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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心变 (世界观设定/浴缸/性sao扰

    早在第一次女权革命前,自由男畜们的自然jingzi就已经是极低活性了,男畜科学家们极尽全力想要拯救男畜们的自然生育功能,可惜淘汰掉这一卑劣、暴力且低智的物种,就是自然的选择。女女生殖的大获成功对比男女生殖的反复失败导致的男畜们的忌恨与恐惧也因此成为第一次女权革命的导火索。

    至于现在,男畜工厂生产出来的优质男畜,自然也是全无生殖能力的。从它们可爱的可以定制大小、形状的yinjing里射出的,只是富含精氨酸衍生物的可以通过黏膜或者直接吞食来吸收的促进代谢和加强健身效果的保健品,而不是没用的肮脏jingzi。

    “男畜,为您所用。”凌氏的广告牌遍布帝国,广告牌里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挤着胸肌高高崛起sao臀被女人的皮鞋踩在脚下,搔首弄姿却摆出纯洁表情的男畜,也是为数不多的颇具名气和追随者的人称“最完美男畜”—凛儿。

    据说它是凌战亲自培育出来的男畜,虽然她并未为它赐姓。当然,绝大多数男畜本就没有姓—它们要姓也没用啊,它们只是牲畜,又不是家族的一份子更不是家族的传承者。哪怕是像文铮这样因为喜爱所以愿意给男畜一个属于自己的烙印的,都是少数。

    文铮就是喜欢纳入式性交的那类人,她不仅喜欢高潮后有按摩棒把yindao填得满满的感觉,也喜欢自家小男畜射精后yinjing在体内一抽一抽的触感,这经常让她联想到微微颤动的蝴蝶翅膀。

    雯雯给她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她这才起身,顺势搭把手把雯雯也从地上拉了起来。雯雯跪着帮她把裤子穿好,又湿润着大眼睛看着她亲吻她的肚脐。

    “文铮,我爱你。”它把文铮圈在怀里,漱过口后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耳朵,“我想你亲手为我戴上锁精扣。”

    别说给它戴扣子了,就是为了它给她自己戴也行啊。文铮乐呵呵地把锁精扣的一端插入尿道,然后通过按指纹的方式为它上锁。

    “我喜欢你为我上锁的时候,因为我是完全属于你的。”雯雯再次跪下来,亲吻她的脚,膝盖还有臀尖和背心。

    “好啦好啦,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啊。”文铮拉着雯雯的手,一人一畜走到餐桌前坐下。虽然知道文铮会在外面吃饭,雯雯还是会等着她回来了再由她陪着吃晚饭。

    晚餐是素炒豌豆和小米粥。在肥胖早已被解决,而日常饮食也只需要用高热量密度的营养剂解决的现代,很多人要么不吃,要么就爱吃些大鱼大rou的,只有雯雯,即便是最简单的小玩意儿,它还是愿意用心去做。

    这也是文铮爱它的一点。

    “我只是觉得开心,你毕业前我们总是在一起,可你毕业后这才五天,你总是半夜才回家,每次回家都很累,我看着你就心疼。今天你终于能早点回家,而且,”雯雯拉着文铮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闭上眼感受她的体温,“今天你还给我买了这么贵的花。你怎么知道我有关注那家店的社媒呢?”

    “哈哈哈,关注你的一切难道还要让你知道吗?”文铮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当然不知道,她选择这家店,只是因为它很火,也很贵。她心里有鬼,就想着花点钱来弥补,“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文铮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给它,它更是乖乖地伸着脖子,享受这甜蜜时光。

    饭后,文铮坐在一边整理今天的记录文稿,雯雯把餐盘放进洗碗机,收拾好一切,静静等在一边,等看她伸起懒腰,做出预备要休息的小动作时,起身又去放了热水,点了香薰,切了水果,这才喊文铮去洗漱。

    文铮泡在水里,雯雯也脱光了衣服跪坐在浴缸外给她揉洗头发和擦身体。当手按到胸部往下到腹部的时候,文铮突然扔下手里拿着在吃的果切,抓住它的手,眼睛里满满的情欲的火。

    “好雯雯,我又想要你了。”

    没等雯雯冲洗好身子要走进浴缸,文铮突然使坏地把它往里一拽。可怜的小男畜滑倒,在浴缸里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文铮故意按着不让露头。

    文铮连它的锁精扣都没有打开,直接把它套硬就坐了上去。

    在水里的感觉极其神妙,所有的水都好像成了yinjing的外化体,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和力度,前后左右地包裹、摩擦着她的身体,汹涌澎湃地想要往更深处冲去。

    被按在水下的被波纹荡花的雯雯的脸,在无数个瞬间和羊rou汤店里在后厨跪着呜呜娇哭的、在后院sao媚地把她的脚抱进怀里的、跪趴在她身上故意浪叫勾引她的那个小男畜重合。她多想在小施给自己按脚的时候就把它那张故作纯洁的sao脸踩进水盆里,让它只能摇着屁股求饶,求她狠狠使用它的贱jiba以求她对于自己勾引她违背本心的宽恕。

    在雯雯险些被溺死前,文铮抖着大腿痉挛着yindao直翻白眼,往后仰靠在浴缸上体会快感的浪潮滚滚而来,终于把它放开丢在了一边。

    雯雯扒在浴缸边上咳嗽不止,缓了好久,显然也是有点不可置信文铮的暴虐。文铮这边终于从高潮余韵里找回理智,看到黯然神伤的小男畜也是后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捧起水把它的脸擦洗干净,雯雯一开始对她的触碰略有点害怕和抵触,但很快它就乖乖地任由文铮把自己放进它的怀里。

