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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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刀轻松解决了镰刀羊头,捶断蜥蜴的脊椎骨,拿到了纯洁之证。但丁踏入放置着圣杯的露天小广场,在获得了圣杯可以继续前进后,不出所料,敌人又出现了,只要每次想拿什么重要道具都会有敌人出现,但丁想起之前的两只shadow,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似乎有一些不存在的糟糕记忆浮现在脑中。 面前的黑骑士依旧高大,铭刻着诡异纹路的铠甲随着动作发出沉闷的互相撞击声。第二次与但丁对决的黑骑士显然更加熟悉他的一招一式。阿拉斯托和伊芙利特在黑骑士手里的大剑面前都难以见效,被大剑一一挡下,反而让但丁自己出现了硬直。在几次弹刀之后,熟悉的蓝色的光芒如流水般覆盖了大剑的剑身,但丁心道不妙,想要二段跳避开,却因为弹刀的硬直动弹不得。黑骑士的一套攻击犹如行云流水,但丁在一瞬间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躺在了地上的水池里——他被黑骑士挑空又下劈了。 血条见底,内脏和骨骼剧烈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找上了他。水被血液染红,他的喉咙被血块和内脏碎片堵住,他艰难地咳嗽起来,偏过头去想要吐出堵塞物,差点又呛进一口水。魔人槽?魔人槽是满了,但是dante must die难度开魔人不回血,一个奇怪的声音对他那么说道。黑骑士看着只剩一口气的他,并没有着急动作。他安安静静地看着但丁濒死的呛咳,胸腹剧烈地起伏着,求生的本能让他大口攫取着氧气,散乱的银发在水面上漂浮起来。 但丁咳了个天昏地暗,终于把堵塞气管的血块和内脏吐了出来。绿魂,台子下有一个绿魂,但丁不甚清明的脑袋估算了一下,显而易见,以他现在动一动手指都难的情况,台下的绿魂是不要想着捡了,直接被打死重开比较快。他的眼前阵阵发白,没过耳朵的水让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显得失真,虽然马列特岛本身就非常安静。铠甲碰撞和踏水声显得格外突出,他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站起来最后挣扎一下,却没有力气起身。模糊的视线里,巨大的黑影越来越近,他只能一边盘算着自己还有几颗金魂,一边等待着黑骑士给他最后一击。 黑骑士收起了大剑,但丁感觉自己被拎了起来。黑骑士凑近他的颈窝,似乎是在确认着他的气味。在确认了气味之后,面前的大个子又陷入了焦躁之中,就像是第一次战斗之后,他痛苦地把人丢下,捂住了脑袋咆哮着。但丁狼狈地重新栽回水里,溅起不小的水花,额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希望黑骑士能向前一次一样,直接飞走,或者多痛苦一会儿无瑕顾及他,这样他就可以等腿骨和内脏自己长好再做打算。但他的运气向来不好——黑骑士似乎是放弃了思考,又开始摆弄他。 他开始研究起但丁的腿环和马甲上的扣子,皮质腿环被扯开又回弹,“啪”地打在大腿上。没有那么痛,但是位置很微妙。但丁的双手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着去掰黑骑士的手,被有些恼怒的黑骑士直接把肩膀按脱了臼。“给我个痛快吧。”但丁龇牙咧嘴地惨笑着调侃,额头上湿淋淋的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水。黑骑士当然没有回应,但丁也不指望他会有回应。黑骑士像摆弄玩具娃娃一样去扒拉但丁的衣服,但是恶魔猎人的双手已经脱臼,无法配合他脱衣服的动作,黑骑士失去了耐心,粗暴地撕开他的衣物,只剩下了一件紧身的黑色内衬,也被胡乱地推到了胸口以上。吸满了水的衣物有些沉重,被随意丢到一旁。失血过多的但丁被按在浅浅的水里,水池已经被彻底染成红色了。他觉得自己的体温在流失,他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裤子也被撕掉,只有皮质的结实的腿环还倔强地留在腿根上,皮肤乍一下裸露在空气中,他不收控制的双腿抽动了两下,被黑骑士带着冰凉手甲的手攥住。 但丁大约猜到了黑骑士要做什么,他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孩了,不知道为什么属于自己的血液和气味刺激了面前的大个子,只是……但丁努力抬眼估摸了一下黑骑士和自己的体型差距,看了看自己几乎见底的血条,他觉得自己会很丢人地活不过对方的几次插入,传奇恶魔猎人死在恶魔的巨型老二上,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但丁还在苦中作乐地神游天外时,黑骑士已经毫不留情地拎着他的腿插入了他。 痛,但丁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要痛死了,要被劈开了,身体从里到外的痛,和外界的刀砍斧劈的疼痛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的惨叫声在小广场回荡。