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孕后被胤礽小老公严刑逼供(罚跪,中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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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里,一双尊贵的膝盖垫着做工秀美的枕头,上方挺着一张尽管怨懑地板起仍能揪出不安痕迹的男人的脸,面对着墙壁。 正是大清国的太上皇,不见喜讯后进行的第三次催孕被皇帝儿子逮了个正着,被安顿在这里罚跪。 胤礽多了解自己的阿玛,自然不信康熙用以掩饰的鬼话,当场抽剑让那几个奴才血溅当场,并且是被剑刃削成数块残缺的躯rou,到康熙的亲信时才慈悲地留了一命,却也亲自秘密审讯,甚至没移交刑部,自己快刀斩乱麻地得到答案后命人拖到室外打了个半死不活。 康熙的屁股正肿圆火热地耷拉在外,裤子根本提不上,处于狼狈状态之下眼瞧着那几个侍从惨死的血腥场面,不禁脸色大变,觉得怕是触犯了他儿子的自尊心,自己也难逃一劫,不知被怎么处理呢。 好在胤礽可能顾念阿玛曾在自己仍是皇太子时就为他生过一子,只是叫康熙面壁思过,还给康熙塞满棉花的枕头隔在膝盖与地面之间。 康熙心下略安,就不免因颜面受挫和儿子对自己在某方面不够感兴趣而生怒。明明皇后位置明面上空荡,实际上稳稳当当坐了他,胤礽找他解决欲望却少得反常,难不成胤礽借当皇帝的权威又偷养男宠,或者悄悄新娶嫔妃,不让他知道罢了? 要是换了史上任何一位别的皇后,此时可能在诚惶诚恐地想如何恢复圣宠,但是康熙非同一般,几乎做了一辈子皇帝的他看儿子初搅大权总戴了一层属于父亲的滤镜,纵使皇后身份在心头发挥作用,也抵不了父亲对儿子的审视直白浓烈。 康熙一直不赞成胤礽的残暴作风,这样冒失又任性地处决了这些奴才,又以不甚服人的理由重打他的亲信,底下人会怎么看皇帝? 他大致是忘了,过去当皇帝遇到胤礽的事情时他也频频忘记三思而后行的古谚。 思索之时,胤礽阴沉着脸,提把戒尺进来了。 康熙一见,团团乱麻绕到心上缠紧,先前想好的教训儿子的话全忘到了九霄云外。第一反应倒不是胤礽没打过他,而是更希望胤礽用鞭子或者荆条藤条等。他本就讨厌这一双生多了孩子导致的大屁股,这再被用硬家伙一责打,肿得厉害后胤礽看了心生厌恶可怎么办?尽管出血会长疤,可不过几日也好全了。想来胤礽既然以前曾钟情过他人男性身体的美好,指不定更喜欢一般男人那又小又圆的臀部呢。 鞭子又窄又狠,容易打下血痕,胤礽提戒尺只是单纯不想见康熙流血,也生怕自己收不住怒气将爱的人打得鲜血淋漓。另外,他其实喜欢极了康熙的身材,只是碍于从小受到的礼仪和教养的警告不曾表现过特别的yin欲而已。 “既然阿玛如此钟爱受责,儿臣怎忍心不予满足。——您最好在儿臣的戒尺落到您身上之前,告诉儿臣您刚刚在做什么。” “古来哪有子责父的先例,你作为一国之君,难道不该做好孝道的表率?” ...... 尽管胤礽的声音压抑着暴风雨预兆的怒气,康熙作为阿玛并不服胤礽的训诫。二人交辩几句后,胤礽认为再辩论无益,只能暴力打服康熙,就令康熙趴到床上去。 儿子眼里不由分说的锋芒让康熙意识到他若不自愿趴上去,也会被不光彩地强行摁到床上,忖度胤礽可能的强制措施后只能不情不愿照做。 胤礽低估了康熙的大屁股红肿后能有多硕大,本想用枕头顶起阿玛的屁股,瞧一眼那壮观之景后发现根本用不着了。 两大块柔软的脂rou被板子拍肿之后真真像两座小山丘,中间的沟壑被挤到臃肿紧挨的两团rou下,但也能想到小口若因变换姿势裸露该会被衬得多么渺小。不得不承认尸体还热烘烘的执杖奴才确是这方面的能人,两边的红艳对称得赏心悦目,肿得那么饱满圆润,分明在诱惑人掐一把试试硬度。而这嫣红统领疆域之广、色度肿度之齐整也惹人惊叹,难以想象一下下盖上来的板子多么灵巧,精湛地护好了天下第二尊贵者臀部之美,甚至将这美感发扬光大给予特写,与周围皮肤相配如同立体的画作。 胤礽似有所悟:前朝皇帝酷爱杖刑是否也有这类摆不上台面的缘由;可这样迷人的一双屁股,要是一不小心留下板花可就令人扼腕了。 