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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茵说。“为什么?”王争问。“明天要写作业了。”柳舒茵苦着脸说。“哈哈哈,好吧,那我明天和朋友去了,到时候帮忙喂一下毛毛。”“好。”柳舒茵一口应了下来。叶鸣舟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对话,他目光看了一眼将暗的天色,手指在腿边曲成了拳。柳舒茵和王争说完了话,和叶鸣舟一起上了楼,一进了屋子,她就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捶着自己的大腿,今天一天下来,她的腿酸痛起来了。叶鸣舟换了鞋子,坐到她身边,“要我帮忙吗?”他低声问。柳舒茵扭头看他,唇角勾起,笑了起来,“好。”叶鸣舟抬起她的腿,放到自己膝盖上,手法轻柔地揉捏着她的大腿,柳舒茵憋着笑,叶鸣舟无声地抬头,盯住了她,柳舒茵笑出了声,她抿了抿唇,说:“有点痒。”叶鸣舟顿了顿,手上加大了劲,柳舒茵瘫软在沙发上,哼哼唧唧起来,“再往下一点。”现在的她,好像已经完全忘了昨天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叶鸣舟听她的话,往下捏去,又按着她脚,脱了她的靴子,隔着袜子给她按摩脚掌。他服务得很周到,也很舒服,柳舒茵竟是就着侧躺的姿势,眼睛一闭,睡着了。叶鸣舟知道她一旦睡着,就会睡得很沉,所以也没有吵醒她,将她两条腿放下,他懒腰把她抱起来,带她进了房间。现在睡未免太早了,但今天玩了那么久,应该很累,让她睡吧。这么想着的叶鸣舟,将她放到了床上,伸手脱掉了她的衣服。前不久还是跟个孩子一样,现在也长大了,他的目光落到她因为穿了贴合的毛衣而曲线尽露的上身,像被火灼伤了一般避开了目光。这一下,他唇边露出了笑来,像是在笑自己,又或是尴尬。他将她的棉袄放到了旁边,拉起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连被角都细心地掖好。做完这些,他也没有离开,他坐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睡脸。她的皮肤很白,鼻梁不高,鼻子却很小巧,嘴唇又小又薄,是很漂亮的颜色,叶鸣舟这二十几年的生命里,见过不少女孩子,也被不少女孩子追过,他都没有留意过,甚至想起来,她们的脸孔都是模糊的,他不在意这些,也不清楚外貌会对他有什么吸引力,但他现在却觉得她是好看的,甚至哪里都是十分可爱的,对于他来说,可爱之类的词太过rou麻,他从未说出口,但能轻易地赞美她。她是好看的,漂亮的,还很年轻,她的人生还长,可能性太多,他却无法轻易改变,只要踏出那一步,就无法再收回,到时候她能承受得了他吗?叶鸣舟难得有些思绪混乱,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许久不抽的香烟在口腔里显得格外地呛,他手指夹着烟,在烟雾朦胧中看着红色的烟头,唇边露出了个淡淡的苦笑来。他或许错了,不过,管他呢。*柳舒茵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有片刻的懵逼,她靠在床头上,回想了昨天的事情,昨晚的记忆停留在她让叶鸣舟给她按腿,后面就没有记忆了。她没洗澡……不对,她没洗脚刷牙!柳舒茵要从床上下来,然而床边并没有她的鞋子,她猜测昨晚是叶鸣舟抱她进房间的,不禁蓄了一口气,叫起了叶鸣舟的名字,她叫他,现在也不叫名字,按之前的叫老叶,不过老叶叫熟了,她没听过他叫她阿茵。想想也怪rou麻的,她想。叶鸣舟听见她的声音,开门进来了,仿佛知道她想要什么,他手里还提着一双毛茸茸的兔头拖鞋。柳舒茵踩到了鞋子里,问他:“现在几点了?”叶鸣舟说:“八点。”“呀,好晚,你吃早饭了吗?”她问。“吃了。”叶鸣舟回答。“那我去刷牙洗脸。”柳舒茵说。“嗯。”柳舒茵越过他,去了浴室洗漱。洗漱完,她又洗了一个澡,穿上了暖和的睡衣,她出了浴室,看见叶鸣舟已经给她盛好了粥,桌上的几碟子小菜也重新热了一遍。柳舒茵坐到餐桌旁边,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舀粥,往嘴里送,她看着叶鸣舟,问:“你不去上班吗?”叶鸣舟说:“三天假期,不营业。”“也是,大家都回去了吧?”柳舒茵问。“嗯。”柳舒茵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他带她去俱乐部的事情,那儿的张月是喜欢叶鸣舟的,她一开始就知道,所以去了也没敢对叶鸣舟动手动脚,她对张月有很大的好感,不想让她对她有敌视,但是后面,她却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对他们的说法也是说她是叶鸣舟的meimei,俱乐部的人都信了,张月自然也信了,对她很好,很亲热,她很心虚,这个话一旦出口,她便觉得错了,要是后面自己真的和叶鸣舟在一起了,张月估计要恨死自己,会把自己当碧池的吧?一腔热情给的居然是情敌,想想都呕气,柳舒茵设身处地想了一会儿,后面就不敢去俱乐部了,她有些不敢面对张月。就那一次,她还看见了城南,当初那个傻小子,仍然一副沉默的脸孔,但仔细看去,却发现他更加阴郁,听俱乐部的人闲聊起来,原来是遇到了骗子,他被骗惨了,网恋对象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男骗子,骗了他一大笔钱跑了,他积攒下来的老婆本一毛都不剩,最后还是叶鸣舟借了他一些钱过渡,想到这里,她问起了叶鸣舟,“城南哥怎么样了?”叶鸣舟抬眼看她,似乎有些诧异她问到城南,只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还好。”“那骗子找到了吗?”她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的怅然。“找到了。”“啊?找到了?”柳舒茵惊异地瞪大了眼睛,“那城南有没有揍他?有没有把钱要回来?”叶鸣舟摇头,“放他走了。”钱也没有要回来,城南心眼太实,找到了那骗子,也没有打他,只问为什么要装女人骗他,谁知道那骗子又编造了什么谎话出来,城南连钱都不要了,放骗子走了,回来对他们只有一句话,说那骗子也不容易,钱他再赚就是了。想到这里,叶鸣舟笑了一下,然而目光落到柳舒茵咋舌的表情上,忽然就这么凝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怕她只是年轻的一时悸动,只要踏出那一步,他无法轻易抽身,她却随时有可能被更多的人吸引,所以一开始不敢给出承诺和答案啊我写的是什么。。……大概这是老男人的担忧吧☆、NO.59亲一口柳舒茵察觉到他的目光,问:“怎么了?”叶鸣舟回过神来,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