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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准备工作的时候沈安玥也没有忘记和MOD聊天,由于唧唧爆这个名字太难听,沈安玥决定叫它鸡爆。 鸡爆:【……】 沈安玥问:“你为什么会绑定我?” 鸡爆冷笑:【你玩游戏之前做了什么孽自己都记不得了吗?】 沈安玥感到迷茫。 她做了什么事情? 打开全息舱,插入辅助盘,链接游戏…… 她忽而想到了一个很惊悚的事情,狐疑地问:“你是我安装的那个【男人去衣MOD】?” 天杀的,她只是在网上看着好多人说这个MOD十分劲爆,而且又是仅自己可见的MOD,就算联机也不会影响有多大,就是每次看着帅哥都是穿着勒得紧紧的内裤,又或者直接裸奔……再看看帅哥一边杀人一边遛鸟,然后一派正经地与自己说话,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福利吗?! 她身为好色之徒好色一点怎么了!? …… 沈安玥倔强地认为自己没错。 身为好色之徒的沈安玥给昏睡的摄政王剥干净之后,就开始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想要折腾人的心了。 沈安玥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恶劣又情感淡薄的人。 对于那些娇娇男人,放到她面前,泄欲倒是能泄欲,就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他们越是跪在她面前求饶哭泣,她就越爽,越要将那些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无能,看着那些人脸上的神情从假意的,带着情趣和逢迎的哭泣,变成了真正的恐惧痛哭,她真的会感觉到一阵变态的快意流过心间。 在数个游戏里逐渐察觉到自己的这一份暴虐,她开始思考起了对策。 横扫娇娇,做回自己。 再说她也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人,会感觉……很脆弱。不经艹。 眼下最为头疼的事情就是摄政王,她真的不希望开出一个娇娇来,到时候摄政王眼尾含泪,啜泣着求饶说“嗯~不要~”的话,她一定会下狠手把这个人给当场干死的。 喜欢叫就多叫几声,看看你娇柔的样子究竟能唤起我多少的怜悯之心—— 事实上,在她这里卖弄柔弱,换不到任何的仁慈和怜爱。 沈安玥盯着身前的男人。 身为摄政王,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奇葩。 沈安玥研究了好几分钟的姿势,最终还是决定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开始。 她将人扶起来,上半身趴在矮小的案几上,桌面将身体撑住大半,两条腿松松垮垮跪在桌案前边,又分得很开,完全可以从后面看见他垂下来的yinjing。 她比较喜欢从身后掌控的姿势,贴在他的背后,用手臂环绕着纤瘦的公狗腰,手指垂到下面玩弄着粉嫩的jiba—— 这个姿势可以对着镜子,让对方好好地看清楚,自己脸上因为欲望呈现出来的yin荡神情。 摄政王身体疲软,被她摆弄成各种姿势也没有醒来,头颅无力地垂在桌案上,看起来就像是困得要死趴在桌上睡觉的学生。 就是这学生实在是过于赤身裸体了些。 沈安玥用手指打开他会阴的两瓣xuerou,纤细的手指捅进去的时候立刻受到了热情款待,向内吞吸的动作伴随着热液的流出,肥厚的yinchun如同即将高潮般颤抖着,里面的rou浪一层叠过一层,将她的手指牢牢吮吸在rou屄之中。 真是火热。 兽性大发的少女扬起手掌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抽了几下,摄政王发出象征性的不适闷哼,但是毕竟还是要灌精才能够醒过来的黄暴设定,他现在完完全全就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砧板鱼rou。 白嫩韧性的臀rou被打得发红,沈安玥盯着看了许久,忍不住感叹:自己可真像是个刮痧师傅。 虽然人家摄政王也没要求臀部理疗,但是架不住她热情啊,不仅亲自上床唤醒睡美人,还赠送臀部爱抚服务,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少女勾搭着他那未经人事的xue。 摄政王应当是不怎么用这个地方的,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阻碍,很显然他还是个未被开苞的雏儿。 这细皮嫩rou的,当初是怎么骑马那么久赶回去救场的? 说到骑马,沈安玥不由得春心荡漾。她觉得完全可以在马鞍上装木制阳具,让摄政王坐上去,随着颠簸让那棍子捅进saoxue,一定能狠狠地将他捣出yin水,浑身瘫软着潮喷出来。 真坏。 她坦然面对自己的恶,老实承认自己的确不是什么纯正良善之辈,毕竟她现在欲行不轨,和伟光正压根搭不上边。 沈安玥回忆着这些年自己看过的片,她也算是阅片无数了,但是昏睡确实是少见,没有互动意味着单方面的cao作,但是这种受害者无知的隐秘快感令人感到无比的兴奋雀跃。 昏睡,嗯,昏睡。 她捏开了芝兰玉树眉眼俊秀的摄政王的嘴,将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 一般的变态还会在他嘴唇上磨擦几下guitou,但是她觉得等她想射了涂点jingye上去更色情。 她怜悯地拍了拍摄政王的脸颊。 …… “有没有润滑,就看你这两张嘴了。” 摄政王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碾断了一般。 皮rou是火辣辣的疼,神经和肌rou是钻心的痛,他在全身的疼痛里找到了最突出的痛感—— 两腿之间。 他盯着这个乐此不疲做着活塞运动的少女,仰躺着用膝盖抵住了她的进出,冷斥:“放肆!” 