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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刘彻】幸侍卫

    警告:本文含有中式ABO、抹布君视角凝视+泥塑刘彻、双性宫交脏话等

    正文

    兜木香静静在殿内燃烧,随着碳盆中火花跳动,在天子微微泛红的脸颊上照出一片阴影,兜兜转转,在空气里萦绕、氤氲出暖意来。

    室内的宫人之前就被挥散,这偌大的宫室一时之间单能听到他略微不稳的呼吸声。

    案前还堆积了好些捆竹简,刘彻却泛着情欲,无暇翻阅,只好在床榻上夹紧修长白皙的双腿,任由意识和体内那翻滚的欲望对抗。

    兜木香沉静的气味中莫名参了些坤泽的味道。

    他浑浑噩噩地想起上次雨露期的日子,似乎没过多久。刘彻记得太医委婉建议他进行永久标记,否则长期下去,容易让雨露期提前——那时他憋红了脸,一时不知该如何发作,气愤羞恼下将太医赶出了寝宫,关起门来生闷气。

    为了乾元之事,就连汲黯这古板的老师也颇有微词。说不定,那些个竹简里,就有他请求陛下早日生育、诞下太子的上奏。

    天子之身如何是寻常坤泽?他分化之时,父皇已薨、皇位稳固,早就成为大汉疆土内至高无上的存在,又怎能屈服于某个乾元身下,为其一人生儿育女?

    哪怕是皇后陈阿娇,在他雨露期时也只能啃咬他脖颈后的腺体,不得在体内成结。

    偶尔那占有欲强的陈阿娇或者野心颇深的妃嫔,会恶狠狠咬住刘彻的腺体,似乎不满足地努力用粗大性器插进他体内。等着她们的,当然是刘彻嫌弃而厌恶的眼神,以及深宫无尽的冷待。

    宫人们都说,由于陈阿娇那性格,皇后迟早是要被废的。

    他们猜得不错,刘彻早对皇后不胜其烦,让人侍寝或者雨露期,都不会想着皇后的。

    此时的刘彻辗转反侧,燥热裹挟他整个身体,华贵的布料在刘彻几乎不见光的娇嫩皮肤上反复摩擦,快要磨出些红痕来。刘彻在轻微的疼痛下稍微清醒些,他坐起身,似乎终于思考起,选择哪个趁人心意的乾元。

    他曾把早些年一同陪伴长大的韩嫣作为幻想对象。韩嫣朝气蓬勃,在记忆里是个翩翩少年郎,阳具应该和他本人一样……可时间流逝,那人的面容已模糊不清,只剩个轮廓不甚清晰的背影。

    他曾对莺莺燕燕的后宫抱有期待。或许她们能用纤细的手指轻易让他高潮迭起,或者她们胯下不符合身形的乾元yinjing能cao入敏感的胞宫……但是与她们共赴巫山、享受人伦之乐时,总被腺体的剧烈疼痛和胞宫中胀大的性器猛地唤醒理智,不再有一分快感。

    他甚至曾不知廉耻地梦见父皇孔武有力的身体。父皇一只手抱起小小的太子,让他坐在腿上,还没硬起的性器就在太子的屁股底下。男人用宽大的手掌里里外外抚慰太子的xiaoxue,仅仅两根手指就能把娇小的yindao撑满,插得他潮喷。一场yin梦醒后,年轻的天子将脸埋在被褥间,不敢相信这副坤泽身体yin荡至此,连父亲也敢宵想。

    刘彻被扰人的坤泽雨露期烦了两年,始终没找到称心的人儿。

    他虽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又拉不下脸来求欢——他是大汉天子,不是什么娇媚的坤泽妓子。

