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竹寒命x花】不do就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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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间 持风头有点痛。 只要他们四个人识字都能看懂这一间诡异的纯白房间内仅有一行字。一觉醒来后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此处,武器明明在身上,在屋内的攻击仿佛玩笑,明明已是集中火力对准某一处墙壁却怎么也轰不开一点裂痕。 问题是这四个人怎么也不能做啊! “风哥我想跟你说很久了,我是一号。” 竹霖一本正经地同持风阐述自己的定位。 “我知道我也是我也不想上你。” 大脑过载的骡子决定口不择言。 而同在屋内的聆寒和惟命也很是为难,他们到没有绝对的1或者0之分,问题在于另外两个人是持风和竹霖啊!聆寒手肘推了推惟命,示意他可以和竹霖来一发。 “你别乱来啊!” 哪有说做就做的,更何况…… “你要让持风cao你吗?” 惟命指向新出现的一句话,一脸痛苦地看向聆寒。 每个人都要做。 “没道理的。” 人至少不可以那么胡来,聆寒瞬间无语,不行,他们四个人根本排列组合不来,难道真的要困在这里一辈子。 抱歉,还少了一个人。 墙壁上再度出现一行字,紧接着房间的范围进一步扩大,在最边缘的地方出现一个人影。 身着万花装饰的人躺在床上,他眉头紧锁,时不时哼出几句呻吟,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竹霖第一个跑上前去看,当看到熟悉的人时忍不住惊喜的喊出声。 “棍儿!” 听到了救命稻草的名字,原先其他三个人急匆匆走过来。花舞剑睡得不踏实,嘴里叨叨着些什么,可声音细小,惟命凑上前听也听不清。 “做噩梦了吗?” 竹霖伸手剥开花舞剑额间汗湿的一缕头发,仔仔细细地替他擦干净汗水。 “睡醒了发现在这里不也是噩梦。” 聆寒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开玩笑海阔五人间的故事,竟然卷入比自己编的故事更麻烦的局面。 持风倒是没多少话,唐门的嘴90%长在童话身上,他如往常沉默,见花舞剑面色潮红,竹霖又确定对方没有发烧,他牵起花舞剑的手,专心给人把脉。 “持风还会这个?” 惟命有些惊讶,作为队友的竹霖显得平静许多。 “太……厉害的风哥什么都会。” 脉来洪大,如波涛汹涌。 持风心里起了怀疑,他到底是唐家堡出身,对毒也是颇有研究,花舞剑现下的反应,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下三滥的药物。 “你让花舞剑吃什么了?” 持风抬头看向唯一有字的一面墙,上头果然又一次出现回复。 不是我下的,我只负责转移人。 一般人可没办法成功给花舞剑下毒,他可是最顶级的治疗,毒与药皆是一等一的好手,除非是与他旗鼓相当的人,又或是他所信任之人,持风想不出还有第三种可能。 他下意识怀疑起一个人,长年的厌恶累积,他光是想到名字便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持风赶紧把注意力移到花舞剑身上,以花舞剑现下中毒状态,作为他们逃出此处的助力最为合适,但是若是花舞剑不同意呢? 更何况私心作祟,他可一点也不想别人去碰花舞剑。 “现在怎么办?” 见持风面色不佳,惟命忍不住发问,莫非花舞剑有生命危险? “得先叫醒花舞剑,他再这么昏沉下去后续会很麻烦。” 持风斟酌一下,中烈性春药这事他暂时没提,可叫醒花舞剑却真是当务之急,拖的时间太长只怕对花舞剑身体有损,以及对性爱的渴望一旦累积过多,持风无法推测花舞剑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要怎么叫醒棍儿?总不能打醒吧……” 换个人还可以暴力解决,可这是花舞剑,不说在场的人舍不舍得,敢不敢也是一大问题。 花舞剑觉得身体很热,全身血液仿佛正在沸腾,热量又慢慢地集中在下身,他昏昏沉沉之中感受到有一双抚摸着他要命的地方,替他疏解些许不适。 “唔——” 在快感的刺激下花舞剑终于醒来,他靠在持风身上,裤子被褪去,但长袍依旧穿在身上,盖住他湿漉漉地下半身,持风握住他的rou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探入他前方的女xue里挑逗,连快乐都是双倍得,花舞剑很久还没清醒的大脑更加混乱,他含着泪看向持风,努力从嘴里挤出一句问题。 “怎……怎么回事?” 见花舞剑醒来,竹霖赶紧贴近想给他解释,而持风敢在竹霖开口之前用手指将花舞剑送上了小高潮。 “哈啊——” 花舞剑虚虚地搭上持风的手,xue里忍不住流出一股粘液,始作俑者故作安抚地亲吻他的脸颊,静静地等花舞剑缓过神来。 简直想欣赏一场活春宫,惟命双脸通红,他按耐住心中的念想,坐在床边,慢慢的同花舞剑解释。 “是这样的花舞剑,我们大家都困在这件屋子里了,说是不zuoai就出不去,甚至每个人都要做,然后你……”惟命顿了顿,咬咬牙继续说,“你被人下药了,持风说了,如果不帮你排解的话你会有危险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好容易重获思考能力的大脑在冲击之下差点再度宕机,围在他面前的三个人都冲他点头,花舞剑只能回头去瞧持风,可惜对方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抱住他的力度更大了些。 “棍儿?” 伸手在花舞剑眼前晃晃,竹霖担忧地看着他。 甚至聆寒也面色凝重。 要说对他们没有好感肯定是假的,但四个人一起实在是过于yin乱,药物影响下的大脑不受控地想象出一起的画面,花舞剑瞬间脸颊发烫,因高潮获得短暂的清明也逐渐转化为求欢的渴望。 算了,做就做吧。 花舞剑下意识地往后头缩了缩,羞红着一张脸,小幅度的点头。 “好。” 他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颤了一下,没等花舞剑发问,持风收回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圆柱状的玉器,缓缓塞入花舞剑已经湿润的女xue之中。 “持风!凉!” 冰凉的触感让花舞剑忍不住抖了抖,他伸手想阻止持风的动作,谁料对方一改平日全依他的习惯,强硬地把玉势整根没入。 “前面不能用,怕你怀孕。” 另一只手暧昧地抚摸花舞剑的腹部,持风说得直白却有道理,硬是把花舞剑的反驳扼杀在摇篮中。 若是今天由着大家胡来,怕是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花舞剑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连连摇头,想把过于yin荡不堪的东西甩出脑子。 而他这处松了口同意,早就忍耐许久的人开始着手享用大餐。 竹霖接替持风的位置,前头不给用,后方反而急不可耐地想要吃下大家伙,那处温顺地吞下竹霖的手指,内里却不满地收缩蠕动,催促着对方快些喂它最渴望的东西。 “想不到你还能这么乖。” 全身心享受竹霖服务的花舞剑不满地睁开眼瞪向聆寒,这人怎么无论何时何地都喜欢和自己抬杠两句,虽然有时候是自己挑起的,但是花舞剑不介意让聆寒自己背锅。他眼神至上而下打量起眼前的长歌门弟子,最终视线暧昧地锁定在一处。 “看起来衣冠楚楚的还不是硬的翘起了,今天是衣冠禽兽吗?” “你!你…你……我!唉,我恨你。” 果然花舞剑还是喜欢捉弄聆寒,他摆摆手让聆寒再靠过来一些,主动解下他的腰带,迫使失去遮挡的昂扬挺立在空气中。 “仅此一次。” “花舞剑!” 谁也没想到花舞剑能主动含下一根yinjing。不过是用手帕稍稍擦拭,他便撩起头发别到耳后,一口含了下去。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前端,花舞剑伸出舌头来回舔舐顶端的小孔,他极少帮人koujiao,无法整根吞下,只能除了吞吐上半段的位置外,吐出来靠着roubang整根舔舐。 险些给聆寒舔射。 “棍儿好过分,怎么不疼疼我。” 明明整个人几乎黏在自己身上,却还用嘴去让别人舒爽,竹霖不满地抽出手指,见后xue依依不舍地缠着自己,他满意地掏出巨物抵在入口,毛茸茸的脑袋凑在花舞剑颈边蹭蹭,讨好地撒着娇。 “我也让棍儿舒服,棍儿可别忘了我呀。” 空虚许久的内部终于被填满,再加上塞在前xue的玉势,xue里涨涨的,可他不觉得难受,诡异的满足感牵引花舞剑追寻每一处的快乐,因脱口而出的呻吟而被暂时冷落的roubang再度递回他的嘴边,花舞剑顺从地张开口,努力吞吃更多。 每一个入口都被填满,惟命颇为不满地俯在花舞剑胸前,早在性爱中被调教过的双乳是另一敏感处,热气扑在空虚已久的胸口上,令花舞剑挺起胸,想要对方含住他娇嫩的乳粒,在口中吸吮啃咬。 “你别顾着自己享受啊。” 惟命拉过花舞剑那双漂亮的手握住自己的他的挺硬,比以前骨节分明时候多了些rou,握起来更加柔软,惟命带着他爱抚两个人,从顶端溢出的液体沿柱体留下,粘液沾满了手,动作时发出细微的水声,混杂着几个人的低喘,yin秽不堪。 “好了,交给我吧。” 持风张开手抱住气喘吁吁的花舞剑,一挪动身子,吃满三个人jingye的后xue便溢出一大摊浊液,女xue高潮了好几次,湿湿滑滑的内部几乎含不住玉势,持风索性一把拔出,释放出硬得发疼的roubang抵在xue口,快要习惯被填满的地方主动含下guitou,花舞剑强忍想直接坐下的冲动,手抵在持风的胸口,小声地提醒。 “会怀孕的。” “你不想就不会,我有分寸。” 坚挺guntang的柱体破开紧致的xuerou,毫不留情地鞭挞藏在深处的敏感点,花舞剑难耐地抱紧持风,双腿也忍不住缠绕在他腰上,交叠的性器把两个人的腿间整得湿滑。花舞剑在持风剧烈的动作之下捕捉到他的一丝不寻常,他想问,可每一句话都被顶得破碎,只有不成调到呻吟不停唤出,直到jingye全数洒在他的体内,他脱力得软倒在持风的怀中。 门开了。 持风仍然抱紧花舞剑,他背对着其他三个人,平静地开口。 “你们先走,我帮花舞剑清理一下。” 到底是在场的人都有责任,聆寒和惟命正想表示可以一起帮忙,竹霖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一手拉一个,赶紧离开,当然不忘同持风告别。 “那麻烦你了,棍儿好好休息啊” 屋内只剩下持风和花舞剑两个人,埋在花舞剑体内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迹象,花舞剑闷哼一声,就着拥抱的姿势拍拍持风的背。 “你还要做吗?” 沙哑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持风,花舞剑已经很累,他应该就此收手,而混乱荒唐的经历又让他不想放开花舞剑,他没有回答,试图把头埋进花舞剑的怀中。 在撒娇吗? 花舞剑用力将持风推倒在床上,牵着对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折腾得红肿艳丽得嘴唇,看向努力保持平静的唐门弟子。 “最里面,也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