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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koujiao【副线】(H)

    浅蓝色玻璃映衬着两个人的身影。

    霍城洲正看戏似的瞧着地上跪着的人。

    楚迦楠正伸着微颤的手,动作极慢地向男人伸去。在碰到男人下半身裹着的浴巾时 ,她抬眸与男人对视了一眼。正好触碰到男人那有些玩味的眼神。

    霍城洲直接问:“有过多少次?”

    是问她做过多少次此类的事情。楚迦寻知道刚来这的女孩大多数会被强迫,而她当时动了脑筋躲过了那些人的强迫。

    但她还是笑着说:“没几次。”

    这话霍城洲不知道信了没。但瞧着女人那有些颤抖的手,怎样看都不像是对这种事熟悉的。

    直到女人的手触碰到他的浴巾,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小腹,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

    刚解开浴巾,楚迦楠便瞧到男人胯间的粗挺的性器。只一眼,她便紧张地吞咽了下。这尺寸,让她如何含住?她从未有过,要是被男人发现会如何?

    而霍城洲也低头瞧了一眼,他都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刚冲过凉水澡。

    他又瞧了一眼楚迦楠,看着她颤抖着手要握上他的性器。

    他说:“我是会吃了你?”

    楚迦楠正做着心理暗示,因男人的话向他看去,说:“不是。”

    “那你紧张什么?”

    楚迦楠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嘴角的笑,强撑着自己说:“没有紧张。”

    霍城洲是一点都不信她的话,直说:“那便是没做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做。”

    楚迦楠想反驳一下,害怕男人因这件事会去查她,可她却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兴奋。她犹豫再三,终还是决定不去反驳。

    她伸出手握上男人性器的那一刻,胃里止不住地翻涌,难受厌恶地想吐。

    然霍城洲因这软哪的手触碰到他的性器而有那么一瞬的失控,他仰头吐了口烟。女人的手很嫩,却又能感觉到她手上有茧子,而他是第一次要如此颤抖的手去碰他,那感觉可比以前那些口活、手活好的女人更要让他爽。

    而楚迦楠握上去之后便没再动了,她胃里难受,害怕含住后会恨得给他咬掉。

    霍城洲等了几秒,却没等到湿滑的舌头去碰上他,他对此不满,低下头看着那脑袋。

    男人的耐心很有限,直接掐起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人往前拽了一把,一半的性器便进了女人的嘴里。

    进去的时候,便触碰到了女人来不及闪躲的舌头,湿滑软嫩的,还真就让他爽到了。

    楚迦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男人的大掌便直接按上她的后脑勺。

    霍城洲声音沙哑:“伸舌头,把牙收起来。”

    不知不觉间,楚迦楠有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她只能将嘴里的东西幻想成其他的东西,按照男人的吩咐去舔。

    舌头舔过他的性器时,霍城洲爽得脊背发麻,热流席卷全身,让他对完全不懂该如何做的女人多了一份耐心。

    他低头瞧了眼,能看得到女人那有时露出来的舌头,很粉嫩。

    在女人忍不住吸了一下的时候,霍城洲被这一吸弄得小腹都忍不住收紧。jingye大波射进女人的嘴里,这使得楚迦楠不知该如何。

    jingye顺着嘴角流出了一些。感受到女人的僵硬,霍城洲反而是按着女人的后脑勺又快速整根进出了多下,直捅女人咽喉。

    “唔、唔……”

    楚迦楠嘴里塞满了,嘴都要被撑烂了。她知道嘴里的jingye太多了,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给她缓息的机会,她不得不努力尝试去吞咽。

    男人的闷哼粗喘与女人的呜咽声此起彼伏,暧昧纠缠。

    霍城洲不知道让女人给他口了多久,只感觉到女人的嘴已经僵硬。

    他身体爽过之后便从女人嘴里撤了出来。

    一得到喘息的机会,楚迦楠便双手撑在地上吞咽了好几下。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颤抖,她也不想再继续装,任由自己身体反应,反应对男人的恨。

    霍城洲又点了一根烟,眯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啊!”

