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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为了治下民生稳定,只能先发展农业,暂缓铸造红衣大炮。而这就恰好给了熟知历史进程的穿越女杨令月的机会……杨令月不想后金拥有火器,至少在大明军方不具备更高层次的火炮的这时候拥有火器。所以杨令月抓住了这次机会,派出大量身手矫健的厂卫潜入后金,杀尽为后金政权卖命的工匠。诚然他们中很大的一部分人之所以帮后金做事,只为了活命,但心狠的杨令月为了扼杀、拖延后金拥有火器的时间,还是下了这个冷酷的命令。而这也是杨太后料定过段时间、盛京会比现在变得更加热闹的原因。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o(* ̄︶ ̄*)o☆、第七十六章果不其然,随着潜伏在盛京、那群身手矫健的厂卫纷纷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将后金政府豢养的那批汉人工匠一夜之间全部斩杀后,整个盛京弥漫着一股名为恐慌的诡异气氛。“兄汗,这些贼子当真太猖狂了。臣弟建议当封锁盛京,将这些贼子全部追拿归案!”多尔衮瞪着虎目,以万夫莫开之势,向皇太极请命道。皇太极看着这与他有着同一个父亲的异母兄弟那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心中忌惮更深,面上却丝毫不露的道。“多尔衮,你认为这些贼子得手后还会停留在盛京,等着咱们的人来抓吗。而且他们不杀八旗权贵,不杀归降汉人,独独杀了朕花费大量精力搜罗而来的汉人工匠,这是要绝了八旗铸造红衣大炮之心啊!能想出如此计谋之人可真是心狠手辣,不愧为最毒妇人心!”“兄汗的意思是幕后策划之人乃是大明那慈禧太后?”多尔衮装作吃惊的模样,毕恭毕敬的说道。“听说那女人不过小门小户出身,最后能登上太后之位垂帘听政不过是因为生了大明天启帝的唯一子嗣,所以才母凭子贵。可听兄汗的意思,却是这女人心计颇深,乃是后金的大敌!”“大敌算不上。即使心狠手辣,不过是一介妇女。这女人认为除了工匠就能绝八旗铸造红衣大炮之心,那也太小看我皇太极了。暂缓三五年,朕一定能八旗铸造数量更多的红衣大炮,以报父汗当初宁远之战之仇!”说起来即使接连在杨太后手中吃亏,皇太极这一代枭雄也没将杨太后放在眼里,认定之所以能胜了自己不过是因为大明朝廷那一群酒囊饭袋撑着罢了。就好比这次,贼子之所以得手,不过是因为他们疏于防备,没料到他们不刺杀八旗贵胄、反而刺杀牲口一样存在的奴隶。所以相较于多尔衮的‘义愤填膺’,连连请战斩杀贼子不同,皇太极有的只是被下面子的愤怒和不以为然。“奴才料定贼子得手后已经溜出了盛京,所以盛京戒严与否已经不太重要了,目前当务之急是安抚八旗贵胄以及再搜罗一批工匠。”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范文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侃侃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对于奴性甚重的范文臣,多尔衮一向是看不过上的,不过因为他甚得皇太极看重,说他有大才,多尔衮也就懒得跟狗奴才计较,只面子上过得去就成!范文臣这一说,身怀傲气的多尔衮当场一声冷哼:“如此简单放过,不是长贼子威风,灭八旗儿郎志气吗!就算汉奴不重要,但咱八旗儿郎没了面子是真,决计不能就此放过!”“你不用再说了,朕知道你的意思。”皇太极这个枭雄故意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多尔衮,像是欣慰他在自己面前的言行举止,又像是不满他拿八旗儿郎面子做借口。总之,如此的皇太极,是现在年轻还未独当一面的多尔衮不能看透的。“范爱卿说得没错,为今重要的是安抚八旗贵胄以及再搜罗一批能够铸造红衣大炮的工匠,至于追绞贼子之事,就由十四弟你全权处理。”皇太极心知追绞之事多半没有结果,索性就丢给多尔衮处理。而多尔衮呢,也猜到皇太极几分心思,也不以为意,反而表现出一副受到重用的感动表情。“臣弟一定竭尽全力将贼子捉拿归案,以雪其耻。”不提后金那一票表面上兄友弟恭的家伙们暗地里是怎么争锋相对,争权夺利,咱们接着说回大明之事。这场血腥风波,在厂卫们干完坏事连夜出了盛京后几天,成功和厂卫们接了头的明达有些遗憾的表示:“怎么不趁机将满洲鞑酋也一并刺杀了。”此次任务的统领袁侯山拱手笑道:“魏大人,咱们也想趁机解决了鞑酋,只是鞑酋所住的皇宫守备森严,咱们并没有一击命中的把握,因此只得选择完成任务。好在鞑子们虽说要靠那些工匠帮他们铸造红夷大炮,却并没有多看重他们,甚至仍将其豢在牛棚马圈里,所以咱们才能如此轻巧的完成任务。此一下,至少能够拖延后金暂缓三五年铸造红夷大炮。”“三五年吗。”明达叹了一口气,转而回望正蹲在一旁检查火炮的孙元化。“孙兄来的时候说,太后娘娘已经准了徐阁老(徐光启)的提议决定招募红夷炮手。不知此事何时能成?”“徐师精通西学,早在先帝爷还在时,就已经跟红毛夷打上了交道。由他出面,应该很快就有结果,魏兄不必太担忧!”“如此,下官到算松了一口气。”明达笑了笑,却又是对着袁侯山道。“小弟知道袁大哥忙着回京复命,也就不留你了,等大哥下次来辽东之时,咱们哥俩再好好的喝一杯。”“好说好说!”袁侯山不以为拱拱手,并哥俩好的互报了一下,就带着稍作修整,恢复了体力的厂卫们骑着高头骏马,浩浩荡荡、不遮不掩的出了辽东地界,赶往京师。快马加鞭,昼夜兼程,等袁侯山一行人回到京师时已是五天后,而这时杨太后正在为皇太极一封侮辱意味浓重的求娶信件而大动肝火。“求娶哀家,他皇太极够格吗。”杨太后面色阴冷、带着凛然煞气的说道。“别以为现在披着人皮哀家就不知道鞑子是什么货色。哀家虽说出身小门小户,但总觉比他那个父不详的老子高贵到哪儿去了,当初还在李成梁脚边舔靴子的奴儿生出的货居然也敢来一封愿结两姓之好的信,呵呵,是欺哀家孤儿寡母,无人撑腰吗!”满头大汗的施首辅已经想哭了。他妈的到底是谁手贱,将这玩意儿夹杂在奏折里,给杨太后看的,本来杨太后因为湖广武陵、澧州两地地震之事,有点气不顺,想找茬骂人。如今闹出这一出,呵呵哒,他绝逼没好日子过了。已经哭了的施首辅一抹眼泪,扑通一声跪附在地,锤着地板嚎嚎大哭道。“太后娘娘是臣等没用,让娘娘遭此侮辱,这事决不能善了,当命辽东守军主动出击,为娘娘雪此大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