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亮】爆炒双性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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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伪骨科。实际上是欺负病弱双性小妈。非常ooc!年龄cao作有、受不洁、下药…… 李白十二岁的时候,家中迎来了一位新成员。 那天下着雨,却没能影响李白的心情,他早早等在别墅门口,期待着父亲的到来,以及父亲带给他的礼物。 忙于经商的父亲每个月中旬才回一趟家,高大的男人递到李白手里的总会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贵重但好在做工还算可以的载具模型、耗时间但还算好玩的益智类玩具,以及一些精挑细选出来的练习题……李白总会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试图用这副表情“惩罚”这位不常陪伴孩子的父亲,但扬起的唇角暴露了他心中的喜悦。 今天不同,父亲身边有其他人,李白知道家中所有管家和保镖的名字,父亲身边的人无论是从着装还是动作都能让李白确定这家伙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他能这么近距离陪在父亲身边,他身份特殊。当父亲牵起那个蓝头发的人、带着他朝自己这里走来时,李白知道自己的想法被证实了。 从车上下来后,离别墅还有一段路。父亲似乎没有料到今天的糟糕天气,脱了西装外套便往蓝发的人儿头上盖,自己则是狼狈的顶着雨来到李白面前,他有些愧疚地揉了揉李白的头发,看他表情也能明白,这回没有礼物了。手掌离开时,李白头上的一小片综发已经被雨水染成深棕色,头皮上的湿意搞得他有点不舒服。 “小白,这位是诸葛亮,以后会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你叫他哥哥就行。” 这回递到他手里的是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李白怔愣着,下意识地像接过礼物那样,双手捧住诸葛亮的右手,他看到那只手在阴天的衬托下更加惨白,白的透明,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绿色的血管,李白稚嫩的手指在诸葛亮微凉的掌心上轻轻摩挲——只是孩子的好奇,绝不是不礼貌的调戏。李白明显的感到那只手轻颤了一下,似乎想要往回缩,他抬头对上诸葛亮微微瞪大的眼睛,不意外的听到了父亲失笑的声音。父亲带着老茧的宽大手掌伸过来,将李白的左手拍掉、拉着他右手调整为握手的手势,诸葛亮便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稚嫩的小手,走形式一般的上下晃动两下,赶紧松开了。 “请多指教。” 诸葛亮轻咳两声,随后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李白需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粉嫩唇瓣。 “不叫哥哥么,小白。” 父亲开口。 李白稍微有些别扭地低下头,手指局促地在衣角上捏来捏去。 他听见诸葛亮凑到父亲身边小声地说“没关系”,父亲便叹了口气,似乎是终于意识到在门口也会淋到雨,便将二人带进屋内去了。 多年后李白仍在想,如果那个时候自己就能注意到诸葛亮在暗处悄悄勾住父亲手指的洁白小指就好了。 十二岁正是最敏感、最需要理解和爱的年龄。李白没怎么体验过亲情,他也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亲情。他的生母不被允许踏入别墅一步,原因他不被允许知道;父亲又不能时刻陪在他身边;一起相处的家佣们永远都是以下人的身份、将自己最卑贱最顺从的一面展现给这位小少爷。这导致他逐渐封闭自己,伪装出来的乖顺皮囊之下藏着的是恶劣、早熟又脆弱、缺爱的内心。 而现在,一个只比他年长六岁、无论身份和地位都相近的哥哥出现了。李白知道,他的机会来了,自己也许可以从他身上获得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东西。 李白向来都是大胆的。 雨下的不大,诸葛亮来的时候什么行李都没带,因为父亲说家里的一切他都可以随意使用,安排好诸葛亮的房间后,他没有留宿就离开了,走之前他将诸葛亮叫到门口嘱咐了些什么。