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啧,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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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恩殊已经和廖择文从安全通道下到一楼,从一楼一道窄小的后门上了大街。 许恩殊不清楚为什么廖择文会带她从安全通道走,不过看廖择文略微凝重的神色,她什么也没有问。 廖择文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之后看向许恩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恩殊摇头,“就是有点热。” 廖择文心里还憋着火,“等回家了,你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可以做到吗?” 许恩殊登时忐忑起来,抓住廖择文的衣摆作可怜状,“哥,我知道错了。” “这招没用。” 计程车开到两人面前,廖择文打开车门,先让许恩殊上了车,自己才 上去。 廖择文报了地址,就没再说话。 车开出去一段路,原本和廖择文隔着些距离坐的许恩殊突然扭过来,她抓住廖择文的手,“哥……我有点难受。” 许恩殊的手很热,黏着一层湿滑的汗,廖择文去看许恩殊的脸,短短十来分钟,许恩殊的面色已经潮红到病态,她眼睛湿淋淋的,张着小嘴在缓缓吐息。 廖择文心头一跳,提高音量道,“师傅,路边停车。” 廖择文付过钱,扶着许恩殊从车里下来。 许恩殊今天单穿一件毛衣,她不安分的伸手将毛衣下摆撩起来,露出窄而白的细腰。 廖择文将她手拍下去,许恩殊就伸手抱住他,她声音里有哭腔,“哥,好奇怪,好难受……” 廖择文这下完全明白许恩殊是怎么回事了。他咬着牙,恨不得把给许恩殊递酒的男生和贺铎远千刀万剐。 “恩殊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许恩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可以去医院,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她抓着廖择文的手,仰头看他,像全世界只有他能够救得了她了,“哥,我不去医院,也不回家好不好,我睡一觉肯定就好了。” 廖择文懂得许恩殊的顾虑,她这个样子去医院,一路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如果到时候被拍了视频,或是到了医院,医生一定要让许恩殊的家长过来,都不是许恩殊能够承担得起的后果。他恼怒许恩殊不听话,不设防,但也绝不愿意让别人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马路对面就是一家酒店,他背着许恩殊过去,开了一间房。 许恩殊在他背上也不老实,轻声呜咽着乱动。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廖择文刚把许恩殊放下,许恩殊就软到地上。 许恩殊的手机在不停的响,廖择文将她扶起来放到床上,从她包里翻出手机。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焦急的声音,“恩殊,怎么现在才接我的电话?” “我是恩殊的哥哥,她睡了,你有什么事情找她吗?” 电话那头静了静,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等明天她醒了我再给她打电话吧。” 廖择文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他转头去看许恩殊,许恩殊已经将上衣脱下来了,正在脱自己裤子。 廖择文眼皮一跳,进到浴室拿了浴巾,将许恩殊包住,“你做什么?” 许恩殊隔着浴巾在廖择文身上蹭,“哥,我好热。” “特别难受……我下面好像在流水……” 廖择文的耳朵顿时红了。 他开了一瓶水递给许恩殊,多喝点水加快新陈代谢,药效也许过得快些。 许恩殊喝了几口就不肯喝了,抓着廖择文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哥,你快帮我摸摸,是不是出问题了,为什么一直在流水。” “恩殊!” 廖择文的手掌隔着裤子触到一个很热的地方,他要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许恩殊哪里来的力气,抓得他没能立刻将手抽出来,许恩殊腰跟着他的手往前移,泪眼朦胧看着他,“哥,你救救我……” 廖择文今晚喝了很多酒,那些酒精在他血管里横冲直撞,刺激得他比任何时候都冲动,和许恩殊那双脆弱的眼睛对上视线时,他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直绷着的弦断了。 他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眸光很暗,“恩殊,等你清醒了不准躲哥哥。” 许恩殊站在床边,扶着廖择文的手臂,后者正弯着腰给她脱裤子。 和裤子慢慢被扒下来一起出现在廖择文视网膜上的,是许恩殊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她毫不知羞的微微岔开腿,给廖择文看她洇湿的内裤。 