黑骑士完全没有做扩张润滑,就像是把三角插头硬生生塞进两头插座,他惨叫一声就又被自己的血和内脏碎片呛住,声音戛然而止。黑骑士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仅仅是插入一部分就让他感觉内脏受到了挤压,他不顾但丁的呛咳,还在往里推进,水池里一些冰凉的水跟着黑骑士的性器一起挤进来,混合着撕裂的血液,反倒成了诡异的润滑。但丁剧烈地咳嗽着,起伏的腹部若有若无地凸显出内里性器的形状。但丁夹得太紧,黑骑士似乎是对推进的速度感到有些不满,一掌掴在他的臀瓣上,留下渗血的手掌印。但丁疼得要流出泪来,或许他已经流泪了,咳得太猛,有一些血块涌到了鼻腔里,他的嘴里咳出血液和内脏碎块,鼻腔也在涌出血液,好不凄惨。 而黑骑士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一个会喘会叫的飞机杯来用,他不顾但丁无意识的求饶,钳住恶魔猎人的大腿,开始快速地抽插。鲜少见日光的大腿无力地垂在黑骑士的腰侧,内侧皮肤被粗糙的铠甲磨出细密的伤口。但丁仰着头,嗓子哽咽着叫不出声音,他几乎要被顶飞出去,又被黑骑士抓住大腿拉回去顶地更深。偌大的广场只剩下痛苦的喘息声,“哗啦哗啦”的水声和rou体碰撞之声。更糟糕的是,但丁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感受到了快乐。 大约是快要死了,大脑开始分泌多巴胺,想让身体的主人走得快乐些,却好心办起了坏事。在黑骑士的凶器摩擦过某一点时,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尾椎蹿上了头皮。黑骑士完全不懂什么技巧,只是毫无章法地打桩,但他的体型和但丁差距实在是太大,每一次都把但丁塞得满满当当,碾压过那一点。但丁的声音从痛苦逐渐变成了一点带着鼻音的闷闷呻吟,身前可怜的物件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凶器顶进结肠口的时候,他觉得眼前像是开了一场烟火大会——不只是眼前一白的程度了。这太过了,他想要推拒,泡在水池里脱臼的双手难以动作,双腿又被钳制住,只能任由黑骑士动作,肠rou痉挛着裹吸进出的性器,他的腿动弹不得,只能蜷起脚趾,承受痛感和快感的冲击,神智不太明晰地哭喊着。黑骑士还像好玩似的去弹他大腿上没有丢掉的绑带,在腿根上留下色情的红印又迅速消失。 身体流失了大量的血液,寒冷伴随着死亡的威胁攀上他的骨骼。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瞳上翻着,不断痉挛颤抖,泪痕,血迹,汗水把他的脸搞得一塌糊涂。他被黑骑士从水里捞起来,他哆哆嗦嗦地靠上黑骑士的身体,想要获取一些热量,他的牙关都在打哆嗦。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混合着血液滴到自己的肩头,每滴一滴,他就颤抖一下,把黑骑士夹地更紧。然而迎接他的只是冰凉的铠甲,反而吸走了更多的热度。黑骑士满意于他的“配合”,抱着他站起身,体内的凶器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地更深。变本加厉地掐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不……!”但丁的嘶哑着嗓子,求饶的话说到一半,随即嗓子一甜。又咳出一口混着内脏的血来。jingye溅在了黑色的盔甲和自己的小腹上。他的气息变得微弱下去,进气少出气多,漂亮的蓝色眼睛开始涣散,在黑骑士肩头停止了呼吸。 “死得……好丢人啊……”这是但丁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随着金魂碎裂的声音响起,但丁猛然睁眼。他正站在圣杯房的门前。他摸了摸身上,衣物完好,干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大约是又被打败了吧。于是他摇摇脑袋,备好榴弹炮,走进了门内。 他似乎在重复这个轮回。被黑骑士重伤到只剩血皮,动弹不得,然后被粗暴地按着侵犯,在高潮中死亡,只是他每次都没有使用金魂前记忆。 第一次,他双臂脱臼被按在水池里,在黑骑士肩头高潮死亡;第二次,他腹部遭到重击,被按在摆放圣杯的台子上后入,被灌了一肚子jingye,又被翻过去,把自己胸腹搞得都是暧昧的液体,死在他获取重要道具的石台上,腿还缠着黑骑士的腰;第三次,他被光炮击倒在地,黑骑士拎着他的头发按着脑袋磕上石柱,他昏迷过去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被黑骑士捞着大腿抱着侵入,非常丢人地哭喊着失禁出来,在黑骑士怀里失去了呼吸;第四次,他被面朝下按在水池,黑骑士死死按住他的后脖颈cao他,他在窒息中攀上高潮……他的身体在一次次血腥粗暴的侵犯的轮回中开始获得快感,食髓知味起来。但也吊诡地对应对黑骑士的攻击熟练起来。 终于在某一次,他凭借着熟练的肌rou记忆,又一次击败了这名魔帝手下的大将。他吞咽着台下的绿魂石,不知道为什么,他见到黑骑士时有些腿软,两腿间总感觉有些粘腻的液体流下。不管怎么样,好歹是拿到圣杯,可以继续前进了,现在没有时间来管这些身体上的小问题了。 为了这个圣杯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