    刘彻挣扎着把自己从被褥间捞出来,一时布料的摩擦和guntang的呼吸让周围也变得燥热起来。

    他舔了舔嫣红的唇。那些个下流幻想和yin梦里,男人们的躯体和性器让他的身体愈发渴望。

    坤泽的味道浓得快要化形。哪怕刘彻的信香不如其他坤泽甜美腻人,现在足以勾引任何一个正常的乾元扑上来。

    也许……也不是不能试试。

    刘彻感觉到一阵阵口干舌燥,他不顾外头还飘着雪,直接拉开殿门。突然袭来的冷风让他打了个抖。

    守在殿门外的几名侍卫见天子颜,鼻尖又闻到坤泽的信箱,连忙低头抱拳行礼,不敢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只有一人不安分地偷偷瞧他。这侍卫是近日刚调来的,向来憧憬天子,故落得了个忠义的评价。然此刻,只看一眼,便叫他魂不守舍,忘记那些君臣礼仪。

    明明寒冬腊月,天子身上只批了件白色寝衣,倒和他雪白的肤色相称;不知为何,天子发丝微乱,乌发乖巧垂在脸庞,修饰他凌厉的五官;那双猩红的眸子带着审视意味一一扫过他们,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你们都抬起头来,让朕瞧瞧。”天子的声音略微沙哑。

    侍卫们抬头敛眸,小心翼翼接受天子的视线。

    天子在亲政前韬光养晦、收敛锋芒,把自己装得人畜无害,可亲政后的野心和手段,分明就把“不好惹”写在脸上。

    可这位新来的不同。他从贫寒家庭而来,可能由于对上位者的崇拜、敬仰,他觉得天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就连天子确确实实站在面前,在他眼里也镀上了一层光。

    真是天上神子下到凡间施与他恩惠。

    他用掩饰不住的热烈眼光悄悄望着天子身体的每一部分,用眼神描摹他身体的轮廓,视线仿佛要化作实物,就连天子也感受到注视,将目光放在后排的那人身上。

    长得还不错。刘彻上下打量年轻的小侍卫。

    小侍卫似乎比他小一两岁,身形高大,哪怕隔着甲胄也能看出肌rou健壮、四肢有力,算是个不错的乾元。

    只见天子对他饶有兴趣,缓缓踱步到他面前:“叫什么名字?”

    男人嘴唇动了动,开口说了个随处可见的贱名。刘彻不甚在意,嘴角扯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慵懒,反而牵动面前乾元的心弦。心情好些的刘彻接着问:“家里做什么的?娶妻与否?”

    “回陛下,臣祖上世代贫民,家中父母勉强攒了些铜板,臣才识了字,得幸进宫侍奉陛下。”小侍卫毕恭毕敬,丝毫看不出他刚刚直犯圣颜的大胆,“臣……并未娶妻……”

    他不知天子为何查户口似的问这些,脑袋里塞了团浆糊般有些不清醒,只觉脸颊发烫,脉搏紊乱——天子身形带着香味停在跟前,耳边能触碰到天子在雪天中guntang的呼吸;从他低头的视角看去,天子白色寝衣并未覆盖全身,而是露出一截白嫩的脚腕。

    太过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年轻的乾元会喷出鼻血也说不定。

    似乎察觉到小侍卫的困窘,刘彻很满意自己的魅力:“你跟我进来吧。”

    有些迟钝的侍卫还以为这新人烦了什么错,要陛下亲自过问;敏感些的,已经猜出殿内将会发生什么艳情事。而小侍卫本人属于前者,按捺不住那一腔的热情和爱慕,天子允许他和自己独处一室简直是受宠若惊。他又惶惶不安想不出缘由,不知天子为何要单独见他。

    一颗年轻的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在他耳边跳着,直到殿门关闭、浓郁的坤泽气味朝他扑面而来时,小侍卫才后知后觉红透了脸。

    天子的信香不是印象里的普通坤泽那般,而是带着一种侵犯性和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本能地屈服于神圣不可侵犯的天子。

    刘彻牵着小侍卫汗蹭蹭的手,引他来到塌边,见他红彤彤一张脸,支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怎么了,不愿意吗?”

    暖乎乎干燥的一双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他布满老茧的黝黑双手。他听见天子失望的语气,心头一跳,连忙解释:“臣、臣愿意——陛下!这是臣……莫大的荣幸!”

