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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本女士今天拄着拐杖走出房门的时候,今天稻妻的早上难得的湿润宜人,远方骇人的雷暴乌云已经消散,松本女士抬头看了看蒙蒙亮的天际线,觉得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她年轻时离开稻妻,在外数十年习惯了当地的人文当地的饮食,但每次经过海边时都让她想起幼年在稻妻的成长,从某天起,或许是因为所谓乡愁的驱动,或许是因为那天的海浪十分漂亮惹人驻足欣赏,她开始习惯于没事的时候愿意在海边或者码头看海一整天。这个习惯延续至今,等她回到稻妻时锁国令正如火如荼,她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看着海浪如旧地涌起又落下,码头日渐萧条,热闹也变成了偶尔的冲突争执,直到稻妻城中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冲突与变化,她在那段时间为了自保闭门不出,却希望这颗投入湖中的石子们再多写再大些,让这佯装平静的湖面泛起不可忽视的涟漪才好。

    稻妻该有些变化了。

    常年久居在外,她对本国的神明没什么敬畏之心也不甚了解,她自然地在神明的注视中为那些石子们祈祷。

    最终如她所愿地,稻妻传来了接触锁国令的消息。

    锁国令接触才不久,她还是保持着以往的习惯清早去海边独坐看海,看着码头重新热闹起来。松本女士慢悠悠地向自己常坐的椅子走去,离远却发现那条长椅的一边意外地已经有人落座。

    那是名金发的少年,松本女士走进了才发现他肩膀上还靠着一名绀发穿着和服的少女。那名金发的少年见松本女士停在了长椅的另一边似乎是觉得自己妨碍了人立刻扶着少女就要起身,被松本女士摆摆手制止了。她柔声拒绝了少年的让座,这长椅坐下三个人绰绰有余,她也没其他的事情,少年不要觉得她打扰了才好。

    不,怎么会,您请坐。少年轻声道,将少女往自己身边揽了一下又往旁边移了一下。

    你们这是?松本女士怕惊扰了少女的安眠,放低了声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没事,您不要担心,她向来睡得比常人沉一些,以往有人闹她都打扰不了她的睡觉。昨晚熬了夜今早起早受不住,我们在这里等离开稻妻的船,她就靠着我补个觉,现在睡得正香呢。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帮肩上靠着的人理了理姬发,他说话轻柔又礼貌,动作温柔,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像个小太阳,松本女士不由得心生好感,对少年说的话多了几分信任。她又转头看了看女孩,女孩即使在沉睡被少年的肩膀挡了半张脸她也能看得出来对方生得精致又漂亮,但少女惊人的美貌却让她感觉出来一丝莫名其妙的熟悉,她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松本女士还在思索,少年开启的新的话题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回答起少年的询问介绍起自己每天来这里看海的行程来。少年微笑着应答,注意力却分了一半给身边的少女,让她的头不要睡着睡着沉下去。松本女士笑着调侃道,真是恩爱啊。

    嗯。少年回答道,手拂过身旁人的脸颊在上面蹭了蹭,我还挺喜欢他的。

    后半句的话被淹没在一艘船队开始搬运货物吆喝的嘈杂声音中。

    松本女士自然而然将没听到的后半段当成少年对恩爱的肯定,毕竟少年金色的眼瞳柔和如一汪蜜糖让人无法心生质疑,少年甚至伸手捂住女孩的耳朵防止她被吵醒。

    不过刚刚热闹起来的码头很快因为前来的天守阁的士兵们安静下来。领头的士兵朗声陈述着新下的命令,在不许任何人带着小男孩离开的同时,就算带着女孩离开,也要接受天守阁士兵的审查。松本女士对这感到惊讶,看着离岛码头附近的人逐渐聚集起来变得喧哗。感慨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身边的少年一反常态的沉默下来,松本女士侧头看去,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少年的表情变得阴冷了一阵,但那种感觉消失得太快,几乎是在她转头的眨眼间,在少年身上浮现的危险感顷刻消散,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少年扶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叹口气道,这样的检查不知道到何时,看起来排队还需要好久。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他揽着少女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喊穗玉,起床啦。名为穗玉的少女却无动于衷还在沉睡,少年对着松本女士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接着抱起穗玉向松本女士点头示意。再见女士,真遗憾我们不能立刻出发了,与您交谈很愉快。