    由于霍城洲一把抓住楚迦楠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楚迦楠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而紧接着她便感到喉头前有热气。

    霍城洲指间的冒火星的烟与女人的喉结近在咫尺。“再叫,这烟头估计会捅穿你的喉咙。”

    楚迦楠垂眸看时,只能看到男人手背上的骨骼关节。她知道那烟头离她有多近。

    她小心翼翼地摇了下头,声音紧张:“我不敢了,也不会叫的。”

    霍城洲没弯腰,抓着女人头发的手又使了点力,把女人往上提了一点。烟头碾在女人的肩膀上。

    这一次,楚迦楠强忍着痛,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发声。

    而男人的恶趣味不停,那烟头还没有拿走。

    他笑着看女人那紧闭的双眼以及嘴巴。明明这种技术不好的,他是没必要浪费时间的。身体要没爽够,完全可以再找个人cao。

    可他现在偏偏想玩弄一下这个女人。他脑海中闪过这女人上一秒还颤抖,下一秒听到他要给那小子注射毒品便能毫不犹豫开枪的画面。

    怎样看,都可疑极了。

    不过,这种杀伐果断,有能力的女人他倒是可以多给点时间,多让她活跃活跃。

    他扯着女人的头发,一把将人扔到一旁的茶几上。

    茶几是黑色透明玻璃款,楚迦楠的后脑勺正好磕到茶几边缘,她忍痛闷声不响。可下一秒,她的内裤便被男人一把扯烂。

    女人的短裙在刚刚的动作中堆叠到了女人的腰间。

    此刻,那一双笔直匀称的双腿以及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霍城洲嘴角勾笑,又吸了一口烟后,将烟头往女人私处伸。

    那烟头冒火光,热气在女人腿间散发,楚迦楠差点忍不住夹腿后退。

    霍城洲说:“要是把这东西插你逼里会怎样?”

    楚迦楠心底都要骂死这个变态了,却还是笑着说:“洲哥,这玩笑并不好笑。”

    霍城洲抬眸睨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楚迦楠是知道这种人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可她也只能强忍着害怕,闭着眼不去反抗。

    那烟头一点点向她靠近,她敏感地多次吞咽。

    可最终男人还是收了手,随意将烟头扔到了一边。没等女人反应,他又伸脚直接触碰到女人的xue口。

    楚迦楠差点没忍住尖叫。紧张使得甬道收紧,可男人的脚趾头就压在她xue口,她汁水敏感地往外流了出来。

    霍城洲感受到湿滑粘液沾上自己的脚,冷笑了一声,“你逼水把老子脚都弄脏了啊。”

    不等楚迦楠开口,他便猛地往女人私处一踹,使得楚迦楠原先悬空一半的头变成一整个,脖子碰到茶几边缘。

    霍城洲收了脚便往浴室走,随意留下话:“滚吧,换个人过来。”

    楚迦楠知道霍城洲是觉得她没意思,正好她也不想多待,强撑着自己往外走去。

    出来时,她便告诉守在外面的阿明里面男人的要求。

    阿明看了她一眼,便又去找了一个技术好点的过来。

    霍城洲出来时就随意往沙发上一坐,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享受着胯间新来的女人的服务。

    没多久他又不满意,明明这女人的口活很好,他不耐烦地直接抓着女人的头发狠狠地上下玩弄。性器次次抵达女人的喉咙。

    待把人甩到沙发上时,他也是只顾自己爽,掐着女人的后脖,性器在大力中一捅到底,捅开女人的宫口。那个女人的脸埋在沙发缝隙,叫不出声,也不敢出声。直到霍城洲爽够了,她被男人抓着头发一把扔到地上……

    *

    回到自己房间的楚迦楠快速冲进了浴室,漱着嘴,一次又一次往外吐。她支撑在台面上的双臂颤抖无力。

    在花洒打开,水流声渐大的时候,她彻底忍不住地哭了出声。

    哭声很小,却又如同火山爆发响彻云霄。泪水如同熔岩与灰烬,猛烈喷发。

    水很凉,楚迦楠很清醒。

    *

    与此同时的国内已近凌晨。

    盛淮南在后山坐了整整一下午,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只是麻木地坐在床边。

    或许她能够彻底放弃自我,成为旁人的提线木偶,只要爸爸没有事就好。

    她左手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用相框装裱好的照片,正是在文殊院拍的那张。是盛淮安在回来的时候让人装裱好便放到了女孩的卧室。

