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通知及纠正、断情绝爱6:h,杖刑,虐xue(具体预警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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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连昏睡四日,然而就算睡着,噩梦也如影随形,恐怖感交错纵横地排布在梦境的每一处角落。反复被强暴毒打,如同一块烂布被随意撕扯践踏,脏器愈发破碎,胤礽冷眼旁观的形象却日益清晰。中途康熙醒来一次,发着高烧,昏昏沉沉叫着胤礽的名字,眼前依稀浮起胤礽将强暴者血腥斩杀时冷峻愠怒的面容,最终清醒时却归于沉寂,认为很可能烧错了记忆,此情此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 奴才在他床边焦灼地来回打转,为了治疗只得将康熙身体连同疤痕里里外外观摩透,大把大把的金创药撒下去,硬将太上皇身体治疗得大体恢复正常,指甲尽断的手马马虎虎长出的指甲如短小的枝丫,xue内也在慢慢恢复。然而阳具内里受损太重,抢救不回来了。 此事报与胤礽听时,胤礽正在看奏折。目光一顿,点头道:“干得不错。”也不知在夸奖谁。 “还有,”太医战战兢兢。“若是....若是再施重罚下去,只怕他的身子撑不住。” “一个年岁正健的汉子,有什么可矫情的。” 胤礽转眸一瞥,怀疑与冷厉的目光刺向那人,居高临下直剐得太医心头一紧,跪地请罪。 年轻皇帝漫不经心听完下人强作镇静的致歉,眼睛又在奏折上逛了一圈,倒是想起来一废太子后他皇父急转直下的身体状况,如同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树,守着遍体枯枝败叶。 他想他上辈子聪明一世,与皇父渐行渐远后,却再看不透他阿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除却视作抛弃与背叛外再难诠释。康熙那哭泣哀伤种种,甚是古怪,是装的罢;身体境况大跌,则不知是吃了些什么药,还是有愧于良心。无妨,他迟早让康熙把老底全抖出来。 思绪归笼,他暂且摸不透康熙身体病况出于何种因素,为以防万一,或许真该小心一些。 但,正值壮年的康熙如果受点小伤便奄奄一息,是否太过荒谬?皇父他本应继续坐皇位,好比天。天不塌,那副骨架难道塌得了。 “朕的身边不需要优柔寡断之人,明白吗。” 训斥毕太医,胤礽又传来侥幸逃生的小豹子(实际上并不叫此名,为方便往后沿用),吩咐道。 “充分地和他行房,让他体会到自己废了。像对付下贱东西一样对待他,晚上朕要检查成果。下手时当心些,他再卑贱,命也是金贵的。” 语罢,胤礽投去冷冷凝视。亲眼见到同伴惨状的小豹子被盯得大汗淋漓,万不敢对眼前和他年岁差不多的皇帝失礼分毫,嘴上却仍旧胆大。 “奴才遵旨,您放心,奴才一定做得让您满意。” 胤礽见他目光虽然狡猾,表现暂且无大问题,再一想眼前这个毕竟是聪明人,无须顾虑他不明事理,微微笑了笑。 康熙昏睡到第三天,睡梦里敲敲打打着刺耳的噪音,再也没歇。彻底睁开眼,发现囚禁他的房间换了一扇门,加着光看图案便知价格不菲的单面玻璃窗。手腕吃力一动,铁链声即响,皮肤被铁环磨得生疼。 一场梦醒了,他还在这里,太上皇呆呆用红肿发胀的双眼望着自己被束缚在铁环里的手,明白接下来还要遭受磨难,疲乏的眼角溢出泪水,对未知的惧怕与深邃入骨的绝望刹那间在喉头酿成一壶guntang的酒灼遍全身。康熙张皇地到处四看,晦暗的四壁仿佛用不见一丝慰藉的单调向孤独恐慌的他冷漠嘲笑。