沈安玥:“……” 她低头看着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半晌才从无语中醒神,敷衍地应和:“是啊,摄政王,你又能如何呢?”她拍了拍他的屁股,“你不过也是个sao货罢了,跟我装什么清纯呢?cao得你浪叫你是只字不提,现在被干爽了又开始立贞节牌坊了?” “这件事分明是本王遭受了无妄之灾!”他冷笑连连,“作恶之人竟然还能倒打一耙,将自己的恶行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沈安玥用小脑短暂思考了一下,猛然插得更深,“哦。” “你!”摄政王被插得惊喘,手指抓着她的腕骨,却抵挡不住她活动的下半身,浑身绵软无力反抗不得,声音生不住拔高几分,“你…放肆…青天白日,竟如此荒yin!” “嗯嗯,嗯。” 敷衍的人连回应都是敷衍的,沈安玥用空余的那只手拍打着他红肿的臀rou,那rou被反复捶打竟然变得Q弹无比,她简直是爱不释手,揉了又揉,兴致来了更是连抽带打,现在摄政王的屁股是高高肿起,她捏着倒是手感颇佳。 可惜摄政王醒了。 醒了就会反抗,谁也不是软柿子,凭什么任你捏扁搓圆? 他怒极反笑:“你若弄不死本王,这辈子本王必将追杀你,不死不休!” 沈安玥宽慰他:“别这么言之凿凿,真相定律是人类永恒的劣根性,万一你之后爱上被我艹的感觉,一想起来就浑身酥麻,到时候忍不住来找我,你面子往哪搁啊,对吧?” 摄政王这下是真被气笑了:“狂妄之徒。” 她说:“我不是狂妄之徒,我是好色之徒,是禽兽。” 摄政王气得不想说话。 沈安玥哄他:“别扭过头去啊,这样会落枕。你不如多多和我互动,堂堂摄政王在床上跟个尸体似的也不像话,这名声传出去简直有辱你摄政王的赫赫威名啊。” 他冷冷看着她。 沈安玥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看着他,威胁道:“不配合我就给你下药,你到时候在上朝的时候发情可别怪我,是你自己要没苦硬吃的。到时候让燕国文武百官都好好看看,他们的摄政王究竟是个什么sao东西。” 她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他脏兮兮的衣服,“指不定到时候大臣被你勾引得春心荡漾,冲昏头脑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轮jian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你说对吧,摄政王。” “堂堂摄政王在朝堂发sao病,真是让人可悲可叹,啧啧啧。” “闭嘴!”他怒目而视,“本王就是死——” “那你就去死。” 沈安玥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瞳孔里泛着冰冷的光,她两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逐渐收拢,力道越来越大,“别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了,你要是真觉得自己被羞辱玷污不配存活于世,早在醒来的时候就寻死了,还能在这里同我有来有回的呛声?” 她看着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指,轻蔑地笑:“想死就不要求活,你挣扎什么?” “放、咳咳…放…开…” “别这么着急啊,先回答我,想死吗?” 她俯身看着他,也不在意自己手上被抓出来的血痕,她狠狠地cao弄着红肿松软的逼xue,将他捣弄得越发面色潮红呼吸困难,一边将他顶弄得痉挛,一边掐着他的脖子笑,“这都能高潮?sao货。” “嗬、嗬嗬…放…” 因为缺氧面色涨红的男人眼珠往内翻着,他掰抠着那收拢的扼喉之手,喉管里发出破烂的风声,嗬嗬地无力挣扎着。 实验表明,窒息的时候高潮,带来的感官冲击远超普通的交媾。 真是别开生面,酣畅淋漓的zuoai场面啊。 瞧着当真是可怜。 翻着白眼已经是濒死的模样了,身体的挣扎也从最开始的有些微力气到如今的瘫软,被cao得挺起来的yinjing溢出清亮的液体,隐隐的弹动着,从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guitou和柱身,狼狈得宛若被艹尿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猛然灌入的空气成了唯一的救命良药,身体求生的本能让呼吸变得尤为急促短暂,然而那样根本交换不到什么氧气,他仍旧是脑袋发晕两眼空白,任由身体自主竭力攫取空气里的氧气来缓解发麻的大脑。 沈安玥低头看着他,语气很真诚:“还想寻死觅活的话,我索性成全你。” 摄政王没反应。 她也不在意,毕竟摄政王不是她喜欢的目标,艹他纯属是为了尝尝味道,就像她去奶茶店常常点的是冷萃奶盖乌龙梅子茶,但是她也不会拒绝店长推荐的新品冰镇桑葚醋,这个东西图的就是一个新奇,尝尝又不会掉块rou。 一如她干摄政王,尝尝又不会怎么样。 她毕竟已经是不算是玩家了,半个NPC的身份意味着他要是想要动她,还得掂量掂量燕国究竟能不能惹得起她沈安玥。 就连白虹都能够在燕国皇都自由出入,去高官大臣府中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就这种水平的安保,杀了皇帝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然而国不可一日无君,惹怒了肃清阁,他燕国也大厦将倾了。 她当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就像曾经有属下问她,为什么组织名字叫做【肃清阁】, 沈安玥那个时候浅浅一笑:“任何不听从我命令的存在,都将是被我肃清的对象,我必将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她盯着呼吸舒缓的男人,低头幽幽看着他。 “若是不听话,就做本阁主的禁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