李白瞥见父亲的眼神,便乖乖的上楼回房间里玩积木,他用积木拼了一只小狐狸,希望他的漂亮哥哥能赶紧上楼表扬自己,但父亲将哥哥扣在楼下谈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为打发时间,他决定自己再拼个什么东西,于是两分钟后小狐狸身边有了一只大狐狸做玩伴——不过大狐狸因为没有图纸导致拼出来有些四不像。李白咯咯轻笑了两声,正发呆时终于等来了敲门声,他立马打开门扑进诸葛亮的怀里。 他在父亲面前压抑太久,如今只想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诸葛亮。 李白听到诸葛亮轻轻哼了一声,很快就感到自己被回抱住。他的漂亮哥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李白的脸埋在他小腹的位置,只觉得这位哥哥身上香香的软软的,靠起来舒服极了,便用小手抱紧诸葛亮的腰。他有些贪婪地享受了一会儿,随后抬头指着地上的积木,有些骄傲的说:“哥哥,看我拼的。” “喔。”诸葛亮被他牵着手带到积木面前,他跪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积木:“是两只狐狸吗?小白拼的真好。” “是呀。”李白开心的点了点头,被夸赞让他有些小骄傲,骄傲到忘记了自己的积木图纸还在地上摊着,图纸上小狐狸的图案被诸葛亮敏锐的捕捉到,这才是他能立马看出李白拼了个什么东西的原因。 诸葛亮看着李白又一次钻进自己怀里,这次自己离李白的距离更近了些。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任由李白还未干的那块头发在自己领口蹭来蹭去,留下斑驳的水痕。几分钟后他保持跪姿的双腿有些支撑不住,膝盖被地板硌得有些生疼,诸葛亮不好直接推开小家伙,只好摸了摸李白的头,询问:“小白现在想洗澡吗?时间不早了。” “哥哥可以陪我一起洗吗?之前都是佣人帮我洗的。”李白眨着眼睛问他。 诸葛亮本想拒绝,但他信了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的话,生怕他一个人在浴室里摔着碰着,只好点点头,被李白牵着手带进浴室。 李白撒了谎。 他独立的很,不需要家佣提供洗澡的服务,不过他刚才那番撒娇只是随口一说,但既然诸葛亮答应了,他也就欣然接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诸葛亮坐在浴缸中,面前是李白顶着满头白色泡沫的脑袋。李白一丝不挂,诸葛亮却穿的严严实实,他也许害羞,也许有自己的小秘密,李白并不打算多问。绵密的泡沫包裹住李白的软发,也包裹住诸葛亮纤细的手指。他用不轻不重的力度在李白头上按摩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完全不会剐蹭到头皮,柔软的指腹有规律地按揉,再加上浸泡在没过身体的温水中,李白很快就昏昏欲睡,躺在诸葛亮胸口时,感觉到后脑勺抵在一片柔软上。 “…哥哥?”李白睡眼朦胧之际回头叫了声。 “我在呢。”他得到了温柔的答复,“困了吗?再等等睡,很快就好了。” 没有用花洒冲洗,诸葛亮从浴缸中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捧起温水浇在他头上,李白顺势低下了头,感到泡沫水从头上滑落到脸上,诸葛亮动作轻柔,手指偶尔会蹭到他脸蛋,痒痒的。他突然觉得好开心,他想笑,于是咧着嘴笑了出来,毫不意外的吃了一嘴泡沫水。诸葛亮察觉到了这一点,连忙要他吐出来,还没开口便听到“咕嘟”一声,他有些着急:“小白,快点吐掉。” 李白伸出手臂抹掉眼睛上的水,睁开眼朝诸葛亮吐吐舌:“不怪我,水自己钻进去了。” 诸葛亮只好捏了捏他的脸:“被…父亲知道了要怪我了。” “我不会告诉他的,哥哥放心。”李白砸吧砸吧嘴,心想泡沫水好难吃。 洗澡的过程并没有很漫长。诸葛亮是不耐热的类型,在浴室里被蒸得脸颊红扑扑的,眼睫毛和额头的碎发都被打湿,他难耐的咳了好几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李白感觉他的眼眶都湿漉漉的了,便主动接过毛巾自己洗。诸葛亮暂时离开浴室,透风以后闷气的情况好了不少,他全身都湿透了,被打湿的布料黏在胸口让他很不舒服。 等到李白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后,诸葛亮才进去洗澡,他动作很快,洗好澡以后李白刚刚吹好头发。诸葛亮从隔壁李父的房间里找了件睡衣来穿,宽大的衣物穿在身上就像套了超大号玩偶服那样滑稽,让他自己看了都有点想笑,李白示意他坐在自己床边,主动帮诸葛亮吹干了一头软发。 “小白这么小就会照顾自己了,真棒。” “我已经长大啦,哥哥。” 诸葛亮眉眼弯弯,李白却感觉诸葛亮说话时有些疲惫,他猜测也许诸葛亮在来之前没有休息好,或者一路颠簸太耗精力,他便凑过去搂住哥哥的腰:“哥哥在我这里睡好不好?”