    你们要走了?不打算今天走了吗?松本女士问道。

    如您所见,那边还闹腾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或许选择锁国令解除几天就立刻离开并不是个好主意,应该等那些新政策安稳发布之后再离开才比较好,今天就当看看情况了。少年一脸苦恼的表情道。

    也是。那你快些走吧,还能回去和那个女孩一样补个觉呢。少年的话合情合理,松本女士没起什么疑心,目送着少年抱着少女离开。

    松本女士重新注视起海浪,不知多长时间过去码头的人似乎安静下来,一名士兵打扮样式的人朝她走来。

    打扰了,您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带着小男孩的人吗,大概是个少年,金发。

    松本女士目送着士兵得到否定的答案后离开。被锁国令困在稻妻的外乡人还真是不少,她拄着拐杖向身旁的空位随意看去,在看到远处的石像时终于反应过来对于女孩面容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

    是她离开稻妻太久,是她没注意神明太久,她竟没有发现那女孩的一头绀发、那眉眼间像极了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

    松本女士拄起拐杖匆忙地向少年离开的方向追了几步已是徒劳,少年带着那名女孩早已消失不见。

    —— —— —— ——

    雷电鸣从床上惊醒。

    他本是不需要呼吸的神造人偶,常年模仿人类呼吸之后惊醒只觉得胸膛中发闷呼吸不畅,他下意识想要起身没能成功,这才发现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

    “啊,你醒了,比我想得要早些。”

    雷电鸣闻言惊讶地仰头看去,只见金发的执行官居高临下冷淡地注视着他,执行官还在床头护栏上绑紧他的双手,见他醒了就将其余的绳子随手扔开,只留了一段绳子在手里攥着,在他的紧盯下绕到床边拉个凳子来坐下,扯动绳结带偏人偶的平衡阻止他开口,“我设下了法阵,外面人听不见你的声音,别白费力气。”

    人偶的话被堵了回去,他的记忆有些断片。他还记得自己独身追去了邪眼工厂,派蒙拦不住他只能跟了过去,然后在充满魔神气息的工厂中再次见到了当初在调查陨石时遇见的毫不掩饰想杀了自己的执行官第六席。空对于人偶旅行者的质问无动于衷,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然后轻笑了一声说真有意思,随即就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刀。那亮出的刀身上刻的字令雷电鸣的瞳孔紧缩,他一下便认出了这把刀,他至今为止都无法忘记的刀,应该好好地放在踏鞴砂炉心旁,怎么会在空的手里?

    空闲适地挽了个刀花,抚摸过刀末端的字,像是没看到面前人想杀人的目光感慨道:“是把好刀,可惜了。”

    后来空便将刀插进了自己身边的地面,朝着被派蒙紧紧拽着勉强保有理智的雷电鸣笑,那时空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魔神怨念抓住了他翻涌的情绪令他头晕脑胀。雷电鸣承受不住地单膝跪地,脑中似有刀割一般疼痛,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八重神子的到来,她把自己挡在了后面,和空说了些什么,在怀中拿出了一颗闪烁着微光的东西。

    即使人偶视线已经模糊,但他也很快分辨出了那是雷神之心。他耳边耳鸣不止,但他还是忍着疼痛拽住神子的衣摆,断断续续地表达不同意。狐狸宫司不动声色瞥了一眼抓住她衣摆的手,隐藏下那点不忍,继续对着面前的执行官表现出放松且自信的交易状态。但空想到的东西比她预估地还要多,变故就在此刻发生,鸣只看见那金色的身影一闪,空的面容便在他眼前放大出现,执行官瞬间突破了神子的防线,精准无误地将虚弱的人偶掼倒在地。人偶挣扎着想掰动脖颈处钢筋一样的手指却无济于事,他眼睁睁看着那点紫光被空强行送进他一直以来空洞的胸口。

    随后他就因为剧痛晕了过去。

    空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偶强装镇定,他蜷起身子做出一点防御姿态,秀气的眉毛皱起:“想不到我比神之心还重要。”

    “不,你误会了。”空摆了摆手,“神之心已经被送往愚人众,你会被我带来只是我个人的兴趣而已。”

    “你体内的元素回路因为无法适应神之心而断裂,短时间里你无法使用元素力,省点力气吧。”

