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良心痛一边咔咔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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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桑博叔~又走神了?” 桑博猛一回神,盯着近乎要贴在自己脸上的女孩,那双桃红色的眼眸弯起来,看上去乖巧又俏皮。 女孩名为花火,相貌绮丽个子娇小,是一位在校大学生,她见桑博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便坐回位置抱怨道:“桑博叔年纪大了……听不得我们年轻人唠叨了啊……” 桑博打着哈哈把刚才的失态糊弄过去,难得没有纠结花火一口一个年纪大,虽然自己的年龄对花火来说确实该喊叔了,但桑博依旧觉得自己还是妙龄少男,区区三十出头,怎么不算少年呢。 他人脉一向很广,大学毕业后没想着深造也拒绝了好友们的橄榄枝,选择在大学城开个店单干,平日里就帮纯良大学生修修电脑手机,顺便做点其他买卖,主打一个童叟无欺物美价廉。 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坐柜台透过玻璃门看来来往往的人群,隔壁咖啡店又出新品了,对面糕点房的枣糕味能顺着门缝爬进来,熙熙攘攘的人声混着雨声,如果推开门应该能嗅到雨水落在地面打湿尘土的味道。 这时一个女孩来了,说给手机换个膜,女生的折叠伞咔一声收起来,自觉地放在门外的筐子里,桑博脸上挂起招牌的可亲的笑容,手里忙活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女孩聊天。 他寻思着自己看着也不显老,怎么这女孩一开口就叫叔,叫老板多好听啊,把手机交给女孩的时候,女生盯着他的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手指纤细,看上去适合做精细工作的手。 第二天桑博坐门口翘着二郎腿玩手机,那女孩又来了,桑博下意识把腿放下去,女孩说感觉在这里聊天挺开心的,反正大一课少也不想参加活动,就当交个朋友,她拎起手中的奶茶。 桑博看着女孩手里的奶茶,说要不把钱转给你,花火说一杯22,桑博手抖了一下:这茶叶是金子做的还是这奶牛是金子做的。一种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的凄凉感迎面而来,他很郁闷,想点根烟,但总不能让人家学生闻烟味。 天有点冷了,桑博也不穿他的花衬衫了,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不止一次被花火说很sao包,而且扣子也扣得敷衍露出锁骨和胸前一点白。 花火往那里一坐,嘴皮子一开一合就唠万恶的早八,体育课的蛙跳,食堂饭菜的千篇一律和时不时冒泡查人数的导员,桑博乐呵呵地听着,拿着瓜子就当个乐子,看眼前的小姑娘好像那时候刚上大学稀里糊涂的自己。 一个青春可爱的女大学生天天找自己聊天,用甜甜的声音叫叔,说不心动是假的,但那一丝丝心动必然要被扼杀在摇篮里,且不论这对人家来说会不会只是消遣,自己也不过去道德那一关,这可是板上钉钉的老牛吃嫩草加欺骗象牙塔里的纯良大学生。 这小姑娘说不准哪天就不来了,她总要有她这个年龄段的社交圈子,大学四年很快的,然后俩人就再无交集,留他这个桑博叔守着一个门店百无聊赖地等形形色色的人。 花火穿个小薄袄进来的时候桑博还愣一下,好小一只,看着软蓬蓬的,乖巧可爱的幻觉在花火开口后荡然无存,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小魔王花火。 