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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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路明非在进入卡塞尔之前的故事。 说起来或许要更早一点,是刚刚毕业时,还没有开那场同学会的时候。 高中的同学们在最后的时刻约出去玩,权当是毕业游了,找了个评分还不错的温泉旅馆旅游,到了一看,实际上却只是个劣质的伪装温泉的二流泡汤池子。 还是那句古话,来都来了嘛,一堆人相互对视着,看看自己又看看各自手里的浴衣,虽然无奈但也就顺势玩了起来。旅馆里男女分浴,男汤里,大半的男生都集中到赵孟华身边互相吹嘘身材。路明非一块白板,没有什么身材可言,蹲在角落里挨着岸边的大石头,由着身下冲出来的温泉水把身子托起来浮啊浮。 就这么飘了一会儿,或者是有点无聊,又或者是温泉里的水太暖和,雾气太重,气氛朦朦胧胧,在飘啊飘啊的感觉下,路明非的眼皮越来越重,眼睛瞌着瞌着便无知无觉坠入了一片黑甜的安逸里面。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特别酸的感觉酸醒的,路明非睁开眼睛,看到他的同学们都不在了,只有一个服务生在池边拉着他一条胳膊防止他整个人彻底沉下去。路明非的脑袋晕乎乎的,他泡太久了,在高温环境下待太久了,他艰难地动动身子让服务生知道他醒了,然后被一把力道拉上岸。 在被拉上去的时候他还抬头看了一眼服务生,衣服倒是正儿八经的,身板也高,又壮,能一把把他拉起来的想必功夫不凡,就是……脑门上扣了个肯德基袋子。 这是什么肯德基新联动,路明非心想,肯定是泡晕了,出幻觉了,这么让人社死的联动非一般人干不出来。 他问那个肯德基男:“谢谢,哥们那些人都去哪了?就跟我来的那些人,他们是我的同学。“ 肯德基男呛着一口流里流气还跑调儿的中文说:“早走了早走了,走了快半个多小时了吧,咱这块都要歇业了哈。” 路明非愣了一下:“哥们哪儿的人啊,说的话还挺本土化。” 肯德基男说:“那可不是,得赚钱养家糊口的嘛,全世界都在说中国话。” 我国绝了,连歪果仁都如此有觉悟。路明非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摇晃脑袋,他是真的晕,固实笨重的感觉从鼻尖蔓延到后脑勺。结果摇了摇之后他脑袋更晕,还有点疼,像一块固石镶嵌在脑勺里,他扶着脑袋蹲下。 那肯德基男原本还在说着他的同学们早走了好像还有个小聚会在酒店大堂,见他蹲下了也蹲下来:“诶呀你泡久了吧,我学过你们中国人的医书,你这是大火入侵体内啊,要泻火才行的。” “神特么泄火,你学的那本医书是路边拐角戴小圆黑眼镜的老头说着传世秘籍三块钱卖你的吧。” “不是啊,他明明卖的是五块钱,老太君的符咒才卖三块。”那肯德基男说,“其实里面有的法子我试过,还蛮灵的,先生你要不要试一下,不然一直蹲在这也不好,外面的阿姨还等着进来打扫卫生。” 路明非其实想说自己能走,但是撑了几下都没爬起来,又想着班上四五十个人,男生占大半,大家都在这走了也没人叫他一声,想着就觉得胸口前一股劲儿上来又下去。他晃了晃脑袋看着视线范围内依旧有点朦胧的眼前,闷闷地问了句“要钱不?” “不用不用,这是本店的特殊服务。你们是买的团购的套餐吧,套餐里就包了这个。”那服务生说。 路明非就说嗯那你来吧。 其实他还想问一句是什么法子疼不疼的,但又觉得问了好像也没什么必要,毕竟一直在打扰人家工作,人家肯定没什么好脸色,秉承着一贯的服务态度,这么好脸色已经挺好的了,一会还说不准怎么下手,毕竟像他这样的人…… 一些挺不好的东西入侵了他的大脑,长期挤压的情绪涨潮一样漫上来,他抿着唇躺下来,一副任由动手的姿态,然后…… 然后那涨潮的势头一下子停住了,高扬的海浪掀到一半就直直地落了下去。 他忽然感觉到,他的yinjing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又湿润的地方,低头一看,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已经从嘴里溜出来了:你就撕这么一小口儿会撑破的。 “咳嗯哥们你是挺大的哈,”那个戴着肯德基袋子的服务生说,“没事,我买肯德基买了十几年了,人家都知道我是VIP客户,给我的袋子那都是防水塑胶内封加固,一般人都撕不破的,我开现在这口老费劲了。” “你瞎说,我叔叔婶婶也从小就使唤我给我表弟买肯德基,他的袋子就不怎么结实,跑腿的时候经常破……不是,你这是干嘛。” 肯德基男咬着路明非的yinjing嘴里含含糊糊:“给你泻火啊先生,刚刚不是说了吗,特殊服务。” 路明非惊了:“我是在北京念书的吗?这是北京吗?来的时候路上就两个多小时不至于把我接到那个荒郊野外吧?天子脚底下都敢搞大保健,难怪你这二流店丑团能有4.9分好评。” “那可不,二流酒店就要搞点特色,不然怎样才能吸引顾客,客官寂寞可有美人在侧,不如我们来场风流韵事儿。” “加儿化音强行押韵犯规!”路明非说,但是手头上没有拒绝的动作。 或许是他真的泡久了,脑子已经晕了,又或者是肯德基男话里的“一个人”影响了他,他忽然就觉得,有个人陪的话,也可以吧。 虽然他从没有幻想过有这种事情,温泉旅馆,大保健,对象还是个男的。 在他的默许下,事情便发展得很快,也顺理成章。含了一会后他们很快就做了,yinjing插进屁股里,肯德基男蹲在路明非身上起起伏伏吞咽着他的yinjing,路明非一边感受着不同往日diy的刺激感一边观察着身上的人,从巨大的胸肌到块块腹肌,然后是那根他从所未见的豪迈欧美尺寸,头一眼上去还挺震惊的,看起来手感也挺好的样子。