    人偶的小动作也随之僵硬地停止,鸣清楚感受到空所言不假,他感受不到元素力在体内完整流转,也没有一点风球在他掌心汇聚。一滴冷汗顺着雷电鸣的侧颈流下,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头,殊不知这在空眼里如小动物缩在墙角一样强撑着可怜。人偶开口时嗓音干涩:“……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我又不会杀了你。”空起身单膝上床,食指从鸣的喉结一路划向他在床上挣动散乱的外衣下的小腹,顺便揉了两下他因为温度变化挺立起来的红樱。雷电鸣原本的衣服早就被空不知道扔哪里去了,空为了躲避追查,额外弄来一套游女的和服在他昏迷时给他换上。红色的和服上点缀着黑色的罂粟,人偶皮肤苍白,此刻被散开的艳红衬得更是多了几分人气的秀色可餐…空轻松就将那外衣带抽出来散开,一路向下的动作畅通无阻,食指顺着小腹划进人偶的双腿之间。雷电鸣因为衣服的大敞和空的动作羞得脸色通红,之前他只关注空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昏迷时被人换了衣服,想到自己的秘密更是忍不住地担忧。空用小腿压住人偶的膝盖制止了他下意识的夹腿,凑近了鸣,舔舐过那滴血一样红耳垂感觉到他全身的紧绷微颤,低声道,“只是对你很感兴趣,想cao你而已。”

    小猫的抗拒在预料之中,只不过小猫全盛的时期不是他的对手,此刻压制一只虚弱的猫更是轻而易举。空没费什么力气就强硬分开人偶并拢的腿,空的手指撩拨过被内裤包裹的已经知晓的隐秘部分,稍微用了点力气连带着布料一起将指节顶入那xue口半分,他感受着鸣压在嗓子里的闷哼轻笑了一下,转而去摸顶端的蕊豆。“之前我便想说,我给你在旅馆登记的性别是女性倒没冤枉了你,这下面长了一张xue,可不就是和女孩一样。”他手上加重了一下力气,快速地隔着布料摩挲蕊豆,未经人事的人偶受不住,很快xue口便张合着吐出一点黏液。空用手指沾了一些故意伸给雷电鸣看,见人偶扭过头去就将那点液体摸在了他的侧脸上,“又这么敏感,摸摸就出水,看来这游女的衣服也很适合你。”

    “变态!疯子!”人偶被他的话惹红了眼,他蹬腿去踹空让他想起了被猎人抓住的兔子。空没什么耐性,抓住雷电鸣的小腿卸了关节让他脱臼,空对人偶的痛呼无动于衷,只是淡淡地说道:“这次只是卸一条小腿,你再挣扎我就砍了你的双腿。”

    “反正你是人偶,想来以后再找雷神给你接上应该也没问题。”

    “疯子……”雷电鸣被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再剧烈地抵抗,他清楚空一定不介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执行官一直看他如无生命的器物,自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空分开人偶的腿,指尖在xue口撑开划了几圈便捅了进去,里面狭窄而紧涩,那一点yin液都因为刚才的疼痛消失,鸣小腹收缩,抿着嘴忍耐着体内乱搅的手指。直到空摸到里面藏着的栗状凸起,人偶强装的平静面具被打破,空摸上去的时候一股电流从尾椎骨极速向上,鸣低低叫出声,反应过来后脸色通红地咬紧嘴唇,空抬头瞥了一眼他,双指威胁似地按住那点:“叫出来。”

    回答他的是人偶紧抿着嘴唇奋力往旁边的一扭头,空哼笑了一声,接着便双指如鱼钩一般咬住人偶的敏感点钻顶。雷电鸣哪里受得住这样,雪白的腰腹拧动,试图躲避这无法抵抗浪潮一般涌来的快感,空的手指不住地扣弄,当他掌根贴近上方的蕊豆碾压的时候,人偶便无法忍耐地被送上了高潮,吹出的yin液打湿了空的手掌。空慢慢地抽出手指,指节与xue口拉出暧昧的银丝又断掉,人偶的xue口微微发红发烫。他解了裤子,扶着性器顶着雷电鸣的女xue,柱头在xue口反复顶碾不进去,搅得那朵女xue湿润如糜烂地海棠,他伸手拧住人偶的rutou拧起:“最后警告你一遍,出声。”

    人偶蹙着眉,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撩动了欲潮,雪肤里透出鲜润的潮红,rutou被拧地发痛他只能随着空的动作挺起胸膛,却还只是喘息着,慢慢道:“……休想。”

