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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犹豫片刻开口道,“姑娘,你赶快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什么宝贝。”“这里发生了什么?阴山的人呢?”宁柚有些疑惑。她一直知道阴山处于阴灵之地,在阴气中修炼压制阴气之术。可现在这黑气环绕的情况,反而像是阴气蓬发的模样。“阴山的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年轻女子解释了几句,见宁柚始终面色不改,也不再多少,抱着孩子缓缓地离开。宁柚静静地看着她,这才发现她手中拎着的赫然是买道钱和冥币,显然是想要给人烧点纸钱。宁柚深吸一口气,并未害怕,继续向着黑气的深处走去。一个小时之后,宁柚站在了一个个坟头前面,定定地看着第一个石碑上的字迹,“阴山最后一任族长阴远山之墓,辛巳年立。”辛巳年是十五年前,刚刚好是她被养父母收养的年份,也就是她父母出车祸的那年。就在宁柚呆愣之际,不远处突然想起男子说话的声音,宁柚快速地看了一眼,转身躲在了不远处的树后。之前公交车碰到的几个男子也来到这几个墓碑面前,粗狂的男子看到阴远山的墓碑,脸上露出狂喜,“这便是阴山组长的墓碑,里面一定藏着好东西!”说着,他将背包放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宁柚怔住。他这是要撬坟?宁柚神色冷了下来。阴山虽身处阴灵弥补之地,却是个除恶扬善的门派,怎么能够容得下这些宵小的惊扰!宁柚冷笑一声,快速地从身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符纸,快速地画上一个符咒,刚想要扔向几人,动作却突然怔住。只见阴远山的坟墓的上空突然凝聚起一团黑气,直接堵在了几个人的面前,让对方完全无法靠近。宁柚见此,表情怔住,这才发现这里的黑气竟然和她其他地方的黑气完全不同。这里的黑气异常平静,完全没有狂躁的情绪。粗犷男子想要上前,却发现他们面前好像堵了一层坚硬的墙壁,让他们完全无法前进一步。几个人顿时露出惊慌的神色,“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他们显灵了?”此话一出,那位胆小的瘦弱男子瞬间摔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向后移动,“咱们还是走吧!”粗犷男子依旧试图前进,仍然没有方法,心底不免有些慌乱,脑袋瞬间刺痛起来,仿佛有人试图将他的脑袋拔下来。粗狂男子承受不住,大喊一声,“我还有其他方法!”宁柚一直躲藏着阴影处,只见粗狂男子头上的猴子死死地抓着他的脑袋,尖牙露出,凶狠地叫嚷着,显然对现在的状况感到不满。随后那男子大喊一声,竟然拿起手中的长刀面色凶狠地向同行的几人走去。宁柚细细地一看,顿时明白他的意图。他竟然想着血祭那只猴子!宁柚再次将那只符纸拿起来,快速地扔向那只猴子。符纸贴在猴子的背后,粗犷男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宁柚快步地上前一步,一把将那只猴子从粗犷男子的身上拽了下来,直接发出血rou撕裂的声音。这只猴子竟然已经快和这男子融为一体。其他几个男子见宁柚突然出现,动作连贯,显然是这方面的练家子,连忙求饶道,“大师饶命,大师饶命,我们几个是被骗的!”宁柚静静地看了他们几眼,轻轻地道,“你们走吧!”几个男子面露惊喜,转身向来时的路跑去。宁柚这才低头看向粗犷男子。印堂狭窄,眉骨凸起,眼梢吊起,颧骨塌陷,此时面相几位凶恶,恐怕早就已经做下不可饶恕的罪孽。那男子看到宁柚先是一愣,随即响起这个人是之前公交车上那人,面色顿时狰狞起来,“你在找死!”他自幼天不怕地不怕,做事随心所欲,如今怎么会怕一个弱女子!宁柚轻笑一声,“你脸色发青,眼眸无光且浑浊,牙齿发黄,唇青舌黑,一脸将死之相,死后更是永世不得超生,竟然还有底气威胁别人。”男子一愣,怒火丛生,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手指甚至开始泛起青紫,顿时有些慌张。“你做了什么!”“我不过是将你身上该除掉的东西除掉了,”宁柚说着话,便再次拿出一张符咒快速地贴在手中的猴子身上,这只猴子再次发出一声惨叫,随后便没了声息,瞬间消失在宁柚手中。在那种猴子消失之后,那男子也迅速地垂败下去,身体甚至显示出了尸斑的存在,显然早已经死了多事。宁柚心下了然,不再管那个男子,转身看向那面黑气组成的墙壁,却发现她们竟然缓缓地将她围绕起来。宁柚心中疑惑,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我阴山一族历经千年,今日却惨遭同行毒手,已现灭族之势。如今,我将阴山一族的秘宝交托与你,请你务必不要让他落入恶人之手。”玄珠?听到这句话,宁柚已经明白阴山恐怕是被三家七派之中的其中一家所算计,才惨遭灭族。阴山族长阴远山在临终之际将镇族之宝交给一人,让其代为保管!这句话仿佛是种回声,存在于这些黑气之中,只有能够感受到这些黑气的人才可能听到。思及此,宁柚有着怔住,脑袋瞬间闪过一个想法。师父曾说她的能力与玄珠极为相似,难道玄珠在她身上?第11章频繁来电西城古镇,警局二层安静异常。郝所长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神色纠结,始终没有向对面的那人看上一眼。徐洪亚坐在座位上,素来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些恳求,“郝所长,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到这里的。”郝所长叹口气,“并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我早就答应对方绝对不会将她的信息泄露出去。”他虽然忌惮徐洪亚的势力,可他早就答应过宁大师的要求,如今怎么能够毁约。见郝所长始终不肯松口,徐洪亚那一眼便能将人彻底看穿的大师更加信服,连连说道,“郝所长不必为难,我只想恳求你给大师打通电话,我亲自来恳求大师。若是大师依旧不同意,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郝所长见徐洪亚脸色发黄,态度诚恳,眼底满是对家人的担忧,叹一口气,“可以。”他直接给宁大师打通电话,宁大师能否同意,他是完全没有办法左右的。闻言,徐洪亚的心稍稍放回去一点,只希望自己的诚心能够打动那位大师。郝所长拿出手机,快速地点出一个号码,轻轻地拨了过去。熟悉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