唯一能攀附的稻草只有手下单薄的床单,然而在他被人拖下床时也毫无用处。 康熙怔怔望着天花板,面对残酷薄凉的现实浑身乏力,被碾踩殆尽的帝王之尊再强撑也挡不住铺卷天地的愤懑,憋忍多时的泪花在眼眶内蕴集,眉心拌在一起,已在爆发边缘的哽咽在喉头无助地颤抖着。 小豹子上了床,将滞愣的康熙翻过来,粗暴地用几根手指抽插扒拉开他的屁股,就用rou刃拓进柔软丰涌的内在,掐着康熙还能勉强算完好无损的胴体,一遍遍用阳具上的青筋翻耕肠rou。分泌的粘液在交合处滋滋嗒嗒,软rou温温热热地吸吻抽动中的阳具的每一处,小豹子满足地吁叹,不管这地方可能被多少人干过,总之此时此刻是他的。 醒来没多久再被强暴,康熙清晰地感受着柔嫩的肠rou被侵犯,被肆意抽插使用,年轻的胯部一次次撞在他臀上,他不得不撅着屁股随之起伏蹭动,更深的内里未经允许被野蛮地打开、窥探、侵占,后xue无助地湿漉漉吞吐撑开xue口的硕大,下人身份的脏污正在他愈来愈深的地方灼热而堂而皇之地灼烧,自尊被耻辱和非意愿的侵犯凿开火热的大洞,重复切割他饱尝痛苦滋味的神经。 康熙感到他的后xue不能再容纳这一切,侵占他的东西正在毁灭他精神上一切必备的原始的建筑;往深处的每一次撞击,都在粉碎他作为人的生的渴望,从前的皇帝觉得他正在随着最根本的对他人格的尊重的无情流失,而崩解成一个卑贱而绝望到骨子里的怪物。 “滚...滚,给朕滚!!出去!!!!”极度惊惧将他的骨头抻长,他随之变形,惊悚地暴吼,洪钟般的音色震得小豹子心里一抖,凶狠的蹬踹爆发性地向小豹子打去,如同高速陨落的流星雨。小豹子没料到康熙会反抗得如此突然,刹那间腿上已吃了好几脚,庆幸姿势嵌合得太紧,那猛烈的几脚只是用暴躁的边缘磨过他,并未实打实踹在他身上。见康熙还欲扭过身撕咬,他本能拽住身下男人的辫子,猛然向后一扯,迫得康熙脸面仰天,喉结紧压在绷直的脖颈皮上,再用力占到最深处,塞满康熙的屁股,喝骂在无形的对康熙身份的畏惧的提醒下堪堪停住,压抑着怒意道;“劳您安分些,不然等下有您的苦头受!” 皇帝抗拒的身躯内,肠rou缠缠绕绕将rou刃纠缠得紧,随皇帝的颤抖和偶然的松懈而吸合着侵犯物,小豹子的怒意被康熙身体本能的迎合镇抚下来,双手搓住康熙隆出的胸rou粗暴捏玩,指甲狠刮沉晕内小巧的凸起。这是康熙现在全身除了屁股外唯一还剩较多脂肪的地方,敏感之处哪里受得住粗鲁的摩擦,康熙柔软的胸脯漾起波动的幅度凹陷变形,全身泛起酒醉的酡红,肠rou分泌出更多的软液啧啧地吸吻愈来愈激烈地摇晃他的阳刃,前前后后的情欲将他紧逼,被强迫的性质在他的尊严上发生残酷的变化,欲望的恳切如同对侵犯者的认可、对自己卑贱的承认,更深的耻辱从他被撑满的腹部漫升开来,康熙不敢置信地品读感官和情绪的一切信息,悲恸得想要与侵犯者同归于尽。 祸不单行,残忍的讯息一股脑地投掷而来,将他掩埋。还未消化尽新耻辱的滋味,天塌地裂的痛苦便向他翻滚而来,康熙的阳具抽动起钻心的疼痛,随后便是持久的麻木的嗡鸣,承受无能的冲击如扑来的燃烧中的火球,灼黑了残剩的神经。康熙颤巍巍地低头一瞥,不敢搜寻这男性的象征何时破裂的记忆,脑袋仿佛碎成独立的两瓣,一时间只瞠目结舌,双目涣散,连悲鸣都死在嘴里。 下体抽搐的剧痛在接下来的性事里贯彻了康熙的感官,精神世界已然崩塌的康熙面若死灰,静默着,随无休止交叠的疼痛和耻辱渗出身不由己的眼泪,绝望地瘫软。 身后的年轻人哼着小曲,将精水溅在他湿润地适应了cao干的体内。离开时,康熙那xiaoxue恬不知耻地啵的一声,xue口水亮的光点宛如欲拒还迎。 小豹子出来后,捏住康熙的下颚左右开弓狠扇了数十个耳光,虽不斥骂,却毫不手下留情,清脆的音色和风感反复掠过康熙怔滞的眼鼻口,揍得康熙没多少rou的脸颊浮肿起来,通红地衬着晦暗颓唐的神色,显得甚是可怜。