见诸葛亮有些迟疑,李白开始找理由:“哥哥的那个房间很久没用了,我怕有虫子,我想和哥哥睡,跟我睡吧。” “唔。那好吧。” 诸葛亮回自己房间里磨蹭了一会儿,抱来枕头和被子,铺好后躺在李白身边。李白一个劲儿往诸葛亮那边钻,短短几分钟就将喜新厌旧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将自己那床被子被毫不留情地踹到床角,诸葛亮只好把李白抱进他的被子里。诸葛亮摸上李白的软发,手法像摸小狗那样,一会儿顺着软发的走向抚摸,一会儿并拢三指在他头上轻轻地挠两下。李白嗅着诸葛亮身上淡淡的香味,听着诸葛亮轻柔又均匀的呼吸声,他忍不住抱紧了哥哥的身体,安稳地在哥哥怀中沉沉睡去。 李白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位哥哥的存在,多个玩伴没什么不好的,但也并不是没有麻烦的地方,例如诸葛亮总是没办法按时起床,李白需要为他提供叫醒服务;诸葛亮需要喝汤药,李白不知道那是治什么病的,但每次家佣熬完药后厨房总是一股味儿,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散去,但往往还没散完就需要熬下一锅药了……但他都能接受,因为除了这些事以外诸葛亮简直就是一位完美的哥哥。 诸葛亮也开始习惯和李白生活,尽管这孩子奢侈的生活方式在他眼里稍微有些浪费,但李白足够聪明听话,不会给他添麻烦,那么诸葛亮就不会过多去干涉他的事。 相处一周左右,二人已经将彼此了解得大差不差了。很难相信这么短的时间里兄弟的关系就已经发展成了做什么事都形影不离的程度,诸葛亮不介意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孩子,李白便仗着他的宠爱紧紧粘着他。只有在父亲为二人请的几位家教那里学习时,兄弟二人才会因为课程的不同短暂分开。 为了方便,诸葛亮干脆将自己从父亲那里找来的衣物搬进了李白的房间,看来他们会继续同床共枕一段时间,李白有些欣喜的闻着衣柜里诸葛亮衣服上淡淡的香味。他回过头来,诸葛亮已经洗好了澡,朝他招了招手,李白便开心的跑过去,跟哥哥一起钻进被窝里。 夏天的夜晚,常常伴着雷鸣闪电狂风暴雨。李白被诸葛亮抱在怀里,风透过纱窗吹进来,风有点大,李白不自觉的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替哥哥盖住细长洁白的脖子。诸葛亮的睡颜依旧平稳柔和,连续一周睡在一起,李白已经知道了诸葛亮睡觉时睡得很沉的特点,如今纱窗被吹的咚咚乱响,依旧没有吵醒诸葛亮的美梦。渐渐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李白心情不太好,他突然想到自己起床后除去洗漱和早饭的第一个安排就是奥数课,无法和哥哥一起上课让他本就睡不着的内心更加烦闷。担心雨点打进来打湿被子,李白便悄悄的从诸葛亮怀里溜出来,把窗户关上。天空中电闪雷鸣,李白刚爬上窗户就被一道白光闪了眼睛,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害怕,连忙又上了床钻回诸葛亮被子里,暴雨拍打在窗户上,好似父亲唯一一次生气时拍打他房门的动静。李白一直烦闷地睡不着,直到雨停下才有了睡意,他往诸葛亮怀里钻,突然又感到一阵闷热,这就是李白讨厌夏天的原因。他摸索着空调遥控器,眼皮打架依旧努力睁开眼看着按钮,然后失望的发现遥控器打不开来,停电了,也许是狂风导致的。他有些气急败坏,想要喊家佣马上去修,但想到诸葛亮平时不愿麻烦别人的模样,他只好不情不愿的开了窗户透气。 诸葛亮没那么容易醒,但他也会热。 上床的一瞬间,李白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他漂亮的哥哥因为闷热,将被子推到一边,又不自觉的将衣服往上推,如今哥哥的短袖已经被他推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粉白的胸乳。李白看呆了,他知道男性的胸部都是平坦的,但诸葛亮的那对胸乳微微鼓起,形状圆润漂亮,即便平躺也不难看出大小。美中不足的是乳rou上有红色的印记,像是布条勒出来的,李白在诸葛亮身边摸索,果然摸到了他平时一直用来束胸的绑带,这下就解释得通了。李白对自己已经脸红这件事丝毫没有发觉,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上哥哥嫩白的胸乳,他用上双手将乳rou捏的变形,又戳又揉玩的不亦乐乎。李白似乎还有些担心诸葛亮会醒来,他抬头,哥哥的表情依旧如常,不同的是现在他小嘴微微张开,呼吸频率稍微加快了些,额头也多出了一层薄汗。