难得的,桑博今天没有点外卖在店里吃,他想着家里买的排骨今天可以炖汤喝,花火捧着脸望着桑博,眼睛眨巴眨巴。 桑博:“这真不行。” 花火还是跟在桑博后面回了家,走路的时候一跳一跳,双马尾也跟着甩来甩去,换上备用拖鞋后往客厅的沙发一坐,颇有种自在感。 桑博家住一楼,向阳的地方开窗下台阶就能进到小庭院,那里的落地窗一般不上锁,晚上可以坐在庭院里吹吹风,还能养些花花草草。 敲门声响起来,门口站着俩小孩,怯怯地说想借两个鸡蛋做饭,家里大人有事不回来了。桑博就像看救星一样看着这俩孩子,问:“愿不愿意在叔叔家吃午饭啊?” jiejie很小心,拉着弟弟的手想拒绝,桑博蹲下来跟俩小孩对视,说这里不止叔叔一个人,还有一个jiejie,这下放心了吗,你们家长我也认识,打个电话问一问可以吗。 声音都夹起来了,真的在哄小孩,那对姐弟坐在沙发上,很快被动画片吸引了注意,花火站在厨房门口看桑博忙活,主动过来掰玉米,那细白的手掰玉米一掰一个准,特别利索,桑博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陷入沉思。 高压锅还在焖着排骨玉米的时候,那股rou香已经漫出来,再来盘土豆丝和青菜煎豆腐,有点担心rou不够吃,他又切了点青椒做辣椒炒鸡蛋,旁边的花火歪着脑袋看,这时候的她也像个小孩。成熟的社会人这里只有自己,桑博又想感慨自己老了。 饭桌上热腾腾的,几个人都吃得很香,两个孩子主动帮忙要擦桌子,被桑博赶回家了,花火眼巴巴地瞅着他,奈何吃饱了就容易犯困,撒娇不成哈欠一个接一个,看样子是真的困了,到床上倒头就睡。 桑博刷锅的时候还在想难不成自己长得真的很像个好人,就这么放心的在自己家睡了? 不,他想做点坏事,于是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在床边蹲下来,床上的花火露出个脑袋,小脸又白又嫩,像个瓷娃娃。桑博伸出手,掐了一下,软软的,于是他心满意足地关上门走了,这年头,也算是从花火身上占到便宜了。 下雪的时候花火不在身边还有点不习惯,说开学见,但看见花火发给自己的雪景照,桑博也对着自己的小庭院拍了一张,权当互相分享。 花火:你甚至不愿出门好好拍张照! 桑博:老寒腿犯了,疼…… 花火:装,你就继续装,我猜你现在坐屋里还喝着茶! 桑博看着手里的茶杯,嘿,猜的还真准。 开学了也挺冷的,桑博经常被花火带来的奶茶烫到,他说这太甜了,花火幽幽地说:“老人会对甜味更敏感哦。”桑博不吱声,把吸管咬到变形。 天气回暖,路上摆摊卖花的变多了,有个来店里的女孩手里抱着一捧花,她给桑博一枝,笑眯眯地说祝老板生意兴隆,能帮忙下载一个APP吗。桑博叹气,看在花的份上,帮人家个忙吧。 后脚花火就抱着一束花,漂漂亮亮的,有绣球有玫瑰,往桑博跟前一放,桑博愣在那里,看着那束花,声音有点艰涩:“给我的?” 花火:“不喜欢嘛?那我拿回去。” 桑博:“别别别,喜欢,特别喜欢……” 花火往对面一坐,说:“那你多夸几句。” 桑博把花火从头到脚,从穿搭到气质,从心灵美到外在美全都夸了一遍,给花火夸得舒舒坦坦的。 桑博最近老爱走神,因为他总感受到莫名的视线,在店里,在回去的路上,在家中,那种怪异的窥视感如影随形。 有滴水的声音,桑博再次从噩梦中醒来,梦里有水草掺杂眼珠,在深不见底的水中向上蔓延,缓缓缠住他的四肢堵住口鼻,后背惊出的冷汗激起鸡皮疙瘩。 今天就先暂停营业,桑博打算补个觉,花火说要来看望自己,她轻车熟路地摸到门口按响门铃,桑博依旧睡眠不足般浑浑噩噩地趴到床上,大有一睡不起的架势。 花火就坐在床边,少女清浅的香气仿佛有安神作用,因为长久皱眉而太阳xue疼痛的桑博终于舒展下来,他很快均匀地呼吸,进入梦乡。 