    文铮自然是低声下气地又是发誓又是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你太可爱了,想欺负你一下。就是以前没做过这些事,我才一时下手没了分寸不知轻重的。”

    “好雯雯,下次我让你打我屁股好不好?真的对不起,我最爱你了,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我真的是没把握好分寸,而且你不知道你看起来多可爱。”文铮拱在它怀里瓮声瓮气地撒娇。雯雯看她这样,哪还有什么话可以说,板着的脸转怒为笑,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但下次你要提前跟我说一下。。。”

    “你的意思是还能再有下一次?”文铮坏笑着打断它,雯雯害羞地掬起水往她脸上撒,一人一畜在浴缸里又玩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文铮刚起来走出房间就发现昨天晚上买的那束花被雯雯用玻璃瓶插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它正一边哼着歌一边给文铮做早餐。

    文铮走进厨房,踮起脚尖从后面抱住自家小男畜,雯雯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还在锅里翻动着煎饼和培根。闻着饭菜的香气,感受着怀里男畜的体温,文铮觉得不论在外面怎么样,这里才是她唯一的心灵归宿。

    照例的早餐,营养素,告别吻,文铮很期待今天的采访。

    今天说是陪凌战打高尔夫,但是谁都知道打球只不过是这群大姥们公事私办的借口罢了。今天文铮会见到为凌氏提供各种基础原材料的大厂负责人,各种与政府部门和向社会发言的合同组织负责人以及一些仰仗凌氏生存的技术平台。

    而且。。。文铮不好说,但是她心里确实是有点其他的想见世面的期待的。总之,就是很激动!

    她们要去的球场并不在帝都,司机载着二人到了附近最近的低空飞行车场—这是非常流行的依赖于低空人工重力场车道的技术的城市间高速飞行车—在那里换了车,就再次出发,驶往藜城。

    藜城以大面积的未开发的优质土地资源为主要特色,或者出售给大型畜牧企业当作牧场,或者建造森林公园,剩下的就是几个帝国最顶级质量的高尔夫球场。

    今天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连蔡特助都看出来了文铮的兴奋。俩人现在私底下几乎都几乎不说什么工作上的事了,一路上除了沉默地写文件读工作单,就是谈闲话。其实相处熟了以后,文铮真的觉得蔡特助人特别好特别热心真诚。

    到了地方,巨大的“凌”彰显着这里又是凌氏的资产。

    不出所料,前台服务的除了几个领班装扮的女人,都是衣着性感的男畜。一个领班走过来对着蔡特助低声说了些什么,蔡特助脸色不变,先让那人去一边等她,然后转身和文铮说:“凌总那边喊我过去,你先自己去换衣服,等我来找你之前不要乱走。”

    “蔡姐,您别急着走,先跟我讲讲,一会儿我要怎么做?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文铮不明所以,一进来,她就一边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大厅,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要被那些男畜吸引目光。她当然做了功课,但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球场有自己的一套规则。现在蔡特助语气严肃地不让她乱走,显然这里有些特殊的禁忌。

    “别担心,这里到处都是男畜和服务人员,你不论去哪里都有她们照应。她们不让你去的地方,你别去就好了。”蔡特助拍拍她的手,事无巨细地叮嘱方式真的让文铮感觉有点感动又有点尴尬。她是菜鸟不错,但基本的眼力见儿也有的。

    她小声让蔡特助放心,两人就分开了。

    这边给文铮引路的两个男畜,虽然穿着一样的制服,却有不同的风sao。一个高壮些,一个矮瘦点,高的那个走路的时候屁股摆得像能扇风,矮的那个则明显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挤它的胸肌。

    到了换衣室,左看右看四下无人,也没有摄像头,文铮感觉有点口干,趁着高的那个跪下来给她换鞋的时候就把手放在了它的肩膀上。

    这个男畜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轻轻躲了一下就继续低下头给服侍她。

    这不就是欲拒还迎吗!

    文铮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羞耻极了,但与此同时她也觉得极其刺激。凌总私人产业的这些男畜都是干什么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给自己打着气,放在肩头的手就往下越滑越多,终于到了胸部,她先是状若无意地碰了碰它的侧胸,看它没有反应,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乳尖。

    谁知道这男畜居然往后躲了一下,惶恐地跪下磕头求她饶了它,它不是做那些的男畜。

    文铮的脸一下子从白变红再变青,她真的不知道啊,她以为按照凌总和凌氏的作风,这里的男畜都是任人享用的。

    眼见着这男畜抖得筛子似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文铮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地结结巴巴着道歉,喊来另一个去给她把衣服收起来的矮个子男畜,叫它把这个一起带走吧,她这边一个人也可以的。

    两个男畜一起离开后,她郁闷地埋头在膝盖里,无声地在大脑里吼了好半天,这才慢慢平复心情。

    这时她才注意到,这里也太安静了。今天不是很多客人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乱走;但蔡特助也说了,她不能去的地方都有人或者男畜或者至少标牌警示着,自己疑惑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被人忘记在了这里吧,走一走看看也没什么。

    直到她好不容易抓到点声音,然后跟着来到了一个半掩着的小房间前,看到一个男畜被另一个男畜一刀捅进脖子里。

    血溅了一地,而罪魁祸首正慢慢蹲下来查看倒着的这个死透了没有。

    差一点就能看到它的脸了!

    咦,这不是凛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