李白又小心翼翼玩了一会儿,将哥哥粉红的rutou都玩到充血挺立,见诸葛亮还睡着,便放下心来。他凑上前,像个婴儿一般将rutou吃到嘴中,无师自通的吮吸舔弄起来,李白吃的很卖力,似乎想从诸葛亮那里讨得奶水一般,将rutou嗦得啧啧作响。他吃了一会儿便起身换气,唾液将诸葛亮的半边胸乳打湿,在月光下晶莹剔透,李白实在喜欢,又俯下身捏着乳rou吮吸起来,另一只手还不忘捏着诸葛亮另一边的rutou揉捏。 “嗯…呜……” 诸葛亮微微皱起眉,张着的嘴不自觉的发出细软呻吟,他原本平躺着的头侧到一边,被闷热和胸口的怪异感觉折磨的难受极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李白没有管他,自顾自的吃着乳rou,他干脆坐在诸葛亮腿上,将他的衣服往上掀,吃的累了就抬头捧住哥哥的脸亲他,把哥哥的嘴唇也舔的水光闪闪的。诸葛亮就像做了噩梦或是春梦一般,无意识的张了嘴露出粉嫩软舌,委屈又惊恐的小声呜咽,李白便大胆的吻住他,探了舌头与哥哥的软舌纠缠在一起,诸葛亮细碎的呜咽声全都被李白卖力吸吮发出的水声压下。他的好哥哥绝对不会想到会被自己的弟弟这样对待,李白坏心眼的在诸葛亮乳尖上狠狠地一咬,感受到身下人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抖后,他帮哥哥整理好衣物,心满意足地钻进诸葛亮怀里睡觉了。 次日诸葛亮醒来时感觉乳尖疼痛,刚睡醒时他总是迷迷糊糊的,丝毫没有注意到绑带上用来确定位置的、原本一直在胸口的蓝色印记已经转移到了背后。诸葛亮解下绑带,指尖小心翼翼地摸上rutou,刚触碰到乳尖就被自己的动作搞得战栗了一下,低头一看,果然,rutou已经破皮红肿了。他下意识的将原因归咎于束胸绑带,也许是被绑带蹭破了吧,但是又不能不穿,诸葛亮只好忍着痛绑上束胸带,穿好衣服后下了床,便看见李白已经在餐桌前吃着煎蛋和吐司,孩子天真又稚嫩的笑容让他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诸葛亮走上前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感叹李白听话又懂事,不需要自己cao心。丝毫没有将李白和罪魁祸首联系到一起。 他也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天夜里都会被李白玩弄身体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诸葛亮其实不喜欢喝汤药。苦涩又guntang的、刚煮出来的汤药,搅开后碗沿还有一圈沫子,他光是看着就想皱眉头。喝完以后舌头又苦又麻,薄薄的舌苔还会被染上淡棕色,诸葛亮每次喝完药都会刷上几分钟的牙,却依旧消不掉味道。他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服药中染上了淡淡的药香。 而这样的淡香味却让李白欲罢不能,汤药的味道聚集在诸葛亮的软发、嘴唇、脖颈以及双手上,他会在哥哥熟睡时扒开哥哥的衣服和束胸绷带、一遍又一遍亲吻他的每一处肌肤。关于诸葛亮的一切都让他格外的喜欢,哥哥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他使用的那款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海盐味儿和汤药味儿混在一块,弄得李白也晕晕乎乎的。 他叼着哥哥的皮肤,像小兽逗弄猎物那样慢吞吞的啃咬,犬齿在白嫩肌肤上留下痕迹,李白很聪明,当然不会选显眼的地方。他会在诸葛亮脖子后侧咬上几口,哥哥总是穿高领的衣服遮住这块白玉般的肌肤,除了他以外谁都没办法扒开衣物检查这里;他会在诸葛亮腰侧留下吻痕,淡红色的印记会被不透rou的衬衫温柔地包裹住,牢牢的打在哥哥的身上,几天后再被新的印记盖住;他会在诸葛亮大腿根埋头舔吻好一阵子,哥哥洗澡时,洁白的手指擦过这里的话一定会轻颤着身子喘气,然后再将紧身内裤定为罪魁祸首…… 诸葛亮睡得很早,李白却睡得越来越晚。他对哥哥的身体越来越痴迷,诸葛亮因为药效导致的深度睡眠成为了他欺负哥哥时最好的帮手。 比起诸葛亮被欺负时的反应,李白更喜欢看他早上起床时宛如断了片一般的茫然模样。诸葛亮好看的眉毛皱起,他严重怀疑为自己准备的那间房间并没有任何虫子,反而李白的房间需要好好做一下驱虫工作,否则无法解释他身上又痛又痒的红印。他解开衬衣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红印的形状,希望用自己学到的知识推理出啃咬自己的是何种昆虫,没看多久就被李白拉着手带去吃了早饭。 “小白,房间里有蚂蚁吗?” 诸葛亮毫无食欲,用刀叉把盘子里的小番茄切成烂泥,而李白嚼着汁水四溢的烤肠,吃的津津有味。