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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涂药/玉势caoxue/吸出奶水

    敬贤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低头走到床榻边,隔着帘帐低声喊道:“陛下,该上朝了。”

    沈书君睁开眼,苏月曦枕在他的怀中睡得很沉,红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张着,眼角和脸颊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泪痕,看上去被欺负坏了可怜兮兮的,眉眼间流淌着一抹情态。

    沈书君揉了揉眉心,无声地起身,避开月曦散了满床的青丝,越过屏风走到外室,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敬贤跟着沈书君一起来到外室,全程低着头,不敢看向别的地方:“回陛下,现在已是寅时三刻,大臣们都已经在等着了。”

    沈书君嗯了声,没再说话。

    敬贤偏头示意,身后的宫人们立即上前为沈书君穿戴朝服,一时间,屋内只有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声。

    等到离开时,沈书君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睡着的月曦,低声吩咐了敬贤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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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曦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直到睁眼时浑身酸软无力,不禁发出一声细呻。

    床帘立刻被人拉开,瑾瑜满怀喜悦的脸映入眼中,“小姐醒了,有没有哪里不适,饿了没?”

    月曦手撑在床上想起身,中途突然腰间一软,瑾瑜连忙伸手扶住,月曦这才借力坐起了身。

    正想开口说话,就感觉腿间一股粘腻,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下子红了脸。

    缓了一会后,月曦看到窗外天色已亮,心中一惊,忙问道:“瑾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错过给皇后的请安可是大不敬,月曦想到此,脸色渐渐发白。

    却不想瑾瑜语气中带着笑意:“小姐别急,陛下今早特意吩咐人去皇后娘娘宫里帮您请了假,说您昨夜太过劳累,免了您今日的请安。”

    瑾瑜后来还特意去打听了下,这事还是头一回发生,可见陛下心中还是在乎自家小姐的。

    苏月曦松了一口气,心中微微一暖,她离家时爹娘就有嘱托过一定要万事小心、谨言慎行,但到底是第一次进宫承欢,还是有些疏漏了。

    只是没想到,那位万人之上的帝王竟还会为自己cao心这些事,月曦想起昨日的一夜荒唐,那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看得分明,眼中的侵略性看得她心惊不已,可动作又很是轻柔,将她的不安一一安抚。

    瑾瑜伺候着月曦下床沐浴,沈书君虽然已经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了,可还是在月曦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尤其是腰间的一片青紫看得人触目惊心,瑾瑜在一旁心疼不已,小声埋怨着皇帝。

    月曦靠在浴桶中听得直皱眉,出声制止瑾瑜的埋怨,嗓音沙哑:“进了宫就要谨言慎行,莫被人抓到把柄。”

    瑾瑜连忙住嘴,不再抱怨,伺候着月曦沐浴穿衣。

    沐浴过后,月曦想着还是要去拜会皇后,入宫第一次请安就没去,若醒了再不去怕是会落人口舌。

    前往凤栖宫的路走得很难熬,月曦双腿酸软,花xue又肿又痛,月曦疼的轻轻吸气,走几步就得停下歇一会,两刻钟的路程愣是走了小半个时辰。

    好在皇后性情温和,一进去就让月曦坐着休息,闲谈间对月曦满是关怀。坐了约有半个时候,月曦起身想要离开,可是双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皇后见状忙问:“苏美人可是身体不适?”

    月曦回过神,下身其实还在疼着,可又实在难以启口,连连摇头:“只是刚刚没站稳,妾身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皇后好似明白了什么,低笑了一声:“倒是难为你今日就来给我请安了。”

    偏头对身边的掌声宫女说了句话,那宫女闻言行了礼就出了殿。

    皇后对月曦微微一笑:“身子不舒服回去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本宫如今身子孱弱,对宫里的事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分不出神来关照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月曦点头应下,在瑾瑜的搀扶下站起身,缓步离开了凤栖宫。

    出了宫门就看见门口停着轿辇,刚刚出去的掌事宫女走上前来行礼:“奴婢见过苏美人。”

    月曦有些受宠若惊,将之扶起:“姑姑不必如此多礼,月曦不过刚入宫,受不住您的礼。”

