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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许下虚妄的梦

    付氏山庄,隐秘包厢里。

    费斯看着姿势各异的漂亮少女,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咋舌,感觉最小的也才是刚刚上初中的年纪,付禄德真的是禽兽不如。

    但是,自己要揭穿吗?握着录音笔的费斯听着一个又一个女孩的自述,她们没有学习,三观已经被扭曲了,离开这个生态环境她们只会过得更加艰难。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只能在破烂的规则当中缝缝补补,给这些女孩许诺下虚假的梦。

    “是的,只要你们听我的,我会让你们有独立的房间,温暖的被褥,以及没有人打扰的睡眠。”费斯眼眸低垂,他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坏种,现在却装成一副悲天悯人的神父模样。

    “那你会和那些大人一样爱我们吗?”有一个小女孩抓着费斯的衣角,在她眼里,费斯比其他大人都更加好看更加温柔,如果是和这样的大哥哥做那种事情或许她就不会那么抗拒和害怕了。

    “不,我不会,因为你们还不懂什么是爱。”费斯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把自己昂贵精美的胸针送给她,“这是礼物,要好好长大哦。”

    ——

    “本台消息,本市著名企业家付禄德先生在旗下的疗养山庄去世,享年五十三岁,据调查死亡原因主要是cao劳过度,遗产由其女继承,有关律师正在进一步整理财产当中。就此新闻,嘱咐大家在日常工作当中,一定要劳逸结合……”

    电视里面的新闻播放着,付思佩也签下最后一份财产转移合同,为了支持丈夫的事业无偿将股份转移到费斯名下,然后费斯也可以水到渠成得成为付氏话事人。

    带着金丝眼镜的律师与费斯握了握手,结束了这场财产的转移。

    “时间过得真快啊。”费斯突然有些感慨。

    “没想到他最后还是把财产留给了我。”付思佩看着那一张张薄薄的纸,就是为了这些那个男人喜怒无常开始与自己和母亲渐行渐远,问她感动吗?其实没有,她无法可怜自己的父亲,就像恶人无法因为死亡就抹去自己的罪行。不过有了这些日子的确可以好过好多,至少可以从租住的房子搬回别墅,费斯赚钱养家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还有四个月宝宝就要出生了,你期待吗?”

    “自然。”费斯温柔得抚摸过妻子的长发,一看就是深情的可靠伴侣。

    但是略学过一点心理学的律师洛夜迩可以从男主人公的微表情当中解读出‘他不期待,他无所谓,他感到迷茫’的心情,真有意思,看来自己委托人这一家子还怪有意思的。

    ——

    [听说了吗,老家伙死了,我们在山庄的消费记录怎么办?!他倒是shuangsi了,我们呢?]

    [都是隐秘消费,没有记录的。再不济去找新当家,我不信他敢撕破脸皮,就一福利院出来的能有多大能耐。]

    [好像是这样,那么以后我们还能去吗?里面的货真的够新鲜。]

    [还是别了吧,新当家好像打算改业务弄什么夏令营,真纯养小孩那种,脑子有病。]

    [你们说他这是不是想要私吞?表面越端的家伙背地里玩的越花?]

    [应该不至于,那么多女孩,他一个人cao得过来吗?哈哈,别到时候也步了老丈人的后尘。]

    ……

    ……

    ……

    ——

    “今天晚上还在公司加班吗,我和肚子里面的宝宝都很想你。”付思佩难得精神好做了一桌子菜,但是天黑了好久还是没有等回自己想念的人。

    “我也很想你们,但是最近公司的事情真的太多了,一团乱—”然后是东西碰倒的声音,“抱歉,工作太久了有些恍惚了,我不应该和你抱怨的,没事的,现在公司里面对我马首是瞻,差不多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你没必要抱歉,你那么辛苦也是为了我们,不过你在公司也不要熬得太晚,要好好保重身体,不打扰你了,拜拜。”付思佩看着热了又冷掉的饭菜,既然费斯不回来吃,她也没有什么心情了,随便应付了几口,剩下的全进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

    费斯抓着戈蕊的头发:“刚刚故意的?”