他听了诸葛亮的话,立马卷起袖子,将自己手上的红印露给哥哥看:“应该是蚊子,哥哥也被咬了吗?” “是呀,我被咬了好几处呢…小白,手痒不痒?” “痒。” 诸葛亮心疼极了,拿了风油精为他细细的抹了,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早饭结束、家教老师来接他们才不舍的分开。 如果他观察的再细致些,就会发现李白手臂的印记上还有些许没来得及擦掉的唾液。 李白的秘密小游戏直到第二个月中旬父亲回来时才被迫结束。 他玩的太开心了,难得的放纵导致日期都差点都没记清楚,最后还是在诸葛亮的提醒下李白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次在门口没等多久就等到了李父,看样子今天父亲心情不错,给李白带了一大堆外地的纪念品,又将精心挑选的一大袋生活用品交到诸葛亮手里。李父一路上风风火火赶回家,直到在客厅坐下来才有时间好好看看两个孩子的脸。 李白依旧面色红润,是个健康的帅小伙儿。而当李父目光移向诸葛亮时,他目光暗了暗。诸葛亮被安置在别墅中不光是为了陪伴李白,更重要的是能够让他好好养病,但现在诸葛亮眼睛下淡淡的乌黑和眼中藏不住的疲惫无疑是在告诉李父一件事,他在这里休息的并不好。 李白忙着拆着自己的礼物,依旧是一副看什么都不喜欢的模样,却将拆过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摆在桌面上,他没注意到父亲的神色,所以当父亲带着诸葛亮回房间时,李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干脆也回了自己房间,耳朵贴着墙试图听听两个人在说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带上他,只可惜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他只好猫着腰潜行到父亲房间门口,透过门缝悄悄看过去。 父亲坐在床边,诸葛亮也侧着身子坐在床边,他两条修长的腿被父亲抱着,晃着腿悠哉悠哉地搭在父亲的腿上。李白突然想到自己对哥哥的所作所为,比父亲现在这样过分许多,于是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的哥哥乖顺的靠在父亲怀里,嘴唇轻轻张合着,他们谈话的声音实在太小,李白一句话都听不见,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去学如何读唇语。但没关系,因为李白一会儿就可以知道答案。 父亲扳过诸葛亮的脸,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李白想到了父亲常常抽烟,身上有一股烟味儿,嫌弃的做了个鬼脸。果然诸葛亮被呛到,捂着嘴轻咳起来,脸颊飞速染上一层红晕。李白看见父亲搂过诸葛亮的腰,将他抱的更近,诸葛亮顺势抱住年长者的脖子索吻。 他隐约听到了什么。 “小白已经大了,一起睡可不行。他胡闹,你不能跟着他一起胡闹。” “好,我知道了。” …… “你身上的印子是谁弄的?” 他没敢继续看下去,他似乎感受到了诸葛亮看过来的视线,李白蹑手蹑脚逃回房间。害怕被发现所以没穿鞋子,他回到房间以后终于敢大口喘气,看着自己踩上灰的白袜,李白感觉视线模糊起来,他就这么盯着白袜,又或者说盯着地面发起呆来。 直到独属于哥哥的敲门频率响起,李白才回过神来,看到诸葛亮他皱巴巴的衬衫和有些怒意的表情,他大概能猜到怎么回事了。诸葛亮将被子枕头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李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给他,诸葛亮一出门,他便肌无力似的倒在床上,淡淡的药香味熏得他头晕脑胀。 父亲是次日早上离开的,踏着露水和晨风坐进了他那辆车。李白在窗户上撑着头目送他离开,直到车变成小黑点才跳下窗台。 他悄声来到诸葛亮的房间。 李白对这个家比任何人都熟悉,所有房间的锁都录有他的指纹,连父亲都不知道这一点。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李白进房间时带上了门,转头便看见诸葛亮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空调被开到一个合适的温度,诸葛亮连被子都没盖,他的睡姿依旧是平躺,看起来乖的不行,但全裸的漂亮身体在李白的脑子里带来了一抹色情。