    芳姑姑站起身来:“美人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是受得起的。”说着将月曦带到轿辇旁解释道:“这是娘娘见您身子不适,特意吩咐奴婢给您备下的轿辇。”

    月曦低声谢过,坐在轿辇上回了自己的漱玉阁。

    一回去就看到有位白发太医正等在漱玉阁,说是陛下吩咐他来为月曦把脉,月曦躺在床上,依言让太医诊脉。

    “美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接着,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这是治疗外伤的膏药,药性温和,直接涂抹在私处即可。”

    太医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了,说话间面不改色,月曦却是不适应,红着脸接过瓶子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等到太医离开后,月曦唤退众人,她今日着实太累了,想再睡一会,躺在床上,花xue火辣辣的疼,月曦想到太医给的膏药,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拿出来,闭着眼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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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很不安稳,下身还在泛疼,尤其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花xue,肿胀酸痛,稍一动作就火辣辣的疼。

    昏昏沉沉间,一股凉意合着刺痛传来,月曦瑟缩了一下,睁开眼就看到年轻的帝王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一只眼熟的瓷瓶,而另一只手…

    月曦顺着修长有力的胳膊视线下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寝裤不见踪影,下身就这样展露在面前的男人眼前,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花xue处抚摸。

    月曦受了惊似的想坐起来,开口唤道:“陛、陛下…”

    沈书君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沾了些药膏,又向花xue处探去:“很疼?”指间动作比刚才放轻了一些。

    “我、妾身自己来就好。”月曦低着头有些羞赧,又悄悄地抬眼看了下沈书君,做帝王的人,也会心疼自己的妃子么?

    沈书君哼笑一声:“你自己来?那之前齐太医给你药膏你还放在柜子里不肯用。”知道小美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没过多调笑,“你且忍一忍,齐太医医术高明,涂了愈合得快。”

    月曦只得乖乖躺下,任由身上的男人手指对自己的花xue为非作歹。

    沈书君见xue外涂的差不多了,食指挖了点药探进花xue,xue壁上的软rou立马就缠了上来,对着手指又吸又咬,谄媚极了。

    这药膏初碰冰凉凉的,涂在肿胀不堪的花xue上很是舒服,可是很快,随着药膏吸收了xue里的热量融化,整个花xue热腾腾的,膏体融化后的液体糊在xue里,多余的液体顺着xue口滑出来挂在xue口,看上去像是月曦流出的yin水,yin靡非常。

    可很快一股粘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沈书君抬头看见月曦脸色潮红,眼角发红,张着樱桃小嘴小声喘着气,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这么敏感啊?”沈书君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曲起手指在xue壁上搔刮,还向里又深入了几分,不出意料地引起身下人娇喘连连。

    月曦有些委屈:“陛下,别、别再捉弄妾身了。”说着,下身又喷出一股汁水。

    沈书君勾起唇角:“可是朕看曦儿的小嘴倒像是欢喜的很啊,不过今日朕却是不能满足它了。”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遗憾,若不是怕浪费了这刚刚涂好的药膏,他定是要好好玩弄一番的。

    不过,沈书君意味深长的看着月曦身上的肚兜,下面的小嘴是不能吃了,但上面自己还是能吃上一吃。

    说完,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玉做的小玩意,拨开月曦的花唇,缓缓往里推。

    月曦“啊”了一声,“嗯…这是、何物?”她感觉到她xue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玉势。”沈书君漫不经心地回道,手拿着玉势往里塞,直至整根没入,只留了底部的小环垂在外面。

    xiaoxue昨日刚吃过沈书君的阳物,这玉势的尺码跟其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进入时没有一点阻碍,很轻松地便埋在身体里面。

    “含好,这根是泡过药汁的,伤口好得会快一些。”

    月曦被嬷嬷调教过,自然知道玉势是什么,依言乖乖地将那根玉势含在xue里。

    沈书君满意地亲了亲月曦的额头,伸手将月曦拉起坐在腿上,隔着肚兜将两个rutou包在掌心缓缓揉弄起来。

    月曦面朝沈书君坐在怀里,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揉捏出各种形状,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索性环住男人的颈项,借此扶稳自己的身体。