    他愈发觉着天子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变得摄人心魂,体内的乾元本能被天子唤醒——他现在,想要得到这诱人的坤泽……

    “需要朕教你吗?”天子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精致的五官和坤泽香味骤然放大,坤泽温热的皮肤贴住他的,惹得他胯下怒涨,一柱擎天。

    回答刘彻的是小侍卫生疏却如狂风暴雨的吻。小侍卫活脱是不知人事的小乾元,张嘴便啃咬起刘彻的唇瓣,宽厚的舌头笨拙地描摹唇线,犹豫一会后才撬开刘彻的牙关,在口腔中舔舐扫荡。

    有点像扑到主人身上的狗狗。

    刘彻差点被这个想法逗笑,一双腿不安分地盘上男人的腰,做出诱人的姿态。养尊处优的天子心里有股怒意盘旋——向来是乾元服侍他,哪有反过来的?这小侍卫还在矜持甚?他的坤泽信香都到了呛人的地步,这乾元还在认真和他接吻!?

    急促的唇齿交缠间,刘彻附着男人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腰带上。只看过春宫图的小乾元,再迟钝纯情,这下也知,面前的坤泽在邀请他与自己翻云覆雨。

    小侍卫红着一张脸,不敢抬头看天子的表情,专注于手上褪去二人衣衫的动作。天子白色的寝衣在扯下腰带后便松松垮垮,挂在天子圆润的肩颈、露出半片微微鼓起的胸脯。想起天子还未经历过哺乳,甚至没有一子半女,他不禁想,原来坤泽天生便这样么?

    男人粗糙的大手抚过刘彻光滑的大腿根,试探着摸索早已泛滥成灾的雌xue,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胸前,似乎不知该如何抚慰那对殷红的乳尖。小侍卫不懂得用舌头舔,只会啃,牙齿上下磨着坤泽产生奶水的胸脯,天子差些被他咬疼,摇着头叫他轻些。小侍卫嘴上放缓了力气,如婴孩喝奶般轻轻嘬弄,听到天子的闷哼,便知他得了趣,喜悦地吸出响亮的水声。小侍卫察觉到那双腿渐渐缠紧,正在为下体的冷落而打抱不平,大手渐渐开始动作。他先用掌心整个覆盖柔嫩的阴部缓缓揉搓起来,指腹时不时挤压yinchun间那个脆弱的花蒂,带来一阵阵激烈的快感。

    花蒂被揉弄得挺立,在花唇间探出头,嫣红的颜色让男人不禁咽了口唾液,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舔得天子yin水乱流。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实践,头顶就传来天子的催促声。

    “嗯……不错……做得很好……啊……继续……”听到天子的夸奖,小侍卫大胆地摸向湿润的xue口,才刚伸进一个指节,耳边就传来刘彻满足的喟叹。

    小侍卫能隐约感觉到,天子如玉般滑嫩的大腿根正微微颤抖,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抬头看见天子半闭着美目、睫毛抖动,脸上还浮现淡淡的红晕,整个人浸泡在情欲中,如同成熟的果实般诱人采摘,明显是享受他的服侍。小侍卫因为这细小又可爱的反应,身下的处男性器肿胀不少,鼓鼓囊囊一大包,塞在亵裤里好不惹眼。

    刘彻无意瞥了一眼小侍卫胯下的勃起,目光转瞬移开了。他还没吃下过如此……大小可观的玩意……不知会不会捅坏?

    小侍卫见天子适应良好,他在甬道里进出开合,很快便伸进两根手指,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那粗糙的手指在内里肆虐,又弯曲着插到更深处。只尝过女人娇嫩手指和roubang的xiaoxue被刺激得紧,狠狠咬着手指挽留,却不住流出yin水,打湿身下的床榻。

    “唔——快些……哈——”酥酥麻麻的快感逼得他快发疯,齿间漏出更多羞耻美味的呻吟。

    不知不觉间,那天生yin荡的xue儿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来,自xue口缓缓流出,濡湿手指和yinchun,留下一片黏糊糊的水渍,泛着yin靡的水光,第三根手指也在yin液的润滑下轻易塞了进来。