李白坐在床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哥哥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 诸葛亮昨夜一定被父亲折腾狠了,熟睡时就像精致的洋娃娃,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失去呼吸那样,脆弱的病秧子,可怜又漂亮的病秧子。一个房间之隔的李白也一夜未眠,他不停强迫自己记住“我的哥哥其实是我的小妈”,结果用了一个晚上也没消化这个劲爆消息,但见到诸葛亮如此脆弱的一面时他又欣然接受,小妈怎么了,父亲玩过又怎么了,就要病秧子小妈,以后小妈也会作为财产的一部分过继给他,都省的找老婆了,李白恶狠狠的想。 李白有些恼羞成怒,他又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事。父亲似乎并不重视他这个儿子,本以为父亲带来的是长子,要与他争夺家产,李白对于自己能够在竞争中取得胜利十分有信心,于是没把诸葛亮当做威胁,反而选择和平相处。但如今哥哥变成小妈,这意味着不管怎样家产都有诸葛亮的份儿,他倒是不介意,只要诸葛亮能跟他父亲领结婚证……实在不行跟他领也可以,好吧其实后者更合他心意——等等,哦不,也许他的老父亲一闭眼,诸葛亮就会迫不及待的卷走所有家产跑路,到时候可怎么办? 李白气鼓鼓的压上诸葛亮的身体,在诸葛亮已经胸乳上又舔又咬,他的小妈也许会像他想的那样变成一个坏男人,所以自己这么做是正常的惩罚,李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粗糙的舌苔舔过破了皮的乳尖,诸葛亮的身子动了动,眼皮颤抖,李白还以为诸葛亮睡得和往常一样死,便不以为然,一边吃着乳rou一边更加大胆地伸手探向小妈的下身,小巧的性器被他的手掌包裹,他不知轻重的揉捏,意外的听到诸葛亮诧异的惊叫。李白抬头,诸葛亮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噢,李白想起昨天厨房的垃圾袋里并没有药渣,也没有浓郁的汤药味——诸葛亮昨天没有服药,他该记住的。 诸葛亮不顾腰部的疼痛,侧身将李白从身上甩了下去,他抄起枕头便往李白身上砸,手臂重新垂下时都在颤抖。碎发被冷汗黏在脸上,诸葛亮惨白着脸,狼狈不堪。 “小白——昨天他说是你,我、我还不信…我还和他吵架……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声音沙哑,听起来脆弱又可怜,却意外的让李白兴奋起来。 李白把诸葛亮的枕头抱在怀里,靠近时明显感觉到诸葛亮在发抖,他将枕头放回原来的位置,想要为他的小妈整理头发,被诸葛亮惊恐的拍掉手,李白只好叹一口气,凑近讨要了一个嘴对嘴的早安吻。 “因为喜欢你。” 诸葛亮难以置信的表情让他觉得好笑,忍不住又在他嘴角亲了亲。 “我以后还会来的,我明天就会来的。好好休息吧。” “滚开!滚出去!” “那明天见吧。小妈。” 李白在枕头飞过来之前关上了门,听见诸葛亮闷闷的啜泣声,他感觉好的不能再好了。 之后李白再也没夜袭过诸葛亮,好像前面多次夜袭从未发生过似的。诸葛亮也在刻意躲着李白,避免和他见面。 但说到底也还是一家人,在李父面前是必须要装一装的。于是尽管再怎么害怕,诸葛亮也还是要和李白装出和睦相处的模样,这时便是李白“报复”的好时机。 父亲同他们一起用餐时,李白会将椅子挪到诸葛亮旁边,右手握住插着一块牛排的叉子,左手已经悄悄摸上小妈的大腿,在桌下尽情的揉捏他的腿rou;父亲回房间办公时,李白会把诸葛亮压在沙发上亲,手从他胸口一直摸到臀部,直到诸葛亮面红耳赤的打他才肯离开;父亲cao过诸葛亮后往往会抱着他睡上一觉才离开,但等诸葛亮睡醒后会发现,抱着自己的永远是睡得正香的李白…… 好在这样病态的事情一个月最多发生一次,否则诸葛亮绝对会被李白折磨到崩溃。几个月来他体重不增反减,李父特意为他减少了药量,不过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后来诸葛亮发现自己的食谱变得丰富许多,当得知是李白吩咐厨师做的时候,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时间过得格外的快,几年坚持下来的服药让诸葛亮的病情好了不少,但当他二十四岁时,身体素质一向很好的李父居然病倒了。被李父一手栽培出来的诸葛亮不得不擦掉眼泪,理所应当的包揽下所有的工作,包括李白的那一份。诸葛亮尝试过和李白沟通,希望李白也学点经商方面的知识,但刚成年的小少爷总说“这不是有你吗”将他打发过去,诸葛亮只好揉揉眉心,祈祷自己没有被气出心脏病来。 好在李白还愿意跟着诸葛亮出去应酬,只不过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某次诸葛亮的白西装上被李白不小心碰了点红酒,他去洗手间处理之前千叮万嘱李白跟别人交谈时别说错话,实在不行装哑巴都可以,李白点点头敷衍过去,说自己知道分寸,结果转头就去身后的七层蛋糕上抽出根百奇饼干叼在嘴里玩。