    奶团小小的躺在掌心,一只手就可以包完,不一会儿就有乳珠挺立起来,隔着肚兜也能将形状看得分明。

    沈书君一只手将奶团握在手中,另一只手伸到月曦颈后将绑好的细带扯开,肚兜滑下来被随意地扔到床角。

    双手再次覆上去,和隔着肚兜不同,手中的皮肤细腻柔滑,一捏还能听到美人的嘤咛声。

    沈书君接着揉捏早已挺立起来的乳珠,时而按在掌心搓,时而两指捏着用点力掐,很快乳珠就被玩的比之前大了许多,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中间也张开了一条细缝。

    鼻尖嗅到了一点奶香味,沈书君手中动作顿了顿,脑海中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头凑近奶团闻了闻,那里的奶香味浓烈许多,乳珠像充血了似的坠在上面,好似下一秒就会挤出乳汁似的。

    没有一丝犹豫,沈书君张口衔住一颗乳珠,吸吮起来。

    胸前传来阵阵快意,配合着皇帝吮吸的动作,月曦心跳加速了不少,眼泪也被逼出来了。

    “陛、陛下…”月曦顾不得自己还坐在男人的腿上了,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可手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又不自觉地挺胸,更方便了男人地舔弄。

    沈书君含着乳珠连舔带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毫不吝啬地给予月曦快感,势要将月曦的乳汁吸出来不可。

    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汇集,月曦终是被情潮倾没,哭出了声,双手将胸前的脑袋紧紧抱在怀中,颤抖着挺胸往男人面前送,花心深处也喷出一股汁水,被玉势堵在里面出不来,xue壁将玉势咬的死死的,搅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沈书君脸庞埋在月曦胸乳上,张嘴用力吮吸,一颗被吸得红肿不堪了,又去吸另一颗,滋滋的水声回荡在房中。

    月曦仰头喘息着,胸前的脑袋还在作乱。

    太、太多了…太刺激了…

    “不、不行了…啊——”

    随着月曦的一声尖叫,乳珠的那条细缝被彻底吸开,喷涌而出的乳汁被男人一滴不落地喝进肚子,xue里大股yin水冲刷过xue壁,将玉势都挤出去了半根,只剩里面半根还在体内。

    沈书君对乳汁的味道十分满意,又去吮吸另一颗,手上动作也不停,勾住玉势底部的拉环在花xue内浅浅抽插,将里面的汁水带出来不少。

    另一颗乳珠很快也流出乳汁,被男人全部吞吃入腹,这才一脸靥足地抬起头。

    月曦从男人腿上跌倒在床上,累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凭着本能用力呼吸。

    沈书君伸手扒开花唇,yin水混着药膏湿淋淋的一片,之前涂上的药只怕是已经没了。

    沈书君只得再上一次药,将里面的每一寸xuerou都涂抹均匀,期间惹得月曦身子时不时战栗一下,然后又换了只玉势重新推进去。

    这才抱着月曦躺在床上静静歇息。

    沈书君的怀抱很温暖,月曦背靠着渐渐平复了呼吸,一时之间两人静默无言,直到一声肚子咕噜的声音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沈书君声音中带着笑意:“饿了?”

    月曦有些不好意思,白日都没吃几口,刚又经历了一场情事,眼下可不得饿得肚子叫。

    传了晚膳后,月曦自顾自吃了一会后才想起身边还坐着一个皇帝,看过去时正对上沈书君专注的眼神,碗筷都没动过。

    咽下嘴里的食物,月曦开口问:“陛下怎么不吃?可是不合口味?”生怕怠慢了这位,想要叫人再做点菜来。

    沈书君摇了摇头,“刚吃过了,眼下再吃是吃不下了。”嘴角含笑,眼神暧昧地看向月曦。

    月曦听出了话里的调笑之意,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双目含春地瞪了一眼沈书君,懊恼自己刚刚多话又给了沈书君调戏自己的机会,埋头不再理会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