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惩罚继续(含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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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书桌上,脚边跪着的男人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正有些脱力地将头靠在我的腿上。我黑色的裤脚和鞋面上都沾着他刚刚溅上去的jingye,碍眼得很。 我抓着靠在我腿边的金色脑袋迫使他抬起头来,命令他退回去重新跪好。 “给你一分钟,把自己弄到上面的脏东西都处理干净。”我走到他面前,用沾着jingye的皮鞋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 男人听到后,立刻俯下身子去找我的裤脚和鞋面。他用舌尖快速地卷走布料上的jingye,只留下一点浅浅的水痕,然后又像喝牛奶的猫一样去舔舐鞋面上的白浊,遇到舔不干净的地方,还会用嘴唇去抿掉。 我自上而下看着他,他的双腿还维持着跪姿不变,脊背弓着,脸几乎贴在我的鞋面上,金色的毛茸茸的头轻微地耸动着,安静的房间里能听到清晰的水声和吞咽的声音。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不到一分钟便抬起头来。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拇指按在他的舌面上向里探了探,确保他把全部的东西都乖乖地吞了下去。 “朋友,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滋味。”我刚把手指抽出去,跪着的男人就带着点委屈的语气开口了。 “是吗,那就给你喝点水漱漱口吧。” 我从书桌上拿过一瓶矿泉水拧开,将瓶口抵在他唇边给他喂水。开始他乖巧地仰着头吞咽,喉结一动一动地,唇瓣也被清水润得晶莹。我又倾斜了一点瓶身,一瓶矿泉水逐渐见底,他吞咽的频率也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我将空了的矿泉水瓶放在一边,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又拧开了新的一瓶,递到他嘴边。这次即使我减缓了喂水的速度,他吞咽的动作也明显变得更加艰难,来不及咽下的水开始顺着嘴角流向下巴,有的滴落在地毯上,有的顺着脖颈流过他痕迹斑驳的身体。 第二瓶水也见了底,只是估计这瓶只喝下去了一半左右。 “怎样,还想继续喝吗?”我拿手指按着他被水浸润得软弹的唇瓣问到。 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好像生怕动作大点就会把肚子里撑着的水给晃出来似的。 我让他在地毯上趴好,转去墙上取了根皮带回来。 “50下,自己报数。” 还不用我动手,他身上早已有了深深浅浅的印记,侧腰的青紫,大腿的掌印,背上浅浅的鞭痕,rutou附近的掐痕,全是他自己的手笔。我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体上,为的是对他的惩罚,也是要覆盖掉这些杂乱的痕迹。 “十五,嗯……十六,”他一向很能忍痛,即使现在每一次鞭打都覆盖在已有的伤痕之上,留下更深更重的红色印记,他依然没怎么呻吟出声,只是在喘息间说出一个个数字。 他的身板很瘦,几乎没有一点赘rou,当他弓起背时,能隐约看到他皮肤薄薄地覆盖着的突出的肩胛骨和脊骨,只有当疼痛落在骨头上时,才能让他泄出一两声控制不住的哼声。 “二十五,”我看腻了他红痕交错的后背和大腿,命令他塌下腰去,把屁股抬高。皮带打在臀rou上可以看见实打实的颤抖,屁股上的rou最是白嫩,最容易发红,也最容易肿起。皮带和臀rou的接触带来清脆的响声,让地毯上伏着的人耳根发热。 这二十几鞭我都打在了他的臀部,将两瓣臀rou都打得发红肿起,最后一下落在了敏感的尾椎骨上,意料之中地获得了一声好听的呻吟。 待趴着的男人直起身来,我便看到他腿间的性器又高高地翘了起来,兴奋地贴着他的小腹,溢出一点晶莹的体液,一幅yin荡的样子。疼痛总是能最直接、最轻而易举地支配他的欲望。 我将书桌旁的椅子抬到了地毯上来,那是一把偏中式的木制椅子,有一个靠背和两个扶手,椅面上放着一个薄薄的坐垫。 “坐到这儿来。”我拿手指敲了敲椅子,示意跪着的男人坐上来。 男人抬头看过来,却没有立刻行动,他的臀部、后背和大腿根都交错着斑驳的痕迹,很多地方都被鞭打得肿起,想必现在疼痛的余韵还远远没有过去,甚至可能比挨打的瞬间更甚,这样的身体坐在这实木的椅子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样的感受。 “朋友……这……”他犹豫着向我开口,但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过来,坐下。” 他没有让我重复第三遍,两条跪了太久的腿发着抖站了起来,走过来坐在了这把会像刑具一样的椅子上。 “嘶……啊,哈……”几乎是臀部坐到椅面上的瞬间,他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我的手虚搭在他一侧肩上,防止他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来。 为了逃避一些臀部的疼痛,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向后靠希望用后背借一些力,却忘了背上也一样交错着肿起的鞭痕,贴在实木椅背上的一瞬间便实打实地痛呼出声。 我看着他用手抓着两侧扶手,颤抖着将身体前倾,让后背离开椅子,又小心地弓起身体,减少臀部和椅子的接触,急促地倒着呼吸,似乎在努力地适应这种剧烈的疼痛。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椅子的边缘处。 我给了他半分钟适应的时间,然后无情打断了他投机取巧的动作。 “把两条腿架到扶手上去。” 他抬起头看着我,大概是因为刚才一下被激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对着我。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也可以代劳。”我不睬他装可怜的求情,将放在他肩上的手用了些力,把他的身体向椅背上带,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进行挣扎,身体紧绷着抵抗我手上的动作。但当他看到我不悦的表情时,又立刻卸了力。 “我自己来!自己来……”男人急切地说到。 于是我松开了他,站在一旁看着他自己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挪动位置,用双手抬着两侧的大腿根,一点一点搬到木制的扶手上。 最后他的臀部、后背和腿根都靠在了实木的椅子上,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平复他夹杂着呻吟的喘息,连张开的腿间露出的性器似乎都因为过量的疼痛而软下去了一些。他几乎因为这个简单的动作而生了一额头的汗。 我拿了眼罩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又拿绳子将他的双手固定在了椅背后面,端详了一下他坐在椅子上完全打开身体的样子,觉得哪里还是不够。我在床头柜里挑了两个带铁环的乳夹出来,铁环上还挂着铃铛,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将乳夹夹在先前被他自己掐得红肿的rutou上,又去拿了一根消过毒的硅胶棒来。 他腿间的性器半硬着,因为他的身体还没能适应现在的疼痛,带来不了太多的快感。我不轻不重地扯了两下乳夹的铁环,红肿的乳粒被拉长又弹回,小铃铛撞在他泛红的躯体上,引来一阵不自觉地颤抖。 前胸的快感让他的性器又挺立起了一些,于是我将硅胶的尿道棒一点一点送进了那个总是吐出yin水的小孔。 “啊……哈,啊……朋友,轻点……哈……慢点……” 我以前没在他身上用过这个东西,再加上视线被剥夺带来的不安全感和感官的放大,他比我预想的要敏感,尿道棒每推进去一点他就会跟着呻吟出声,像坏掉的机器一样不受控制地哼哼着。 捅到底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戳到了前列腺,他被刺激得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了一点,而后立刻又因为落回椅子上的疼痛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我起身再次用目光描摹了一遍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男人,很是满意于自己的杰作。 “二十分钟,我去去就回。” 我最后用手拨弄了一下他胸前的铃铛,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