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背德之事。露天观影台、海底透明酒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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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大海一片寂静。波浪泛起白花,轻吻岩石。平静的,轻柔的,朦胧欲睡的。月光如银纱织成的薄雾一般,在普蓝的海面上劈开一道明亮的云光,颤动着,闪烁着,银鳞一般。 “啊啊……” 第一下,性器直接整根进入女孩身体里,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出不来,被里面的rou裹挟着,蛛丝般缠绕不断。 盛淮南后背靠在护栏,对于男人的进攻,她退无可退,无处可避。 月光映衬下,二人身体颤抖,只因这一下,久违的第一下。 盛淮安掐在女孩腰间的手打颤。 太紧了,只进去一下便汗流不止。太久没做了,又疼又爽的。 盛淮安手掌掠过女孩的脸蛋,将她沾到唇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手上温柔,下身趁女孩放松之时抽出,插入,速度逐渐加快。 盛淮南被放到躺椅上侧躺着,盛淮安自她身后很有技巧地斜插进去。 女孩甬道太紧,盛淮安便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双腿大张,开始猛烈迅速地抽插。 趾骨撞击臀瓣,撞得那白嫩的臀瓣发红,rou体碰撞声伴随海浪拍岸声作响,灵魂共鸣产生回响。 盛淮南一手抓着身前的扶手,一手紧握着拳头。她紧闭双眼,紧咬牙关,承受着身后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撞,承受着身体与心灵双重痛苦。 害羞、痛苦、惊恐…… 可偏偏她的身体告诉她,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矛盾,太矛盾了。 盛淮安手掌掰过女孩脸蛋,让她侧着脑袋与他接吻。 吻势逐渐加深,变得缠绵。唇瓣碾转相蹂,舌头勾连不松。 女孩的唇瓣带着甜味,舌头残留着刚刚喝完的牛奶醇香,香甜充斥在味蕾之间,吻愈发激烈。 可渐渐的,他尝到了咸味。 唇瓣稍稍分开,盛淮安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女孩的脸蛋。 明亮的眼睛闪烁泪光,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脸蛋泛起潮晕,泪珠挂在梨涡之上。 盛淮安稍微慢了一点,“疼?” 是疼,却又不是。是那种灵魂与rou体的交错矛盾,比单纯的疼更难受。 盛淮南摇了摇头,自己用手将眼泪擦干,“你继续吧。” 这是一种妥协。弱者对强者的妥协,没有尊严,没有选择可言。 盛淮安知道盛淮南内心深处还是反感,还是抵抗,他知道,刚刚没在意,可现下看到女孩的妥协反倒涌上了丝丝怒气。 盛淮安把人抱到地下的软垫上跪趴着,还是从她身后进。 他上身直起,三两下解开衬衫扣子,双臂交叉身后褪下衣服,露出紧致坚硬的胸肌与腹肌。脸上汗水顺下颌线留下,淌过人鱼线向下流。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腰便开始快速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汁水伴随动作喷出,在二人相交之处落下,滴在洁白干净的软垫之上。 而盛淮南自始自终都没有叫出声。做归做,但要让她真正去面对与哥哥的背德之事,她还是不愿接受的。 一股热流涌进身体深处,很细微的感觉,但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盛淮南,她亲哥哥的jingye射进了她身体里,会与她的身体相融,永远留存在她身体里。 身体晃动着,两个浑圆饱满的奶子在夜中来回摇晃,盛淮安俯下身趴在女孩身上继续着胯间动作。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女孩背上,两只手握上女孩娇挺的奶子,揉戳着,由慢到快,力气也逐渐增大。 盛淮安靠近了盛淮南耳边,问她:“不舒服吗?” 又是明知故问。 他都看到了女孩脸上的潮晕,都知道女孩被cao得汁水不停喷,却还要问她。 盛淮南双臂支撑着软垫上,低着头,视线放在垫子上,声音很小,“舒服。” “既然舒服了,那好好享受着不好吗?哭什么?” 这次,盛淮南是一点都不想回答他。 