康熙对此没多大反应,眼睛根本没聚集到一点上,或许是由于这点灼烫的耻辱和痛楚与它其他威力十足的、同样降临康熙内心的同类相比,微小到可以忽视。 太上皇的躯体,进来之前还丰厚结实,肌rou上覆着脂肪,在人间炼狱不过数天,精神加rou体的双倍摧残已将他瘦去一圈又一圈,逼近形销骨立。与久违的长凳亲密接触,这回事先用粗实的绳索在他的腰腿胳臂上尤其是臀部周围缠得如同紧密焊合的铁环,康熙的恨怒已经消解殆尽,裸露的臀部已经通寒发麻,被空气轻轻一刮都要惊起冷汗和鸡皮疙瘩。 趴在刑凳上的前皇瘦得接近一副空洞的骨架,只剩被额外标记般用绳索点明的臀上rou感丰富。无助让他的手脚在被缚的窒息感中颤栗,本能的攻击外界以自保的欲念在他高度紧张的头脑里飞跃蹿奔,然而他明白他失去了权力,再做什么都无法阻止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惊惧怯意开始在康熙已然刷白的脸色下蠢蠢欲动,但他仍强撑着,想象着帝王应有的神态用脸部肌rou还原,勉强用伪装的盾守护尊严。 “这是欧洲上世纪常用的刑具,仿制并改造后专门呈给您用,请您过目。” 小豹子的脸一晃忽然出现在康熙面前,递上一副刑具。康熙还没来得及因看到他的面容,为一渺胤礽曾来帮过他的希冀的幻灭而品味悲伤和庆幸,目光已经被迫吸纳他本抗拒见到的刑具,只一眼,便头皮发麻,两眼怔直,惊声吼叫起来。 他过去了解欧洲时曾听说过开花梨,但眼前这个可谓超级加强版,四个花瓣割分成八个,且瓣面上布满尖锐的细刺,八个瓣尖顶着的大刺格外粗粝锋利,无论要放到嘴里还是屁股里,都是柔软细嫩的里rou无法承受的。始作俑者是不是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 年轻人耐心等太上皇惊悚的尖叫发泄殆尽,才说:“别担心,您只要不夹它到一定地步,它是不会旋转的。” 冷峻的话磨灭了最后的希望,康熙万念俱灰到恍惚,开始期望从噩梦里醒过来。行杖的下人掰开他的两瓣臀rou,各自用铁钳夹住被使用过没多久的xue口边缘的软rou,再向反方向拉扯抻到最大,铁钳下的软rou充气娃娃般红胀起来,疼得没恢复多长时间又过度变形的xue口可怜地轻微抽搐,却无人理会。被cao得内里晶莹泛红的xuerou翻涌而出,铁钳夹xue的剧痛已让康熙顾不得挨过cao的后xue赤裸裸敞开被奴才观看的耻辱,痛出的眼泪随呻吟打战,身躯本能挣扎时在绳索下磨出深红的痕迹。 在铁钳的支持下,闭合的梨形刑具一股脑全挤进柔嫩的xiaoxue,方才还热情温柔地吸吮小豹子的rouxue顿时血花四溅,红水满溢。康熙抖着失去血色的唇,剧烈的痛楚一股脑撑大他的甬道,一声可贯穿铜墙铁壁的哭嚎,从太上皇扬起的喉咙里喷薄而出,受痛的后xue顿时将它咬绞得死紧,增强版的开花梨悄然吹起血腥的旋律。 张开的花瓣撕裂xue内柔rou,如同薄膜般被抻开的肠壁在细刺粗刺的高速扎割下四分五裂,敏感部位痛不欲生,康熙还未开打就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臀腿痉挛,惨声歇斯底里地在四壁回荡,绷在紧缚下的身躯隆起的肌rou线条透过薄薄一层皮肤投射出汗津津的阴影,却牢牢被制在原地,一切挣扎都压抑在定格的姿势里湮灭。 旁边静候的刑杖铁面的阴影,映在覆着血点又沿消瘦缩水的裸臀上,不等康熙哪怕适应酷刑缓过气来便携风声砸下,坚硬的表面推平了臀rou,痛楚磨过肌肤的每一处角落,被挤压的rou团又挤得xuerou往将周围rou绞碎如烂泥的刑具涌去,生怕康熙放松下来,经历不到这份痛楚。 板子的沉痛可忍,臀缝间痉挛如糠筛的剧痛却惨无人道,康熙不知自己该如何撑下去,想到板子才刚刚起头,还有不知多少下要挨,恨不得将屁股里外全挖下来,免得一遍一遍被酷刑折磨。 