胤礽只用眼神凝注阿玛的屁股,康熙被他盯得分外不自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压眉正揣摩要不要提醒,就被两瓣臃肿的臀上一声塌入肿块的闷响激出低吟。 “阿玛若是这里痒了,朕也可以为您处理,何必请刑杖摧残皮rou?”胤礽冷冷发问,两眼直钉康熙。胤礽手里的戒尺虽然沉闷结实,绝非好捱,却确实比刑杖轻松许多,康熙胀红了脸,却成心和儿子作对似的,不乐意辩解说出真相。 十秒后,又一下戒尺揍塌了凸起的肿rou又弹起般飞离,盛大的臀浪从塌陷处开始顺着圆滑的曲线层层扩散,痛感也随迟缓的抖颤层层减弱,尽管波浪幅度不大,仍让康熙羞窘不已。这种打法的痛感并不猛烈,加之康熙受惯了刑板,闷着嘴偶尔仰颈哼哼两声,自尊的维护并不艰难。 数记戒尺慢悠悠铺过康熙肥大的屁股,康熙觉得臀下的肿块像是被踩实了,又被辛辣的击打惹肿,仿佛每一下揍进皮rou深处的厚尺都在牵起把他的屁股撑大一倍的肿rou,再在疼痛不已的肿上加肿之上无情地再叠痛浪,仿佛肥屁股肿得摇不动了又极其诡异地树立在身体上才能堪堪止住,出于被胤礽亲自目视的不安和种种恐惧,康熙在痛感叠加到一定的承受程度之前就低叫起来,恨不得胤礽快点结束惩罚,或者叫奴才来打,都比让最爱的儿子亲眼目睹阿玛的屁股怎样肿得不堪入目强。 “啊!啊!臣以为此等责罚不足以抵消臣的罪孽,不如皇上请来...” “住嘴,朕管教内人哪里由得着奴才插手!阿玛要何时才能如实禀告?难不成要朕把你拖到光天化日之下责罚你才能遵从朕的旨意吗!” ...... 康熙的顽固让胤礽颇感头疼,出此言也不过是吓唬康熙,同时看着戒尺下两团肥硕的屁股rou似乎隐约又肿了一小圈,轻微的戒尺边缘刮下的白痕在最突兀圆润、最易受击变形的臀峰处留下隐约足迹,胤礽心想康熙再不说这责罚恐怕要推到几日之后方才继续了。 康熙尚在犹豫,而戒尺不曾迟滞,并且愈发狠厉地精准挥打在肿硬的臀面上,扑进脂rou簇涌的怀抱,并且闷声重打在最软弱的臀峰处,动不动引起浩荡但越来越难以觉察的臀rou波流,又被叠落在同一位置抖动不已,痛得康熙高号不休,险些在榻上扭动闪躲。 在戒尺落下之前,康熙那两团臀丘堪称完美,以优美的姿态守卫着臀缝内隐秘的xue心。不过,不管这对山峦似的肥大屁股多么圆润肿硬,胤礽手里的戒尺好像总有办法冲破完美的弧线,将肥胖的守卫打得左右踉跄,甚至染上梆硬的伤,就像一个无情的刑讯官。两处臀峰处的肿rou尽管中间隔了秘沟,仍不约而同地迅速胀起,好像裹着整齐划一的命令。 康熙不禁稍微扭动起来,试图让胤礽的戒尺略微偏离那处饱受捶楚的臀rou,可每次都徒劳无功,戒尺就像和臀峰隔空粘连,总能找上门来。男人眼里闪动起泪光,痛叫声里也侵入颤巍巍的哭腔,比起疼痛更多是被儿子滥用皇帝权力责打的气闷。几次他都差点在痛呼中无意流露他的秘密,却以曾为帝王的坚强意志硬忍了下来,他想胤礽总不至于将他这个太上皇打死,只要胤礽对他的身体仍有兴趣,让儿子无意间助他催孕有何不可?如没有兴趣,他就是给胤礽下药也要给儿子怀上孩子,哪有皇帝冷落亲阿玛的道理! “呃啊!皇上...对你的亲阿玛严刑逼供,啊!岂能是君子所为?” 胤礽不理睬他,将那部分臀丘揍得泛起青肿,在大屁股上尤为惹眼,才向其他部分进发,预备把这对招摇的肥臀揍得肿胀巨硕。不过胤礽已然意识到康熙今日意念强硬,眼看着更多青黑的痕迹淡淡泛上深红肿rou,一对屁股庞大得非同凡响,涵纳这些色彩仍绰绰有余,瞅得他几乎想不起来寻常屁股的大小如何,耳侧康熙的哭叫又挑起心疼的念想,便先收手了。 康熙絮絮叨叨地指责胤礽悖逆不孝,却已不出于被侵扰的自尊心,而是试图用激愤的量恰到好处的情绪表示让胤礽认为责打父亲有用,下回不放弃这个办法。 胤礽怒上加怒,把康熙打成这样又不好发脾气,气得冲康熙甩脸色假装冷淡,似礼节性地给康熙抹了抹药便抽身离开了。 两团肥大的屁股痛得挪不得分寸,康熙就保持原来的姿势感受身后肿硬的一跳一跳的宽阔痛楚,为生育大业的行动策划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