    “哼,看来之前是我做多了事。”屋子四周角落中发亮的法阵被撤下去,空的拇指顶开人偶紧闭的唇舌夹住他的舌头扯出,随后毫不怜惜地直接顶入,也不等他适应便动起腰来一下一下凿在人偶的花心上,他听着人偶藏不住的闷哼开口,“既然你能忍住,看来也不需要我的静音法阵。”

    空说着放过了人偶可怜的舌头,转而反复在人偶细嫩的胸膛上揉捏,那上只覆盖了一层薄而韧的肌rou,随着执行官大幅度的揉捏动作被强行挤出一点色情的乳沟,两颗奶头可怜兮兮地红肿着翘起。鸣感觉身体被硬烫的性器一刻不停捣弄着,粗暴地?cao??开,直被顶到rou腔的最深处,他是像一只被强行拨开亵玩的蚌,无力抽搐的软rou筑起的防线阻拦不了入侵,紧缩的xue道被顶开反而给他造成更多的快感。雷电鸣又因为酸胀的敏感点被空狠狠擦过仰着头泄出一段呻吟的气音,空向后捋了一把有些汗湿的头发讥笑道:“离岛有一座雷神的神像,传闻神像都是神明眼线的分布,或许你在这个屋子里叫得再大声一点,巴尔泽布就会通过神像听见你被我cao得受不住,赶过来救你了呢?”

    雷电鸣被这话羞辱得眼角蓄得生理泪水顺着侧脸就滑落,空一直在cao他,死命顶弄着尽头紧闭的rou环,他们对那地方是什么心知肚明,那rou环紧闭着不听话,空就大开大合地cao弄,宫口本就娇嫩,鸡蛋大小的柱头每一次粗暴地顶上来都会被一股yin邪的电流击穿。鸣几乎说不出来话,一开口只会泄出yin荡的媚叫,空还在俯身吃他硬肿的rutou,舌尖钻着乳孔仿佛在期待那里能渗出奶水来,随之而来叠加的酸痒让他无所适从,他肩膀抵着床单乱蹭企图发泄一点体内满胀的痒感,女xue抽搐着将性器咬得更紧。空皱起眉头,握紧了鸣精瘦的腰肢,挺腰加速飞快地凿着脆弱的宫口,一把撞进尽头的zigong内。他因为顶端被温暖的zigong包裹轻轻嘶气,舒舒服服射在了里面,鸣则没有那么好运,人偶濒死一般地挣扎起来,被过量的快感扼住喉咙,他扬起白嫩的脖颈张着嘴忍不住尖叫又被空一把捂住嘴将声音闷住,无法发泄的快感令雷电鸣整个人偶如同一张快要被拉断的弓,目光涣散,在空退出zigong的那一刻破布娃娃一般跌落进已经被他的yin液浸湿的床铺中,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晶莹的涎水??失???禁???般淌下去,牵着透明的银丝,恰恰落在锁骨处又消失。

    人偶浑浑噩噩,只觉得身体内又热又烫被cao了个彻底,恍惚间才发现空并没有退出去,那根让他欲生欲死的性器又一次变得硬挺。显然执行官没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他见人偶失神,便无动于衷地伸手摸上那guntang的被撑得发白的可怜女xue,在人偶的低吟中挖出顶端的湿滑蒂珠挑在指尖,在指腹将其揉捏得肿胀起来后,圆润而坚硬的指甲盖冷酷而快速地剔刮着,将娇嫩的rou粒凌虐得发热红肿,雷电鸣企图用手肘遮住脸部来躲避空的目光,手指无力地在空气中抓挠,小腹痉挛,空扒开他的手臂不让他躲藏,让那张满含情潮色情至极的漂亮面孔暴露出来,他抗拒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空再一次粗暴地送上了高潮,女xue潮喷着喷出的透亮yin液带着被射进深处的白浊浇在床单上。

    “不…空……不……”

    人偶含着泪模糊的鸢紫色瞳孔扩散开来,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吐出求饶的话语,却被空钳住舌头无法再言语。金发的恶魔凑近他的颈间,人偶的身上一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木头香气,此刻人偶香汗淋漓浑身燥热,倒是把这点植物的清香蒸腾出几分情色的味道来。空一边嗅着那点味道一边低声道:“怎么能这么轻易结束,我之前让你说话你不说,这张嘴除了浪叫也不必发出其他声音了。”

