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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用不着,我还不想太早纵·欲过度。”“……”啊,什么意思?他到底有没有介意?小半会儿,后知后觉的边忱终于反应过来了,悄然红了脸。有些人,真是,无形耍流氓,最为致命。不知道是水温升高了还是泡久了的缘故,边忱全身都热乎乎的。她缩了缩肩膀,脖子以下全部浸在水里,可水也是透明的,她只能尽量弓起背,以此来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身后的人好一会儿没说话,不,是两个人都好一会儿没说话。边忱舔了舔唇,想转头,又不敢转头。她小声喊他:“张饮修……”听见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她抱紧了双膝,盯着热气缥缈的水面,鼓足勇气开口。“……我有时候,旧习惯难以改过来,场合转换也不及时,就,很笨地说错话做错事,但是,”边忱稍转身去看他的眼睛,“我会努力适应,学习,然后注意,改变……”“很多时候,我找不到你的钥匙,”她摸着额角继续说,傻笑了两声,“但我知道,你一眼就可以看穿我整个人。所以,你——”她没说完,被他伸手捂住了嘴。“你在胡说什么?”声音低沉,张轻蹙长眉,目光在她微微绯红的脸上游移,尔后倾过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她水润润的双眼睁得老大,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不服?”“……”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张捧着她的脸,俯身贴在她唇上,不温柔,吻着吻着就变成了咬,把她的下唇咬得鲜艳欲滴。“以后少给我胡思乱想,”指腹擦着她亮亮的唇,他语调威胁,“记住了吗?”边忱躲着他的眼睛,小声反驳:“可这不是胡思乱想……”“再说一遍。”“……”她提了一口气,“我真的很认真在说呀……”他抿唇,“你一切的认真都建立在以为我生气了的基础上,这个基础本身就不成立。”“你,你真的不生气吗?”他笑了,被气笑的,“你到底有多蠢?”“我只是害怕嘛……”“是不是我身上每一方面都让你害怕?”这个问题把边忱小小地难住了,愣了一会才结结巴巴地回答他:“好,好像是。”张挑了下眉,静静瞧了她几秒,扔给她一个单音节“嗯”。“嗯?嗯……”她一头雾水,“‘嗯’是什么意思呀?”“不想让你听懂的意思。”“……哦。”还真是没听懂-_-|||。“还有,其实你没有我所认为的那样害羞。”他不经意地加了一句。“什么?”她不明所以。张的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停留在她胸前,眉一挑,唇边带笑。边忱:“……”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她是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的!!!~~~~(;gt;_;lt;)~~~~3(双)“你能不能,再背过身去呀?”“不让我帮你…”他用了一个极暧昧又不露骨的词——“揉一下背?”“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头发不洗?”“昨天洗过了,今天不洗!明天再洗!”趁他还没问其他,边忱赶紧封住一切可能,“我这样泡泡就行,很快的!你,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张不为难她了,忍着笑说:“好了叫我。”“嗯嗯,我知道了。”…………满池热水,变成温的。边忱站在浴缸中央擦干身体,本来想直接用浴巾裹着出去,但看见旁边还挂着一件白色浴袍,就舍弃了浴巾。她在转头之际,瞥见了靠在不远处玻璃门框上的某人。“……”呆了。他手里握着透明玻璃杯,杯里的水喝了一半,斜斜倚在那里,悠悠然地打量着她。边忱回过神,抱紧怀里的浴袍,遮住自己,“你,你全看了?!”“我不能看?”他偏头,眼神里带着一点捉弄,一点玩味。“你不是……”啊,给她一个地洞吧,说好的等她叫他啊/(ㄒoㄒ)/~~“我的人,看一下不会死。”他理所当然。说完就走进来了,玻璃水杯被他放在后边的洗手台上。“帮你穿?”他背靠洗手台,问她。“我自己会!”“可是怎么办…”他抬手看腕表。“什么?”“我急了。”“……”边忱眨眼睛,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先前是她自己问的: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急着缓解……也是她自己提出要学那什么的……卧槽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张看着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估计内心已经后悔了无数次了。未免觉得好笑。他踩着优雅的步调,皮鞋落地无声,走到浴缸边,把她逼得节节败退。“你就不能让我穿上再,再急吗……”“不能,”张就是享受这种捉弄她的时刻,“我喜欢亲手帮你裹上浴袍。”变态,她说的变态——他想到这个,就觉得有意思。边忱被他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凉,咬着牙把浴袍递给他,同时自己转过身去背对他。半湿的长发垂在后背,她禁不住有点抖,“你知不知道你挺坏的……”“嗯,”张拉着她的纤细手臂,把她拽过来一点,“你喜欢吗?”“明知故问……”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在轻微发抖。张把浴袍裹在她后背,让她把手伸进袖筒里,然后从身后半抱着她,双手伸到她身前的腰间,灵活地系了一个结。女孩子身上独有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喜欢就别太抗拒,”他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下巴轻蹭她侧颈,“虽然我也很喜欢看你脸红,害羞,挣扎,最后不得不接受的…可爱模样。”换句话说,张喜欢她恰到好处地抗拒——果然变态。帮她找来居家拖鞋,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让她的两只脚丫套进拖鞋里。“泡完之后,有没有舒服点?”张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问。边忱点头,成功穿好拖鞋,想从他怀里挣出来。但他似乎没想要松手。于是她就干脆站在原地,自动自觉往他身上倚,重量分了大半给他,咬咬唇,闭着眼睛问:“我那个……可以学了吗?”张笑,屈指轻刮她的脸颊,“我没想教你,自己解决了。”“啊……为什么?”边忱转头看他,条件反射性地,开始质疑……完了完了,她居然在质疑这个问题,这是不是俗套死了?会被他鄙视的吧?这是亵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