    手指上缠了很多透明的水液,小侍卫觉着越插越顺畅,便退了出来,准备换上自己的yinjing。

    随着手指撤出,刘彻差点没忍住空虚感,可他没有时间想更多的——一根火热而粗大的玩意顶上了大腿根,耀武扬威地昭示它的存在感。

    刘彻眼角抽搐一下,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他屈尊用骨节分明的手握上那根粗黑的roubang,上下估量它的尺寸和长度。

    好像……能直接顶穿他的zigong……

    他本能地害怕又期待,蒸腾许久的情欲将刘彻折磨得只想在这根yinjing上骑个爽。

    “陛下——可、可以吗?”小侍卫的性器仅仅是被天子白嫩的手指抚弄,他都快舒服得要射出来了。可天子的表情类似于挣扎和犹豫,小侍卫难受着以为被嫌弃了,撒娇似的拿头部磨蹭湿软的xiaoxue和花蒂。

    听到小侍卫哀求的语气,刘彻半晌后闷闷回他:“嗯……进来吧——咕——”

    生怕天子后悔,小侍卫在他答应的瞬间破开了等待已久的xue道。

    刘彻小小尖叫了一瞬。坤泽的内里敏感得过分,rou壁被guntang阳具破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每一个敏感点遭到roubang毫不客气的碾压,rou道抽搐着裹紧入侵者,像在试图赶走它,更像是挽留、勾引它深入到yindao的最深处,而那根青筋暴起、怪物般的性器,真的在一点点顶开他的五脏六腑……

    “啊啊——嗯唔……等下、啊……太、太深了……慢点……”过于粗壮的yinjing撑开狭xiaoxue口,雌xue像是个rou套子,紧绷着艰难地裹住性器,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缝隙。

    “陛下……唔……里面好舒服……忍不住想快点……陛下……好喜欢您这里……”男人的性器像泡在一汪水里舒爽,小处男简直要被吸射了,可他全心全意只想满足天子,他憋涨着脸,硬生生忍住射精的冲动,前后摆着腰撞进天子的水xue,噗嗤噗嗤带出一片水声。

    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机械的插入和抽出,便能擦过刘彻xue内的敏感点,直抵深处。而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在男人不断的cao弄间不断叠加、放大,直到刘彻承受不住。

    “不行了……啊嗯……好大……咿……要去了——啊啊……要、要去——啊——”刘彻仰着脖子高潮,荧白的躯体崩紧,小腿相交勾着男人的腰背打颤,身下的xiaoxue喷出股股阴精,冲刷紫红色的guitou,顺着rou壁和yinjing的缝隙流出交合处。

    他的意识一片空白。这还是刘彻头一次在性交中处于完全被动,无论是是抽插的速度和频率,甚至是高潮,他全部无法掌控,只能在男性乾元身下祈求。

    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控制欲强的天子略感不安,可男人带来的快感和高潮却让他不住沉迷。

    显然,刘彻来不及思考更多了,身前这以下犯上不知轻重的小侍卫,正眼巴巴盯着自己,如果不考虑他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坚硬性器的话,刘彻还想夸奖他几句。

    “陛下……”小侍卫方才欣赏够了刘彻高潮的样子,眼睛里落满了星辰,一时不知如何开口,yinjing似乎还胀大了些许。崇拜和仰慕无法隐瞒,他满腹欣喜托着天子软白的腰臀,试图把他抱在怀里,“臣能得陛下临幸,此生不再有遗憾!”

    “你这小兔崽子……”刘彻气急,本想哄着小侍卫就此结束,再拿厚禄堵上他的嘴,没想到小侍卫一副恨不得死在龙床上的没出息样,惹得刘彻心里一阵犹豫。

    “啊啊——等一下……你这——啊嗯……”刘彻尚未开口作应,以为天子默许的小侍卫迫不及待地用乾元yinjing顶进rou道的深处。

    小侍卫激动地整根没入、积蓄着浓精的囊带拍上yinchun,直到壮硕坚硬的前段便直直撞上宫颈,那恐怖的阳具竟还有一段没进去。宫颈和绵软湿滑的yindao不同,像是更有弹性的rou块。然而这rou块是yindao里的禁地,因为和zigong相连,布满神经末端,警告身体主人闯入禁地的危险。

