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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战争中的趣事,偶尔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周围伺候的人终于松了口气。“此次大退明军,睿亲王,豫亲王,还有肃亲王,你们三人功不可没。待日后朕打入山海关,一展宏图,定会重重犒赏尔等!”皇太极举起酒杯:“来!朕敬你们一杯!”三人忙附和的抬起酒杯:“谢皇上!”“睿亲王,有个叫洪承畴的你带来了么?”多尔衮答道:“回皇上,此人和臣等俘虏的一些大将都一并押解回来了,听闻皇上对此人有其他用意,便将此人单独关在一间密室中,没有同其他人关在一起。”皇太极赞赏的微微垂首:“做的好。”“只是臣等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皇上。”多尔衮抱拳问道。“你是想问朕为什么独独看中这个洪承畴?”皇太极挑眉。“正是。”皇太极笑道:“洪承畴本是出身望族,只可惜后来家道中落,可是此人依旧奋发读书,考起了进士,还说出了‘家驹千里,国石万钧’的话,崇祯二年,农民军王左桂、苗美率兵进攻韩城。陕西总督杨鹤手中无将,情急之下,令当时还是参政的洪承畴领兵出战。洪承畴斩杀敌兵三百人,解了韩城之围。后来,此人又先后带领军队剿灭了一个个民匪队伍,连连获胜,为他们的皇帝做出了不少贡献,民间的老百姓都称洪承畴的军队为“洪军”。当时我们发兵围攻锦州,采取长期围困方针,势在必克。结果洪承畴主张徐徐逼近锦州,步步立营,且战且守,勿轻浪战。最后竟被他控制了松山至锦州的制高点,以凌历攻势重挫了我军,锦州局势开始好转。要不是后来你们从后方断了其粮草,豫亲王和肃亲王又呈前后夹击之势,此次一站,我们会赢会输也未知可否。”多尔衮点头道:“难关皇上对此人如此看重。此人虽是文官出身,可是战略胆识上不必征战多年的大将差。皇上若是能收了此人,必定对我大清江山有所帮助。”“朕也是这么想,只是此人天生傲骨,是断断不会轻易就降,朕得好好想个法子。”这时,范文程站起来,举杯道:“禀皇上,臣曾经和洪承畴共事过几次,此人的确属于一根筋到底的人,认准了的事很难改变。”范文程也曾是明朝的栋梁之才,可惜崇祯帝听信谗言,误信小人,伤了范文程的心,此时正好皇太极出现,范文程便追随了皇太极,也替皇太极立下了不少功劳,皇太极对此人也甚是喜爱。皇太极一听,喜从心来,忙问道:“先生可是有何妙计。”“自古英雄最难过的除了美人关,还渴望有伯乐相知相惜。崇祯帝不得民心,误信小人,尽失人心,其实早就惹得众人不满。依臣所知,洪承畴爱惜美人如命,若是皇上以此下手,相信能够劝服的了他。”洪承畴摸了摸胡子,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皇太极大喜,笑的开怀,又是几杯酒下肚,没到一个时辰,竟已喝的酩酊大醉,由哲哲先扶着回去了。皇上不在,这宴会也提早结束了,众人各自散去,只留几个宫女太监打扫宫殿。玉儿今日一眼都没看多尔衮,只怕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意,再无故惹出事端来。寒风乍起,玉儿打了个寒噤,苏茉儿忙把披风给玉儿系紧了些,吩咐身边的夏荷先回宫去,替玉儿准备好姜茶和暖炉。玉儿遣了众人,只留下苏茉儿陪着自己。冷风一吹,酒气上头,玉儿迷醉的抬头看去,天上乌云厚重,看不到一丝月光,只零星有几颗暗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星星。“苏茉儿,我好累啊。若是当年在科尔沁的其他部落里,找个人嫁了,是不是也就不会那么累了。”苏茉儿扶着玉儿,走的仔细小心:“主子今日只是有些醉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儿了,不要胡思乱想。”“是啊,酒气有些上头了,竟是连月色也看不清了。”玉儿苦笑一下:“罢了,这世上哪儿来那么多如果。我真是有些醉了,尽想些无用的东西。”“主子心里苦,奴婢都知道,现下又起风了,奴婢还是快些扶主子回去吧。不管怎么样,苏茉儿都会一直陪着格格的。”玉儿握了握苏茉儿的手,两人相互搀扶着,慢慢走了回去。寒风中,宫墙下,似是有谁轻叹了一声,被风一吹,飘散开来,化作点点相思。一连几日,皇太极都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次日,哲哲端了一碗金丝燕窝粥来到皇太极面前,温声道:“皇上,您今日中午只吃了一点儿糕点,想来现在应该饿了,这是臣妾亲手熬的燕窝粥,您尝尝。”皇太极看了一眼桌上的粥,叹了口气:“先放着吧,朕现在不想吃。”“皇上今日食不知味,可是在为洪承畴一事担忧?”哲哲把粥放在一旁,遣了屋里的宫女和太监们,坐到皇太极身边。皇太极看了一眼哲哲,叹道:“这几日朕送了不少美貌有才的女子到密牢去服侍他,可是这洪承畴竟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把她们哄了出来。算起来,他已经绝食三日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朕还没来得急把他劝服归降,他就已经自戕而亡了。”“看来这人确实有几分傲骨。”哲哲皱眉道:“既然美人无用,不如让范文程去试试?以前他俩曾共事过,想必也还算说的上话。”皇太极赞赏的看了一眼哲哲,“朕正有此意,今日一早朕便命他去了密牢,现下范文程应该正在劝服洪承畴。”“既是如此,皇上也别太过担忧了,先吃点儿东西吧。”哲哲说着,又将燕窝粥推到皇太极面前。见哲哲言辞恳切,满脸关心,皇太极也不好太拂她的意,只好把燕窝粥端起来吃了几口,便匆匆前往御书房处理政事去了。☆、第五十五回劝降洪承畴(下)灯光幽暗,令人作呕的气味不断挑战着人们鼻子的极限,两边的牢房内,不断有囚犯从铁质的牢门中伸出手来,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范文程在牢头的带领下,穿过这些牢房,朝着最里面的一间单独的牢房走去。“打开之后,你先下去吧。”范文程吩咐。“?抛衩?!崩瓮芬涣弛泼模?泵??怂??按笕瞬槐氐p模??啪驮谕饷婧蜃牛?噬戏愿啦蛔忌撕Υ巳耍??耘?琶俏沽怂?恍┤砉巧3砦蘖Γ?换岫源笕嗽斐墒裁瓷撕Φ摹!?p> “嗯。”范文程略微颔首,打发了牢头,钻进了密牢。听到有人走进来,躺在石床上的人动都没动,只笑道:“怎么?皇上今日又送美人来了?”范文程自顾走到一张木桌旁,倒了点茶水喝下,才开口道:“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