他忍不住上手去握了一下,就看那guitou在他手心里一抖一抖流出一点黏糊的液体,肯德基男也一下子喘得很大声,身子还塌了一点,又马上撑了起来,继续起起伏伏。 路明非的手在肯德基男身上随意动作,肯德基男也不制止,任由路明非随意动作,只有身体不断的颤抖和肯德基袋口溢出来的奇怪的声音。路明非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伸手去撕那个肯德基袋子。 没撕动,这肯德基男还真没骗他,真的有被加固过。路明非想着他得去投诉,他都买肯德基快二十年了怎么就没这待遇。但这些都是之后的事暂且不提,在当下,他现在就只想着,迫切地想去看身上的这个男人的表情。 或许真的是脑子太晕了吧,又或许这只是个梦,他感觉到随着他的想法,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出来将他浸泡,为了烘托气氛的昏暗的日灯下的场景融进了耀眼的金黄色的光亮,他强硬地将肯德基男摁在身下,掰开大腿,一边抓着胸肌狠草一边去扯那个肯德基袋子。 扯不掉,肯德基男死死地拉住袋子下沿不让他看见他的脸,拉得太下,袋纸贴着脸连呻吟声都变得闷闷地,随着纸片的鼓动泄出来,这种变了调的声音反而像在助兴,让路明非更加兴奋。他依旧使劲拉着那个纸袋,甚至没能觉察到平时的他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他俯下身去,去问那个肯德基男人:“你是谁?” 肯德基男没有回答他,只是在那半被强硬地压着撅着屁股,一边嗯嗯啊啊地大声地叫着,草到后面,声音也变得破碎,喑哑着胡乱叫唤,喊着喊着,就喊出了路明非的名字。 “你认识我?”路明非又问肯德基男。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路明非忽然觉得有点生气,又重新问了一句你是谁,然后就着一股子不知道哪来的狠戾劲俯下身去咬男人的脖子,大动脉在牙尖下兴奋地跳动着,连带路明非也兴奋不已,只要他再用力一点,身下的这个男人就…… 只要再用力一点,就一点,路明非想着。 但他忽然又有点舍不得。 难得会有人来陪陪他,就这么……好像有点可惜。 他在激烈的性交中犹豫不决,一边沉浸快感,一边索取欲望,还有一点仅存着的,微弱的想法。 忽然“撕拉”一声,肯德基袋子在不停的拉扯下终于不堪重负地在顶部裂开一个口子,几簇暗金色的毛发从缝隙被甩出来,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铁灰色的长发、灰蓝色的瞳孔,是欧美……不,是德国人。 路明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就是知道了,某些大量的知识忽然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大脑,感知被无限放大,周围的轮廓一下子在面前清晰可见,他甚至在脑里看到了这个男人模糊的脸,一张贱兮兮的,又不失英俊的面孔。 无比想要确认自己脑中浮现出的这张脸的真实性,于是路明非暴力撕扯着袋子,并在暴力着获得无尽的欲望,他死死箍着男人的腰,每一下都用力,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甚至让交合处混上了一点暗红,但谁也没去管,谁也没机会管。 他就这么抽插着,放纵自己,放纵欲望,让身体舒张到极点,让情绪积累到顶点,最后他咬着男人的脖子,在即将下死力道的临界,混着他不熟悉的声音,用着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声线问——“你是谁?” “我是芬……”肯德基男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又马上收住了,他重新拿回了控制自己的权力。王的权能使用到一半,王就在发泄的快感和初次使用能力的疲惫中陷入了沉睡。路明非在麝完后伏在他的身上,睡得一脸香甜。 有些好笑,有点无言,更多的是哭笑不得。芬格尔抱着路明非慢慢爬起,看着自己未射的yinjing和xue口处的血迹啧啧感叹,然后把路明非抱回浴池清洗干净,裹好浴袍送回房间。 他知道第二天的路明非不会记得他,就算记得也只会当成一个梦,也知道王的苏醒已经开始,无需多久新的时代就要来临,世间的一切命运终将与这位看似毫不起眼的少年关联。 但在那之前,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芬格尔想着,一边悠哉悠哉地走出酒店,乘上藏于某处的私人飞机,而后笑着,在自家人工智能小秘书问他接下来的日程时,沉思了一会后漫不经心地回答说:“回卡塞尔吧,准备一下新的身份等我可爱的师弟进来。” “可他刚刚差点泡死在温泉里,看起来也不像我们要找的人。”幽蓝色的少女投影注视着状若漫不经心的男人,“您确定是他吗?” 芬格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望着窗外极速掠过的风景,单手撑着下颚说:“没事的,以后不是还有师兄罩着他吗。我可是他宿命中的SOUL BROTHER啊。” 想了想他又说:“直接改成他的未来舍友吧,有机会我还想和他搞多一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