    他盯着人偶颤抖的瞳孔,“若是担心被人听见,那你便自己努力忍着吧。”

    空话音刚落就又动起来,这次他抽出一半便狠狠地直接顶入人偶的zigong,有时还故意让柱头卡着小小的zigong口拉拽着在深处cao弄,人偶已经分不清这是极乐还是极痛,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正被悬挂在云端,四肢百骸都被执行官钉在床铺间融化了,全身只有一只娇嫩的女xue还有知觉,接受着无尽的?cao??弄。

    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一下唤回雷电鸣几乎要飘远的理智,人偶一时紧张地rouxue收缩到极致,紧咬着空的性器让他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空好笑地拍了拍人偶的脸颊道你要夹死我吗?但雷电鸣注意力全在门的身上。空放缓了动作,只是在里面小幅度地顶着zigong口,人偶努力忍着自己嗓子的声音小声哽咽,空掠过一眼鸣咬紧的嘴唇,清了清嗓子扬声道:“什么事?”

    “虚荧先生,麻烦您和一起登记的穗玉小姐出来接受一下检查。”

    门外的经理隔着门板的声音发闷,雷电鸣紧张地不行,每一次承受空的缓慢却有力的撞击,他都努力忍耐着只是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鸣小声地祈求空停下来,但空看他努力忍耐的样子觉得有趣,便忽略了人偶继续回答:“我们现在不太方便呢……能请等一会儿吗?”

    “是天领奉行的意思,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也不好不从。”

    “可是我和穗玉小姐实在是……”空这样说着,身下却一改状态,直直地cao进人偶的zigong内,甚至在人偶平坦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同时又一把掐住发热的阴蒂,指甲精准地剔到那其中的硬籽狠狠抠挖,鸣瞬间便被抛上高潮,一声拔高的含着泣音诱到极致的呻吟从他喉咙中溢出,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的明显。门外的声音静默了一瞬,紧接便响起门外老板慌忙致歉后答应空可以一会儿再出来的声音。

    空满意地听着脚步声的离开,雷电鸣抽搐着收缩的rouxue按摩他的性器十分舒适,他好心情低头去看人偶,雷电鸣的眼泪大颗大颗在眼角滚落。少年浑身还因为刚才突如其来的极致高潮颤抖不止,无声哭得可怜,空指节擦过少年泛红的眼角;“你也知道这片天空都是虚假的,没必要这么委屈吧?给我玩玩又不亏,你不也挺爽的。”

    “你闭嘴…你这个混蛋…你闭嘴…!”人偶哭得更凶了,整张小脸还带着情欲就已经哭得都皱到了一起,人偶本就生得精致,此刻梨花带雨更是让人心生怜爱。空到底还是心软了一点,就算雷电鸣用还完好的那条腿无力地蹬他依旧原谅了人偶此刻的闹腾,他甚至给人偶解开了手上的麻绳。雷电鸣被绑了太久手臂都有些抽筋,一时被放开还是只能维持着之前的状态等那阵麻意过去,但空已经等不及了,人偶的女xue一缩一缩地邀请着他。空一手按着鸣让那白皙的大腿分得更开,重新在人偶的体内动起来。

    “你虽是器物,却和人类如此的相似。”雷电鸣被cao得几乎要失去了意识,空抬手轻扇他的脸来引起他的注意,力道不重却带着羞辱的意味,鸣像个真正的人偶娃娃一样保持着被扇打后偏着头的姿势没动静,空却并不生气,反而摩挲着人偶过分娇嫩仅因一点力气就留下掌印的侧脸,声音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很好奇你的排泄方式,你在这里尿给我看吧?”

    执行官看着人偶那双混沌的双眼向他投来惊恐又绝望的眼神,微笑着揉按着雷电鸣小腹凸起的部分,“你是神造人偶,这点一定难不倒你。”

    空又去摩挲他隐秘的女性尿道口的时候,人偶颤抖着嘴唇,发出了一声无力地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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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雷电鸣在自己眼皮子下面被人从鸣神大社绑走之后,八重神子几乎要把整座鸣神岛都翻过来,但依旧找不到那个无法无天的愚人众执行官。