    “呜呜……好疼……不、不能再进去了……退出来……啊……别动……”刘彻哀吟着抓住男人的肩膀,鲜少使用的zigong以前几乎是个摆设品,只有在女人们百般伺候下才能堪堪打开一个小口,而她们的尺寸也只能微微擦过,更别说进入zigong。

    “陛下,您、您吸得好紧……嗯……唔,好多水……那里是胞宫吗?”出于乾元对坤泽本能的占有,小侍卫恨不得直接进入天子的zigong,可他只会在rouxue里无序地横冲直撞,把天子美好的躯体顶得东倒西歪。

    “啊啊——不行,不能进去……唔啊……别顶了……”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他连撞击宫颈的酸痛感都丢到了脑后,前所未有的恐惧裹紧了他,那可怖的玩意说不定会将内脏都搅得一团糟。

    许是第一次听到天子求饶般的哀吟,男人的yinjing又肿胀了一分,guitou总算是稍稍挤开狭小的zigong口,略微张开了些,但离完全打开还差点。似是受到zigong口吸吮的激励,男人的喘息声和yin语呼哧呼哧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吐出来的热气熏得他耳尖通红。

    男人猛地加速,趁刘彻精神恍惚的瞬间狠cao脆弱的zigong口,粗长可怖的巨物在可怜的yinchun间飞速进出,内壁被磨得生疼的却带着难忍的快意,蹭得生理性泪水不自觉流下。

    刘彻意识游离间,那不争气的zigong口在激烈的cao弄下越张越大,男人一挺腰,guitou硬生生顶开zigong口的软rou,进入柔嫩的宫腔,狭小的zigong和yindao被顶成了性器的形状,那宫腔又湿滑无比、讨好般咬紧guitou,霎时,小侍卫爽得头皮发麻,嘴中不住吐出舒爽的赞叹。

    “这是……这是您的胞宫吗?唔……啊,里面好多水……陛下,您太会流水了……咬得好紧哦……”

    而刘彻被顶得生疼、无暇去反驳这些大逆不道之言,他咬紧牙关才没大声尖叫起来,又在信香的影响下,贪婪地汲取面前男人给予的快感。

    天子身体中那胞口也算不争气,guitou抽插反复cao弄宫腔间不堪重负一连发出yin乱的声响,这声音不属于交合处,而是自身体内部发出,余音在内脏间铮铮回响。刘彻似乎用内脏感受到这yin乱的声音,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五脏六腑皆被对方掌控的错觉和恐惧让养尊处优、发号施令惯了的天子陷入愤怒和无措,一时双颊飞红、又忘了挣扎,只会随着性器进出发出yin叫、被迫登上高潮。

    “啊啊啊——不行……那里太深……又、又要……啊——”不争气的yinxue儿和胞宫被cao干的一同出了汁,潮喷般涌出一汪泉水,浇淋在rou冠上guntang湿润,软腻的rou壁和zigong将孽根伺候得无微不至,入侵的阳具被又吸又夹,小侍卫憋得难受,又不敢随意出精。

    于是他问:“陛下,臣……臣可以在您体内——”

    “不、不行!快出来!朕不许你!”话音未落,便听见刘彻辱骂般的抗议。

    太多女人试图在他体内成结,天子自以为知道侍卫的意图。

    ……可小侍卫哪里想过成结?这次受天子钦点,本就是癞蛤蟆食天鹅rou,不知几辈子修的福气换来的,怎敢僭越,妄想拥有万人敬仰的大汉天子?

    小侍卫闻言,如图被抛弃般眸色暗淡,又不敢逆了天子的意,连忙退出,憋了许久的浓精尽数释放在他白嫩的腿根。

    白精撒满泛红肿胀的外阴、濡湿华贵的床榻绸缎,他看着一副美景半晌挪不开眼。

    过量的jingye在腿间流淌,黏糊糊一片难受得很。刘彻松了口气,好在这小侍卫懂规矩,没在里面射精或者成结。否则……这人的性命都不一定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