盛淮安一手掐着女孩的脸蛋,让她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看。 “盛淮南,跟你哥哥zuoai这是事实,你享受也是事实,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得接受,听到了吗?” 接受?该如何接受。 盛淮南推了他一下,不想再听他说话,不想事实被他说出口。 女孩的推攘盛淮安没在乎,他吻上她女孩的唇后便又开始了猛烈攻击。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捅穿女孩的身体,只为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留下他的痕迹。 yin水在要流出女孩甬道时,又被他堵了回去。冲势之迅猛,宛若长刀劈竹,快,猛,无法阻挡。 或真是太久未做过了,如今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许久,盛淮南被男人抱起,跨坐在他腿上,承受着更猛烈的攻击。那根性器好像要捅穿她的身体,她五脏六腑也跟着疼痛起来。 可偏偏她不肯发出声,不肯将疼痛喊出来。 她这副倔强模样在男人眼里那就是抵抗,不甘。说白了,盛淮南还是不愿接受。 深夜,海风卷起,海浪澎湃,暗礁在海浪的拍打冲击下变得残缺。 盛淮安的动作比刚刚还要迅猛。一手掐着女孩的腰让她一次次坐上去,将性器整根没入女孩身体最深处,在那里留下他的痕迹,将他身体里的jingye射进女孩zigong。 动作丝毫不肯慢下来,正如二人现在的气氛不可缓和一般。 盛淮南觉得自己都快要被cao烂了。跟刚刚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是疼,很疼,能感受到自己的rou膜要被撑烂了,能感受到小腹处男人的性器捅了进去。 盛淮安甚至一手扣在女孩后脑勺,让她低下头与他接吻。吻势强势,如下体攻击一般无二,只想等着女孩喊出疼。 可偏偏盛淮南不愿,下唇都咬出血了,她还是一声不吭。 二人此刻的zuoai就好像是打架一般,一人行动暴力,一人冷暴力。 可终究还是盛淮安害怕女孩受不了,先慢了下来。 他吻在盛淮南脸上,头发上,“南南,别和自己过不去,嗯?” 得以喘息片刻的盛淮南低着头小口呼吸着。生理性眼泪宛若突来的洪水一般,xiele出来,心头酸痛。 盛淮南哭了。 疼、难受、害羞、挣扎、矛盾…… 盛淮安顿了片刻,突然肩胛骨处传来一阵疼痛。 盛淮南咬在男人的肩胛骨处,死死地咬着,要将刚刚受的痛全还给盛淮安,想要以此缓和自己心中的矛盾。 她渴望自由,却又渴望亲情。 可偏偏有盛淮安这么一个男人给她亲情,却又剥夺她的自由,让她在岔路口挣扎,让她不知所措。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盛淮南松开了他,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上,脸蛋埋在男人脖颈处。 啜泣着,流着泪。 二人没有说话,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心声。 盛淮安手掌在女孩后背上轻抚,帮她顺气,算作安慰。 海风吹散血腥味,yin靡味残留。 电影结束了,盛淮安给人换了个动画片,让盛淮南看着。 或真是动画片诱人,盛淮南看了一眼便将刚刚的情绪收起。 盛淮安仰躺在软垫上,将盛淮南抱在怀里,陪着她看。 “南南,不哭了,嗯?” 哭声渐渐变小,仅剩着不太顺畅的呼吸。 盛淮安在女孩脸蛋上吻着,吻着女孩那和他相似的鼻子,吻着和他不一样的眼睛,吻着,静静地吻着。 “盛淮南,我做不到给你自由。” 他知道盛淮南想要什么,可他什么都能给她,唯独不愿给她自由。 或许是在黑暗里生活太久了,太渴望光明了,便要强制将光留下,留在自己身边。 盛淮南没有吭声,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电影。 盛淮安的视线放在幕布上,“所以南南,你试着接受好不好?” 没有回答,不知能不能接受。 盛淮安没再问,只是圈在女孩腰间的手臂多了一份力,像是要将她拥进骨子里,让她与他一体,永不分开。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有些饿了,盛淮安便带着她到了底下的海底酒店用餐。 餐桌靠近透明玻璃,玻璃外海水在鱼儿的动作中涌动。奇幻的用餐体验,让盛淮南久久难忘。 盛淮南眼睛注视着玻璃之外各种品类的鱼儿,拿着刀叉的手松松的,刀叉在她手中要掉不掉。 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泛起白色偏冷调的光芒,打在盛淮南的脸上,照在她那因昂首而格外显眼的肩颈线条上,如梦如幻的感觉。 