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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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笼里的少年是公主殿下的新宠。 他来自被誉为音乐与浪漫之都的法尔萨斯,有着一副异常动人的歌喉。他的眼睛蔚蓝如晴空,当他唱起歌来用眼睛望着你时,没人不会沦陷其中。 他还有一头浅金色的发丝——看起来很适合做一只金丝雀。 殿下也是如此想的。殿下在见到他的第一天便让人为他打造了一个巨大的鸟笼,还命人寻来了与他的头发同样颜色的羽毛。 鸟笼放置在殿下的寝宫,一个很靠近内室的地方,四舍五入他与殿下同居一室。宠物少年们都很是嫉妒。 可这又怎么样呢?金丝雀叹了口气。哪怕他现在近乎全身赤裸,可他…他…他还没上过殿下的床…… 金丝雀在笼中跪坐着,轻易不敢动。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只有袖子的衣服,是用殿下命人寻来的羽毛做成的,精心缝制成了翅膀的样子。下身则什么也没穿,只有一个同样用羽毛织成的yinjing套遮羞。他的头上插着几根浅金色的长羽,头发左边编着一个精致的小辫。 这副打扮的少年看着并不色情,反而像是山中的鸟儿化了灵。 但比起他的身体,殿下似乎更喜欢他的歌声。殿下常常会听着他的歌声看着窗外发呆,或是睡前让他轻声哼唱哄她入睡,或是在沐浴时命他纯音乐伴奏——都这种场合了,殿下都没想过让他侍寝! 金丝雀少年忧伤地看着内室的方向,那里正传来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殿下已经在午休时间连续召寝了那个狗少年三天了。狗少年是宠物少年中的元老,入宫以来盛宠不衰。狗少年不是一直都是狗少年,只是殿下最近喜欢上了遛狗,如果殿下喜欢上了溜猫,那他也会是猫少年。殿下昨日还说过,阿比——宠物少年们若没有被殿下赐名,家乡的名字便是他们的名字——像是宰相大人家的兔猫。 莫非是自己不够主动?金丝雀少年想着狗少年往日的表现反思自己。好像…似乎…的…的确……金色雀少年有些沉默。虽然他的目光永远追随着殿下,但都是殿下先与他说了话他再回答,说的也都是“是”、“好”、“谢谢殿下”之类的,要么就是在唱歌。他还没有主动和殿下说过话! 金丝雀沉默。金丝雀反思。金丝雀给自己加油打气。 “殿下…求您~” 内室传来狗少年的声音。狗少年很善于表达自己的诉求,而殿下是心软的神。很快内室重新响起了铃铛的声音……又过了好一会儿,狗少年才又抱着殿下到内室门口炫耀。明明在床头就可以拉动瑶玲召请宫侍,明明前两天他将殿下弄得腰酸胀痛被御医长狠狠训斥了一顿,内侍官要罚他,殿下却还护着他! 不过今天的时间比前两天短了些,大抵是他到底被训斥了一顿,所以今日收敛了些。可金丝雀定睛一看,殿下的脖子上竟系着一个铃铛!殿下为他戴上了铃铛!! 狗少年得意洋洋地瞥着金丝雀。 金丝雀几乎要落泪了。可他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狗少年今日还是没有被留下,可这又怎么样呢!殿下为他戴上了铃铛! 公主殿下感觉她的金丝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平日里的金丝雀很安静,克己守礼从不多说一句话。而今天,每当她看过去时,他似乎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殿下倒不是很在意。殿下其实很忙。自那次意外后,帝国的重担突如其来的压在了殿下还稚嫩的肩上,一度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即使是已经差不多过了一年的现在,忙着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帝国的帝王的殿下也无暇关注一个连床伴也算不上的小小的宠物的情绪。 胆小鬼! 金丝雀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可现在天都黑了,这气也没鼓出个什么来。每当殿下看过来的时候,金丝雀便感觉自己忽然失了声,一句话也说不出。现在殿下就在离鸟笼几步远的地方批阅公文,可他除了眼圈红红的看着殿下,什么声音也不能发出。 现在不能打扰殿下。金丝雀给自己暂时找了个借口,等殿下…殿下结束工作,要就寝的时候,我一定…一定…… 金丝雀忍不住向殿下那边挪了挪,挪到了鸟笼的边缘握住了笼柱。 …… 明月高挂,桌上的公文小山从这头慢慢移到那头,殿下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终于放下了笔。她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贴身侍女走上前来为她揉捏着双肩。 金丝雀张了张嘴,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天太晚了,殿下看起来累了……金丝雀xiele气,默默低下了头,眼里不争气地聚起了水汽,要掉不掉的。 “你也想出去玩吗?” 一片阴影在身前落下,金丝雀睁大了眼睛抬起头,发现殿下不知何时蹲在了他面前。 “殿下……”金丝雀嚅嗫着。 “不过明天已经答应了阿比。”殿下歪了歪头,擦了擦他的眼角,“后天可以吗?” “可以的!”金丝雀急切地回道,焦急地一把握住了殿下的手。