等到内裤也被脱下来的时候,meimei娇嫩的私处就出现在廖择文面前。 他伸手摸了一下,听到许恩殊很轻的呜咽了一声,他要将手抽走,被许恩殊用腿夹住,廖择文额角青筋直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好也在,许恩殊是不是也会这样无知无觉对着别人打开身体,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在许恩殊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许恩殊很轻的啊了一声,下面水淌得更厉害,将廖择文半个手掌都打湿。 廖择文将许恩殊抱上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他自上而下俯视床上的许恩殊,她的头发早都散开,铺在床上,刘海也被汗湿得贴着头皮,内衣没有被摘下,裹着没有发育多少的rufang,黑色的眼睛湿漉漉但不能聚焦的看着他。她浑身都发着红,蒸着情欲的色,像一朵过早盛开的蔷薇邀请着他进入。 他听到自己咽唾液的声音,听到酒精在血管里炸开的声音,他直勾勾看着许恩殊的脸,伸手握住她的大腿往两边打开,那脆弱的小花毫无遮挡的暴露到他面前。 廖择文摸了摸许恩殊的脸,俯下身,唇贴到那朵小花上。 许恩殊的意识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落到缺失氧气的蒸笼里,除了下身不可言说的地方感到一种陌生的空虚外,其他都不存在了,她难受得想哭,不断的向哥哥寻求帮助,哪怕意识不清,她也知道哥哥一定会帮自己,不知道又难受多久,她感到下身落到一个高热的地方,一个柔软高热的东西反复吮着她的逼,带来的陌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使她浑身发麻,她忍不住张开唇呜呜的叫起来。 廖择文对着她的逼又吸又吮,逼里流出来的水一滴不落全吃进嘴里,他不嫌脏的往下咽,奈何许恩殊的逼里像发大水了一样不断往外冒水,让他咽都来不及,便惩罚般的轻轻咬了咬许恩殊的yinchun,刺激得她双腿发抖。 他伸手掐许恩殊的阴蒂,那小豆子因为主人的舒爽已经完全硬起来,硬突突的立在外面,被他一碰上,许恩殊就啊了一声,胯骨往上顶,使得廖择文大半张脸都陷进她的逼里。 廖择文从许恩殊的逼里微微抬起头,许恩殊流出的水几乎喷湿他半张脸,他口中满是微咸而腥的甜腻味道,他似还不满足的咂了下嘴。 高潮让许恩殊的脸更加的红,她眼睛毫无聚焦,蓄满眼泪,看腿大大的打开着,任由廖择文动作。好可怜。 廖择文抬起她一只手放到唇边反复的吻,如果许恩殊现在清醒过来,一定会放弃勾引廖择文和自己谈恋爱的计划,廖择文看她的眼神过于炙热,有种想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疯狂。 廖择文舔逼的技巧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将许恩殊的逼从粉嫩舔得艳红,潮喷了两次,那两瓣yinchun上甚至有很浅的牙印,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 许恩殊出了一身汗,似乎清醒了些,廖择文带着她到浴室洗澡,许恩殊不肯一个人洗澡,黏着他不放。 廖择文只好亲自给她洗澡。 上一次给许恩殊洗澡是什么时候?他记得是许恩殊四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满七岁,两个人在小区的花园里打水仗,玩得湿漉漉的,上楼的时候,许恩殊开始打喷嚏,廖择文怕她感冒,带着她去洗澡。 他对于许恩殊的身体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没有那个正常人会不断回忆meimei的裸体。 许恩殊的身体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像覆着一层浅淡的膜。廖择文发现许恩殊的左边rufang下长了一颗小痣。他舌头顶了下上颚,下流的想,等恩殊的奶子长大了,是不是要把rufang抬起来才能看到那颗小痣。 许恩殊被他淋湿后,他开始往她身上抹沐浴露,许恩殊的皮rou又白又嫩,他稍微使一点力气,就要留下红痕,他只得放轻又放轻力度,不由得又要说她娇气,许恩殊被他摸得发出呜咽般呻吟,不知是不是药效又来了,开始往他身上蹭。 他的衣服在刚刚开花洒的时候打湿了,已经脱下来。许恩殊的体温很高,触到体温稍比她低的廖择文,就抱着不肯放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恩殊,先放开,等我给你洗完澡再抱好不好?” 许恩殊在他身上乱亲,“难受……要刚刚那样……” 廖择文的呼吸重了,他揽住许恩殊的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迅速给她冲了水。 他伸手去关水的当,许恩殊摸他的裤子,“哥,你这里为什么鼓起来了。” “别胡闹。” 许恩殊好像听不懂,握着捏了捏。 廖择文抽了口气,一巴掌拍在许恩殊的屁股上,“别闹了,松开。” 许恩殊被他打得瑟缩一下,身体和他贴得更紧,手却还握着没有松开。 廖择文起了恶劣心思,很轻拍了拍许恩殊的脸,说,“要不要替哥哥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恩殊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他。 