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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老板娘平日里瞧着挺精明的人,怎么现在就跟一个傻狍子一样,被傅春江给吓成这样呢。不管老板娘如何被吓得,月牙和王婶子两人两个人不仅仅挖到了野葱,还每人得了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对于月牙来说,那可是大钱啊,这不,如今傅春江要去考试了。会试一般是分三场进行,三日一场,傅春江是需要住在贡院里面的,月牙就给傅春江准备了一些吃食,还有一些保暖的衣物之类,因为有钱了,月牙这一次也没有抠门,特意去割了猪rou,做了酱骨头来着还有小炒rou,外加一些小青菜,还有一些干粮给傅春江带去了。据说开考当日,因进贡院需要搜身来着,傅春江带的东西都要求打开,傅春江的饭盒一打开,那香味太吸引人了,惹得在场的人都流口水,后来因为晚上休息的时候,傅春江在自己的格子间里面啃酱骨头还被其他考生给投诉了,太香了,根本就无心答题之类的。傅春江也是奢侈,其他考生都在答题的时候,奋笔疾书,他花了很长时间去吃月牙做的菜。因为不懂的分配,在开考当天他就吃完了月牙给他准备的菜,后来只能吃干粮,那滋味真的是不好受,想着还是赶紧考完,回去去吃月牙做的香喷喷的饭菜来。傅春江就是这么一点出息了,所以那个时候他才开始奋笔疾书,如今这种考卷,对于傅春江来说,真的是太简单了。考试这种事情,尤其是这种以文章取胜的考试,主观性太强了,一定要摸清主考官和阅卷人的心态,对症下药,才是正道。傅春江早就研究透了,他还将这件事情告诉过丁全英。至于丁全英信不信,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事实上,丁全英对傅春江那不是一般的崇拜,是恨死崇拜,傅春江说的事情,他都会认真考虑。在这一次答卷之中,他放弃了一直想要去追求的华丽文风,而追求了朴实简单的文风来,没有多加赘言。所以对于丁全英而言,这场考试不算难,加上他还有小仙女的事情,有了奋斗的目标,那简直就是如有神助了。终于考完了会试,傅春江顿觉轻松了不少,现在就等着放榜了,他如今也没事。至于蹴鞠队的事情,因上次鸣冤鼓的事情,加上大夏和大秦两国战事吃紧,两国有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打起来。说起这鸡毛蒜皮的事情,还真的是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夏和大秦两国接壤,之前商定了国界线。结果呢,大秦的一个农妇在国界线旁放羊,当时一时失察,这羊就跑到了大夏的国境之中,吃了大夏的草,大夏就以此扣押了大秦的羊。一只羊对于农妇来说,还是很重要的,这农妇自然是找了大秦守边界的官了,双方交涉未果,就因为这么一只羊,两国竟是打起来了,后来大魏就在里面调停来着。目前为止还在商议一种,四国蹴鞠赛自然也就无限制推迟了。这件事情也在大夏的民众之间引起的讨论,傅春江因考完就领着月牙在上京逛来着,月牙这一次出门,是准备和傅春江一起去钱庄给大甲塘村的一些人汇钱去的,傅家还欠着村民的钱呢,如今手头上有钱了,能还一点自然是要还点的。“因为一只羊就打起来了?”月牙听了消息之后还愣了一会儿。“月牙,这很正常,大夏上次和大楚开战,还不是因为大夏误砍了大楚的一棵树吗?大楚那边认为那是挑衅,就打起来了。”“啊,二爷你知道的好多,这个我都不知道。”傅春江想了想,就给月牙解释了一下。大夏和大楚也是接壤的,在他们两国边界处长了一棵树,是大夏一半和大楚一半来着,大夏有子民觉得那树占地方,还影响他种地,就砍了他。结果呢?事情就闹大了,大楚认定那棵树是它的,两国又是谈不弄,又是干起仗来。“哈哈,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啊。”月牙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了一声。“国家大事,有时候就和孩童嬉戏一样,还有很多的,等着我有时间跟你慢慢说,月牙走,我领你去扯两件衣裳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高中,到时候你可是要穿的体面一点。”傅春江就是这么的自信,可傅春江记错了一件事情,因为砍树的事情还没有发生,那是元德十一年的事情,如今才元德九年。“扯衣裳?”月牙瞧着身上的衣裳,其实她身上这衣裳还不错,是她来上京的时候给置办的,也算是体面了。可一想到若是傅春江高中了,她这一身衣裳,难免寒酸了些,确实是需要一两件压箱底的衣裳了。“那走吧,二爷你这一身衣裳也不行。走,我们去选好的料子,我赶赶工,给你做一身。”“那成!”不管是月牙还是傅春江,两个人都从未怀疑过傅春江会高中,事实也是如此,阅完卷之后。严高严祭酒那是心情大悦啊,回到家中,就让和气夫人言说:“为夫果然没有瞧错人啊,这一次的会试第一果然出自我们徽州府,果然是傅春江。”“老爷,真的啊?那可是你的门生,只是上次鸣冤鼓的事情,不会影响他吗?”“哈哈哈,夫人啊,陛下是何人,陛下那可是以明君来要求自己,他不会在当下打压傅春江的,他甚至可能提拔傅春江,夫人你信不信这一次陛下会钦点他为状元?”第42章仲安高中陈氏瞧着严祭酒的神色,他的样子怕是有十足的把握了,若是傅春江会试第一,再喜得状元,他将会大夏又是一年连中三元第一人。只是陈氏还觉得上次鸣冤鼓的事情闹得那么大的,对傅春江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元德帝为了自个儿的威望,自然是需要做样子给世人看,那是自然的,只是崔首辅那边怕是不好办。那一次据说元德帝大怒,至今太子还被禁足在东宫之中闭门思过,即便没有废,对他的声誉影响也是极大的。“老爷,你说的我都懂,只是自古君心难测,傅春江上次的那件事情,就能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吗?我瞧着也没有影响到太子!”陈氏其实也很大夏很多老百姓一样,在默默的关注这件事情。在他们看来,这场事情之中,太监安喜只是一个背锅侠了,毕竟那人是一个阉人,一个阉人能对女子怎么样呢?阉人那玩意都没有了,定是太子退出来挡刀的,到底还是做不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夫人啊,皇后内院的事情,为夫知道倒是不能说破。能说的就是太子大势已去了,这件事情陈家也加入了,陈家那群不要命的人,你以为他们的性格会让陈家女受那等欺辱吗?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而已。”陈氏虽说也是姓陈,和不败陈家的“陈”其实还差一点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