    盛淮南看了一眼。

    照片中的二人太过模糊,看不清表情,只知道二人在对视。可盛淮南知道他们当时确实没有表情。男人正因嫌弃手串便宜生气冷脸,她则是不解地抬头看他。

    只是单看一张照片,二人还真挺像一对会吵吵闹闹的小情侣。

    盛淮南想,或许她可以换一种目光去看待她与盛淮安的关系,也许这样她还会有一丝生气。

    周一的早晨,A市的太阳格外的大。

    盛淮南出来时被太阳照得睁不开眼,在去往学校的路上时,支着个脑袋撑在扶手上,望着窗外。

    路两旁的树叶已经开始逐渐变黄,灿阳照耀之下,风景格外宜人。

    盛淮南回到学校后只是简简单单地坐在位置上,什么也没有做。

    而她身后的南柠却笑了一声,声音洪亮:“盛淮南,我倒真想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又是被什么人给包养了啊。”

    盛淮南转头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南柠表情很是无所谓,笑着说:“你若是没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结到一起,尚津与苏子熙怎么会出事?”

    她声音不小,班里的同学几乎都听到了。

    他们在小声嘀咕着。

    “盛淮南莫不是个灾星,欺负她的出了事,跟她要好的同桌还出事,合着谁跟她有关系谁就不能好过呗。”

    “就是,人家苏子熙马上就要去参加数学竞赛准备保送呢,结果摊上这么个同桌。晦气。”

    “我都替苏子熙不值。听说在医院住了两天还没有醒过来。”

    声音虽不大,可盛淮南却能听清楚,她对此无话可说。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若不是她,苏子熙不可能出事。

    有人喊了声:“盛淮南,星期五放学的时候来接你的是谁啊?打苏子熙的那人又是谁啊?这都两天了,你们仗着有钱就可以欺负苏子熙了吗?”

    有人接话说:“是啊,我好像听说有人看到是盛淮南坐的是迈巴赫,她家里没钱了,那车肯定就是包养她的男人的。可怜了苏子熙啊,人家什么都没做,还得陪着你们在那玩什么幼稚吵架游戏。”

    旁人的话,盛淮南始终未曾搭理。倒也不是她懒得计较,而是无力计较了。

    下课的时候,盛淮南匆忙地到找到了学校的公共电话。

    她先是给爸爸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通。她便不再尝试,转而给楚良打了电话。

    楚良是楚迦楠的爸爸,盛有道的律师。

    电话嘟了几声,那边便接通了。

    打通的那一瞬,盛淮南有片刻的兴奋,“楚叔叔?”

    楚良大约五十岁,声音十分沉稳,听得出来的老练干成。“是南南吗?”

    这一声南南使得双方都沉默了片刻。

    盛淮南与楚迦楠算是共用一个小名,双方家长都唤她们叫南南/楠楠。

    而楚迦楠在上了警校后与家里的联系便少了,连楚良都不知道她的行踪。楚迦楠的mama是在她小的时候便去世了,留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盛淮南知道楚良可能还在想自己的女儿,“楚叔叔,你知道我家公司破产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吗?”

    楚良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看资料,听这话,扶了下眼镜,说:“你知道新河集团吗?”

    听到这名字,盛淮南身体明显地僵硬。她知道这是盛淮安手底下的公司,但更多的她并不清楚。她轻声应声。

    楚良又继续说:“在很早之前,他们便开始对盛世动手。暗地里高价购买股东手里的股份却又低价卖出,每次在我们公司竞标的时候会抢,我们公司在与别的公司谈合作时也会被他给拦下。盛总后来被逼急了些,打定决心要争抢一个新能源项目,几乎将整个公司的都投了进去。结果你也知道的,公司账务亏空,财务部还有人受意举报盛世。”

    电话这头,盛淮南停滞了几秒,才开口:“我知道了,谢谢叔叔。”听了片刻,盛淮南又问:“叔叔,你对新河老板江淮安有了解吗?”

    这次,轮到楚良怔愣了。他问:“南南,你现在在哪?有没有人威胁你?有没有人伤害你?”

    “没有,我还好,还在正常上学。”她说这话可能只是为了让楚良安心,但是真正好不好,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楚良听后长呼一口气,可紧接着便眉头紧锁起来,他声音严肃:“南南,我觉得江淮安这个人不简单,我会去好好查一下他的。你自己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不要多想其他的事情了。”

    盛淮南乖巧地应声,在挂断电话前又问:“叔叔,你最近有和我爸联系过吗?我最近一直联系不上他。”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