廖择文带着她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他meimei的手好小好嫩,一触到他的内裤就让他涨得更难受。 廖择文的yinjing弹跳出来时打到许恩殊的手,让她惊叫一声。 廖择文带着许恩殊到洗手台旁,让她背过身去,他俯下身对她耳语时扣住她的手放到洗手台上,“恩殊,把腿夹紧。” 许恩殊懵懂的照做,感觉有很烫很硬的东西顶进了腿心,她低头看,是哥哥的yinjing。 那根硕大丑陋的东西在她腿心快速的进出,时不时擦过外阴,陌生的快感给她带来恐慌,她呜咽着踮起脚,想躲开,又被廖择文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躲什么,啧,夹紧。” 廖择文一只手把着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逼,拨开yinchun,玩那颗豆子。不轻不重的搓捻激得许恩殊抖得厉害,腰软下来,如果不是廖择文扶着,一定已经栽到洗手台上。 她的呻吟变得高昂,她仰起头,下身喷出来的水淋湿廖择文的yinjing。 廖择文将许恩殊的腿间摩擦得红肿,快起皮才射出来。黏稠的浊白顺着许恩殊的大腿往下流,带来的奇怪感受让她瑟缩着躲进廖择文的怀里,廖择文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手。 他带着许恩殊重新洗了澡,许恩殊累得像要睡着,他怕她第二天早上醒来不自在,给她套上了衣服才抱着她睡到床上。 睡前廖择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他倒是一点不困,但是为了让许恩殊安分下来,跟着一起躺下。不知躺了多久,廖择文模模糊糊快要睡着之际,感到呼吸一窒,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就着未关的壁灯看到一片rou色,他很快明白是什么东西在脸上,因为许恩殊俯下身按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我好难受。” 口腔进入一片高热湿滑的的地方,廖择文把住许恩殊的腰,大力吮吸,轻轻撕咬,顶弄,许恩殊舒服得闭上双眼,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她太娇弱,没被舔多久就高潮,喷出来的水几乎要打湿廖择文整张脸。她哆哆嗦嗦要从廖择文身上下来,廖择文给她腰下垫个枕头让她躺好,分开她想合上的双腿。 廖择文被逼坐了一脸,刚刚才擦干脸上的逼水,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许恩殊的逼今天晚上遭了大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但廖择文毫不怜惜的不轻不重扇了两下已经肿成馒头的小逼,语气里带笑,“恩殊,怎么这么馋,啊?” 许恩殊被他打得又开始呜咽。 “噢,不哭不哭,”廖择文整个手掌覆住小逼色情的揉,“小娇气包。” 许恩殊被揉得好舒服,咬着手指呻吟。廖择文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换上自己的。 他像探寻许恩殊口腔构造一般,从她的一侧的牙齿摸到上颚,最后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拉,许恩殊不舒服的哼叫,他就松开,两只手指并拢往喉咙戳。许恩殊想躲,小逼还被廖择文舒服的伺候着,往后退一点又主动凑回来。 廖择文鼻腔里哼出声笑,那点犹豫消失得无影无踪,毫不客气的将手指捅进许恩殊柔软的喉头,而下面,也重重掐了把阴蒂,许恩殊潮喷的同时忍不住干呕,眼睛里立马浮现出泪花,廖择文把手指抽出来,从旁抽了纸巾擦许恩殊滴了满下巴的涎水。 他擦完,拍了拍许恩殊的面颊,语气温柔,“怎么两根手指都含不住。” 许恩殊反应不过来,抽噎着张开双臂,要廖择文抱。 明明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人。 廖择文很知道自己的meimei最清楚怎么撒娇能博得别人的怜爱,但他的性欲仍在许恩殊泪眼朦胧向他张开双臂时达到顶峰,身上像烧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烧灼。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meimei没有表面看起来的乖巧,但从小到大许恩殊干了坏事,惹了他生气,只要可怜兮兮喊他一声哥哥,他就会给她兜底,原谅她做的错事。 许恩殊依赖他,需要他,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将许恩殊抱进怀里,用触觉丈量她纤细的手臂,瘦弱的脊背,细窄的腰。他还没有长大的meimei,全世界最可爱的meimei,香的,甜的meimei。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恩殊,哥哥很爱你。” 许恩殊太累了,被他抱住后就睡着了。 廖择文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话说给了一个听不到的人,只珍惜的吻了吻许恩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