诸葛亮火急火燎冲进洗手间,出来后却发现李白居然能和别人在商业话题上侃侃而谈,他在一边听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出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知道李白一直都在自学,他便抱着手臂,盯着李白不出声。 李白双手抱头,吊儿郎当,“别这么看着我,这难道用学吗,翻翻书就记住了。”一句话就将自己无数个日夜的辛苦一笔带过,诸葛亮被他逗笑了,这才放软了态度,但嘴上依旧不留情,“所以告诉我,你下次可以自己来。”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白笑着将咬断的半根饼干塞到嘴里。 还是同一天,诸葛亮帮李白挡酒,他酒量其实不错的,只不过长久以来折磨他的胃病让诸葛亮没办法喝太多。 “干嘛?”李白捉住他手腕,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了就不好了。 “今天高兴,我乐意。” “那随你好了。” 挡到第三杯的时候,诸葛亮脸颊变成粉扑扑的,走路摇摇晃晃,李白没再让他喝下去,伸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诸葛亮还想去抢,被李白捏了一下腰就老实了。 李白十五六岁就喝过度数高的酒,大多数是从父亲的房间偷着喝的,他觉得那种度数的才算得上酒,所以这种低度数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给自己冠上“千杯不醉”之名的李白不需要诸葛亮为他挡酒。李白喝的高兴了,突然发现诸葛亮一直没啥动静,这才想起走路都需要自己架着腰的诸葛亮,低下头查看他的情况。 “诸葛亮?哥哥?…小妈?”李白柔声叫他。 小妈在他怀里偷着懒打盹,细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脸颊红红,可爱的不得了。李白没忍住,对着小妈的嘴亲了两口,他寻思该见的人也都见了,便抱着诸葛亮离开了。 诸葛亮突然提出帮他挡酒,李白是没有想到的,好在李白抱得动诸葛亮,再加上诸葛亮醉了不发酒疯,所以李白自然不会嫌他烦。但自己也喝了酒,便没办法开车了。李白叫了代驾,一路上都盯着诸葛亮漂亮的脸发呆,回家之前在诸葛亮唇边留了十多个带着酒气的吻。 经商知识他学了,酒桌文化可没学,仗着自己长得又帅口才又不错情商也很高的优点,李白果断跳过了酒桌文化这一步骤,所以他自然不知道敬的酒也会被下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诸葛亮已经在床上躺了有一会儿了。李白端着醒酒汤摸黑进了诸葛亮房间,想了想醒酒汤貌似没有用处,毕竟诸葛亮没醉,便自己一口干了。 “小妈,起来洗澡。” 他一手便可以握住小妈的胳膊,作势要直接给他拎起来,又怕给他扯坏了。 诸葛亮不知何时已经将外套扔下床,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束胸带也被他解开,半遮不遮的露出些白里透红的皮肤。李白突然想起小妈十八岁那年的那个夜晚,那会儿的诸葛亮身体是纤瘦病态的,而现在他营养跟上来了,身体也健康许多,该长rou的地方都长了,腰腹上也软乎乎的。李白伸手捏了捏,手感令他爱不释手,松开时小妈的细腰上立马多出几条红痕,他感到下腹有一阵火在烧,俯下身咬了咬小妈的耳垂。 被下药的身体比平时敏感许多,李白看到诸葛亮睁开了眼睛,水蓝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自己,似乎是从自己身上找到了父亲的影子。李白压在诸葛亮身上,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侧,诸葛亮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捧着李白的脸去吻他,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部轮廓,就像很久以前李白睡不着时诸葛亮哄他那样。 小妈主动送上来,李白自然不会放过,本不该趁人之危,但现在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帮诸葛亮?父亲还躺在医院呢。夜还长着呢。 诸葛亮被亲的呜呜叫,软舌被李白勾着舔,他尝到李白嘴里那股他不喜欢的酒味,转过头去咳的轻颤。李白的手指摸上他胸口,他如今体型比诸葛亮大了一圈,很轻松的就能把诸葛亮两团乳rou握在一只手里揉捏。趁着诸葛亮侧身的间隙,他另一只手探进小妈的裤子里,绕过被内裤包裹的男性器官,他手指灵巧的钻进布料中,不出意外的摸到了小妈的rouxue。