又是那个梦,潮湿黏腻的窥视感,一个人站在床前,黑影看不清模样,它缓缓低下头,水滴在桑博脸上,熟悉的气味…… 桑博又醒来,一看时间睡了有三个小时,花火已经先走一步,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莫名的恐惧和孤独涌上来,他拿起床头的水杯,水已经凉了,他却毫无知觉般往嘴里灌着,喉结上下滚动,妄图驱散不该出现的情绪。 花火:给你倒的开水放床头了,凉了的话就别喝了。 而消息是刚刚发来的。 又到了晚上,桑博闭上眼睛,庭院的落地窗没有上锁,有推开窗户的声音,那人应该灵巧地翻过栅栏,熟悉这里的具体位置,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衣服布料的摩擦声愈发响亮,近乎要在桑博脑子里炸开。 他估算着距离,然后猛得从床上弹跳而起,扑向黑暗里的身影,咚的一声他压在黑影身上,扣住黑影的手腕,是细细的手腕,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是花火,是早该想到的花火。桑博眼睛血丝明显,一时间不知道该为猜测的正确而高兴,还是为自己被花火窥视许久毫不自知而愤怒。罪魁祸首被压在身下,嘴角扬起,可说出的话带着撒娇意味:“桑博叔……疼疼疼……” 桑博下意识松了力道,而花火膝盖向上一顶,桑博便疼得劲都使不上,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剧烈的麻木与肌rou抽搐让桑博彻底xiele力,倒在一边,近乎休克的疼痛让他那双绿色的眼睛上翻,无法反抗。 花火揉着被撞疼的后腰,有些怜惜地看向一旁的桑博,心情颇好地调侃道:“桑博叔叔可真是老当益壮啊,吓了人家一跳呢。” 一个丧失行动能力的成年男性可不好搬运,光是把他搬上床花火就费了不少力气,揽着腰像拖重物一样摆到床上,把他的胳膊反缚在身后,小腿交叠捆住,就像打包礼物一样。 花火的红指甲划过桑博呆滞的脸,肌rou有些许僵硬,她心疼地揉搓着桑博的脸颊,帮他擦净嘴角的口水,眉眼弯弯,手缓缓下滑,睡裤有些濡湿,看样子失禁了呢。 少女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睡裤被她褪到腿弯处,好奇又恶作剧般握住桑博萎靡的阳具,摩挲揉捏着,看roubang缓缓勃起,昭示桑博逐渐拿回身体主导权。此时桑博还没有多么惊慌,俩人体型悬殊,包括性别差异也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直到花火戴上手套,掰开桑博的臀部,在xue口细致地涂抹润滑液,桑博努力地并腿,大腿因为紧绷发力凸显肌rou,他先是斥责花火的行为,尽可能严厉地教导误入歧途的花火,故作凶狠与严肃的语气在敞开下身的情况下毫无威慑。 花火眉眼弯弯,她扇了那平日就显出丰满的屁股一巴掌,臀rou颤巍巍发红,训斥的语气突兀地转弯变为求饶,是一贯的油腔滑调,他一口一个小meimei,好jiejie,花火大人,混着皮rou拍打声,屁股都被打到充血红肿,被捆住的腿奋力挣扎,合拢又岔开。 “桑博叔不乖呀,这时候叫那么大声可是扰民呢。”,花火手里拿着布条跃跃欲试,手指混着润滑油揉上男人的唇,桑博泛红的眼睛因为疼痛冒出水花,他一向能屈能伸,于是他乖巧地张口把手指含入嘴中,口腔里是润滑油与橡胶手套的味道。 开始撒娇了,声音都软下去,嘟嘟囔囔地像小动物:“能不能别把你带的东西放进来,我怕疼……” 花火歪着脑袋看他,很不情愿地拖长尾音道:“人家好不容易能带那么多东西欸——” “那当然要让桑博叔好好享受享受嘛——” 那里被东西挤压进入,好像要裂开,花火试探着探入又抽出,看桑博脸色苍白,于是她换上手指,探进去找隐秘的凸起,按压光滑有韧性的地方,一瞬间的酥麻袭遍全身让桑博止不住弓腰,前面的性器也翘起。 看样子自顾自的舒服起来了呢,明明是会用少女裹过的被子摩擦柱身自慰的坏大人,平时却依旧是笑眯眯保持距离一副无害的样子,所以要被狠狠惩罚到离不开自己对吧? 