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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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被返回的众人隔开之后,计煊再也没有找到过和简令棠独处的机会,就连回程时他开口想和她谈谈,都被她当场四两拨千斤地截住了话头。 “学长还是跟柳学姐一起回去吧,我跟依桃一起坐陈学长的车就好了。” 分配回程车座时,简令棠躲着计煊,不动声色往柳萦心的后面退了两步,提议道。 说完,她就听到身后衔着根烟的钱炎翎嗤笑了声,半长发遮掩的俊美脸庞在烟雾后看起来很邪气。 简令棠立即心领神会,给柳萦心补了个端水的机会:“啊,钱少是不是也想跟学姐一起呢,他一个人好可怜哦,学姐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自觉自己帮人办事还是很够意思的,撮合了柳萦心和计煊,不忘再cue一下备选组的钱炎翎。 钱炎翎掐掉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柳萦心稍微纠结了一下下,面前是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的计煊,右手边是同样抛出暗示的钱炎翎。 面对这种公开被两人争夺的场面,她不由得有点心下飘忽起来,对简令棠的意见也没那么大了,觉得她今天居然还是挺识相的。 也是,论交情论地位论实力,简令棠再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两个人面前越过自己去。 阿煊早上的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什么误会对自己暂时有了意见吧,不管是什么原因,趁这个机会解开就好了。 柳萦心略带抱歉地给钱炎翎递了一个眼神,弯腰探进计煊车窗内殷殷地问: “那阿煊,我可以坐你的车吗?” 计煊自从听了简令棠的提议后就一言不发,长指敲着方向盘,气场较平时不太对劲。 但外人看来只是他一贯的疏离,唯有对视者能从他眼底窥见反常的阴冷。 这种感觉让计煊非常不舒服。 简令棠才刚跟他表白过,并且主动用身体讨好了他,无论出于什么缘故,他也确实接受了。 身体残存的欢愉感还让他皮肤发麻,和她发生关系时的心软确凿无疑,计煊甚至觉得,和她交往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已明确发出邀约,简令棠却放弃了此时和他继续深入的机会,让另一个女人和他同乘。 就算是为了避嫌,这种过度的大方也不像是爱慕者该有的反应。 计煊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假面,却无法从她刚刚的表情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作假。 “计煊?可以吗?”熟悉温婉的女声又叫了他一次。 计煊强行驱走心头难以忽视的不悦,松开眉头,朝一脸期待的柳萦心微笑了下:“当然可以。” 开了中控锁让柳萦心上车,计煊扶着方向盘收紧手指,没有去看简令棠是什么表情,是否有如她所说的“看到他和柳萦心亲密会难过”。 简令棠不得寸进尺地顺杆爬,计煊想,或许他反而应该松一口气。 回去之后按照计划和柳萦心交往,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他不该逾越自己划定的关系之外。 刚刚的沉醉,只是出于一时疯狂的欲望,是他昏了头,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她只是钱炎翎给他设的一个圈套,没有人会在那种情况下忍得住不上她,仅此而已。 车门合上,计煊和柳萦心率先离开了露营场地。 陈其亮租的是一辆七座商务车,简令棠最后一个上车前,看到钱炎翎又点了根烟在抽。 “钱少又落单了啊。” “谁多嘴的功劳?” 简令棠淡淡扫了他一眼,提裙子上车:“柳学姐自己选的计学长,这也要怪我吗?” 钱炎翎一把将她扯回来,俯在她耳边嘲笑:“sao逼被别人男朋友的jiba日了,还装腔作势把他推回去,你倒是舍得。” 简令棠不为所动:“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为你多余的需求负责。钱少再乱说话,可就是性sao扰了。” 钱炎翎看着她冷淡拒人的侧脸,被噎得大为光火:“性sao扰?这是性sao扰,那你当着我的面把假jiba塞进逼里算什么?” 简令棠今天和计煊做得满足极了,身体基本处在不应期,对钱炎翎的言语挑衅一点都不来感觉,无所谓地勾了下唇。 “算给你的售后服务?我以为是钱少很想看呢?” 他想看她的逼?开什么玩笑? 昨晚的意外之后,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忘掉,一心一意把柳萦心搞到手了。 钱炎翎猛地松开了简令棠:“我不是计煊,别把你的心思打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