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慵懒的吐着yin液,在李白探入两指时才终于愉悦起来,紧紧缠着那两根指头,渴望被粗暴的对待。 “啊…去浴室…别在这里……” 扒掉诸葛亮松松垮垮的衣服不是什么难事,诸葛亮很听话的自己抱住一条腿,他便不客气的将小妈压在浴室墙上,准备好好开拓诸葛亮的身体。温热的水打在二人紧贴的身上,李白指头cao进去的时候会将些许温水一起带进xuerou里,又会在抽出时毫不留情的一并带出,短暂又细微的饱胀感让诸葛亮难受极了,想要被更大的东西填满。他难耐的转过头去,李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粉红色的xuerou,已经玩的上瘾,手指不停弓起,在xuerou上粗暴的按压,玩的诸葛亮身体乱颤。 李白的右手绕过他的腰,摸向小妈高高翘起的性器,诸葛亮刚才被玩的射了一次,抖着腰将攒了不知道多久的浓白jingye一股一股浇在墙壁上,很快全部被水冲掉。李白头一次知道有人高潮时反应能这么大,诸葛亮身体敏感的不像话,白嫩性器刚射过没多久,只不过扣了两下批就颤颤巍巍地又抬起头来,怪不得讨父亲喜欢。诸葛亮紧紧握住他右手,求饶似的看着李白。 “别摸…啊啊……直接进来好不好?” 李白没有回答他,诸葛亮终于撑不住了似的,放下了抱着的那条腿。李白跪下来,膝盖刚好压在诸葛亮葱白的足尖,他不知道李白要做什么,却见李白捏住他胯部,棕色的脑袋挤进他双腿。他张嘴轻松将小妈的花蕊含在嘴里,诸葛亮浑身一抖,双手只顾着按在李白头上,唯一支撑点只有靠在浴室墙壁的脊背,他发出一长串没有任何意义的哭叫,感觉李白的舌头跟着他的手指一块钻入了xuerou中。他的口技还是和几年前一样棒,花蕊被又舔又咬还是第一次,诸葛亮扭着身子试图逃离,又被李白紧紧握着软腰往嘴里送,只好被迫承受这灭顶的快感。 舌头和手指guntang的xuerou紧紧绞住,李白听到了诸葛亮变了调的呻吟,感觉一股热液打在舌尖,他连忙撤出舌头,便看到诸葛亮抖着腰从xue中喷出透明的液体,他被玩的有些过头,李白干脆起身,把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漂亮身体抱在怀里。 他将小妈牢牢按在墙壁上,这个体位让诸葛亮不舒服,也许是没有安全感,他不停转过头来用求饶的眼神盯着李白,被从身后握住性器以后更是吓到发抖。指甲划过马眼,诸葛亮仰起脖子,哭叫声尖细浪荡,短时间内用男性器官高潮两次完全受不住,李白考虑到了这一点,在诸葛亮要射出来时用指腹按住小孔,jingye回流,诸葛亮难以置信的转过头,李白便吻了吻他的侧脸。 “别这么看着我,这是为了你好。” “啊…让我射出来……小白——” 上一次被叫小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时李白不自觉的一颤,诸葛亮正想用小妈的身份数落他,就被李白握着腰用性器贯穿。粗长guntang的rou刃破开窄xiaoxue道,诸葛亮未能说出来的话全变成惨叫,李白捂住他的嘴,下身不客气的顶弄,“别叫那么大声,被别人听到了告诉父亲就完蛋啦。”诸葛亮果然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李白抱着小妈心满意足的cao干,两人的交合处yin水直流,接着yin水的润滑李白不费力的cao上小妈的宫口,他感觉怀里的人被cao到身体都痉挛了,只好放慢速度等待诸葛亮适应。xuerou也在抽搐,窄小的xue道被李白干出夹着血丝的yin液,又被不停cao干的性器打成白浆,糊在xue口旁边。 “小妈会怀孕吗?真怀上了我该叫这孩子弟弟还是儿子?” 性器如同打桩机那样cao干,诸葛亮被干的双眼直翻,眼泪糊了满脸,这个体位似乎让他整个人都被李白的性器挑起。他想射却没有办法如愿,比这点更恐怖的是诸葛亮小腹鼓鼓的,在替李白挡酒之前他随手拿了一瓶葡萄果汁解渴,现在尿意袭来,却被李白捏着性器无法释放。李白将他翻了个面,对着诸葛亮的唇又舔又咬,下身冲刺的速度又开始变快,诸葛亮呜咽着,身体被顶的发颤,最终在zigong被注入guntang的jingye时,李白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性器,诸葛亮抖着腿射了李白一身。 李白正要拖着他进浴缸清理,却发现诸葛亮的性器还在往外吐着淡黄色的液体,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轻笑两声。只可惜诸葛亮听不到了,他仰着头,连哭喊声都没办法发出来,头顶的浴室灯让他视线模糊,在一片模糊之中他被李白抱进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