现在桑博仿佛喘不上气,被扩张的xue口正在努力吞吃那根假yinjing,花火抬起桑博交缠的两腿,谴责桑博不知道体谅体谅自己,自己一个小女孩,不仅要满足饥渴的桑博叔,还要花力气迁就桑博叔的体位,好像没有看到桑博被干到小腹紧绷,脖子上青筋鼓起的样子。 手臂逐渐麻木,桑博感觉到被抬起的腿和臀都随着撞击颤抖,肠壁被摩擦到那点时才会让前端冒出前液,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喉咙发出,恳求似的叫着花火,于是花火看热闹般的抽身,她看向桑博潮红的脸,安抚地送上一个吻,轻轻的,温柔的落在唇上,桑博红肿的xue口一张一合,他射精了。 好色情,他已经变得极易高潮了,被啃咬舔舐的乳尖乳晕胀大,每一次递送抽插都让他止不住抽搐,他喘着气,说:“胳膊可以松绑吗……已经没感觉了……” 花火协助他翻身,看他手掌都有点发紫,花火解开绳索,训狗般的俯身抚摸桑博的头发,桑博便乖巧地蹭弄花火的掌心,是一条被cao熟的,认主的狗。 腿上的束缚也解开,此时是凌晨,他再次翻身试图反抗,花火很容易地被推倒,此时桑博在报警与自行解决这件事之间犹豫,后面电动的狰狞的布满颗粒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然后一个东西抵在桑博的腰间,他缓缓侧头,能看到自己被调教好的rutou和那个不该在市面流动的电棍。 他尴尬地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花火也笑了,她说:“真是学不乖啊,桑博叔——” 在上午九点左右,邻居想着之前帮过自家孩子的男人今天似乎还没出门,可能在家,于是他提着水果敲响了那扇门。 敲了几分钟后没有动静,他刚要盘算着下次再来,一个女孩打开了门,女孩个子娇小,穿着打扮青春靓丽,邻居想起来孩子说过,那天吃饭的时候还有一位jiejie。 于是邻居满脸堆笑地说:“我是之前那俩在这里吃饭的孩子家长,那天麻烦你们了,这是一点水果,你们尝尝……” 女孩接过水果,笑眯眯地说客气了,而屋里传出怪异的叫声,嘶哑又带着哭腔,那女孩冲邻居眨眼:“我家那位又不想起床了,在惩罚他呢。” 邻居呆滞地点头,虽然已婚但还是被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秀了一脸,他客套着说:“啊哈哈,那回头有空你俩来我家吃顿饭哈……” 卧室里依旧昏暗,窗帘遮光性能良好,床上的男人渴极了的样子,用干裂的唇去蹭花火,可怜地说好渴好饿。 客厅里水瓶中插着的花朵有点枯萎,玫瑰花瓣边缘干枯卷曲,厨房里响起滋滋的做饭声,和花火心情很好的哼歌声,洗浴结束的桑博畏畏缩缩地站在厨房门口,手腕上勒痕分明。 花火说冰箱里有昨天剩的米饭,做点蛋炒饭,热几个馒头再熬点粥,恍恍惚惚的桑博吞咽着口水,他想跑,可是手机被藏起来了,女孩踮起脚去摸桑博的脸,问:“亲爱的,那么紧张干什么?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怪异的舒适与平静感,油烟味与米香淡淡地飘进鼻腔,桑博困倦地阖眼,在花火稀奇的目光中眷恋地,微微弯下身子,放心地把脸贴在花火的掌心。 那只温热的手掌颤抖起来,花火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狂热与兴奋,她轻轻地放软声音:“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桑博说你早晚要走的。 花火哄着说不会走的,她最喜欢最喜欢桑博了。 桑博不喜欢花火吗? 桑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