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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情伤呐!”华珍晃着头念诗。赵木青:“你还真以为他喜欢我啊?从小到大认识这么多年要能成早成了,也就是哥哥meimei。”华珍又挖了勺辣酱放进炒面,一边搅拌一边抬头看她:“你拿他当哥哥这我信,他拿不拿你当meimei这就说不准喽!有哪个哥哥会给meimei写情书送项链的?”“那时候才多大小屁孩啊,懂个毛?情书跟项链我看都没看到就被我爸给没收了,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爸的思想教育。”赵木青不以为然。这时有辆很显眼的白色保时捷,停靠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浅色大衣深色西裤的高瘦男人,绕过烧烤店前面的路口,往西走,进了一家花店。“喔!香车美男!”华珍拍着赵木青的肩膀低叫。赵木青的心又开始狂跳,一下车,她就认出来了,是那个让她昨晚辗转反侧的机场先生。短短两天遇见他两次,说没缘分她都不信。赵木青的心里有股冲动,趁着酒意上头想要为自己平淡的人生做点什么。机不可失,她抽出纸巾揩揩手,又灌下一大口啤酒,不顾华珍惊异的眼神一声不吭拔脚就跟着人家往花店走。徐景修是临时决定停车买花的,今晚安大主办了场慈善晚会,上面相关部门领导和媒体参加。杨院长亲自上阵有个朗诵。他巡视了一遍,花团锦簇,没有头绪。他不懂花,也没有买过花。花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绾着头发,很清丽。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这个英挺的客人,她亲切地问:“先生,您是要送人么?”徐景修点头。赵木青大摇大摆进了店,一本正经装作看花。“请问您是送给男性还是女性呢?”老板笑意盈盈。“女性,长辈。”声音低沉。“好的,我向您推荐主花是白百合,代表敬爱,再搭配点康乃馨,是祝福健康的意思,您看怎么样?”“可以。”这个人真是惜字如金,他是冬天生的吧?赵木青心中腹诽,小幅度移动。他肯定不记得自己,今晚的她跟机场的她还是挺大差别。男人微微用余光瞥了身侧一眼,不动声色往右边让了让,专心看老板修剪花枝。老板像是刚发现来了新客人,微笑招呼:“小姐,有喜欢的花吗?”“呃……有狗尾巴草吗?”赵木青问。老板眼波流转,很有趣的女生。她轻笑,“有,插花用的,是干花。”干花?赵木青疑惑,“没有湿的吗?”老板一愣,嘴角抽搐,“没有。”“噢,那算了。”赵木青转身。一只脚刚抬出门外,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赵木青又收回脚走到男子身侧对着老板说:“那就来一捆干的。”“好的!”笑容微僵,美女老板剪花枝的手也抖了一下。没什么技术含量,交代给一旁的小妹,“婷婷,帮这位小姐包捆大白……呃狗尾巴草。”婷婷果然用细麻绳捆了一小扎,还好心地在外面包了一层牛皮纸,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赵木青很满意,问,“有卡片么?”小妹很快拿了笔和卡片给她,她唰唰写了两行字,付钱离开。至始至终,那人都没看过她。这人真高冷,赵木青心想,她的心里有一团火,却要被冻成雪人。“先生,花包好了,您看可以吗?”老板包的很仔细,修修剪剪,徐景修很满意,付了钱拿好花出门。走到门口,他回头问:“狗尾巴草代表什么?”“是暗恋。”老板眨眼笑。春天要到了呢!赵木青抱着一捆狗尾巴草回到大排档,华珍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这……这是什么?”华珍指着那捆草。“没见过啊?”“我当然见过,你买一捆杂草干嘛?那么丑!要买也买鲜花啊!”“哪里丑了,毛茸茸软乎乎多亲切多可爱啊!”赵木青不满。“等等,你刚才跟着那个帅哥进去的,不会吧?你们认识?还是你就为了看帅哥去买了一捆草?”说到这,赵木青拿着那捆草腾地起身,一溜烟跑到那辆保时捷旁边鬼鬼祟祟捣鼓什么。很快,她又空着手折返回来,气喘吁吁,两眼发光。华珍看着她,嘴里直念:“疯了疯了疯了……”“哈哈哈哈哈哈”赵木青笑得恣意。徐景修把包装精美的花放到后备箱。走到车旁,愣了一下。驾驶位的车门把上别着一束眼熟的草,草有点多,还是用力塞进去的,有几根已经折断。拿下那束狗尾巴草,迟疑了下,打开车门,放在副驾上。想起什么,他低头翻找,果然里面有张卡片。上面写着:如果你结婚了,请把它丢进垃圾箱;如果你离婚了,请让我追你。署名:赵木青,旁边是一串手机号码。徐景修扯扯嘴角发动车子,在离开前,转头瞥了那家烧烤店一眼,那张桌子已经换了两个人在喝酒。第三章“那是谁?那边有个坡,溜车了,快给我刹车!刹车!”偌大的场地上只见一个光头在一边跑一边大叫。坐在车后座跟上司电话调情的美女学员大惊失色:“啊!刹车刹车!”来不及了,“嘭!”5号教练车撞上了一块石墩。赵木青咽了下口水,有点懵。刚刚刹车似乎离她的脚有十公里。幸亏油门固定死只是离合控制车速,快不到哪去。光头教练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自己不过去抽根烟,这个白白的女学员,学的忒慢,胆子却大,哪都敢开。后座车门打开,美女学员捂着心口颤巍巍下了车,底下有男学员忙扶了去安慰。赵木青被赶下车呵呵呵尴尬地笑。沈冲开着辆黑色卡宴进了雄伟的神冲驾校大门,远远地就看见四号场地上这一幕。他弯起嘴角,这丫头动手能力还是那么差。停到泊车位,他不动声色进了办公大厅。“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教练和学员都转头看她,空气突然安静,赵木青一脸黑线,这个死珍珍又把她手机铃声调成这个。号码显示是沈冲,她有点心虚地接起电话。“喂,沈冲!”她仿佛看见光头教练竖起了耳朵。“青青,你在哪呢?”“在外面呢呵呵……”“说清楚。”“呃,在神冲。”“学车?怎么不找我?”“大哥!不就学个车吗?你挺忙的,这点小事。”“好,我不跟你计较,晚上一起吃个饭。”赵木青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