,孙权给他擦身时都忍不住又小去一回,此时高潮余韵未退,气都没匀过来,听了这话却还是立刻笑出了声。 “公瑾,这样有什么不好?若是乾阳,我立刻就封他为太子,若是坤阴,就养成最嚣张的公主……就像循儿那样的,是的,像循儿最好……”孙权也不为他讽意太过的笑声发怒,只抱着他痴痴想着怀里孩子诞生后的场面,若是能像循儿……若是能像循儿一样,与公瑾那样相像…… 但周瑜根本不想知道他对这个孩子有着怎样的期待,只听见了周循的名字,才微微有了些反应。 “那你把循儿带来见我。”周瑜终于肯转过来看他,脸上却挂着冷笑,“你说过不会对循儿做什么,不让我看看孩子,我如何能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