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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手被拉住。玉儿回过头去,见多尔衮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脸颊顿时一阵guntang:“你拉着我做什么,快放开!”“再陪我走走好么?”玉儿痴痴的望着眼前比繁星还耀眼的眸子,点了点头。多尔衮面上一喜,拉着大玉儿漫步在柔软的草地上。玉儿挣了挣手,怎料越挣扎多尔衮握的越紧,只好放弃,任由那宽厚的手掌包住自己的手。“你快放开我,叫人看见了不好。”“就是不放。”“你!”大玉儿气结,“男女授受不亲!被人看见了,你叫我将来怎么嫁人?”“那就嫁给我!”多尔衮回身看着大玉儿。“什么?”玉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说,嫁给我,可好?”“你胡说什么啊?”玉儿有些羞恼,“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多尔衮捏住玉儿的下颚,抬起她的头,含情脉脉的说道:“玉儿,我不是胡说。今日见了你之后,你的身影就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你是那么美丽,我想用一生的时间去呵护你,可以吗?”玉儿红着脸转过身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多尔衮将玉儿的身子扳过来,“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明白?玉儿,难道你有心上人了?”“我才没有呢!”大玉儿急急的辩解。多尔衮喜上心来:“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玉儿羞恼的白了他一眼,唇边却抑制不住的绽放出一抹微笑。“好玉儿!”多尔衮见大玉儿这副娇羞的表情,一时心动,抱起大玉儿转起圈来。大玉儿惊的拍打着多尔衮的肩膀:“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多尔衮开心的放下玉儿,从怀中拿出一个泛着柔光的镯子,套到玉儿的手腕上。“这是什么?”玉儿好奇的看着手上的镯子。“这是我额娘留给我的,让我给我未来福晋的。”这句话让玉儿红了脸,作势要拿下镯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还是等你日后找到十四福晋后再给她吧。”多尔衮按住玉儿的手:“这是给你的,你就是我心中的十四福晋,谁都取代不了!”玉儿心里感动,忘记了挣扎。多尔衮顺势将玉儿揽入怀中:“玉儿,嫁给我,可好?”玉儿倚在多尔衮的胸口,娇羞的点了点头。感觉到玉儿的动作,多尔衮将玉儿搂的更紧了些:“等这次回去,我就向父汗禀明,娶你为妻。”玉儿回抱住多尔衮。月亮看着两人的甜蜜,也娇羞的躲到了云层里。一夜未眠,天才蒙蒙亮,多尔衮便急着起身,想见到那个如花般娇美的女子。多尔衮先到了莽古斯的毡房前准备问安,却听见里面传出了那个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声音,忙掀开帐子走了进去。莽古斯坐于上位,皇太极和四嫂哲哲一左一右的坐在莽古斯身边,大玉儿则坐在哲哲身旁。多尔衮敛了情绪,说道:“多尔衮给汗王请安。”莽古斯笑道:“十四贝勒,昨日睡的可好?”“很好,多谢汗王照料。”多尔衮抬头,瞥了一眼玉儿。正巧玉儿也抬眼看过来。两人目光一触碰,玉儿忙红了脸别过头去。多尔衮不禁露出一抹笑来。“十四弟什么事那么开心,说出来我们一起听听嘛。”皇太极见多尔衮一副痴愣呆笑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没什么,只是草原的空气好,心情也好起来了。”这时,毡房外有人禀报:“启禀汗王,有信使前来,说是有重要事情要禀告四贝勒和十四贝勒。”“请他进来。”莽古斯说道。帷幔一掀,一个身着旗装,风尘仆仆的人走了进来,先是对着莽古斯行了一礼,然后曲膝对皇太极说道:“大福晋让小的带来口信,四贝勒与十四贝勒可否借一步说话?”皇太极看了一眼莽古斯和玉儿,说道:“无妨,都是自己人。大福晋有什么口信要你带到?”那人犹疑了一下,回道:“大福晋让四贝勒与十四贝勒速速赶去?ゼpぃ?雇醪∥a恕!?p> “什么!汗父病危?”皇太极从软垫上站起。多尔衮上前一步拉住那人:“汗父如今怎么样了?”“具体情况小的不知,看大福晋的样子,情况应该不容乐观。”哲哲走到皇太极身边,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多尔衮放开那人,无措的看向皇太极:“四哥。”皇太极对莽古斯作了一辑:“大汗恕罪,看来我们得走了。”莽古斯应道:“我这就命人准备车马。”“谢岳丈。”皇太极和哲哲对着莽古斯一拜,与多尔衮跟着那名信使匆忙的出了毡房。大玉儿失落的走回毡房,却被人拉住。“你......”大玉儿看着气喘吁吁的多尔衮,吃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多尔衮紧紧的拥住大玉儿:“玉儿,等我!”言罢,深深的看了一眼大玉儿,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大玉儿泪眼婆娑的看着多尔衮离去的背影,内心充满着感动。只是两人都没料到,这一去,竟咫尺天涯,再不能相守。“咚—咚—咚—咚—”更声响过,玉儿才回过神来,竟然已是四更天了。细细的摩挲着手中的镯子,小心的放回匣子中收好。玉儿看着窗外淡淡的月色,压住心头的那抹惆怅,躺到金漆雕花大床上,闭上了眼睛。☆、第七回恨不相逢未嫁时大玉儿躺在温暖的锦被中,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接近午时。急急起身,却又晕眩的躺回榻上,唤道:“苏茉儿!苏茉儿......”门被人推开,春柳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娘娘您醒了!是要喝水么?”“我睡了很久?”大玉儿有些虚弱的揉了揉额头,“苏茉儿呢?”“回娘娘的话,娘娘昨晚有些发热,苏茉儿姑姑一早就去请了太医给娘娘诊脉,现在带着夏荷她们在替娘娘熬药煮粥,让奴婢在这里伺候着。”春柳恭敬的回道。“我发热了吗?”玉儿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回娘娘,是的。太医说娘娘昨晚睡觉忘记了关窗,受了些凉,导致寒意侵体,不过只要醒来就无大碍了。”春柳细心的回答。“是这样啊。”大玉儿有些愧意:“都是我自己太疏忽,连累你们担心了。”春柳惶恐的跪下:“娘娘恕罪,都是奴婢们的疏忽!娘娘恕罪!”正在这时,苏茉儿端着一个勾花镀金的瓷碗走了进来,看见春柳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