殿下的手很凉,金丝雀被凉得惊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逾矩,可他又舍不得放下。他双手握住殿下的手在手心里暖着,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后天可以的。” 殿下笑了笑,没有把手抽回。宫侍拿来了一个坐垫,她就这么坐在地上让他随便唱一首歌。金丝雀唱了一首《月儿弯弯》,这是法尔萨斯的一首经典情歌,唱的是一对恋人在月亮下互诉衷肠。 殿下如往常一样静静听着,但这次,他与殿下如此之近,近得殿下的手已被他握在手中,近得他一伸手便能拥住殿下……一首歌唱完,殿下和他拉了拉勾。 “晚安,萨斯。”殿下道。 “晚安,殿下。”金丝雀蹭了蹭殿下的手心。 第二天内室里又传来了狗少年撒娇的声音,可这次他没能如愿。离开的时候他可怜巴巴地看了眼内室的方向,在路过鸟笼时偷偷瞪了金丝雀一眼。 第三天狗少年没来。 吃过午饭,宫侍们给金丝雀套了件希顿古衣,这是一件披挂式单肩裹袍。白色的亚麻布料在他的右肩用别针别起,腰间拿一条细麻绳松松一系,及膝的布料随意地垂下,形成自然粗犷的褶皱。殿下看着他想了想,又让宫侍给他拿来了一双由稻草编织而成的草鞋。这草鞋是做旧的,穿着柔软舒适,不像新鞋那样扎脚。 花园里正是万紫千红的时候,花朵们挤挤挨挨的,正开得热闹。殿下走走停停,金丝雀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放满了殿下一时兴起摘下来的花儿。 没有铃铛,没有尾巴,什么都没有……但金丝雀却和之前的狗少年一样,红着脸略显扭捏地跟在殿下身后。他时不时就要向下拽一拽衣袍,按住被风撩起的褶皱。 金丝雀还是没能得到一条裤子……但他得到了一个专属脚环。那脚环是银白素圈,刻着他的名字,像是宠物鸟脚上代表有主的标识环。 金丝雀一红便是整张脸…… 婉转的歌声散落在微风里,拂过少女的耳畔。殿下坐在秋千上微微摇晃着,手里摆弄着一个花环。那花环已由宫侍编成了形,殿下只是用她刚刚摘的花儿再装饰一番。单调的绿枝被一朵一朵地染上五彩缤纷的色彩,在殿下的示意下金丝雀跪了下来,花环就戴在了他的头上。 “殿下……”金丝雀望着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又一次大胆地、炙热地握住了少女的手。 “我想侍寝。”他说。 金丝雀在一片昏暗中默默流泪。 我是被殿下讨厌了吗? 他捂着嘴小声啜泣着,不敢让声音传出鸟笼。 他回想起中午的那一次勇敢,当时殿下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没有说话。之后殿下对他态度依旧,回寝殿的路上甚至牵住了他的手……后来他回到了鸟笼里,他又变回了几乎一丝不挂的样子。不过这次他的脚腕上多了一个脚环,花环也是属于他的,谁也夺不走。 中午殿下没有召寝任何人。 下午殿下有一场重要的会议,离开前殿下看着鸟笼若有所思。殿下离开不久,宫侍们便上前安装了厚厚的帷幕罩住了整个鸟笼。 金丝雀一下陷入了黑暗,他有些惴惴不安。鸟笼里亮起幽幽的光,来自笼顶上有着起夜灯功能的夜明珠,不亮,勉强可以视物。金丝雀紧张地攥住了花环,似乎想从中获得些许心安。 就在这时,他感觉鸟笼被搬动了,鸟笼被抬了起来,可鸟笼被罩得严严实实泄露不出一点外面的景象。他终于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你们要做什么?!” “这是殿下的命令。”宫侍回道。 金丝雀瞬间失了声,他的嗓子好像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连心脏也被一同攥住。他慌乱地辨不清方向,连时间也有些分辨不清了。他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过了几分钟,鸟笼终于被放了下来。 “这里…是哪?”他颤巍巍地问道。 可是这次没有人回答他。 我是被殿下讨厌了吗?他流着泪想,不过他意识到他好像并没有被搬出寝宫。 也许…也许…殿下只是不想见到他了……但殿下,殿下还是喜欢他的歌声的!只要殿下还喜欢他…他的声音……只要殿下还愿意听到他的声音…… 厚厚的布料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也仿佛隔绝了时间,金丝雀不知道自己在笼中枯坐了多久。他其实没哭多长时间,他想到殿下晚上也许还会让他唱歌,他不能哭坏了嗓子。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便安静地发呆。 笼外远远传来些许嘈杂,他立时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是殿下回来了吗?他看不到,也不敢问。所幸那嘈杂声很快来到了鸟笼附近,有人唤着殿下,有人在来回走动,悉悉索索,衣物摩擦。 金丝雀感觉自己又要落泪了,他不安地攥住了花环,嘴张了又张,终于还是嗓音发着抖的、小小声的叫了一声:“殿下……” 嘈杂声很快停了,接着是宫侍被挥退的声音。金丝雀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光,他被刺激地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笼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他睁开眼,怔怔地看着面前只穿着件衬衣、大腿上的衬衫夹还没来得及卸去的殿下。