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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读佐鼬

    佐助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疼的要死,刚坐起身就脚边踢了个酒瓶子滚了一路,停在扔了一地的衣服堆里,周围一片狼藉,像是昨晚跟谁打了一架似的。

    忽然间佐助意识到了什么,这儿不是他家,鼬早几年就有钱得在别的国家买了房子,这儿是鼬的家,之一。

    但是这过于熟悉的酒后乱性画面,佐助惊悚的看向身侧的人,好嘛,鼬一副有被好好糟蹋过的样子睡在旁边,隔了一夜,遍布的吻痕和掐的太厉害导致的淤痕都过于显眼。

    佐助战战兢兢把手指放上去比对了一下,得,现行犯直接被抓现场。

    一切都是酒惹的祸。

    佐助是因为出任务,记得鼬正好有房子在这边,就想靠鼬的别墅炫耀一下把妹之类的,结果撬开门发现鼬tm居然在家。

    明明房子那么多还整天到处跑,怎么就他想借用一下的时候刚好在家啊?

    鼬还不止自己在家,跟他一块的还有个晓里的队友,佐助记得是叫做鬼鲛来着,那脸是真没法直视。

    鼬当时瞥了他一眼,嫌弃的意味都不用说出来,好在没赶人,反而留下他顺便再叫几个人一起来玩。

    好嘛,佐助能忍?既然要玩佐助也叫了人过来,到最后硬生生成了个大聚会,灯红酒绿的,鼬就不缺钱,奢侈到佐助的队友们一个比一个眼羡。

    一群年轻人哪见过成年人玩这么开啊,到最后走的时候就没几个还能站起来的了,佐助也喝了不少,主要是闷酒,鼬可真是他亲哥,坑弟技术一流,半点情面都没给留,等过了今晚,他得有一堆妹子叛变投诚。

    到最后就剩了兄弟俩在家,不管本来是不是想留下的,见势也没心思留下了,闹到最后成俩人谁都没捞着一个。

    鼬也醉的不轻,这就主要是他自己逞能喝得多了,等他踢着一地酒瓶犹豫怎么走的时候,佐助没忍住开嘲讽,“怎么也没人留下照顾你啊?”

    “怎么没人?”鼬晃悠悠走到佐助的沙发旁边,到底是给绊了一脚,骂骂咧咧的翻了半天找出来手机,打开通讯录差点怼到佐助脸上,“你看!我随便一个电话就叫来。”

    鼬的通讯录自然长得很,佐助仔细一看,后面经济情况写得一清二楚,嗤笑一声,虽然他量少但是质高啊,也拿出手机翻出来,“就这?给你看看我的。”

    佐助的手机就渣得明明白白,标注的全是肤白貌美可玩什么play,总觉得单方面获得了胜利,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接着就全是三岁小孩吵架了,譬如鼬说鬼鲛器大活好,佐助就说香磷处女多紧,一通攀比下来越说越上火,最后也不记得鼬说了什么,佐助气得脱了裤子给他看大不大。

    然后呢?佐助拍拍自己头疼到快死机的头,努力回想一下细节,不然为了不记得的事儿送命他死不瞑目。

    然后鼬就给他舔,技巧好的比他那些小姑娘熟练太多,他硬的一塌糊涂,精虫上脑就按着鼬的头肆意顶,鼬什么反应他记不太清了,总之他差点在鼬的嘴里射出来。

    就这么快他不得被鼬嘲笑几年啊?佐助总算把鼬推开,又扒了他裤子,发现鼬居然舔他都舔硬了之后好是讽刺了一番。

    当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佐助拿起来滚落在一旁还剩了一点的酒瓶,就那么怼进鼬的后xue里,敬酒似的叫他再喝点。

    等把酒瓶抽出来,透明的酒水跟着一起流下来,佐助骂了句脏话,这种时候忍得住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真的插进去之后鼬抖的跟个筛子似的,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或许两者都有,但佐助是真的有爽到爆。

    他虽然搞的乱但都是女人,搞男人还是头一遭,何况搞得还是鼬。

    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现在按着cao。

    他听着鼬毫不遮掩的浪叫,好像头一次发现其实鼬的声音还蛮好听的,只要他别像平时那么说话。

    鼬的衣服被他扯了半天没扯掉,只好全往上推到腋下,叫鼬自个儿咬着。

    他一向知道鼬的腰很细,上身又短,背影不知道骗过多少人,但他咬着乳尖舔弄时,鼬意外的像他搞过的那些女人一样呜咽起来。

    这里怎么会有感觉呢?

    他困惑但还是继续,直到鼬差点抬腿踹他,又被他一把抓住脚腕,几乎对折了鼬的身体去cao他。

    鼬早就咬不住那点湿透的布料了,他的嘴巴在呼吸和叫出声之间反复,在高潮来临时变了调的呻吟。

    这下成佐助笑话他了,其实佐助感觉也没有那么好,但是他在cao鼬,这点还不够吗?

    他把鼬拖回来按在身下cao,因为挣扎而用力的死死掐住鼬的腰,全然不顾鼬的反应,像用飞机杯一样cao他。

    最后只剩下安静的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他又觉得不满起来,近乎温柔的吻在鼬的背上,那些女孩们都爱他这招,鼬也不例外。

    但鼬还是又挣扎了起来,因为他低吼着射在了里面,直到最后一滴才松手,鼬骂了很多话,他听不太清,只记得鼬到底脱掉了那件他怎么都脱不下来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走去洗澡。

    他在客厅里等着不应期过去,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他惊异于自己不仅没有睡着,甚至对鼬洗掉了他的痕迹而不满。

    等鼬出来之后,发现佐助就站在门口,像只阿拉斯加一样凑到他耳边嗅着味道。

    可狗不会扑倒他,把他按到柔软的床垫里cao他。

    他们在床上近乎厮打一样的zuoai,鼬骂他,又被顶弄的叫出来,但还是继续骂他。

    这大概是鼬最累的一次zuoai,最后鼬精疲力尽,不明白他的弟弟怎么能精力这么旺盛,不应期短的就像不作数一样,像只发情期的泰迪,而他是那只无辜受害的拖鞋。

    幸好他们是在床上,因为鼬真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愿佐助不打呼也不乱动。

    鼬觉得自己低估了青少年的精力,甚至打消了对新来的队员下手的想法,那孩子拥有一头柔顺的金发和水滴般的蓝色眼睛,但他和佐助的年纪差不多大,还是谨慎点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鼬觉得自己身上浑身难受,而罪魁祸首坐在他旁边疯狂锤头,好笑的问道,“都想起来啦?”

    佐助停下动作,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反应,似乎为他没记恨而松了口气,点点头又迟疑的说,“……其实只记得一部分……”

    鼬差点没绷住,合着闹腾半夜还白折腾了,冷哼一声准备起床穿衣服,又听见背后小声的说道,“要不,你帮我回忆一下?”