不过三四板子左右轮流砸进丰润的臀肌,震得臀丘抖起迎立,臀面上方才浮起一层娇俏可人的红,臀缝已然晕成一条泥泞的黑红色血道,转动的开花梨在幽谷底端露出的一小部分正兢兢业业地在xue口的吸吮下转动着,碎rou和新鲜的血稠腻地溢出,一路吻过康熙抽搐的腿根和被绳索紧箍的腰,狰狞刺目。 小豹子本心仍剩许戚戚,不敢直视太上皇的双眼,眼角余光见太上皇面目肌rou的轨迹已经全面抛弃庄重,紧闭的双眼直向外淌泪,臀上受一下杖打便遍体一震悚,哭嚎悲鸣之状甚为凄惨,哪里像个皇帝的样子,便暂无顾忌地打量康熙的狼狈之态,心里不仅忧虑起将眼前人生生痛死,也颇怀疑那奇药的功效作用到何处。 眼见着那泥泞血河越积越多,似有逼近臀丘高度的意思,待第五下板子结实地打得康熙双臀通红涨圆如熟透的幡桃,嘶哑的痛哭尖叫声让康熙的五官面目全非,小豹子吩咐行杖二人先停手,捏起康熙的下巴欣赏他涕泪横流挂满冷汗的脸,捂住他直响的嘴免得连续的惨叫干扰自己的话音,问:“您想不想奴才把您后面的刑具拿出来?” 一连问了三遍,躯体仍在颤颤巍巍地与剧痛搏斗的康熙才吃力地听清他的话,眼帘却紧阖不敢贸然掀起,勉强吐出一个字:“想...” “主子吩咐您求饶,态度诚恳,奴才才能缓解您的痛苦。” 开花梨仍在不知疲倦地搅动,后xue几近麻木,康熙的脖颈不时爆起青筋,下意识想要扭动尚能活动的部位缓解疼痛,头却被钳制在年轻人掌心动弹不得。康熙高度紧张的神经未放过施虐者所言的是缓解而非解除,痛泣不止的双眸再渗出泪水,灼烧着红肿的眼眶,假如牺牲尊严后仍然要面对绝望,那为何要为渺茫的生机撕碎自己? 比起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经过连日折磨,被一群奴才随意践踏,被迫低三下四,他还有尊严可守么? 更关键的,那些侵进他体内的、意愿之外的刃棒,已经充分、彻底地改造了他,从他被非意愿地使用的那一刻起,他的灵魂就已经面目全非。有些太基本,比心脏呼吸更根本的东西一旦被摧毁,是无法重建的。 比起思索是否要求饶,康熙只感到浑身痛到脱力,不忍去琢磨,心底轻飘飘地想要守住残碎的灵魂最后的光彩,抓附住那哪怕实际空白如纸的、尊贵的废墟。 然而他这自我安慰的想法未存在多久,不知是否被他的沉默激怒的更重的板子摔打下来,被反复摧残得凹陷弹起的臀rou无助地上下左右弹跳,沉重地往鼓胀的深红发展,幅度之烈与痛楚给予康熙的冲击成正比,两板子狠辣地扫荡他仅存的理智,击碎了他美妙的幻想,康熙的脑海里遗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地,所有的感知无一都被疼痛塞得满满当当,只剩疼痛和方才接收的那一句话是清晰的,就连身上的每一寸绒毛都在尖啸着要解除无休无止的磨难。 千疮百孔的、本就细如针的心理防线经不起惨烈的折磨。 xue上涨高的血糊在兴致盎然地在鼓动流淌的过程中冒泡泡,被年轻人抱住头不准扭动的康熙发出被畏怖和酷刑滥摧得非人的哑叫声,向残忍无情的迫害者屈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拿出来......拿出来!求求你,求求你!!!” 被拿出来的开花梨上挂满了娟秀的血光,如同一个个黏腻的奖章,堆成碎rou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rou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rou,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