    戈蕊看着男人把yinjing从自己口中抽走,忍不住撇撇嘴,手在湿漉漉且翘得要高的yinjing上撸动着:“嗯,都怪费总这处太好吃了,情不自禁。”说着还伸出舌头努力去舔那不断溢出咸稠液体的guitou。

    然后费斯又把yinjing插回了戈蕊口中享受着无微不至的舔弄。

    是的,他这跟颜色日益加深的性器已经到了一天不找了xue插就浑身难受的地步,特别是最近交接工作,压力大到他都想要掀桌子了。

    所以当戈蕊在自己婚后,又一次不小心扑倒自己怀中的时候,费斯爆发了。已经拥有权利的费斯已经不害怕戈蕊会把事情抖落出去,但是这也彻底说明,他在戈蕊身上发泄欲望是主动的自愿的。

    “哈哈,憋久了吧,结婚以前这根东西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戈蕊主动让费斯埋在自己胸前,腿坐在办公桌上大张开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得撞击,“慢一点,不要急,我是你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做。”

    ——

    聚会上,苏黛在露台找到了已经贵为总裁的费斯。

    “恭喜费总得偿所愿了。”晚风吹过女人的大波浪长发,她的确年纪大了点,面前的年轻男人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身价不菲,以后可能也看不上她这些小恩小惠了。

    “苏总。”费斯向苏黛举杯,疏离又客气,恰到好处的客套让苏黛有些落寞,他们的开始本来就充满利益的纠纷,看起来密不可分但是却是错误的。

    看着费斯月光映照下明亮的眼眸,苏黛想自己不会后悔,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倾家荡产也不抵美人莞尔一笑。

    “我们之前的合作……”苏黛声音略哑,带着几分恳求和期许,“我这里可以再让利一点。”

    “维持原样就好,付氏现在不适合一口气吃太多利润,得先把一些趋炎附势的蛀虫清理出去。”费斯饮下酒,喉结滑动。

    苏黛也尴尬得笑了笑,也喝了口酒掩盖自己的愚蠢,真的是,美色误人,脑子是被jingye射傻了吗,为了求爱理智都没有了,肯定被嫌弃了:“哈哈,也是。”

    “如果苏总不想要附带条件的话那我可轻松多了。”费斯有些怀疑苏黛是怎么走到今天的,真的不会被人骗得裤衩子都不剩,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附带条件……”苏黛琢磨了一下味,恨不得给自己一脑壳崩,急急忙忙去追看起来面无表情的男人了,“别,有话好好说,我没有说不要,你生气了?要不然我把自己的股份给你,我多赚的打你个人账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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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热爱过山川河流,我也热爱过琴棋书画,但当我兜兜转转回到这里,我找到了值得我热爱一生的人:他的生气、他的微笑、他的任性……只要是他,我都喜欢。”这是申益迩在新书发布会上的感言,身为权二代的他不可能公开自己的性向,更无法向那人表达爱意,但他至少有不婚的权利。

    在他的文章当中,爱慕对象的存在与其说是一个人,更多像是神明,雷霆雨露,阴晴不定,是抓不住的风是无法独享的光。至于其他人怎么解读申益迩不管,但是他与浪漫作伴的态度的确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讨论:有人夸赞他见多识广阅历丰富,有人觉得这是有钱有闲才会出现的临死前的幻想。

    新书发布会上自然是大佬云集,自然少不了互相吹捧。

    “申少真的是青年才俊呀,小小年纪就写出这样出彩的文章,改天和教育部的老刘说一下,把你的文章印试卷上让那些小兔崽子感受一下世间美好,才可以加倍好好读书。”

    “什么申少申少的,我们都是平等的,申作家是靠自己的才华征服大家的,是不是?”

    “哈哈哈,是这样的。”

    申益迩也敷衍得和那些老头子打哈哈,目光却落着用骨节分明的手拿着自己新书坐在座位上翻阅的男人,莫名羞耻的感觉让申益迩红了脸,到真的显得申作者是个意气风发的好苗子了。

    “终于有机会申作家说上话了,我真是倍感荣幸。”费斯从西装口袋里面拿出一根钢笔,“签个名吧,大、作、家。”

    “感谢费总抬爱。”申益迩从善如流得签了个名,最后的走字底还拖了一个卷成爱心的小尾巴。

    原来费斯在得到权利以前,一点就炸,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多了些淡然与随性。就像挣脱锁链的飞鸟,就算依旧停在栏杆上,姿态也是更舒展了。

    ——

    在付思佩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摆放着的一束温柔淡雅的芬德拉玫瑰,把窗户打开,风吹花摇。

    付思佩忍不住下楼,果然费斯回来了:“再睡就要睡到中午了,先吃点煎饼垫垫肚子,是学校附近你说最好吃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