少女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手指摩挲着他通红的眼角。 “为什么又哭了?” 他陡然颤了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少女的手:“……殿下?” “嗯?”少女如他一样跪坐下来,轻轻问他,“吓到你啦?” “我以为…”金丝雀有些哽咽,“您讨厌我了……” 少女歪了歪头,似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了然,又有些无奈。她安抚地摸了摸少年的头,说:“不是要侍寝么?” “现在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笑着说。 金丝雀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他听见自己说:“我可以亲吻您吗?”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少女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 唇上的触感柔软得不真实,他生涩地用舌头撬开少女的贝齿,探索她的口腔,勾引她的小舌与他共舞。少女环住他的脖颈,他双手掐住少女的腰,让她跨坐到他的腿上。一双翅膀将少女环抱其中,现在他真真切切的把殿下拥入怀中了。 “殿下……” 心心念念的殿下在他的怀里小口喘息着看他,短暂的气息剥夺让少女的脸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亮晶晶地倒映着他的影子。 衬衫夹已被少年拿下,少女的大腿上徒留下两个黑色的皮质腿环。金丝雀红着一张脸去解少女的纽扣,可也许是太紧张也或许是翅膀样的袖子实在不便,他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一颗。 “殿下……”他求助地看着少女。 少女眨了眨眼睛,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她撸了把金丝雀的翅膀,但没有帮他脱下。葱白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服,从最上面的纽扣开始,一颗一颗,不急不缓。最后那衬衣从少女的肩头滑落到臂弯,要掉不掉的。 金丝雀感觉自己的鼻子里翻涌上一股血气,他猛地扬起了头,大大的咽了口口水。 少女噗呲一笑,解开了他的yinjing套。 “殿下……”金丝雀有些窘迫,他掩饰般的去旁边的小柜子里翻找药膏——宫侍们会在任何殿下可能欢愉的地方放置好一切用品。药膏也是少女自己涂抹的,金丝雀直直地盯着那小小的xue口,刚刚才止住血的鼻腔又有热流涌动。 “不许看了!”少女一声娇喝,现在她的脸也红透了。 金丝雀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用翅膀捂住了脸。 少女抿了抿唇,把自己处理妥当后,她羞恼地拆掉了金丝雀的翅膀,解放了他的双手。她垂下眼睫,忿忿地撸了把少年的性器,却又猛地缩回了手。 “唔!殿下……”少年眼里又聚起了泪花。少女红着脸偏过头不看他。 “殿下……”少女又被少年抱着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身下有东西yingying地硌着她,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 “殿下~”少年的胆子似乎大了些,他轻轻抬起了少女的下巴,“我可以…进入您吗?” 少女不说话。她微微抬起,在少年的帮助下又坐下去。少女一声闷哼,少年的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抱了起来,在重力的帮助下她沉得更深了些。一瞬的失重让她紧紧地抱住了少年,少年小心翼翼地舔了口送上门来的红豆,便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一时笼内只剩下少女的呻吟。少年的性器被xiaoxue吞吞吐吐,一时半根在外,一时全根吐出,一时只不见guitou,一时整根都没入其中。金丝雀少年看起来瘦弱,手臂竟十分有力。少女随他起起伏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 金丝雀初次侍寝,殿下的一切敏感点都要靠他自己摸索。就如殿下胸前挺立起的那两粒红豆,他每次舔舐,殿下的xiaoxue都会猛地紧缩;再比如殿下的耳垂,只需轻轻一咬,殿下就会发颤。xiaoxue的敏感点他一时还没有找到,不过每当他将殿下轻轻抬起再猛地落下时,那性器没入的深度便会让殿下忍不住惊叫。 金丝雀小心地、仔细地探索着,一点一点攻城掠地。起伏动作也不停,时不时调整一下角度,用那性器在xiaoxue中细细摸索。 终于,再一次起伏又落下后,少女仰起头尖叫出声,然后便瘫软在金丝雀的身上喘息。金丝雀不敢动,任由殿下抱着他。他的性器还埋在殿下的身体里,却不敢让自己的污浊脏了殿下。 这次是憋得脸通红了。 少女回过神来,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 “没事的。” 金丝雀还是不敢。他将殿下从身上抱下来,才如释重负地xiele出来。 殿下好笑地看着他,拉响了笼内的瑶玲,转头对他说道:“抱我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