盛淮安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看向玻璃之外,看着她痴迷于那景色。 性器又硬了,他低头抿了口红酒,“盛淮南,吃饱了没?” 听到问话,盛淮南才偏过头。她从来到这就没吃几口东西,自然还是没吃饱的,但她知道盛淮安这样问她其实是在催她。 叉子插进男人替她切好的鱼排里,咬上一小口,鱼排入嘴即化,在舌尖爆出鲜嫩的汁水。 盛淮南吃了一口便用纸巾擦了擦嘴,去看向对面的盛淮安。 盛淮安对此很满意,带着人进到了海底酒店的房间里。 房间顶部以及床尾面向的墙壁是以透明玻璃围上,与外面的深海几乎融为一体。 “不要在这!” 盛淮南觉得这里太太太暴露了,周围都是透明的,海里的鱼儿也在周围游着。在这房间里做,跟在大街上做、让别人看着没什么两样。 但是盛淮安不管,他就要在这。不顾女孩的阻抗,便把她压倒在身下,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 在盛淮南渴了的时候,盛淮安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便喂给盛淮南,在她喘息的时候,他又继续他胯间不停的抽插。 没一会,盛淮南全身都红了。不光是高潮来临的那种红,还有醉酒的那种红晕,身体有一丝发烫。 女孩甬道里烫得厉害,盛淮安忍不住粗喘了一声。停下动作时,盛淮安手掌在女孩脸上摸了一下,烫得很。 性器急忙自女孩身体里抽出,盛淮安给她裹上被子便叫来的游轮上的医生。 检查了一番,幸好不是发烧,只是普通的醉酒。 海底酒店的女仆送来了醒酒药。 待人都离开后盛淮安便坐到女孩身边,拿起女孩有些柔弱无骨的手,十指相扣。 指尖轻戳女孩泛红的脸蛋,女孩便皱眉了,盛淮安觉得有趣极了,便又戳了一下。 紧接着,醉酒昏睡的盛淮南醒了。 “我要回家!” “我不想在这里!” “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好难受啊,好难受……,我好想哭,好想……” 盛淮南喊着喊着便哭了出来。 给人弄醒的盛淮安只能轻声哄着。但令他意外的是,醉酒的盛淮南力气很大,脾气更大,他都控制不住。 这一晚,二人都没睡。 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下。 盛淮南哭嚎了一晚上,在盛淮安身上咬下痕迹,抓他,挠他,一直不听,像是在梦里与人打架,对男人拳打脚踢着。 盛淮安算是长教训了。刚刚忘了盛淮南以前还未喝过酒呢,只是喂一口,人就醉成了这副样子。刚开始盛淮南睡下了,他还手欠非要去调弄她,这下好了,下身硬得发疼,却也只能陪着女孩玩闹,还得哄着她睡。 直到凌晨五六点多,盛淮南小声呢喃了句才睡下。 她呢喃:“爸爸,mama,南南想你们了。好想,好想……” * 游轮七楼的中庭是一个大型狂欢夜场,凌晨时各种表演不间断。 霍城洲与何琼谈事情就是在这谈的,他看着何琼在一众美女的陪伴下热舞,听着他们zuoai时发出的声音。 可他也只是独坐在那里喝着闷酒。 事情谈完之后,他对于何琼的赚钱法子还是挺欣赏的。 何琼是靠开赌场赚钱,赌场进行着赌博与色情交易。不光如此,他利用自己手底下的产业与一些诈骗集团达成合作,赚得可谓是盆满钵满。 何琼赚的钱虽没有霍城洲靠贩毒赚的多,但胜在何琼的风险是很小的,不用一直在刀尖舔血。 所以,霍城洲便有打算要进攻赌博行业。他在澳门有自己培养的势力,一打听,他就又知道了盛淮安的一些事情。 比如,盛淮安在这里开着一个赌场,规模很大,赚的钱也很多。 事情谈好之后,阿明也回来了。他刚刚是在霍城洲的命令下,去把楚迦楠强制带过来。 霓虹灯光四射,光线昏暗。 霍城洲喝了一口酒后便起身往套房走,“她有说什么吗?” 阿明跟在他身后,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她”是谁,回:“没有。” 霍城洲脚步顿住,转头去看他,“一个字也没说?” 阿明摇头。 回到套房后,套房内安排的管家与女仆全都被轰出去,门被霍城洲大力地关上。 往里面走,上到二楼,是他们顶级套房的卧室。 进到屋里时,楚迦楠正双臂环抱在膝盖上,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 霍城洲到她身边便直接大力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扔到床上,身体压过去,手掌掐着她的脸蛋,掐得女人脸蛋红肿,膝盖蛮横地压着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初宁,你他妈跟我玩什么游戏呢?一句话也不说,是觉得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