    直到三天后,昏迷的雷电鸣穿着游女服再次出现在鸣神大社门外。

    苏醒后的鸣扯着自己身上的游女服,对被劫走后三天之中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沉默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安静地将自己泡在水中让水冲刷,隔着水波纹盯着自己已经恢复如常的身体,水雾朦胧间他似乎又看到了自己身上之前青色与红色交织的暧昧痕迹,他哗啦一声从水中飞速站起想在那些痕迹上抓挠,但那些痕迹又在出水的瞬间消失不见,鸣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想那些事情。派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担忧地飞来飞去饭都吃不下,无论怎么敲门鸣只是在最初回答过她之后便没有了声音,最终传出门的只剩流淌的水声。

    雷电影得知后气得似乎想把稻妻里剩下的愚人众都剿灭,还是神子拦下了她,她们始终没有证据证明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劫走了雷电鸣,即使她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后来只是选择彻底清除愚人众的残余势力的时候对北国银行进行施压与限制。

    几天后换回自己衣服的雷电鸣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了房间,在派蒙对他问东问西时将小东西抱进怀里揉搓了一顿直到派蒙大叫住手。

    我没事,放心,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派蒙对着平静的鸣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放心不下,但依旧回答了他的问题向他说明了这段时间的情况。

    ………这次谢谢那只狐狸了,如果闹大情况只会被至冬那边趁机在刚刚恢复正常的稻妻里抓住把柄,变得更糟。鸣沉默片刻,最终说道。

    后来神子试图和鸣沟通一次,跪坐在茶桌对面向来乖张又锋利的人偶此刻收起了自己身上的尖刺,朝着她露出一个格外柔和的笑容:“我真的没事,再等几天证明九条家策反的事情结束,我就打算继续和派蒙离开稻妻旅行了。”

    “你完全可以把事情完整地说出来,稻妻还不至于对愚人众惧怕如此。”神子道。

    “你们没办法在之前就直接调查愚人众,不就是因为除了我现在的口供以外,没有其他证据,不是吗?”人偶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垂着蝶翅一样的眼睫看着茶杯里回荡的茶水,“愚人众那边有许多人可以证明他们的第六席执行官已经携神之心在返回至冬的路上,神之心是物证,你们也没能抓到第六席的踪迹,这件没有证据的事停止在这里最好。”

    “鸣……”

    “我这次回稻妻是来帮稻妻解决问题,而不是徒增新的无法解决的问题的。仅是执行官第六席的实力就已经……此刻稻妻百废待兴,没有必要再纠结我的事情。”雷电鸣坚定地打断了神子的话,再次表示这件事就此结束,他中间的话没有点明神子也明白,这次第六席执行官的实力大幅超出她的预估,不仅能在她手下悄无声息偷走人,还能躲过雷电影的视线带着人偶藏匿三天,实力可窥见一斑。

    “……影也很担心你,你要不然还是去和她见一面。”神子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开口。

    “我与她向来没什么话可说,由你转达我平安就行。其他的话也不必多说。”雷电鸣放下茶杯,抬眼看着派蒙和神子都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是补充道,“既然稻妻已经解除了锁国令,那我这次出去旅行,会想着给她寄回来点新东西的。”

    出海最好选择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雷电鸣和派蒙继续踏上了旅途的时候阳光正好,人偶又恢复了那个意气风发的旅行者的模样,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又变回了原样,面对神子和朋友们的送行轻巧地摆了摆手,最后望了一眼离岛上伫立的雷神神像,便毫不留恋地掀开船屋上的门帘走进了船内。

    实际鸣知道他还是忘不了那几天的荒谬,时常在半夜惊醒,好像自己还是双手被帮着被卸掉了一条腿,只能躺在人身下为人鱼rou。须弥的气候让他觉得舒适,他便经常在惊醒后睡不着时轻手轻脚不打扰派蒙的情况下离开,披着一件衣服在外面坐坐,困了再回去。

    雷电鸣在门口台阶上坐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听蝉鸣与偶尔的鸟叫。和谐的氛围与最近时常睡不好涣散的精神让他放松了警惕,他几乎要在外面坐着睡着了。他眯着眼睛带着那点困意起身正打算回去,一双手突然从后面伸出来捂住了他的口鼻并掐住了他的喉咙。

    “嗨,晚上怎么不睡觉,在等我吗?”那个噩梦一般的声音低低地响起,背后人的金色长辫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落在前面,一下一下扫着鸣的大腿。

    雷电鸣被人强制着扭过头,惊慌又不安地重新与那双金色的眼睛对上视线。

    空看着那双因为恐惧瞪圆瞳孔都在颤抖的猫眼,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